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妈妈也要一起参加吗?”
这对于阿卫来说是欣喜若狂的。祂的记忆力很好,能够记住一切事情,包括那些事无巨细的小小细节。所以,祂依旧记得很早之前曾拜读过一本着名作家所写的有关于青少年心理的书籍。
书上明确写着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都会有“自我领地”意识,并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来侵犯私人世界。
阿卫觉得那本书的作者写得不错,所以那段时间也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
祂一直以为的青春叛逆期迟迟没有到来,但当我邀请祂时,阿卫是不敢想象的。
呜呜,宝宝邀请自己去参加她朋友的生日派对。宝宝好爱我…
阿卫感到开心,可又碍于不能表露出自己赤忱的爱意。思来想去之下,祂只好操纵着自己的触手,浅浅的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几枚印记。
“妈妈真的可以和清欢宝宝一起参加吗?真的可以去见清欢宝宝的朋友们了吗?宝宝要把妈妈介绍给…”
祂干脆卸下了所有心防,立刻俯身环抱住了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全部塞进祂温暖的哺育袋里。
“今天清欢宝宝邀请妈妈了,妈妈感到非常开心。所以妈妈也会给你的朋友们准备礼物的,宝宝…”
祂抱住我使劲蹭了蹭,好闻的气息蹭了我全身。蛇信悄然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微凉的味道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立马推开了祂,在祂满是震惊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妈妈,我的意思是让你周末变成‘姐姐’去参加宴会。”
“姐姐?”
阿卫歪着头不解的望向我,最终捕捉到了关键词,瞬间就立马理解了我要表达些什么,闭上眼睛立即点了点头。
“好,妈妈知道了。”
祂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着。
祂的身体在逐渐溶解重塑,那些触手的颜色也在渐渐地趋于透明。蛇尾变得柔软而又透明,身体就像是蜡般在快速融化。
不过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拥有男性身体的阿卫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姐姐。
我会给予祂一个人类该有的名字,我叫祂江青。
简单的叫法,阿卫很喜欢。
这是祂自己取的,即便是拥有高智商的阿卫,可每次起名字时仍然会让我感到无奈。不是叠词就是从我的名字里抠字眼,说什么都要和我从这些方面贴近。
祂比起男身来更加适合女性的样貌。从外表上来看就是一位成熟风韵的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是魅力。
刚转变为女身的阿卫,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触手。那些作乱的触手像是邀请般缠绕上了我的脚踝,邀请着我与之共舞。
早些时候阿卫本来便是女身,那会儿我与祂的关系只会比现在更加的亲密。我会整日里搂住祂,蜷缩在祂温暖的哺育袋里,妈妈姐姐姨姨老婆的一通乱叫。
我本就对性别这种东西有着模糊的概念,更何况阿卫的性别也是个不定数。所以无论祂以何种形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感到丝毫的惊讶。
后来碍于工作的缘故,阿卫才迫不得已以男性的形象示人。
如今,风韵的“江青”撩了把自己的波浪长发,馥郁的香水气息铺天盖地的弥漫而来。祂微笑着朝我俯下身子,我能看到藏在祂胸前的眼球在疯狂眨动。
我很喜欢祂身上的香气,祂柔软的唇瓣富有光泽,颜色是最为显眼的红。
“乖宝宝,现在可以了吗?我…我现在是宝宝最喜欢的姐姐了,宝宝开心了吗?”
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缓缓流连过我的脸颊,激起了一阵战栗。江青朝我的耳边吹了口气,呵气如兰。
“妈妈…”
我开口了。
我踮起脚尖捧住了祂的脸颊,吻上了祂的唇瓣。柔软的唇瓣尽数被我含住,我的舌尖开始仔细的描摹起祂的唇线。
那些作乱的尖牙顺势打开,我撬开了江青的口腔,吮吸起祂尚未恢复完全的蛇信。
甜美而又成熟的味道,我这才明白原来那唇瓣上涂抹得不是香甜的胭脂,而是祂的鲜血…
祂的鲜血变为了人类该有的颜色。
我咬破了祂的唇瓣,过于浓重的血腥气味在口腔内肆意掠夺,我逐渐开始加深了这枚吻。
我喜欢阿卫身上一切的危险气息,也更喜欢作为江青时候的祂。变得更加的成熟丰腴,周身的母性气质更加浓郁。这会让我不自觉的增加对祂的依赖感。
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可行的,但我仍旧乐此不疲。
我将祂唇瓣上的鲜血一一舔舐干净,统统吞噬进了腹中。裹挟着冰冷味道的血液尝起来并不难吃,意犹未尽的放过江青的唇瓣,我抬眸对视上了祂那双水亮亮的灵眸。
祂的眼睛当真好看,像是一汪春水,透彻而又勾人。微风拂过,像是湖畔春柳的叶子翩跹,望过来直叫人心痒痒。
我肆无忌惮的扑进了江青的怀里,埋进了祂丰腴的乳房里。将手握住了其中一团绵软,用指腹撩拨着挺立红肿的乳头,拧着捏着,直到温热的液体流淌在了我的手上,我方才作罢。
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来,我含住了祂的乳粒,肆意汲取着祂分泌而出的乳汁。用舌尖包裹住祂的乳头,舔舐过一遍又一遍。
江青环抱住我,湿润的唇瓣见或是发出低低地喘息。声音撩人,身上的芬芳更加惹人沉醉。祂低下头又搂得我更紧了些,低头时祂柔软的秀发擦过了我的脸颊,有些痒痒的。
冰冷的指尖替我擦拭去了嘴角溢出的那点奶渍,江青心满意足的笑笑,却又娇嗔起来:“宝宝慢点呀,这么多奶水,都是你的。慢慢喝,小心呛着。”
我倚靠在祂的怀里,将脸枕在祂的胸口。不知是乳汁的麻痹效果还是我当真沉溺了过去。
我搂住了江青的腰,神志不清的喃喃着:“好喜欢妈妈。”
周六是难得休息的时候,一想到还要在所剩无几的假期里腾出半天时间来参加所谓的生日宴会,我就感到头痛。
多方考虑之下,我买了林景喜欢的室内香薰与定制的香水,准备当作生日礼物去送给他。
我对于气味一向敏感,能闻到他身上常年泛着的柑橘混合青草的气息,所以还是根据这些潜在的香型购买了对应的味道。
领着江青过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林景所住的地方拥有着一块大大的院子。如今为了庆祝他的生日,院子里也布置的是精致华丽。一排排的小点心琳琅满目,过来参加的客人们皆是精心打扮。
滑腻腻的感觉再一次攀上了手腕,我抬头望向美丽的江青,不解的挠了挠祂的掌心。
“怎么了,姐姐?”
我故意唤着祂,将那条缠绕住我手腕的触手又摘了下来。
感受到我的动作后,江青越发显得委屈起来。好看的柳叶眉微微的蹙起,祂牵起了嘴角,嗔怪道:“没事,只是怎么今天不和姐姐牵手了?”
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更加显得手型修长,江青将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祂的肌肤滑腻细腻,是如羊脂玉般的白皙。
我的手搭在了祂的掌心,冰冷的掌心下,一枚眼珠悄然浮现,眨了眨自己的眼眸。
江青餍足的叹了口气,缠绕住我的触手很快一一退了下去。
“姐姐,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会可要乖乖的,不能增添麻烦的。”
“啊啊…抱歉,是姐姐没有注意,对不起哦,宝宝。”
这样说着,江青露出了一抹餍足的微笑。见我没有拒绝祂的那些小动作后,黏腻的触手们又悄无声息的缠绕上了我的身体,触足挠得我的肌肤痒痒的。
离舞池中心不过才短短的距离,我牵着江青的手,能从肢体的触碰中感受到祂身体的颤抖。
祂看起来兴奋异常,唇边的笑容愉悦而又满足。牵着我的手即便是已经欣喜若狂了,可还得克制住自己的力道,生怕将我弄痛。
我晃了晃江青的手臂,示意祂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今天林景打扮得帅气而又成熟。他本就是个优秀的人,再加上富裕的家庭环境与丰富的人脉,自然在这所高中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
但他本人不卑不亢,照旧做着自己所该干的事情,这也是那些人所喜欢他的原因。
人类总是会喜欢表里如一的东西。
这样想着,我将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林景的手中,顺势拉了拉身侧江青的袖子。
“这是我的远方表姐江青,之前在手机里就已经和你说过了。她好不容易从外市赶来这里一趟,对我比较不放心所以就跟过来了。喏,这是我姐姐为你准备的礼物。”
我又递过去了另一个礼盒,朝着林景礼貌的笑笑。
察觉到我投入在林景身上的目光太多,一旁的江青明显有些不高兴起来。环绕住我手腕的触手黏黏糊糊的喷发出了些透明的液体,濡湿了我的掌心,让我感觉到片刻的微凉。
我瞥了江青一眼,后者得体的露出清浅疏离的微笑,又恰到好处的透着点好感,就像刚刚在作乱的丝毫不是祂一样。
林景接过了那两个礼盒,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欢迎。他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如释重负般的笑笑,开口了:“人多才热闹。清欢你快和你姐姐一起进去吧。”
“清欢宝宝,他为什么喊你‘清欢’,明明只有我可以…”
不过才走了几步路的距离,江青已经忍不住了。祂低头望向我,声音里是委屈而又不服气的。
我笑笑,安抚的捏了捏祂的手臂,在旁人察觉不到的地方隔着丝绸缎的裙边,揉搓了把祂的臀部。
“唔…宝宝,不能在这里…”
江青被我的动作吓得立马挺直了腰,掌心下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湿滑。抬头,江青的耳根悄然红透,我盯着祂微启的、鲜艳的红唇,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些许饥渴。
林景在我走后一直盯着我的目光,我是能察觉到的。那道探究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我的背上,不是什么友善的象征。
早在我与他提过江青的那一晚,林景已经动用了父母的关系彻查了我的一切背景。
但阿卫毕竟不是人类,这些会出纰漏的地方祂早在当初就已经天衣无缝的全部修改好。所以,林景不过也只是查到了当年我是被卫晏池所收养的孩子。
他对于一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收养我并没有任何异议,但他调查了我所有的背景后,并未查询到任何有关于“江青”的蛛丝马迹。
林景无比明白,我并不可能会拥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亲人,联系簿里也只有卫晏池一人。这个来路不明的江青很是蹊跷,然而今天是他的生日宴会,林景并不想搞砸,他又抬头打量了江青一眼,这才匆匆收敛了自己的目光。
今天看似是为自己举办的生日宴会,但各路客人们都争先过来拜访。名义上是派对宴会,暗地里错综复杂的交易那可就不一般了。
林景厌恶这样虚伪的场景。
我同江青一起步入二楼。这里布置得很唯美,是林景所喜欢的风格。不算多么华丽,但非常值得人仔细探究。
位于房间中央的地带被改造成了一个大舞池,用以放肆玩耍。
我同江青步入二楼的时候,这里已经来了许多人。全班几乎大半的人都来到了这里,但长廊足够的宽敞,所以倒也不算多么的拥挤。
受人尊敬爱戴的班长过生日,大家自然没有不来的道理。
我瞥了一眼角落里那颗圣诞树下摆放的礼物,那里早已被堆得满满当当,从包装上来看送的人定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看起来都是些昂贵精致的物品。
林景家境优秀,想要攀上他们家生意的人有很多。
我收回了落在那堆礼物上的目光,回头的时候猛然间对视上了江青那双探究的眼眸。
漆黑的瞳仁里,倒影着的是两枚小小的我。祂就那样歪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一言不发。
见我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祂的身上,江青拉了拉我的衣袖,指着那堆礼物不解的问道:“清欢宝宝,为什么要盯着哪里看?是也想要那些礼物吗?”
我立马摇了摇头,但江青可以感知到我情绪的波动。担忧的目光并未完全从我身上移开,祂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我听,声音很轻。
“宝宝想要什么,妈妈都会给你的。不管是礼物还是其他的一切,只要你想要。”
祂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汹涌的爱意展现出来,但我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江青,并未做声。
过来打招呼的同学们有很多,大家对于我身侧的江青都保持着好奇而又疏离的态度。对于祂与我的关系表示疑惑,但又不会多嘴的去过问有关江青的一切。
这样既亲密又恰到好处的关系我很喜欢。
为了庆祝自己的生日,林景给每一块庆祝的地点都专门订做了不同种类的蛋糕。他对于这些事情一向上心,大家在分到自己的蛋糕同时,还会收获一个代表着自己形象的纸杯蛋糕。
生日蛋糕做工精美,味道也不错。奶油是淡淡的甜,不腻人。我捧着属于自己的纸杯蛋糕,看了眼坐在身侧的江青。
祂是这场宴会上的变数,自然也不会有属于祂的纸杯蛋糕。
可怜的江青,落寂的垂下了自己的眼帘。祂的眼睫毛纤长,随着呼吸上下翩飞,我不由得看呆了,有些愣神。
和江青一起出去,我会不由自主地忘却祂本来的身份,会本能的把祂当做我的姐姐,我的妈妈,我最亲密的人来看待。
于是,我伸手递过去了自己的纸杯蛋糕,朝着江青努了努嘴:“姐姐也一起吃吧。”
“真的吗?宝宝真的给我吃吗,如果是清欢宝宝特意喂给姐姐吃的话,姐姐会很开心的。”
江青眯起眼眸笑笑,她的眼尾狭长,眯眼笑起来的时候就如同蛇般狡黠。祂紧盯着我片刻,没有放过我一丝一毫的表情。
“不要得寸进尺。”
我这样说着,还是将蛋糕递到了祂的面前。
实际上,江青并不喜爱吃这些东西。有些东西的味道在祂的味蕾里会肆意放大,而有些食物的味道祂也不会品尝出来。
江青对于食物这些并不挑剔,理论上说来,祂也不大需要去摄入人类的食物。
我的纸杯蛋糕刚一递到江青手上,面前就出现了林景。
他好像是从一众宾客们交谈间逃离出来的,面上还带有着几分社交忙碌过后的疲惫。在看到我和江青后,他歉意的笑笑:“没有事先准备你姐姐的蛋糕,真是不好意思。给,这些是补偿你们的。”
林景说着,递过来了一个包装精美的手提袋。刚一接过,袋中散发的幽香扑鼻而来,是和他身上一样的香气。
我刚想低头打开看看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一只纤细的手立马拎过了那手提袋。在旁人看不见的暗处,手掌上睁开的眼珠紧紧地锁住我,最后缓慢地眨动了一下。
是江青。祂将那手提袋放到自己身边后,朝我露出了抹温柔的笑意:“清欢,这些礼物不急着拆的,总要留有些悬念的吧。你看,那里好热闹,我们也一起去玩吧。”
江青不动声色的揽过了我的肩,让我更好的、严丝合缝的贴紧祂。祂身上馥郁的香气将我裹挟了满怀,那两团藏于衣物包裹之下的绵软,又像是在故意挑逗般蹭了蹭我的后背,淡淡的奶腥味道掠过了我的鼻尖,我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瓣。
我又饿了。
江青指的地方的确热闹,早已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们跟随着舞曲坠入舞池。大家的热情都很高涨,舞动的无比热烈。
这样喧嚣的氛围之下,我的耳膜被热辣的舞曲震得有些生疼,只好默默从旁边拿过了杯饮品,细细啜饮着。
饮品是酸酸甜甜的味道,划过喉间还有气泡泛起的微微刺痛感。
我就这样边喝着边远远望向欢呼的人群,直到站在一旁的江青出声了。
“清欢宝宝,妈妈要先去厕所一趟,你在这里要乖乖的哦。”
祂低头缓缓凑近了我,淡淡的幽香划过了我满身。江青不过是将自己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那些作乱调皮的触手却是顺着我的衣服下摆缓缓溜进了我的内里。黏腻的感觉让我不舒服的瞥了祂一眼,可望着祂又做出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只好叹了口气。
“下不为例。”
“都听清欢宝宝的。宝宝亲亲。”
说完,江青趁着四下无人,立马俯下身子捧起了我的脸颊,亲昵而又缱绻的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了一吻。
祂去了厕所,我百无聊赖的继续坐在位置上看着在舞池中央悦动的人群。
我不太喜欢过于喧嚣的地方,这会让我的心脏感到压抑难受。
可是我在原地等待了江青许久,祂都还未归来。处于。
我侧头望向祂,静静说道:“妈妈,林景身上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
我想,聪明的阿卫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阿卫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祂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等到终于停在了长时间还未跳转的红绿灯前,祂这才轻轻回答了我。
“妈妈知道,妈妈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祂说这话时,语调沉重,透着点不真实的沙哑金属质感。不太像是用人类的发声系统去说,而更像是用祂们自己的语言。
语调怪异,听起来耳膜生疼。
然而阿卫很快就变回了“好妈妈”的模样,甜腻腻的出声询问起我来:
“今天玩了一天,清欢宝宝一定很累很累了吧。到家妈妈就给你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好不好?今天的甜点可是你最爱吃的草莓冰淇淋哦。”
似乎刚刚那股立马显露在祂脸上的浓郁杀意不是祂一般,现下的阿卫又在我面前露出了素日以来温婉可人的“母亲”模样。
我咬紧了唇瓣,并未说话。伸手环抱住了缠绕在我腰边上的粗壮触手,手指细细摩挲过那滑腻腻的表面,我开始撒起了娇。
“可是妈妈,我今天还没有吃饱。”
“可是妈妈,我今天还没有吃饱。”
“好,妈妈知道了。”
这样说着,那根被我环抱在怀的触手又悄然探上了我的脸颊。吸盘紧贴在我的唇边,我能感受到内里黏液的汹涌。
我自然知道阿卫在想些什么,聪明如祂。可那些事情通常祂都会自己默默地处理掉,不会被我发现,悄无声息的处理方式之下,阿卫隐瞒过我许多事情。
既然事情能够被祂完全的解决掉,我又何必担心那么多呢。
这样想着,我索性选择了沉默,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我只是希望,阿卫做好我的恋人,我的妈妈,我的性爱玩具,供我肆意玩弄发泄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无暇顾及,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分摊下来处理那些滋生的事情。
我瞥了一眼阿卫,那条触手还停留在我的脸颊,但祂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我望着祂湿润晶莹的唇瓣,心底又隐隐泛起了一阵饥饿。
车缓缓停靠在了昏暗的地下车库内,我还未打开车门,阿卫已经抢先一步揽住我,将我塞入了祂温暖的哺育袋内。
祂的血液涌动,心脏跳动得缓慢,将我抵靠在那最为深处柔软的部分后,祂隔着哺育袋的薄膜,轻轻同我说道:“既然饿了,那宝宝先吃点妈妈的东西填填肚子,妈妈马上就去为你做好吃的。”
曾几何时,我窝在阿卫的哺育袋里,漫无目的的思考着。我终日里喝着祂的奶水,品尝着祂的营养物,会不会渐渐与祂同化,变成与祂一样的生物。
可是祂身上的一切是如此美味,让人欲罢不能,仅仅只是品尝了几滴,便会甘愿堕落。
这样想着,我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是启唇含住祂从哺育袋里伸出来的一根细长柔软宛若藤蔓的管子,从顶端分泌而出的是阿卫的营养液。那是祂身上分泌而出的,最为珍贵的东西,但祂喜欢把这些统统都献给我。
哺育我对于祂而言是一件极为快乐的事情。
阿卫的手隔着透明的哺育袋,轻轻靠上了我的头顶。又一次体会到“初为人母”的快乐,让祂心满意足。哺育袋时不时传来的剧烈收缩,则在时时告知着祂今日的自己是被使用的。
我倚靠在阿卫的哺育袋里,肆意吮吸着祂的乳汁汲取着祂珍贵的营养液,最终在静谧的环境里,沉沉睡去。
我的睡眠一向很浅,如果睡足了的话半夜会惊醒。
醒来的时候自己早已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周遭的温度适宜,昏暗的房间里,我又看到了阿卫在偷偷的自慰。
祂的动作幅度很小,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我能察觉到身下的床铺因为祂分泌出的体液而湿润了一片。我的头顶有些微微的刺痛,透过苍白的月光,我能望到是阿卫偷偷用触手,勾着我的一缕秀发,企图完全插入到祂那不断开合的花穴内。
我醒了,但我装作仍在熟睡,静静凝视着阿卫的一举一动。
祂的动作幅度愈来愈大,最终那大开的花穴完全吞没入了我的发丝。祂的指腹不断按压着突起的、探出花瓣的圆润阴蒂,持续刺激着敏感点,身体高耸颤抖着。
“妈妈,晚上偷偷自慰可是一件坏事情。”
冷不丁的,我的手悄然环住了祂柔软的腰肢。欺身向前,在漆黑的房间里,我精准无误的握住了阿卫那两团绵软,惩罚意味的用指尖弹了弹那敏感的乳粒,拧着红肿的葡萄,我的指腹又染上了祂溢出的温热奶水。
“妈妈,用我的头发自慰舒服么?”
我暗暗说着,身前的阿卫早已因为我的这两句话而身体僵硬。不知是被发现的惶恐,还是高潮濒临时的爽利,祂的喉间发出了不似人类的沙哑闷哼。
不等祂彻底反应过来,我就扑到了祂的怀里,在深沉的夜里直截了当的用手指操干了祂一番。
花穴已经被调教得无比淫荡,指腹刚一触碰到那枚小小的阴蒂,嫩蕊便早已迫不及待的探出头来。尖锐的、如过电般的刺激席卷了全身,阿卫被我扣弄得身体颤抖,触手不受控制的四处挣扎。
大片的黑暗在我的阴影投下,不可名状的、古怪的黑色将我完全笼罩包裹,位于中央的阿卫却是露出一副完全被玩坏的破碎模样,嘴里呢喃着古怪的语调,迫不及待的捧起自己那两团硕大的绵软,拧着可怜兮兮的红肿乳粒,就想试图往我嘴里塞。
祂颤抖着声音,声线拥有着女人的柔媚与男人的清冷,蹭着我的腰边开口道:“乖宝宝,这样子睡觉会不会不舒服呀,要不要到妈妈的哺育袋里来。那里很温暖很舒服的,宝宝一定可以在里面睡个好觉的。”
“你一天不提自己的哺育袋,不被我睡,就会骚死的是吧。”
我扯了扯嘴角怒骂道,伸手又狠狠扯了一把那穿过乳粒的乳环。底下缀着的银铃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眼见着又有几缕血丝从乳缝中溢出。
可偏偏阿卫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的兴奋起来。祂晃了晃自己的身躯,强忍着压抑在心底强烈的疯狂兴奋情绪,点了点头回应了我一声:“是,宝宝说得对。妈妈就是宝宝最骚浪的性爱玩具,是任由宝宝发泄的物品,宝宝怎么对待妈妈都没有关系。”
祂的眼底溢满了压抑住的疯狂,毫不客气的将身下柔软的被单强制塞入自己的体内后。阿卫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我的脖颈,吮吸住我的一缕发丝,捧着那两团绵软蹭上了我的后背。
“里面、里面全是清欢宝宝的味道,全是清欢宝宝的气息,妈妈好幸福…”
祂自顾自的说着,偏偏身体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由着那收缩的花穴将柔软的被单吞噬进大半,自己则是被摩擦住阴蒂的快感刺激地又是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啊…宝宝、清欢宝宝还要喝妈妈的奶吗?穿了乳环的话,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清欢宝宝要来品鉴一下吗?”
绵软蹭上了我的后背,隔着睡裙,我能感受到那里温热一片。不知是阿卫的奶水还是鲜血,淡淡的血腥气味弥漫。
刚经历过一波高潮的身体还未彻底反应过来,我揪住祂的奶头舔舐了片刻,就钻入了祂开启的哺育袋内。
温暖潮湿的空间里,我紧紧贴着哺育袋的内壁,感受到阿卫血液的涌动,仔细听着祂与人类丝毫不同的心脏悦动,觉得奇妙极了。
阿卫隔着哺育袋同我说的话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哺育袋里分泌出来的营养物香甜可口,吮吸着祂探过来的触足,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法的吻,谈不上多么浪漫。
我摩挲着阿卫冰冷的手背,在祂的口腔最深处用舌尖抵住了祂显露出来的柔软弹性眼球。
覆盖着的眼皮轻轻眨动了一下。
“唔!”
阿卫吃痛的往后闪躲,立马结束了这枚潦草的吻。
“乖宝宝。”
祂眯起眼眸用血腥味的蛇信舔了舔我的唇瓣,露出了抹讨好的微笑。
“喜欢、宝宝。”
祂认真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阿卫又再一次张大了嘴,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让我完全看清了位于祂口腔最深处的那枚眼球。
眼球朝我眨了眨,传递着喜悦的讯息。
“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拿起阿卫的手腕,上面很明显有几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伤口很深,就连眼球都不会在这些血肉之处蠕动,特意避开了些。
我一点一点仔细摩挲着阿卫莹白的手腕,刚抚摸过的伤口处又开始往外渗透出了血珠,将我的指甲彻底染红。
我看了眼阿卫,祂正低头撩过了我的一缕发丝,贪婪的嗅着其中的芬芳。
“宝宝今天回来晚了,妈妈在想宝宝是不是不要我了…所以、所以只有这样伤害自己,宝宝才会注意到妈妈。”
祂抬头,用蛇信舔了舔我的脸颊,说的是理所当然。
“因为、因为很喜欢宝宝,所以不想让宝宝离开妈妈,妈妈肯定会照顾好宝宝的。”
“宝宝,想让宝宝一直看看我。”
祂的鲜血混杂着滚烫的泪水砸在了我的膝盖上,阿卫抽噎着,又似乎是不太想让我看到祂哭泣的模样,特意别过了脸去,不住耸着肩膀,任由泪水打湿了我的裙边。
不是没有见过阿卫哭过。每一次的哭泣,我都是无可奈何。祂比人类冷漠,感情却比人类还要细腻,过于丰富的表达方式会让祂增进自己的表现能力。所以我只好咬紧了唇瓣,只是摸了摸祂柔软的手腕。
“痛吗?”
“不痛的。只有这样宝宝才会注意到我。”
祂认真的说着,顺势牵起了我的手,直接贴近了自己脸颊狠狠扇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内,祂的力道很大,我的掌心很快感受到了火辣的痛楚。祂的脸颊迅速肿胀,五指的手印无比明显。
阿卫无辜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却是动作很快的立马捧起了我的手,吹了吹我的掌心,缱绻的含住了我的指尖。
“乖乖,不痛不痛。妈妈吹吹。”
“不要不理妈妈好不好,妈妈以后会很乖很乖的。每次回来晚了,妈妈都会很担心你的。”
祂自顾自的说着,近乎是疯狂的舔舐起我的指缝。我的指尖一片湿滑黏腻,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被祂放过。祂蹭着我的掌心又让我紧贴起刚刚受伤的脸颊,就那样乖顺的倚靠在我的掌心,所有的眼球随着祂的这个动作一并望向了我。
“妈妈最爱宝宝了。”
我攥住了祂的手腕,吻了吻祂颤抖的眼眸,轻声询问道:“妈妈痛吗?我带妈妈去包扎。”
“呜,清欢宝宝…”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了。上次宝宝这么帮妈妈的时候,还是在初中,宝宝那会儿绷带都不会系…”
祂咬着自己的指尖,尖利的牙齿刺穿柔软的肌肤,指腹很快变得血肉模糊。
“起来。”
我止住了祂接下来絮絮叨叨的行为,拉住了祂的手腕,试图让跪着的阿卫站起身子。
我这才发现,祂的下半身虽然有隐隐软化的迹象,但还是能依稀分辨出那里一丝不挂。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如今被冷水浸透,破坏了个彻底。
祂一丝不挂,回归本源的站在我面前。
阿卫似乎是早已意识到了这点,面对我打探的目光丝毫不避讳,只是有意无意的歪着头来看我。顺着祂的动作,真丝睡裙轻薄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祂的肩膀光滑而又白皙,那里还留有我昨夜发狠留下的烙印。
我注视着那处很久,久到就连眼球都悄然浮现在祂的肩膀上时,才不舍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祂的手腕祂的指尖血肉模糊,有深有浅的伤痕遍布的密密麻麻,血液丝毫没有止住的迹象,还在汹涌的往外滴。
我无法辨认这到底是祂的真身,还是阿卫故意这样来讨我欢心的幻境把戏。
软软的、带有浓重血腥气息的吻,顺势被渡到了我的嘴里。阿卫的蛇信在我的口腔内不得章法的肆意掠夺,边吻着边还哼哼唧唧。
“清欢、清欢宝宝,妈妈不痛的,不痛,你亲亲妈妈就好了…”
我蹙着眉咬了口祂的唇瓣,后者吃痛的惊呼一声,却仍旧没有松开这枚吻,捧着自己的绵软讨好的蹭了蹭我的手臂。
“乖乖,亲完喝奶奶。”
“只要、只要睡一觉就会全部没事了。”
“妈妈…”
我喃喃诉说着,结束了这枚吻。胡乱的用手握住了祂的绵软,肆意揉搓,任由乳肉从我的指缝里溢出。我用指腹弹了弹乳粒,将肿胀如葡萄的乳粒把玩在手中拧了拧。
在阿卫意犹未尽的注视之下,我迅速冷静了下来。扇了扇祂白皙的乳房后,我扯过了祂的手臂带祂离开了卫生间。
身后,所有的血迹所有的黑暗一并吞没,诡异浓重的漩涡在中央迸裂炸开,卫生间很快恢复如初。
阿卫可怜巴巴的跟在我的身后,注视着我将客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绷带的痕迹。
家里的东西都是阿卫负责归类的,每个星期祂都会定期打扫。见我晕头转向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阿卫捂住胳膊上的伤口轻轻开口了。
“乖乖,绷带在客厅茶几的法。
鲜血从祂的嘴角滑落一直滴到了胸前,在吞咽完最后一点杂碎后,阿卫瞬间清醒了过来。
卵、那些卵、那些卵的气味…宝宝、宝宝不会喜欢的…
呜…
祂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用触手卷开了水龙头,大力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祂不知疲倦的清理起自己的口腔,用蛇信扫过每一处地方,又小心翼翼地用触手举起了柜中摆满的漱口水。利落的扭开,一瓶又一瓶灌入自己的口腔。
漱口水的味道有多种,灌入口腔只会让阿卫感到无端的清凉。祂无心去品味每一种漱口水味道的不同,只是粗暴的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灌溉起自己的口腔。
一遍又一遍,水流哗哗的流淌进身下的浴缸,浸泡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与细胞。在相继用掉好几瓶漱口水后,阿卫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口腔内没有一丝卵的异味,这才放心的开始重复起上面的动作。
在排卵的过程里,大多数卵都会无比忌惮祂,在祂的手臂触碰上的瞬间里会乖乖变得疲软,被阿卫轻而易举的捏住,但仍然还有少部分的卵在祂的手掌到来时,慌忙逃窜到身体的更深处地带。在甬道里不得章法的四处乱窜,惹得阿卫大汗淋漓,无比紧张。
祂担心那些卵会滑到身体的更深处,嵌进体内最为脆弱的部分,那样…那样自己也会…
这样不安地想着,可排卵的过程带给阿卫的感觉却是痛苦而又欢愉的。实际上祂喜欢手臂捅入身体的瞬间,那样被贯穿的快感让祂迷恋陶醉,让祂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掌团成拳状,在体内横冲直撞。
但阿卫也无比清楚,法的用冰冷的蛇信四处舔舐着,在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阿卫本是不懂情爱的,一切都是趋于本能。
我捧住了祂滑腻的脸颊,指甲深陷进祂柔软的肌肤里,强迫祂与我对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明白阿卫为了明白人类的接吻究竟有什么意义之时,曾经私下里偷偷学习过有关于接吻的技巧。然而一到关键的时刻,到底还是在遵循着怪物的本能,将所学的一切人类知识都抛之脑后,又变回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怪物。
可是这样才是最可爱的、最真实的阿卫…
我稍稍往后退了些,静静欣赏起阿卫眯起眼眸讨好的模样,顺势握住了祂的那一根触足紧贴在了我的脖颈处。
脖颈是我最为柔软的部位,冰冷滑腻的触感贴上时,我满足的喟叹一声。
“可是妈妈不乖不听话,为什么瞒着我私下排卵。我有允许过你这样做吗?”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祂连声抱歉,蛇信从我的口腔内退出,含糊不清的开始低眉顺眼着道歉,身体瑟缩得发抖,却又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献上了自己那密密麻麻的吻,还用乳房蹭上了我的胸前。
“这样、这样子做宝宝会开心吗?别生气了,江清欢…妈妈、妈妈给你奶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