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忽冷,“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健康方面的事。”
笑容渐渐褪去,他那无法察觉的僵滞转而变成暧昧的拥抱。“你手太冰了。”她的手背能明显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与冰凉鲜明对比的温热。
“这样啊。”
元琰吻住她微张的樱唇,她的疑问被他封堵,她的脑海暂时被他侵占,视野里也全是他。灵巧的舌仔细舔着她的牙齿、口腔壁,更多是停留在舌上。他吸食着里面的津液,还贪婪地索要更多。她觉得快喘不过气才推推他,退出去后,牵出一丝白液。他顺着纽带索吻,伸手抚摸雪乳。
他解开领带,“婉婉,要轻点还是重点?”声音异常悦耳,拨动心弦。
大脑缺氧,什么都懒得想,她只顾及享受,“重点。”
男人欲迎还拒,在她耳畔蛊惑道:“真要吗?重点的话,我怕婉婉疼。”
她上手撕开他的衬衫,对着胸口一咬,手伸进裤里摸那已经按捺不住的阴茎。女人柔弱无骨的手光是轻握那下就如被欲火灼烧般胀大,玉指越向根摸,刺激感越明显。但那东西的突变显然把她吓到,短短的停留就抽手而去。可他倒是要感谢她,再碰下去恐怕流连温柔乡,忘乎所以,当着她面射出来。
她的举动无异于催情的春药,男人扯烂披着的人皮,对着细缝猛刺,进得又急又凶,里面远比他想象的湿滑。牢牢嵌入阴道口,柱身被温厚的软肉锁紧,抵到最深处时她明显颤了下,身体猛然绷紧。那粗糙的肉棱和扬起的弧度格外明显,她对他在她体内的动作都格外注意,能感知他任何一点变化。仅仅是被他的巨物磨着,她就怕痒地嘤咛着。
男人不断进出磨弄那湿漉漉的私处,巨大的快感让她慌不择路,她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鸢尾紫的绸缎被她拧成一团。交合处成淅淅沥沥的雨泽,律动渍起的水打在她腹股沟处。女人体质那么孱弱,经不住一点过分的举动,像娇花一般默默躺在床上,仿佛是鸢尾花丛里的一枝。
吊灯的水晶反射莹莹的光,视线被柔光朦胧,身如飘荡在云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混沌,她无力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