“清欢伤心”(1/2)

我接过了那把沉甸甸的银色小勺,当着林景的面一把切开了那蛋糕的头颅部分。鲜红粘稠的草莓夹心从断裂的脖颈处滔滔的涌出,将瓷白的碟子表面糊得满是鲜红。

过于甜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这让我不由地想起了阿卫身上的香气。

林景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我不慌不忙的用叉子解决掉了这枚小小的蛋糕。用手帕妥帖的擦拭了嘴角后,我这才抬眸望向他。

他的眼神刹那间转变为饱含期待,但我早已发现了他藏在眼底的探究目光。我晃了晃手中的情书,反问起来。

“你喜欢我,所以呢?”

“我…”

“你也想让我喜欢你吗?还是说你也要求我喜欢你吗?”

我步步逼近林景,阳台的门不知何时早已被拉上,将我与他隔绝在这宽阔的长廊内,我扯出了他柔软的衣角,冷冷开口:

“林景,我不喜欢别人调查我,更不喜欢别人窥探我的隐私。”

“那你呢?那你就愿意同卫晏池那样虚伪的人待在一起么?”

在我愈发用力的拉扯之下,面前的林景丝毫不惧。他的面上甚至显露出一丝潜在的愉悦快感,笑意渐渐染上了他的眉梢,他几乎是用笑着的口吻反问出这句话来。

我皱了皱眉,松开了他的衣领。衣领面料极好,即便是在这么粗暴的揉搓之下,不过才松了片刻,很快就恢复如初。

鼻尖开始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将唇瓣咬出了血。

铁锈味混杂着些许腥甜味道在口腔内弥漫,我淡淡的瞟了一眼林景,扬长而去。

我只是猜到了林景同我说这些究竟是要表达些什么,但我知道阿卫的原身到底是什么,所以固执的只想要一个人守护好这个秘密。

正想拉开门转身离开时,我的裙袂突然被林景扯住。扯住的力道轻飘飘,他的表情很古怪,嗫喏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

我没有那么长的耐心等待他继续说下去,刚想出声催促时,可刚刚还在扯住我衣角的林景突然就那么直挺挺的昏倒了下去!

露台上摆满了很多昂贵的花种与各色精致的花瓶,林景倒下的突如其来,他的头就那么重重的撞在了花瓶中,很快额头处就渗出了滔滔鲜血。

血腥味刹那间在露台处弥漫,我俯下身子试图找些东西去掩盖住血迹。可露台的滑门突然被大力拉开,猛烈灌入的刺骨冷风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我回头一看,是阿卫。

危险的气息,漆黑的瞳仁,还有周围作乱而丝毫不会控制的触手。阿卫的身上已经开始隐隐有了显现出原身的特质,不可言状的古怪味道弥漫在四周。

不知何时,祂早已移动到了我的面前。

我丝毫不惧,抬起头来直视着祂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瞳仁。

“妈妈,有什么事吗?”

我这样问着。

听到我的问话,刚刚还显露出危险气息的阿卫立马收敛了几分自己的气息,触手耷拉了下来,显得委屈巴巴。

祂立马撇清了自己的关系,想要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却在看到自己手背上显露出一枚枚鼓胀的眼球后立马收手。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双手背在身后,阿卫的声音细如蚊呐:“清欢宝宝,清欢,不是、不是我弄得,我没有…”

“我知道。”

我点了点头,手抚摸过祂的脊背,停留在了那一只不断眨动的眼球上。指腹微微向眼眶内使劲,我如愿听到了阿卫的悲鸣。

望着祂仓皇挣扎的模样,我又朝着阿卫复述了一遍:“是的,我相信妈妈。”

周遭的血腥气味愈发浓郁,我望着林景,他的血液还在不断地流淌,染湿了身下的一片地。

我朝着阿卫点了点头,将林景带去下楼包扎伤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措手不及,更何况受伤的还是这次宴会的焦点。

这场一开始热热闹闹的宴会最终只能以潦草结束收场。

阿卫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地跟在我的身后,明知道这起事故并非是祂所造成的,可祂仍旧是那副满脸委屈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想用触手去窥探我的一切情绪,但也只是祂想,祂不愿意去做那些我不喜欢的事情。

“清欢宝宝,是还在责怪妈妈吗?妈妈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祂不确定的颤抖着声音开口,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又暗自在心底悄然松了口气。

林景悠悠转醒的时候,还未等他出声,我就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大致告诉了他,自然也隐去了有关于阿卫的全部部分。

他的脑袋还处于昏沉难受的状态,也只会记得刚开始与我表白的部分,根本无法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何突然昏了过去。

我只是告诫他今后少些饮酒后,就拉着阿卫准备回家。

我们是最后一批离开林家老宅的客人。

夜深了,回来的路上,阿卫特意挑选了一条僻静的小道。

万籁俱寂,车灯打得很惨白,但车内的阿卫明显是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祂的嘴里哼唱着那曲夜晚用来哄睡我的安眠曲,而触手则是调皮的环绕住了我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触感,那些作乱的吸盘们甚至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枚又一枚小印章。

我侧头望向祂,静静说道:“妈妈,林景身上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

我想,聪明的阿卫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阿卫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祂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等到终于停在了长时间还未跳转的红绿灯前,祂这才轻轻回答了我。

“妈妈知道,妈妈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祂说这话时,语调沉重,透着点不真实的沙哑金属质感。不太像是用人类的发声系统去说,而更像是用祂们自己的语言。

语调怪异,听起来耳膜生疼。

然而阿卫很快就变回了“好妈妈”的模样,甜腻腻的出声询问起我来:

“今天玩了一天,清欢宝宝一定很累很累了吧。到家妈妈就给你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好不好?今天的甜点可是你最爱吃的草莓冰淇淋哦。”

似乎刚刚那股立马显露在祂脸上的浓郁杀意不是祂一般,现下的阿卫又在我面前露出了素日以来温婉可人的“母亲”模样。

我咬紧了唇瓣,并未说话。伸手环抱住了缠绕在我腰边上的粗壮触手,手指细细摩挲过那滑腻腻的表面,我开始撒起了娇。

“可是妈妈,我今天还没有吃饱。”

“可是妈妈,我今天还没有吃饱。”

“好,妈妈知道了。”

这样说着,那根被我环抱在怀的触手又悄然探上了我的脸颊。吸盘紧贴在我的唇边,我能感受到内里黏液的汹涌。

我自然知道阿卫在想些什么,聪明如祂。可那些事情通常祂都会自己默默地处理掉,不会被我发现,悄无声息的处理方式之下,阿卫隐瞒过我许多事情。

既然事情能够被祂完全的解决掉,我又何必担心那么多呢。

这样想着,我索性选择了沉默,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我只是希望,阿卫做好我的恋人,我的妈妈,我的性爱玩具,供我肆意玩弄发泄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无暇顾及,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分摊下来处理那些滋生的事情。

我瞥了一眼阿卫,那条触手还停留在我的脸颊,但祂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我望着祂湿润晶莹的唇瓣,心底又隐隐泛起了一阵饥饿。

车缓缓停靠在了昏暗的地下车库内,我还未打开车门,阿卫已经抢先一步揽住我,将我塞入了祂温暖的哺育袋内。

祂的血液涌动,心脏跳动得缓慢,将我抵靠在那最为深处柔软的部分后,祂隔着哺育袋的薄膜,轻轻同我说道:“既然饿了,那宝宝先吃点妈妈的东西填填肚子,妈妈马上就去为你做好吃的。”

曾几何时,我窝在阿卫的哺育袋里,漫无目的的思考着。我终日里喝着祂的奶水,品尝着祂的营养物,会不会渐渐与祂同化,变成与祂一样的生物。

可是祂身上的一切是如此美味,让人欲罢不能,仅仅只是品尝了几滴,便会甘愿堕落。

这样想着,我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是启唇含住祂从哺育袋里伸出来的一根细长柔软宛若藤蔓的管子,从顶端分泌而出的是阿卫的营养液。那是祂身上分泌而出的,最为珍贵的东西,但祂喜欢把这些统统都献给我。

哺育我对于祂而言是一件极为快乐的事情。

阿卫的手隔着透明的哺育袋,轻轻靠上了我的头顶。又一次体会到“初为人母”的快乐,让祂心满意足。哺育袋时不时传来的剧烈收缩,则在时时告知着祂今日的自己是被使用的。

我倚靠在阿卫的哺育袋里,肆意吮吸着祂的乳汁汲取着祂珍贵的营养液,最终在静谧的环境里,沉沉睡去。

我的睡眠一向很浅,如果睡足了的话半夜会惊醒。

醒来的时候自己早已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周遭的温度适宜,昏暗的房间里,我又看到了阿卫在偷偷的自慰。

祂的动作幅度很小,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我能察觉到身下的床铺因为祂分泌出的体液而湿润了一片。我的头顶有些微微的刺痛,透过苍白的月光,我能望到是阿卫偷偷用触手,勾着我的一缕秀发,企图完全插入到祂那不断开合的花穴内。

我醒了,但我装作仍在熟睡,静静凝视着阿卫的一举一动。

祂的动作幅度愈来愈大,最终那大开的花穴完全吞没入了我的发丝。祂的指腹不断按压着突起的、探出花瓣的圆润阴蒂,持续刺激着敏感点,身体高耸颤抖着。

“妈妈,晚上偷偷自慰可是一件坏事情。”

冷不丁的,我的手悄然环住了祂柔软的腰肢。欺身向前,在漆黑的房间里,我精准无误的握住了阿卫那两团绵软,惩罚意味的用指尖弹了弹那敏感的乳粒,拧着红肿的葡萄,我的指腹又染上了祂溢出的温热奶水。

“妈妈,用我的头发自慰舒服么?”

我暗暗说着,身前的阿卫早已因为我的这两句话而身体僵硬。不知是被发现的惶恐,还是高潮濒临时的爽利,祂的喉间发出了不似人类的沙哑闷哼。

不等祂彻底反应过来,我就扑到了祂的怀里,在深沉的夜里直截了当的用手指操干了祂一番。

花穴已经被调教得无比淫荡,指腹刚一触碰到那枚小小的阴蒂,嫩蕊便早已迫不及待的探出头来。尖锐的、如过电般的刺激席卷了全身,阿卫被我扣弄得身体颤抖,触手不受控制的四处挣扎。

大片的黑暗在我的阴影投下,不可名状的、古怪的黑色将我完全笼罩包裹,位于中央的阿卫却是露出一副完全被玩坏的破碎模样,嘴里呢喃着古怪的语调,迫不及待的捧起自己那两团硕大的绵软,拧着可怜兮兮的红肿乳粒,就想试图往我嘴里塞。

祂颤抖着声音,声线拥有着女人的柔媚与男人的清冷,蹭着我的腰边开口道:“乖宝宝,这样子睡觉会不会不舒服呀,要不要到妈妈的哺育袋里来。那里很温暖很舒服的,宝宝一定可以在里面睡个好觉的。”

“你一天不提自己的哺育袋,不被我睡,就会骚死的是吧。”

我扯了扯嘴角怒骂道,伸手又狠狠扯了一把那穿过乳粒的乳环。底下缀着的银铃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眼见着又有几缕血丝从乳缝中溢出。

可偏偏阿卫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的兴奋起来。祂晃了晃自己的身躯,强忍着压抑在心底强烈的疯狂兴奋情绪,点了点头回应了我一声:“是,宝宝说得对。妈妈就是宝宝最骚浪的性爱玩具,是任由宝宝发泄的物品,宝宝怎么对待妈妈都没有关系。”

祂的眼底溢满了压抑住的疯狂,毫不客气的将身下柔软的被单强制塞入自己的体内后。阿卫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我的脖颈,吮吸住我的一缕发丝,捧着那两团绵软蹭上了我的后背。

“里面、里面全是清欢宝宝的味道,全是清欢宝宝的气息,妈妈好幸福…”

祂自顾自的说着,偏偏身体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由着那收缩的花穴将柔软的被单吞噬进大半,自己则是被摩擦住阴蒂的快感刺激地又是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啊…宝宝、清欢宝宝还要喝妈妈的奶吗?穿了乳环的话,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清欢宝宝要来品鉴一下吗?”

绵软蹭上了我的后背,隔着睡裙,我能感受到那里温热一片。不知是阿卫的奶水还是鲜血,淡淡的血腥气味弥漫。

刚经历过一波高潮的身体还未彻底反应过来,我揪住祂的奶头舔舐了片刻,就钻入了祂开启的哺育袋内。

温暖潮湿的空间里,我紧紧贴着哺育袋的内壁,感受到阿卫血液的涌动,仔细听着祂与人类丝毫不同的心脏悦动,觉得奇妙极了。

阿卫隔着哺育袋同我说的话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哺育袋里分泌出来的营养物香甜可口,吮吸着祂探过来的触足,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法的吻,谈不上多么浪漫。

我摩挲着阿卫冰冷的手背,在祂的口腔最深处用舌尖抵住了祂显露出来的柔软弹性眼球。

覆盖着的眼皮轻轻眨动了一下。

“唔!”

阿卫吃痛的往后闪躲,立马结束了这枚潦草的吻。

“乖宝宝。”

祂眯起眼眸用血腥味的蛇信舔了舔我的唇瓣,露出了抹讨好的微笑。

“喜欢、宝宝。”

祂认真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阿卫又再一次张大了嘴,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让我完全看清了位于祂口腔最深处的那枚眼球。

眼球朝我眨了眨,传递着喜悦的讯息。

“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拿起阿卫的手腕,上面很明显有几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伤口很深,就连眼球都不会在这些血肉之处蠕动,特意避开了些。

我一点一点仔细摩挲着阿卫莹白的手腕,刚抚摸过的伤口处又开始往外渗透出了血珠,将我的指甲彻底染红。

我看了眼阿卫,祂正低头撩过了我的一缕发丝,贪婪的嗅着其中的芬芳。

“宝宝今天回来晚了,妈妈在想宝宝是不是不要我了…所以、所以只有这样伤害自己,宝宝才会注意到妈妈。”

祂抬头,用蛇信舔了舔我的脸颊,说的是理所当然。

“因为、因为很喜欢宝宝,所以不想让宝宝离开妈妈,妈妈肯定会照顾好宝宝的。”

“宝宝,想让宝宝一直看看我。”

祂的鲜血混杂着滚烫的泪水砸在了我的膝盖上,阿卫抽噎着,又似乎是不太想让我看到祂哭泣的模样,特意别过了脸去,不住耸着肩膀,任由泪水打湿了我的裙边。

不是没有见过阿卫哭过。每一次的哭泣,我都是无可奈何。祂比人类冷漠,感情却比人类还要细腻,过于丰富的表达方式会让祂增进自己的表现能力。所以我只好咬紧了唇瓣,只是摸了摸祂柔软的手腕。

“痛吗?”

“不痛的。只有这样宝宝才会注意到我。”

祂认真的说着,顺势牵起了我的手,直接贴近了自己脸颊狠狠扇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内,祂的力道很大,我的掌心很快感受到了火辣的痛楚。祂的脸颊迅速肿胀,五指的手印无比明显。

阿卫无辜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却是动作很快的立马捧起了我的手,吹了吹我的掌心,缱绻的含住了我的指尖。

“乖乖,不痛不痛。妈妈吹吹。”

“不要不理妈妈好不好,妈妈以后会很乖很乖的。每次回来晚了,妈妈都会很担心你的。”

祂自顾自的说着,近乎是疯狂的舔舐起我的指缝。我的指尖一片湿滑黏腻,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被祂放过。祂蹭着我的掌心又让我紧贴起刚刚受伤的脸颊,就那样乖顺的倚靠在我的掌心,所有的眼球随着祂的这个动作一并望向了我。

“妈妈最爱宝宝了。”

我攥住了祂的手腕,吻了吻祂颤抖的眼眸,轻声询问道:“妈妈痛吗?我带妈妈去包扎。”

“呜,清欢宝宝…”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了。上次宝宝这么帮妈妈的时候,还是在初中,宝宝那会儿绷带都不会系…”

祂咬着自己的指尖,尖利的牙齿刺穿柔软的肌肤,指腹很快变得血肉模糊。

“起来。”

我止住了祂接下来絮絮叨叨的行为,拉住了祂的手腕,试图让跪着的阿卫站起身子。

我这才发现,祂的下半身虽然有隐隐软化的迹象,但还是能依稀分辨出那里一丝不挂。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如今被冷水浸透,破坏了个彻底。

祂一丝不挂,回归本源的站在我面前。

阿卫似乎是早已意识到了这点,面对我打探的目光丝毫不避讳,只是有意无意的歪着头来看我。顺着祂的动作,真丝睡裙轻薄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祂的肩膀光滑而又白皙,那里还留有我昨夜发狠留下的烙印。

我注视着那处很久,久到就连眼球都悄然浮现在祂的肩膀上时,才不舍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祂的手腕祂的指尖血肉模糊,有深有浅的伤痕遍布的密密麻麻,血液丝毫没有止住的迹象,还在汹涌的往外滴。

我无法辨认这到底是祂的真身,还是阿卫故意这样来讨我欢心的幻境把戏。

软软的、带有浓重血腥气息的吻,顺势被渡到了我的嘴里。阿卫的蛇信在我的口腔内不得章法的肆意掠夺,边吻着边还哼哼唧唧。

“清欢、清欢宝宝,妈妈不痛的,不痛,你亲亲妈妈就好了…”

我蹙着眉咬了口祂的唇瓣,后者吃痛的惊呼一声,却仍旧没有松开这枚吻,捧着自己的绵软讨好的蹭了蹭我的手臂。

“乖乖,亲完喝奶奶。”

“只要、只要睡一觉就会全部没事了。”

“妈妈…”

我喃喃诉说着,结束了这枚吻。胡乱的用手握住了祂的绵软,肆意揉搓,任由乳肉从我的指缝里溢出。我用指腹弹了弹乳粒,将肿胀如葡萄的乳粒把玩在手中拧了拧。

在阿卫意犹未尽的注视之下,我迅速冷静了下来。扇了扇祂白皙的乳房后,我扯过了祂的手臂带祂离开了卫生间。

身后,所有的血迹所有的黑暗一并吞没,诡异浓重的漩涡在中央迸裂炸开,卫生间很快恢复如初。

阿卫可怜巴巴的跟在我的身后,注视着我将客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绷带的痕迹。

家里的东西都是阿卫负责归类的,每个星期祂都会定期打扫。见我晕头转向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阿卫捂住胳膊上的伤口轻轻开口了。

“乖乖,绷带在客厅茶几的法。

鲜血从祂的嘴角滑落一直滴到了胸前,在吞咽完最后一点杂碎后,阿卫瞬间清醒了过来。

卵、那些卵、那些卵的气味…宝宝、宝宝不会喜欢的…

呜…

祂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用触手卷开了水龙头,大力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祂不知疲倦的清理起自己的口腔,用蛇信扫过每一处地方,又小心翼翼地用触手举起了柜中摆满的漱口水。利落的扭开,一瓶又一瓶灌入自己的口腔。

漱口水的味道有多种,灌入口腔只会让阿卫感到无端的清凉。祂无心去品味每一种漱口水味道的不同,只是粗暴的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灌溉起自己的口腔。

一遍又一遍,水流哗哗的流淌进身下的浴缸,浸泡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与细胞。在相继用掉好几瓶漱口水后,阿卫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口腔内没有一丝卵的异味,这才放心的开始重复起上面的动作。

在排卵的过程里,大多数卵都会无比忌惮祂,在祂的手臂触碰上的瞬间里会乖乖变得疲软,被阿卫轻而易举的捏住,但仍然还有少部分的卵在祂的手掌到来时,慌忙逃窜到身体的更深处地带。在甬道里不得章法的四处乱窜,惹得阿卫大汗淋漓,无比紧张。

祂担心那些卵会滑到身体的更深处,嵌进体内最为脆弱的部分,那样…那样自己也会…

这样不安地想着,可排卵的过程带给阿卫的感觉却是痛苦而又欢愉的。实际上祂喜欢手臂捅入身体的瞬间,那样被贯穿的快感让祂迷恋陶醉,让祂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掌团成拳状,在体内横冲直撞。

但阿卫也无比清楚,法的用冰冷的蛇信四处舔舐着,在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阿卫本是不懂情爱的,一切都是趋于本能。

我捧住了祂滑腻的脸颊,指甲深陷进祂柔软的肌肤里,强迫祂与我对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明白阿卫为了明白人类的接吻究竟有什么意义之时,曾经私下里偷偷学习过有关于接吻的技巧。然而一到关键的时刻,到底还是在遵循着怪物的本能,将所学的一切人类知识都抛之脑后,又变回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怪物。

可是这样才是最可爱的、最真实的阿卫…

我稍稍往后退了些,静静欣赏起阿卫眯起眼眸讨好的模样,顺势握住了祂的那一根触足紧贴在了我的脖颈处。

脖颈是我最为柔软的部位,冰冷滑腻的触感贴上时,我满足的喟叹一声。

“可是妈妈不乖不听话,为什么瞒着我私下排卵。我有允许过你这样做吗?”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祂连声抱歉,蛇信从我的口腔内退出,含糊不清的开始低眉顺眼着道歉,身体瑟缩得发抖,却又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献上了自己那密密麻麻的吻,还用乳房蹭上了我的胸前。

“这样、这样子做宝宝会开心吗?别生气了,江清欢…妈妈、妈妈给你奶子吃。”

祂朝我连声忏悔抱歉着,终于向我说出了实话。

“实际上妈妈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卵了,已经全部、全部排干净了。妈妈那样做,只是为了哄宝宝开心,只是为了…”

我没有耐心再听阿卫如此说下去,祂像是在惧怕些什么,隐瞒了全部,就像当时在学校里那样。

随意的拧了拧祂那柔软的乳房,我戳了戳祂的肚子。祂的肚子与乳房是如同棉花般轻飘飘的柔软。

我低头,将脸完全枕进了祂的肚子里,询问起来,“那现在妈妈的肚子里已经没有卵了,现在我能重新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吗?”

我是什么?我只是妈妈的乖宝宝罢了。

“当然,妈妈会再一次生下你的。”

阿卫癫狂的说着,祂的笑声尖锐而又令人琢磨不透。在这样古怪而又密不透风的空间里,阿卫给予我的动作却是极尽温柔。

滑腻的触手再一次将我揽入了祂的怀中,阿卫瞬间将我塞进了祂的哺育袋内。

吞噬,吞噬,黑暗,黑暗,无尽的黑暗…

我再一次回到了阿卫那温暖潮湿的胞宫里,祂的肚子消减了下去。隔着透明的薄膜,我望着阿卫温柔的表情,轻轻抚摸上了祂的眉眼。

祂的人类外貌,分明是参照我的所有喜好而变成的。

“妈妈也好好睡一觉吧。”

我说。

这是一场令我感到无比疲惫的游戏。

我靠在了阿卫的怀中,祂的哺育袋在静悄悄工作着。在我熟睡时分凭借着本能将我彻底揽入了过去,好让我睡在一个温暖的港湾里。

哺育袋里又开始分泌出了那种香甜醉人的气息,促使着我更快的进入了好眠。

闻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会让我入睡很快,我蜷缩在阿卫的哺育袋里很快进入了梦乡。而阿卫也在短暂的休憩过后重新恢复了过来。

可精神状态算是调整到了最初的样子,但原身上那些伤疤无可避免,因为祂当真是在伤害自己。

疼痛所给予自己的感觉是真实的。阿卫低头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哺育袋,满足的隔着薄膜轻轻抚摸了宝宝的头顶。

只要宝宝还在,只要宝宝还愿意待在哺育袋里,那么一切都好。

阿卫心满意足了。祂操纵着触手将室内的窗帘全部拉下。虽说现在是清晨,可玩累了过后等宝宝醒来也是到了晚上。为了让宝宝处于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下安眠,祂得确保一切都是万无一失的。

花穴处隐隐作痛,不断往外滴血的处境则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阿卫。祂试图逃避,眼眸微眯,下半身化为了舒适的蛇尾。

好奇怪的状态。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蛇尾,偏偏小腹处的哺育袋高高的隆起,每一次的呼吸那透明的隔膜下阿卫都能清晰明了的望见宝宝的状态。

可是蛇尾的温度是冰冷的,祂不想因为自己的体温而让宝宝感到难受。阿卫趴下了庞大的身躯,蜷缩成了一团,将宝宝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最中央温暖的位置。

祂能感受到宝宝这次是深度睡眠,睡得很沉,肯定还会做些稀奇古怪的梦。

这也就意味着偶尔发出点轻微的声响并不会惊扰到宝宝,所以阿卫操纵着触手克制的偷偷抚摸上了宝宝的脸颊,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悄悄印下了一枚湿润的吻。

痕迹很浅,若不是特意对着镜子查看很难察觉到,阿卫也希望宝宝能够发现自己送给她的这一枚小小的礼物。

阿卫用漆黑柔软的蛇尾圈住了宝宝,在铺天盖地满是她的气息里,祂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

玩弄了那么长时间,祂也感到疲惫了,但那也仅仅只是所谓的累了。祂感觉不到任何的睡意,所以只能学着宝宝的样子闭上眼眸,静静依偎在宝宝的身旁。

人类的睡眠状态,真是太有趣了。绽放于蛇尾的眼球,正贪婪地紧紧锁住宝宝的一举一动,就连睫毛的颤动在阿卫看来,都是那么得可爱。

闭眼了一会儿阿卫又睁开,祂想让宝宝在熟睡的时候去品尝自己充沛的乳汁。

结束完一场欢爱游戏,祂都没有来得及去清理一切。乳房就那样坦率地暴露在空气中,表面被玩弄得伤痕累累。乳头因为长时间的玩弄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消下去。红肿挺立的,被空气一刺激就会分泌出透明新鲜的奶水。

乳房表面布满了宝宝玩弄所留下来的咬痕手印,阿卫明白比起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乳房最深得宝宝喜欢。

之前心血来潮的乳钉提议,也因为宝宝不喜欢所以阿卫也废除了那个玩法。每天都会抽出固定的时间来努力保养自己这对绵软。祂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的这对乳房不再产下充沛香甜的奶水后,那么宝宝还会对自己感兴趣么…

阿卫不敢再细想下去,祂也不愿去想这些。

可在感到阵痛的同时祂还是心满意足的试图将自己的乳头悄悄塞入到宝宝的嘴里,好让宝宝在睡梦中也能品尝到自己香甜的美味。

今天、今天到迄今为止,宝宝还没有喝过奶呢…

阿卫的思绪又开始逐渐崩坏。

祂低头望向宝宝即使是陷入沉睡还是习惯性的含住自己乳头放肆品尝乳汁的模样,满足地笑了笑。这般安静的哺育自己孩子的时间,平日里是不可多得的,祂恨不得宝宝将乳粒完全咬下吞入腹中那才是最让自己感到欢愉的。

阿卫一边轻轻抚摸着宝宝的头顶一边又将自己的乳头往宝宝嘴里塞入得更深了些。结束完一场欢爱游戏过后,乳汁的储存量本就没有多少。待到乳汁流尽,接下来那两粒红透如玛瑙的地方会开始不断分泌出自己的鲜血。

鲜血是不会流尽的,无论宝宝如何吮吸,它们都会永无止境源源不断的从乳孔里溢出。

阿卫浑然不顾,祂轻轻用指腹拭去溢在宝宝唇角边的缕缕鲜血,再一次捧起自己的乳房试图将鲜血灌满宝宝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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