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口球吻放置py/肛塞堵住穴内精液/强迫自慰展示/踩住锁链钉在原地
掐着颊骨的手微一用力,嘴就被迫张到最大,粗大的口塞一瞬间就顺滑地挤了进去。
“呜呜!”
粗大的阴茎口塞带来强烈的饱胀感,甚至分外逼真,上面还有贺逐深阴茎肖似的青筋横亘蔓延,在深入插弄的过程中碾压着舌根和上颚,堵满了整个口腔。可是还不够,那根粗大得仿佛和贺逐深尺寸一样的性器持续深入,喉间传来一阵干呕,假阴茎抵到了喉咙。
“唔——!呜呜呜!”
言许头皮发麻,瞪大眼睛看向贺逐深,眼角激出更多的眼泪,他激烈地晃动锁链,不断挣动着手铐去拍打贺逐深的手腕,同时嘴里干呕着想要吐出那个恶心的东西,但丝毫没有撼动对方。锁扣啪嗒一响,带着金属扣的束带在后脑勺被死死系紧。
抬起下颌一看,少年嫣红的唇被一个黑色的圆球强行撑大,唇角还有挣扎中流出的晶莹的水珠不断往下淌。
“真好看。”
贺逐深赞叹地笑了笑说,他的平静愈加凸显了言许的狼狈,他又痴迷地在言许可怜的神情上观摩了一阵,最后轻轻拍了拍言许写满惊惧的漂亮的脸,“言言就这样安静地待一会儿吧。”
说完,他神色自若地坐到了沙发边,随手拿起了一本书开始翻看。
大约仅仅过了5分钟,言许就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第二次欲望来潮不像第一次那么轻松,更何况这一次他还没有来得及被操到射精就没肛塞堵住了后穴。
但他没有多余的力气爬下床,他眼角通红,视野变得模糊,嘴里不断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在床上缓慢翻滚。撅着屁股想要抚摸自己的后穴时,一旁沙发上传来了书本纸页翻动的声音,但并没有期待中的脚步声。
言许颤颤伸着手指试图拔出后穴的肛塞,可是铐在前方的手铐锁链并不像脚腕上的那么长,两只金属铐间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言许的双手可以从腿间身后后穴处,可好不容易摸索到了那令人羞耻的肛塞,却因为受力的原因和锁铐的限制,根本无法把它拔出来。
这个姿势下,他反而触碰到了下垂在身前的又硬又涨的性器。
“呜呜……”
从注射药物以来,性器官除了用来释放精液外,几乎不再承载他的性快感,只有被操弄后穴才能缓解像剧毒一样的性瘾。而在饥渴期时,后穴不被插入却情欲高涨的情况下,触碰前端的性器只会助长欲望的折磨,让欲望更加强烈但得不到真正的缓解。
太可怕了,这个药的威力……
言许躬起脊背,曲线优美的背部已经被冷汗打湿,他侧躺在床上,被子在他的踢蹬和拉扯下一团遭,言许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却又浑浑噩噩地被欲望唤醒。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思考了。
就在言许沉浸在铺天盖地的燥热痒意中时,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脊背。
“唔!呜呜……”
冰凉舒适的触感就像夏日中的清泉一样令人眷恋,言许被刺激得剧烈地战栗了一下,身上的锁链哗地绷紧,随后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言言,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
可身体不受控制,言许浑浑噩噩地颤颤翻过身,纠缠着那双手,朝着那双手的主人爬了过去,视野模糊,眼神迷离。
言许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动作,只听见头顶传来满意的低笑声。
紧接着他身体一轻,无力地被抱起,身体陷入好闻的气息里,全身冰冰凉凉,舒适又快乐,他轻哼了一声,夹了一下后穴。
等身体稳稳落在什么东西上时,和他赤裸身体贴合的冰凉触感消失,言许急急扑了过去寻找,却触碰到了一双裤腿和皮鞋。
言许:“……?”
言许轻轻甩了甩头,饥渴的欲望烧得他呼吸急促,大张着被口塞撑开的合不拢的嘴也让他分外难受,加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这一甩头他直接摔倒趴了下去。
神志可算清明了一些,睁开眼,繁复精美的花纹映入眼帘,他意识到自己正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艰难抬头一看,沿着入目的皮鞋与裤线网上,只见贺逐深则气定神闲地端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眼神若明若暗。
言许骤然深吸了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爬起来拖着身体往后挪。
太狼狈了……
他居然什么也没穿,像宠物一样地趴在贺逐深脚边……
然而言许没退两步就被踩着链子钉在了原地。
贺逐深身体微微前倾,逼近歪斜在地毯上说不出话的言许,一把扯回了言许的手臂。
嘴角含笑,语气不悦:“言言又想去哪儿?不是想被操吗?”
“操”这个字迅速点燃了言许的欲火。
瞳孔再度变得涣散,言许理想中的推搡变成了情色纠缠,他挪动膝盖,更近距离地朝贺逐深爬过去,直到爬到贺逐深的两腿中间,他表情茫然地伸出双手去抚摸被贺逐深藏起来的性器。
言许颤栗的手被捉住,对方声音冷冷的。
“碰这个干什么呢?言言既不想做妻子,也不想做性奴,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就没有必要了。”
言许听不大明白,一味睁着眼睛饥渴地看着那个潜伏在裤缝中硬挺灼热的粗大器物,他呜咽着摇了摇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嘴里塞着口塞,粗长的阴茎好像和贺逐深的的尺寸一样,嘴角源源不断流出的口水令他看起来像极了望梅止渴的饥渴性奴。
许是他太难过了,贺逐深又一次不咸不淡地开口。
“发情了很难受吗?”
被欲望调教得不得不听话的少年立刻呜咽着点头,可怜汪汪地看向贺逐深。
“言言想要缓解情欲吗?”
少年捣蒜似的疯狂点头。
“可惜言言说了不想给我操,我当然要尊重言言的意见,绝不轻易操你。”
言许的眼泪瞬间汹涌了,他急切地揪起贺逐深的衣摆,不可置信地疯狂摇头。
“哎,用前面不是也可以么。”
贺逐深温柔的语气中夹杂着冷沉,“这样吧,言言自慰给我看,射出来三次以后还是没能缓解性欲的话,我再来帮助言言,好么。”
说话的同时,贺逐深用指腹轻轻摸了摸言许的向上翘起的粉嫩性器,言许摇头的动作被打断,立刻痉挛着闷哼了一声,双目圆睁,清澈的涎液银丝一样从言许的口塞缝隙中淫荡地流出来,而受到刺激的性器也在刹那间分泌出了大量淫液。
“呜呜……呜呜!”
“你看这不就立刻湿了么,除了被操外还有没有别的缓解性瘾的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这场自上而下的不公平的谈判,终于以上位者的绝对优势胜利了。
“哗啦哗啦——”
锁链声不知疲倦地发出悦耳的碰撞声,言许跪坐在离贺逐深一米远的位置,含着顶到喉咙的阴茎口塞,沉默地朝沙发上贺逐深的方向大大分开双腿,用被镣铐束缚的双手撸动自己通红的分身。
“言言,抬起头,看着我,快一点。”
没有感情的嗓音传来。
言许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他讷讷地眨了眨眼睛,不敢忤逆贺逐深的话,缓慢抬起了头,和贺逐深对视。
少年眼底全是可怜的脆弱神色,嘴巴堵着口球,流的水沿着锁骨和乳头流淌到了小腹,他被锁链束缚在原地,手指颤颤上下撸动性器时不可避免地撞到晃荡的锁链,令他看起来色情又屈辱,像一只被圈禁的小兽,磨光了野性,真是可怜极了。
“这么慢,要到什么时候啊,要我帮你吗言言。”
贺逐深到言许面前蹲下,伸手沾湿了言许性器上的淫液,快速撸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
微凉的触感和火辣辣的性器接触,指腹技巧性地碾过龟头和沟壑,又温柔地包裹茎根,张弛有度地把少年弄得呜呜直哭。少年手臂攀在贺逐深肩上,想多又不敢,直到那只手稍微用力恶劣地碾了碾铃口,阴茎深处传来强烈的抽动感,一股激液喷溅而出。
贺逐深夸赞道:“言言真棒,射了好多。”
快感刺激得言许抽搐着夹紧了后穴,因此欲望不到没有停歇,反而近乎没有任何缓冲就迅速登上另一个新的高峰。
言许睫毛沾满了水珠,眼巴巴看向贺逐深,想开口求饶,可只有嘴里的口塞不断流出淫乱的口水。
“还有两次。”
额头落下一个于事无补的吻,“这两次言言自己来,好好做。”
言许崩溃了。
他整个人抖得不像话,浑身上下带着数不清的吻痕和爱痕,脆弱的眼神中溢满水雾,他恐慌地抓住了贺逐深的手,支起膝盖,想去抚摸贺逐深的性器。
贺逐深似乎动容了。
他有些粗暴地捉起言许的下颌,隔着口球和言许接吻,吞并了少年所有因自己而起的战栗呜咽。
“好吧,那再射一次就够了。”
接着,他把少年带到了沙发边原来的位置,言许跪坐他的双腿间。
皮带解开,粗大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弹跳出来,瞬间怼到了少年的脸上,言许骇然看着,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果然,后脑勺的口塞束带扣子被解开。
湿黏的假阴茎抽出,拉丝般带起水光,合不拢的嘴冲狰狞的性器大大张着,饥渴的涎水还悬挂在嘴角。
言许心底一沉,他知道下一步要被迫做什么了。
青筋虬结的性器带着滚烫的热度挺立在言许眼前。
沉缓的嗓音高高砸下来,带着玩味的愉悦。
“言言,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言许僵硬地动了动,身体终究是屈服了情欲的本能,拖动轻盈的锁链,半张着嘴将脸朝着贺逐深胯部狰狞的器物挪去。
被口塞堵了太久的嘴不太灵活,好不容易探出舌尖艰难地舔舐了一下性器的龟头,粗大的分身立即兴奋地战栗起来,抖动着向上翘起,一瞬间变得更加粗硬壮大,耻辱地狠狠拍打到了言许的脸颊。
贺逐深的意思很明显,要他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自慰到射出来。
言许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烧得所剩无几,光是抑制呻吟就已经很难了,他哽咽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身形微动,调整了姿势,低头重新用舌头缓慢地舔舐性器,同时用手抚慰撸动自己灼热的下身。
因为手上锁铐的链子太短,言许两只手都只能放在自己的分身上进行复位,无法腾出一只手去握住随着重力而乱晃的生殖器。
因此,每次舔舐的时候,那性器便不免拍打到脸上,带来一阵羞耻的惊颤,上面湿漉漉的,不仅仅有开始分泌的腥咸液体,还有自己糊上去的口水。
贺逐深声音暗哑:“要这样舔到什么时候?”
他伸手扣住了言许项圈上用来固定锁链的圆环,往自己的方向稍微带了一些,低声命令。
“吃进去。”
“唔!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