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爬过来”春药lay铐起来阴蒂责罚/强制/R夹(1/2)

谢弥皮笑肉不笑,“顾先生,我和仪宁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有个百年难遇的机会叙叙旧,你要坐下一起吃吗。”

“附近有家朋友的饭店今天开业,我已经提前一个月预定捧场,没想到还没回去接阿宁她就已经饿成这样。但是抱歉,阿宁怕是要失陪了。”

顾存说话时表面功夫做的很好,仿佛刚才那句阴测测的“阿宁是想出轨吗”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看不出一点破绽。

但他说话时一直看着许仪宁脖子上的丝巾。

许仪宁在顾存开口前就已经僵硬地缓缓站了起来,她比以前高了一些,但也只够得到顾存的下颌。

因此当腰部被一股接近于掐握的力道扣住时,整个人都笼罩在顾存阴影里的许仪宁感觉呼吸都乱了,思绪彻底断线。

许仪宁对李然和谢弥匆忙做了告别。

谢弥起身想要拽住许仪宁,但周围听到敏感词语过来围观后认出顾存夫妇的人多了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仪宁跟着顾存走了。

李然看了一眼许仪宁碗里唯独剩下的自己夹的菜,叹了口气说,“算了,复苏的种子已经种下去,能不能发芽就要看她自己了。”

“衣服脱了,爬过来。”

宽敞的雅坐内,顾存闲散地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抿了一口茶。

许仪宁愣愣站在手被甩开时的雅座门口。

她以为顾存只是在说场面话,没想到他真的带自己来吃饭。

她一路上都在解释,但顾存只说了一句待会儿有的是你说话的机会。

而此刻听到脱衣服的命令,更是让她不安的心绪再次悬到了嗓子眼。

“可是……这里不是在家。这里是饭店。”

“有什么问题吗?阿宁。”

“这间房里只有你我。”顾存的语气低沉。

他转过头和她对视的刹那,许仪宁悚然一惊,在顾存眼底看到了变得前所未有的可怕的眼神。而她上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还是在四年前那场的噩梦。

许仪宁顿时深陷在恐惧中,她在原处下意识地腿软跪了下来,脱掉了裙子和内衣,刚把手放在内裤上的时候,顾存冷冷打断了她:“先别动那里,把丝巾摘了。”

缠绕在脖颈的丝巾摘下,彻底将被体温晕染得温热的项圈暴露,一股凉意袭来。许仪宁低着头,在嗣,外号神算子,毕业后在她的大学门口摆摊算命,实际上最擅长的是信息情报业务。

当年她成为顾存的宠物不久,偶尔会想要摆脱这种畸形的关系,就是在那时被他那句吹牛逼的“比如你将来和你老公结婚了想离婚,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见面就能离婚,让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开始新的人生,我神通广大着呢”无意吸引,章嗣没有给她联系方式,而是要她背下来。

这是十年来许仪宁为数不多的在困惑中想要摆脱的瞬间,但就是这么一个渺小的瞬间,让她寻到了生机。

或许她一直都在试图寻求自由和生机,所以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就会下意识想要抓住。

一周前她本来只是想记录自己的睡眠,有没有说什么梦话,为什么经常在夜里梦见顾存。那一夜醒来后,床铺干净整洁,花色也一样,身体的异样也被她归咎为自己过度自慰。

但她没想到听到了顾存在引导自己的梦境。

章嗣说,这是引导术,世界上极少数具有极高默契和依恋关系的人会自发具备这种能力。而顾存是她多年来最依赖的人,在他们的关系里她也总是下意识地臣服,足够信任,所以只要辅以特殊的药物,在梦境里达成简单的引导不成问题,没有催眠那么大威力,但和催眠异曲同工。而且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施加引导也会越容易。

和顾存做对手,动作要快,绝对不能犹豫。

她在简单筹谋后,嗣帮忙调查了许多事,知道了许多从前刻意忽视的真相。

比如最为惊悚的一条:

当年她给顾存下药,被顾存翻来覆去操到崩溃,她一直以为是药性强烈的缘故。

但实际上卖给她药的那个人只是给了她一包低甜度的糖粉。

而授意那人把“药”卖给她的人——正是顾存自己。

“仪宁……杀了我……帮帮我吧。”

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她带着呼吸机,虚弱而艰难地朝她伸出手。她看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这是三年前的许佩延。

许仪宁从梦中惊醒。

坐起来看见窗外蒙蒙亮的巴黎街景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顾存在梦境里强奸她的那一夜已经过去半年,她很久没有梦到顾存,但梦到了另一个和顾存相关的人。

因为她昨天看到了一个酷似许佩延的人。

半年来许仪宁一直过着旅居生活躲躲藏藏,她用一百万让章嗣帮她搞定了身份和足够的钱并且不会被顾存查到,还剪了短发,卷曲的头发染成了当地最常见的栗色,化了让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的妆,戴了美瞳,穿衣风格也往并不容易引人注目的街头艺术家方向靠,就算是谢弥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她昨天确实在街头恍惚看到了酷似许佩延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但等她再回头时那人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或许真是幻觉。

过去十年她一直以顾存作为信仰,但信仰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跟着章嗣逃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她再次失去生存动力,精神陷入崩溃。

她甚至尝试过重新找一个代替顾存的存在,热烈地迷恋追逐吸引一个足够强大的对象,他刚好遇见一个眼睛有些像顾存、气场也很强大的精英律师,但对方并不强大,不过一周就被她吸引向她表白了。

她失去了周旋的欲望,离开了那座城市开始旅行,试图缓解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直到她重新捡起的习惯,状态才好了许多。

但昨天那个酷似许佩延的幻影让她心底的弦被绷紧。

因为许佩延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从她彻底向顾存表示臣服以后,刚好撞上许胤山一病不起的绝佳时机。顾存开始大胆地暴露他残忍的真面目,实施他不知因何而起的复仇计划。不,应该叫做收尾。

许仪宁对许家没有任何感情,对许胤山只有恨。

她是恶魔最好的伥鬼。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顾存利用许仪宁偷来的一份文件,迅速在暗中瓦解了许氏核心的团队。尽管顾存埋伏多年,作为准女婿突然翻脸打了许胤山一个措手不及,但许胤山再怎么说也是心狠手辣的老江湖,哪怕躺在病床上也能够勉力招架,而且还有许佩延这个留学归国的继承人从旁协助。

但在暗流涌动最关键的时候,许佩延被人绑架,并且强奸了。

她被绑架犯严重虐待,身体迅速衰弱,大多数时候昏迷不醒,即便醒来也处于精神崩溃的痛苦中。许佩延是许胤山最爱的女儿,这件事彻底打倒了许胤山,他在说出“封锁消息,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后,彻底中风瘫痪在床。

一周后,二人双双“因病去世”。

许胤山唯一的亲属只剩下许仪宁,她嫁给了顾存,许氏从此彻底落入顾存手中。

“对不起……”

许仪宁闭上眼无声地说。

她当初没有如许佩延所愿杀了她,但许佩延在某一次清醒后自杀了。

她曾质问过许佩延被绑架的事情是顾存做的吗。

顾存说:“有人必须要她死,但不是我。阿宁,我杀人从不见血,想要他们死的人不止我一个。不要怪我,当然,也不要怪自己。”

许仪宁一共只见过许佩延几次,她至今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间接害死了这位和她并不太亲的姐姐。

无依无靠的孤独感,害死亲人的罪恶感,以及唯一可以获得的归属感,这一切组成了许仪宁抛弃理智、消极避世,蒙蔽双眼甘愿被顾存掌控的三年。

她后知后觉,顾存就是用这种手段让她被囚禁而不自知。

他从来都是一个精神控制的高手。

……

神算不如我算:【】

许仪宁坐在咖啡厅,看着手机屏幕上章嗣发来的空白消息。

内容只有一个空格符。发送时间在一分钟之前。

她从上次疑似看见许佩延的幻影后就果断离开了巴黎。

但这样一直躲躲藏藏下去并不可行,所以她在等章嗣说的不用和顾存见面就能离婚的机会。

今天她和章嗣约了见面,有一些文件要她过目。

许仪宁带着鸭舌帽,找了一处露天咖啡馆。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30分钟,她拨通了章嗣的电话:“什么时候来?”

“哎呀马上马上,马上就来!十分钟后就到!”章嗣语气轻松。

听起来没有什么危险。

许仪宁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假装上厕所的间隙从咖啡馆的后门悄悄溜走了。

约定的暗号里,一个“马上”代表安全,两个“马上”代表有危险,三个代表极度危险。

这处有后门的咖啡馆也是精心挑选的,为的就是紧急情况的发生。

章嗣多半来不了了。

许仪宁当机立断悄悄溜出后门。

在转弯时,她却忽然身形一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利落地抓过身后人的手臂弯折过来把跟踪她的人瞬间重重摁在了墙上。

许仪宁将匕首精准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看着皮肤上渗出的血珠冷冷问:“谁派你来的?”

女人痛得闷哼了一声,“宁宁…”

许仪宁僵住了。

这个声音,这个称呼。

许仪宁难以置信道:“……姐姐?”

她移开了匕首。

女人转过身来。许仪宁瞳孔微缩,这赫然是三年前本该死去的许佩延。

她完全变了风格,不复当年大家闺秀和作为继承人的高雅魅力,戴着银边框的眼镜,更偏低调知性的学者气质,与一个月前和她在人群中擦肩而过的幻影重合。

许佩延缓过气来后,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匆忙拉起许仪宁的手就走。

“宁宁,我待会儿跟你解释!先跟我走,顾存找来这里了。”

……

隐蔽的小楼二层,树木掩映。

许佩延给许仪宁泡了一杯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看出许仪宁的警觉和惊讶,柔声说,“放心,这里很隐蔽,顾存暂时找不到我们。”

许仪宁怔怔看着许佩延,仍然难以相信本已死去的人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原以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直到许佩延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

“很抱歉一直瞒着你,听说人们都谣传我的死是因为你,宁宁,对不起。”

许佩延抱住了她。

许仪宁说不出自己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她愣愣地被许佩延抱在怀里,最后只问出一句:

“为什么?”

“父亲树敌太多,虽然我和顾存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在发现顾存是最可怕的敌人后我还是难以相信,等认清他的真面目时发现你已经彻底被顾存控制了。父亲死后,是父亲生前的朋友将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我从此隐姓埋名,利用大学修的双学位做了一名研究员。”

许仪宁问,“你为什么不回来?你才是许氏的继承人。”

“我曾想过,但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而且,父亲是个复杂的人。有时候,我是恨他的。宁宁,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许佩延脱掉了衣服,把后背展露出来,上面全是深刻的疤痕,是被长条状的物品抽打出血的痕迹。

“父亲注重子嗣和荣耀,本以为我是个男孩,给我取名佩延,但发现我是女孩后用更严苛的手段培养我,许家继承人的身份对我来说太过沉重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找到了你的母亲,生下你发现是个女儿后就抛弃了你们。”

许仪宁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往死里乱抽的疤痕,皱眉说,“许胤山真该死。”

许佩延推了推茶盏,“好了,不说这些啦。渴了吗,喝点茶。幸好在巴黎出差时正巧碰见你,打探一番后发现你逃出了顾存的魔爪,还好我在顾存找到你之前提前找到了你。今后就只有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了。”

“嗯。”许仪宁端起了茶杯。

……

十分钟后,许仪宁在树林里狂奔。

许佩延昏死在沙发上,她在转身做饭时被许仪宁一记手刀击倒。

夜色吞噬了周遭视线,但许仪宁丝毫不敢迟疑。

她还是大意了。

——应该在傍晚看到许佩延的嗣很好查。”

顾存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他,他一直装作不认识你,受了些苦终于愿意让你去我说的地点。本来在咖啡店里坐在你面前的会是我,不过他趁机假装误触让你生疑,又在关键时候用电话给你传达了信号。我只好遂了阿宁的心愿,让你姐姐把你带回来了。”

许仪宁:“什么叫遂了我的愿?”

顾存把许仪宁逼到了墙角,“阿宁之所以去北欧,不就是怀疑许佩延的死吗?”

许佩延大学时曾经在巴黎交换过一年,许胤山重病时许佩延也是来巴黎带他“治疗”,巴黎也是许胤山父母相识的地方,所以许仪宁在躲避顾存时选择了那里,她想要一探究竟。

“连逃跑都不专心,一决定要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查清楚真相,何必这么麻烦,回来问我不就行了,我未必不会告诉你。”

许仪宁猛地推开顾存,“骗子!问你然后等你用新的谎言骗我吗?”

顾存凝视着她说,“欺骗也是一种保护。”

许仪宁觉得荒唐又可笑,“保护?保护什么?让我怀着内疚心甘情愿当你的狗被控制在只有你的世界里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给我下药,顾存,你是我觉得最恶心最虚伪的人!”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顾存轻叹了一声,接着朝许仪宁伸出手,说,“过来,阿宁。”

……

房间里的家具大都被固定在地面,设计者在设计当初就想到了家具被锁链缠绕打结的可能性。

许仪宁无法保持冷静,一边逃窜一边抄起手边能拿起来的东西朝顾存扔过去,但很遗憾并没有任何重物和锐器。

锁链的清脆响声紧张地在房间内响起,顾存给笼中的鸟喂了些食,而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锁链的方向走去。

一分钟后,本就在药物作用下并没有什么力气的许仪宁在脚踝上传来的遥控电流刺激下虚弱地软倒在地毯上。

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顾存在她面前蹲下,淡笑了一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疼不疼。

顾存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笼子里。

晚礼服被温柔地脱至腰部,露出白嫩的乳房。

两个黑玉一样的金属铐带着骇人的温度温柔地紧贴着皮肤锁在她的手腕上。

许仪宁无力地动了动被顾存轻轻扣住的手腕,手腕上的锁扣和从前项圈上的锁扣一样令人心颤。

他看着顾存温柔平淡的表情,心里直发毛,“你要干什么……”

顾存扯过锁链穿过手腕的锁扣把她手腕高高吊起,“阿宁果真是出去玩得太久,变了很多。以前只会乖乖听话服从,从来不会问我要干什么,更不会在我面前激烈地逃跑和反抗,很多规矩都忘记了。”

许仪宁跪坐在笼中,衣服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两块乳肉敞在空气中,她看见顾存拿了一个小盒子来。

“那是因为以前我深爱着你,但现在我发现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我凭什么还爱你?我不爱你了!你这个骗子,你放我走,你这是非法监禁。”

但顾存不为所动地打开了盒子,看到了盒子里的银针的刹那,许仪宁嗓音开始发颤,再开口时的措辞像极了虚张声势。

“顾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不屑于强迫别人吗,你说过我要是想走绝不拦我,我在任何时候都有拒绝再接受这种关系的权力,随时可以离开。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选择。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离开。”

顾存笑了,他戴上手套,捏了捏许仪宁的乳头,等待红嫩的乳头激凸后将麻药涂抹在上面。

他直勾勾盯着许仪宁,暗沉的眼眸满含笑意,如同看着弱小的掌中猎物,凑近她,语调沉沉地开口。

“阿宁如此天真,你说我怎么忍心不骗你?”

针借助定位器刺进乳头,银亮色的针弯折成乳环突兀地悬挂在乳尖。

“唔……疼!这是什么!”

“你说完爱我就逃走的当天,我就让人准备了这两颗刻有我们名字的乳环。”

即便在麻醉下,许仪宁仍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眼见顾存拿起另一只针,许仪宁眼中闪过惊恐,试图闪躲,奈何乳头被顾存牢牢捏住,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还被束缚着,刚才的质问在瞬间化作条件反射的可怜祈求,“不要,疼……我不要戴这个……”

“阿宁一直理解错了,我给你的权力从来就是你只有表达拒绝的权力,但能否如愿,不取决于你,而在于我。”

“简而言之,阿宁的面前从来只有两个选择——心甘情愿地接受,或者像现在这样被迫接受。”

“那你这和强迫有什么分别!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顾存看着许仪宁乳头上的泛着晶莹金属光泽的乳环,透出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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