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凹陷粉N头被揪住来回搓出N尖/总裁凌乱喘息主动拉开衣服(2/2)

【g-039号,祝您拥有愉快的一天。】

周云谏身下的床铺不知不觉间替换成了一个深色的木板,在他的胸部与跨部处缓缓出现几个洞。

他身上的被子也不见了踪影,身着黑色睡袍的男人静静躺在床板上,面容平静。

即使他处在睡梦中,身体也并不会乱动,衣服和头发还是整整齐齐。

林星果又欣赏了一会周云谏美好的肉体,大饱眼福过后,黑色粘稠物再次出现在虚空中,迅速爬上了周云谏的胸口和胯部,将黑色的真丝睡袍溶出三个洞。

硕大的胸肌再次弹了出来,侧面看凸起的弧度十分优越,像一个高高的小山丘。

又长又软的大鸡巴也从衣物中冒出了头,即使没有勃起,但是大小尺寸依旧十分可观。

林星果点了点手机屏幕,将周云谏的身体翻转过来,两个大奶子对准为他定制的洞口塞进去,再把鸡巴怼进下面的小圆洞中。

周云谏的身体被人触碰的的那一刻就立刻惊醒,他瞳孔皱缩,整个人突然被掀翻在床上!

明明刚才还十分柔软的一张床,现在却冰冷又坚硬。

他的胸口处凉飕飕的,并且还似乎有些下陷,有些温热的鸡巴也立刻被吹凉。

从下方看去,那张深色木板的洞中吊出一根大鸡巴,龟头直直指着地面,因为动作的惯性,还在半空中微微晃荡。

垂下来的鸡巴前面还挤出两个看着就手感极好的大奶子。

胸前的两个洞对周云谏的胸肌而言似乎有些小了,把奶子挤得高高的,就连内陷的奶头就直接被挤了出来。

“周总,好久不见呀。”林星果笑嘻嘻地和床板上的男人打招呼。

说话间,由黑色物质形成的锁链迅速锁住他的四肢,将其分别固定在床板的四个角。

周云谏的侧脸被压在床板上,梳得齐整无比的背头散乱了一些发丝。

他立刻反应过来,是“小果冻”来了。

惊奇的是,他心中竟然隐隐认同小果冻说得那句“好久不见”。

明明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却产生了一种他们已经很久没见的错觉。

但他面上不显,只是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又要做什么。”

林星果伸手捏了一把周云谏的大奶子,摸了满手的滑腻:“周总这样的人,还会浪费时间问这样无意义的问题吗?”

他从背包里拿出新兑换的好东西,随即又回答道:“当然是为了品尝一下由周总亲自制作的奶油蛋糕了。”

背包内新出现的物品闪着金钱的光芒——

【催情奶油:涂抹后会使其部位瘙痒难耐,滚烫至极。忽略重力多角度吸附水果。】

【不同口味的奶油入口后会自动产生变化,如冰火两重天、跳跳糖效果等。】

【快来购买催情奶油,制作专属于你一人的肉体蛋糕吧~】

周云谏的睡袍在翻身的过程中松散了许多,他被迫趴在深色木板之上,宽阔的肩膀半露不露,又大又圆的屁股也由于卧姿更为挺翘诱人。

厚实宽阔的肩膀与浑圆的臀部连成一线,位于身体中间的腰部在它们的衬托下,竟是有些微微下陷。

周云谏的腰肢与柔韧纤细搭不上任何关系,是极富雄性魅力且爆发力极强的。

可卧姿之下,这与类似于女性一般下陷的腰部,又让他的肉体多了一份无法言明的诱惑。

林星果的话一出口,巨大的危机感立刻攥住了周云谏。

亲手做的奶油蛋糕?

怎么做?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小果冻指的“亲手”又是什么意思?

周云谏的心思千回百转。

——出了这间休息室,他是叱咤商界的大人物。

可他如今如同待宰的羔羊,姿势不雅的被绑在冰凉且硌人的床板上,毫无尊严可言。

他常年忙于工作,每日大脑运作的时间都比常人要长许多,到了如今遇到棘手的问题,他的大脑已经可以迅速且准确地为他列出好几种解决方案。

妖怪不是人类,人类所求的财富、地位、权利,它也许都不会放在眼里。

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下来,周云谏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件事——这只妖怪一定图色。

周云谏帅吗?无疑是帅的,且帅得惊为天人。

世界上长得如他这般模样的也许不多,却并不是寻无可循。

昨日约见的那位宗先生不就风姿卓越,卓尔不群?

按照往常,周云谏应该将他的筹码一条条列出来,世人所求不过就是那几样,他拥有的东西太多了,小果冻总会有感兴趣的。

可周云谏却并没有这么做,他无法接受小果冻直接拍拍屁股潇洒离去,它能给他带来他没有的东西。

他也没有与它谈判,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周云谏的脑内一瞬间闪过很多想法,好的坏的,阴暗的忠正的,他被割裂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们互相唾弃着对方,可他们本质上也都是对方。

周云谏沉默了片刻,脸上再度露出林星果熟悉的羞恼、以及尊严被践踏的愤怒。

他语气复杂,一字一顿道:“松开我。”

林星果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他在屏幕外侧摇头晃脑:“不行哦。”

他欣赏了一会周云谏面上山雨欲来的神情,将视角调整到周云谏的身体下方。

林星果啧啧称奇:“周总陷进去的奶头居然自己蹦出来了!”

床板下方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深色的木板出现三个洞,两个鼓鼓的大奶子挤出上面的两个洞口,一根还没硬起来的大鸡巴也从洞口探出,垂直对着地面。

床板上方的周云谏像个被绑架的富家子弟,可床板下方只出现三个情色意味浓重的身体部位,让人完全忘记了周云谏的矜贵气度,只觉得他就是一盘主动呈上桌子的大肥肉,数年辉煌经历与姓名的的意义已经全然消失,只有用奶子与鸡巴才能勾住身下的人。

林星果受不了这个诱惑,他立刻开始品尝这碟美味可口的饭菜。

两只手一把罩住两只大奶子,按着就是一顿揉搓,软硬适中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

“唔……”周云谏上身立刻轻轻抖了抖,两颗涨涨的奶子也跟着颤动,他牙根咬紧,重复着方才说得话,“松开……我。”

“不。”林星果再次干脆利落地拒绝,一边揉着饱满的胸肌,一边用指缝去掐夹自己蹦出来的奶头,“它看起来很想被摸摸诶,周总真的想要松开吗?”

“哈啊!”床板上的男人蓦地被人掐住奶头,立刻紧张得急急喘息,胸膛随着喘息起伏不定,床板下挤出的两个奶子也在洞口上下摇晃着一挤一松。

像是有人拿了一颗白色的果冻故意对着洞口,一会紧紧地全部塞进去,下一秒又反悔拿出,可大果冻已经牢牢卡在了洞口里面,即使想要拿出,也只能轻微的抽出一小部分。

喘气时胸肌卡在洞口抽动,将奶子挤得更大了。

周云谏的奶头也被虚空中透明的手夹住,奶子想往回逃的时候,奶头也纹丝不动,随着喘气的动作拉得长长的,等林星果松手时,他原本内凹的乳头已经变长了半厘米,并且泛着肿肿热热的红色。

“好软。”林星果又用力掐了掐他的胸肌,“周总嘴巴不诚实,但是奶子可比本人可爱多了。”

“唔——!”周云谏被掐得整个上半身猛地在床上一弹,胸口被掐红的同时,脸颊也迅速布满难耐的情潮。

他突然用力的动作让奶子整个朝外抽出了四分之一,锁链制住了他分开在两角的双手,周云谏上弹的动作被控制在一定距离内,手臂的肌肉绷得像块铁。

上身弹起短暂的一瞬便再次掉落回床板,圆润的胸肌再次被用力塞进洞口。

反复抽塞刮弄木板的洞口,周云谏的胸口被磨得发红发烫,塞回洞口后变得比之前更大了。

周云谏的侧脸压在床板上,被弄出一些浅色的印子。

他的眉心皱得更加厉害,却死死闭上了嘴。

他害怕一张口,就又会泻出那些羞耻淫荡的呻吟。

林星果不再逗弄周云谏,从背包里拿出奶油。

他笑着说:“先给蛋糕胚抹一层奶油吧。”

周云谏瞳孔一颤,他看不见床板下发生的事情,未知感让他有些慌张。

林星果挖出一勺奶油盖上奶子,随后用手掌把奶油抹平延伸,直到整个奶子都被裹上了洁白的、被压平的奶油。

“什么……东西……哈……”周云谏不知道林星果又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想躲开。

他压抑地喘着粗气,眼中的凌厉被恍惚与难耐取代。

他只觉得胸口被抹上了一层冰凉又粘稠的东西,随着手掌的按压紧紧扒在他的胸肌上。

手心混着奶油会有一种微妙又舒适的粘滑感,周云谏被摸得脊髓发麻,身上随着那只手的动作一遍遍过着电,难以言喻的舒爽竟然让他的阳痿鸡巴有了细微的反应。

他被牢牢锁住的双手握紧了拳头,酥麻感让他的头皮也开始发麻。

这阵快感每过一遍,他的身体就会紧绷一次,这让周云谏有些不知所措,可他又有些享受这只手带给他的快感。

“呃……别…啊啊、哈……”他不再激烈地反抗,只嘴里一边低哑喘叫,一边支支吾吾地抗拒着。

林星果只当没听见,他抱着学习的心态,认认真真地给两个奶子抹上了奶油底,只留着红色的奶头没有触碰。

等到终于涂抹完成,周云谏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的身体有些黏腻,可床板下的身体却散发着一股甜腻勾人的味道。

他真的被人当成蛋糕胚子,甚至胸口还被抹上了奶油底……

这个认知似乎终于刺激到了周云谏,他全身的爽感猛地朝下体涌去,原本软趴趴的鸡巴也猛地一颤,竟然就这么悄悄硬了起来。

原本就尺寸可观的鸡巴开始一点点变长变粗,像是充了气的长条气球。

林星果的手一顿,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变化。

“这就硬了?”他轻嗤一声,“我看周总可不是什么阳痿,鸡巴这么快就硬了,看着更像精虫上脑、每天只想操逼的性瘾患者哦。”

周云谏的脸刷地红了,他不可置信地面色大变,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他的眼底满是挣扎和怒火,但他很快就生不起气来了。

因为……他在听到这种极具羞辱意味的话语后,鸡巴竟然更加硬了!!

他被这个发现冲击得浑身开始颤抖,如遭雷击:“别、别说了……”

“嗯?周总是恼羞成怒了?”林星果往他的下体一看,立刻又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哇……看来我说对了,你看你的鸡巴,居然偷偷往外吐淫水,地上都是你的东西诶……”

周云谏看不见地面的场景,但他感受到了自己被刺激得疯狂外吐的前列腺液。

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溢出,垂直的姿势让这些有些粘稠的液体被拉成一条长长的线,直到坠落在地。

林星谷发现的时候,周云谏鸡巴下的地面已经存了一小摊淫水了。

他闭了闭眼,经年累月的教导与认知让他理智上厌恶这些口无遮拦的话,可长期无法勃起的鸡巴,以及极少得到过快慰的身体,都在十分明确的告诉他的大脑,他需要,并且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林星果:“硬了更好抹奶油底,看来周总的鸡巴也很期待啊。”

他调出性器模型,将奶油先抹在两只手的手心。

随后一只握住顶端,一只握住根部,开始上下抹奶油。

周云谏鸡巴突然被人握得严严实实,屁股一缩,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

这一顶,让林星果手上的奶油一下抹去好长的距离,滑腻的奶油与冰凉如果冻般的手让周云谏的鸡巴感受到了双重快感。

他的臀部在黑色睡袍下一缩一缩地顶弄了两下,嘴里也喘得厉害:“啊……太、滑了……别抹、啊、哈啊……”

周云谏嘴巴上说着别抹,可鸡巴却非常坦诚地在林星果的手里一鼓一鼓地跳动。

“唔啊、好热……”周云谏的上身有些难受地在床板上蹭着,他的身体深处突然出现一阵阵强烈的热浪,体温迅速飙升,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奶子,竟然开始发痒。

周云谏呼出来的气息炙热而滚烫,胸前痒得不行,他越蹭越用力,可惜奶子被塞进了床板下方,他不管如何蹭都无法让胸前的痒意得到缓解。

林星果看见周云谏的上身偷偷磨蹭的样子,往鸡巴上抹奶油的手一顿。

他的眼里缓缓浮起细碎的笑意。

看来周云谏胸前的催情奶油起效果了。

——他会越来越痒,只有奶子被人揉搓按压,鸡巴被人撸动亲吻,这些如蚁噬般的痒意才会得到片刻的缓解。

周云谏的动作让那两个无法得到抚慰的奶子在床板下不停地颤,他的脑袋已经被情欲与热浪充斥着,眼中含着霭霭雾气。

“想要被摸吗?”

听见那道声音,男人瞳孔颤了颤,恍惚抬头。

周云谏口干舌燥,喉结轻轻滑动,拳头握紧又松开。

磨人的麻痒以及极速攀升的体温让他不堪重负,他的口中溢出淡淡的血腥味。

良久,周云谏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想。”

“嗯?”林星果有些惊讶,压根没想到周云谏今天这么诚实。

他突然来了兴趣,停下手中不停撸动的动作,直白道:“周总今天怎么了?”

“不羞恼了?不想把我抓住碎尸万段了?”林星果未尝看不出周云谏之前被折磨时的心理活动,他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我懂了,是因为周总尝过了鸡巴射精的快感,脑子里就再也忘不掉。甚至开始期待被别人羞辱践踏?”

周云谏的瞳孔骤缩,这直白尖锐的话语令他心神震荡,下意识地否认:“怎么可能……”

周云谏说这句话时,声音已经全部哑了,他的胸前是热辣辣的痒,鸡巴也硬邦邦地涨着。

偏偏他的双手被捆,就连像之前在年会台下那样偷偷摸摸地拿手表抑或是别的东西去蹭都不行。

因此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性感眼神迷离,他口中吐出的“怎么可能”四字也失去了可信性。

“哦,不是啊……”林星果拉长了声音,不再继续接他的话,反而继续手上的动作。

细白的手指掺着奶油,缓慢细致地替鸡巴涂抹着,周云谏原本狰狞又恐怖的性器被洁白的奶油一层层的裹住,多余的部分被掌心抹得平平整整,直到再也见不到鸡巴柱身的表面皮肤。

“哈、哈啊……”周云谏一边觉得自己口中的津液和鸡巴里的淫水一样快速分泌,一边又觉得随之而来的口干舌燥像极了健身房里鸡巴被榨干的极致痛苦与愉悦。

他开始茫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疯了一样的渴求虚空中的抚摸,又挣扎着抗拒排斥。

喉结疯狂滑动,吞咽着迅速分泌又迅速干涸的唾液。

被奶油层层覆盖,只留一颗红樱桃的胸肌随着上身的动作偷偷地颤抖,仿佛在空气也能为它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周总的奶子不可以偷偷蹭空气哦。”林星果手里撸动鸡巴的动作停下,“如果周总想自己蹭奶子的话,那我就不需要动了。”

欲火在周云谏的眼中蔓延,他的表情明明灭灭,最后奶子极细微地地抖了抖,便安静地不动了。

“这才像话。”林星果开始将奶油抹上又重又圆的睾丸,“周总的鸡巴烫得人掌心都都换融化,睾丸倒是冰冰凉凉的。”

他觉得有趣,微凉的睾丸带着一些雄性专有的气味,混杂着奶油的清香,诡异又淫靡的味道遍布了整个床板。

周云谏装着子子孙孙的大丸子突然被热乎乎又黏腻腻的掌心握住,酥麻的快感同时混入身体浊乱的浪潮,劈头盖脸地朝他掀来。

“啊!别、烫……唔、哈啊……”床板上被黑色睡袍裹着的屁股又明显地收缩一阵,克制不住地往洞里顶。

周云谏奶子痒,鸡巴也痒,在会议室紧抿了一上午的薄唇此时微微张开,唇色嫣红,低哑磁性的嗓音与带着雾气的喘息一遍又一遍地从口中溢出。

好凉……好热。

周云谏先被奶油抹匀的胸口烫得他脑中混乱,鸡巴上的奶油也开始出现效果,又痒又烫,迫切地想去磨蹭些什么。

林星果依旧充耳不闻,他细致地往睾丸上刮着奶油,一层一层仔仔细细的涂好。

他能感觉到手中鸡巴的狂热跳动,也能够在屏幕上看见周云谏极力克制紧缩的臀部。

黑色的真丝睡袍随着屁股的紧绷而动荡,周云谏总是与这种高档的质感相配。

林星果很容易就被男人真实的情动取悦,他轻柔地搓了搓睾丸,把周云谏搓得肌肉和鸡巴都硬成一块铁。

“就差这里了。”林星果重新挖了一大勺奶油,啪唧一声盖在涨到有些发紫的大龟头上。

奶油自带吸附力,不会顺着垂直的鸡巴往地下流去。

那些稠密的奶油被手掌揉进龟头与柱身链接的缝隙里,再慢悠悠地顺着龟头打圈旋转。

有些奶油被迫渗进了周云谏的马眼中,可他的鸡巴一直朝外吐着淫水,没一会又将那些奶油定了出来。

混杂着白色物质的前列腺液一滴滴往下掉,周云谏身上的汗也一滴滴往床板上滚落。

龟头的位置没有皮肤包裹,实在是太敏感,林星果只不过是握着转了几个圈,周云谏哑声嘶叫的声音蓦地大了不少,双腿也紧绷着,想要起身带龟头逃出这方寸之地。

但他的脚踝被牢牢扣在床板上,哪怕他爽得脚趾狠狠蜷起,将白皙的脚底蜷出红润的血色,也始终挣脱不开束缚。

“啊啊!快、放开!哈啊……”周云谏的手臂不自觉地发力,试图将手腕从锁铐中挣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力的肌肉绷起又松懈,青筋一条条充血似地鼓起,迅速爬满了双臂。

林星果看了眼他激动张合的马眼,笑着继续说:“接下来就是裱花啦。”

他又回到胸口,将裱花袋拿出,奶油挤入裱花袋内,对准木板下大奶的最边缘,挤出了一个外表层层叠叠,顶端有个小尖尖的奶油花。

周云谏只觉得胸口炙热不已的痛苦得到了缓解,沿着奶子边缘一个个挤上花。

他突逢甘霖,忍受不住地主动挺起奶子往上迎合,白白的胸肌在床板下突然又被挤得大了些,林星果险些挤歪了。

林星果立刻皱起了眉,收了手斥责道:“你动什么?”

眼前的奶子受惊似地颤了颤。

林星果依旧不留情面:“你见过哪个蛋糕胚会自己乱动的?躺好,再乱动就不管你了。”

冷酷无情的声音让周云谏的奶子和鸡巴都委屈地颤抖,最后却也听话地不再动弹了。

周云谏极力克制着想要挺胸摆臀的动作,忍得面红耳赤,一丝不苟的背头加上他现在这副屈辱复杂的神情,令人觉得他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谁又能想到,让其他人闻风丧胆的周云谏,实际上只是疯狂克制着自己的欲求不满呢?

紧绷的背部,流畅的肌肉,挺拔的侧脸。

汗湿的肉体是他强壮的证明,锋锐的眼神是他善于狩猎的表现。

他如同牢笼中的困兽,渴求着释放与解脱。

“快点、快……”周云谏喘得像濒死挣扎的海鱼,他的四肢不再挣扎,卧在床板上,已经被催情奶油折磨得不成人样。

“快?”林星果摇摇头,“不能快哦,慢工出细活。”

周云谏痛苦地闭上了眼,他想蹭,但是被虚空中的妖怪制止了,并且威胁他只要再蹭一下就不会再触碰他,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听话地不动了。

可是林星果手上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周云谏身上的汗已经流了好几轮,可是才堪堪裱完一只奶子。

他等得实在难受,丢下面子请求他快一些,却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周云谏心底猛地掀起一股怒火,与体内的欲火夹杂在一起四处流窜、互相攻击。

他再次闭上了嘴,真的一声不吭地忍了起来。

胸膛一动也不动地卡在床板的洞中,要不是鸡巴的淫水流得更快,嘴巴也被咬破渗出了血,林星果还以为他真的毫无波动。

“脾气真差。”林星果哼笑道,“不逗你了还不行吗。”

他手下加快动作,没两下就把另一边胸肌裱好了。

整个胸肌敷着一层洁白的奶油底,只有红色的乳尖干干净净地立在中央,边缘都被仔仔细细裱上了精致的奶油花。

“好啦,现在轮到周总的唧唧裱花了。”林星果在鸡巴根部弯弯绕绕地裱上一圈奶油,又在龟头与柱身的交界处细细裱了一圈。

期间周云谏的鸡巴一直无法控制地左右晃荡着颤,林星果也大度地没有与他计较。

他从背包里拿出两颗品相极好的大草莓,红艳艳绿葱葱的十分好看。

林星果把草莓的绿叶子摘掉,把草莓底部挖出一个小小的洞,其大小与周云谏的乳头相近。

他拇指与食指捻起这颗草莓,对准那颗红肿肿的乳头按了上去。

“啊啊啊!”周云谏一下子没有忍住,奶头挤进草莓内部,带来一阵诡异的吮吸感,像是鸡巴操进飞机杯里的紧致与柔软,他的奶子也被人按住,强制性地操进了草莓中。

他的侧脸由于压在木板上的时间过久,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红印子,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林星果在他失措的低喘中将另一只草莓也摁了下去,果不其然,周云谏又再次反应强烈地一弹,锁链都被他拉得发出一阵巨响。

“别摁了!唔!”他的运筹帷幄在这一刻统统消失,周云谏的心智被最原始的情欲掠夺,风光霁月的外表也被淫靡难耐的情热覆盖。

黑色的睡袍在他挣动间已经乱成一团,上身露出了大半个背部,下身也基本掀起,露出了半个紧实的男性臀部。

周云谏整个人像是浸在了水中,黏腻不适的感觉与极度的渴求交缠在一块。

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块柔软的布料罩在了他的脸上。

周云谏浑浑噩噩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激得一惊,强撑着换回理智,却迎头扑面承受了一个吻。

林星果没有使用积分,而是直接闪身到了周云谏的房间。

他用随手拿来的黑布条罩住男人涣散失神的眼,单手抚摸周云谏锋利的脸部轮廓。

“周总一个人玩得这么开心,我来讨点小利息。”林星果在他汗津津的侧脸上落下一个湿凉温存的吻,温柔地说道,“不过分吧?”

周云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亲懵了,他体内翻涌着、咆哮着的海浪在此刻蓦地停止,徒留下一片荒芜寂静的海面。

略带缱绻的吻一触即分,侧脸的吻是唯一的凉意。

湿凉的嘴唇短暂接触一瞬便迅速撤离,像是根本没有来过。

周云谏心底的风暴看似停止了,可在浅吻离开后,他体内所有血液都在疯狂地暴动。

林星果轻浅的吻不能够让他冷静清醒,反而像是重新投入海面的导弹,一瞬间炸开,炸得天崩地裂,再无挽回的余地。

“唔、啊啊……”他放缓了喘气的力度,矜贵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迟疑:“你……来了?”

林星果端详着男人被蒙住眼睛的面容,鼻梁高挺,下颚线也十分锋利。

他正想说话,却不知感应到了什么,神情一顿,双手在虚空中一张一握,一张明黄的符纸出现在他的手中。

“符咒?”林星果意味不明地盯着手中画着繁复图案的符纸,随手一掐,手中的符纸便直接化为灰烬。

他凑近了一些,在周云谏极近的地方询问:“周总想抓住我?”

周云谏黑布条下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哼。”林星果面上看不清神色,“史莱姆大王宽宏大量,既然今天周总亲自做了蛋糕给我吃,我就不计较了。”

“现在来拆包装吧。”林星果兴致盎然地抓住周云谏衣服的一角,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操作,那原本穿在周云谏身上的黑色真丝睡袍,只一抓,便滑溜溜地从他身上滑落,丝滑的一团全部进了林星果的手里。

林星果探出手,葱白的手指轻轻划过周云谏肌理分明的背部,以及劲瘦有力的窄腰。

他感受到指尖之下的这具灼热身躯正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肌肉绷的很紧,极为赏心悦目。

周云谏心底洋溢着莫名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在燥热之余还有些激动。

“小果冻”的到来似乎让他心底的火也猛地燃烧起来。

他压抑的呻吟与紧绷的身体被林星果看在眼里,周云谏的奶子已经又肿又大,再被奶油严严实实盖着,大小便更为可观了,此时可怜兮兮地挂在床板之下,有些期待地等候着。

林星果捏了捏周云谏通红的耳垂,笑着说了一句:“周总既然不说话,那我可就开动了。”

他灵活钻进木板之下,仰头看着洁白无瑕的草莓大奶蛋糕,轻声嘀咕了一句:“周总的奶子真是大到令人羡慕。”

他说话时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了周云谏的奶子上,喷得他的奶子更加的痒。

周云谏眼神迷离,鸡巴梆硬,胸膛不自觉地再次偷偷蹭了蹭床板,想将奶子朝林星果的嘴里送。

那颗最上方的草莓不小心塞了一个小尖尖在林星果的嘴里,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这课草莓堵得一愣,干脆直接将它咬住,一口吞了下来。

“啊——!”周云谏猛地一挺胸,草莓抽走时带动了他敏感深红的奶头,狠狠刮擦着,将他刮得脚趾都在颤抖。

盖满了奶油的胸肌又忘林星果面前送了送,正好也省得他再变化姿势。

林星果就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尖轻轻卷了卷周云谏奶子边缘的裱花。

唔,好甜。

林星果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去,仔仔细细添着奶子边上的裱花奶油。

舌尖卷动的时候会刮蹭到胸前的皮肤,每每林星果伸出舌头卷一下,周云谏的胸口就布丁似得颤出乳波。

“啧,有那么舒服吗?”林星果一边舔着奶子,一边含含糊糊地问。

“唔哈……那边、那边也……”周云谏双眼被蒙住,其他的感官都放大了好几倍,那只舌头不停地舔着他的胸肌,直直地卷向最中央的乳尖,他胡乱喘着气,“啊——!痒、好舒服……”

林星果“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将一只又圆又大的奶子甜得干干净净,周云谏的奶子上都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乳尖也颤颤巍巍地湿了身。

林星果转移战场,目标转向了另一只摇摇欲坠的大胸肌。

草莓破开的洞中会流出红艳艳的汁水,一缕缕地挂在奶油胸肌上,倒像是特意为蛋糕淋的果汁。

林星果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啊呜一口吃掉了那颗大草莓,贝齿却不小心刮到了周云谏深藏于草莓内部的尖尖。

周云谏的整个身体猛地在床板上一弹,粗哑的低吟刚出口就变了调:“怎么、怎么这么冰……哈、又、又好热……唔——!”

他胸前的催情奶油已经出现了冰火两重天的效果,冰川般的极寒与岩浆般的炙热来回交替,再被那只小舌头搅动风云。

奶子又爽又难受,却难以克制地往林星果嘴里撞着,只希望能够得到多一点的垂怜。

“唔啊、再舔舔、哈啊……”男性低沉的喘息一声声回荡在休息室内,完全裸露的男性躯体也大剌剌地暴露在白炽光下。

“嗯?起效果了?”林星果赶紧腾出手来,一边抓一个,随后惊叹道,“哇,一只这么凉,另一只却烫得跟什么似的。”

他稀罕地揉弄着,拇指一边搓着胸前的小点点。

滴滴答答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林星果转过头去,就看见那根奶油鸡巴往下噼里啪啦地吐着液体,地面上湿濡一片,脏得压根入不了眼。

他粲然一笑,转头握住这根等到许久的鸡巴:“对不起呀小周总,刚才怠慢你了,可不要像大周总一样生我的气哦。”

周云谏的听觉此时十分敏锐,将林星果的话一字不落地尽收耳中。

他羞恼惊慌的同时,心底的怒火竟然被林星果不伦不类的道歉给抚平了不少。

冰凉的手轻轻扶着鸡巴,从柱身开始品尝。

舌尖所过之处溅起一阵阵电流,电得周云谏的鸡巴疯狂颤抖,龟头也越来越肿,乍一看像是这个蛋糕突然自己膨胀了起来。

林星果仔仔细细地从根部舔至龟头与柱身的交接处,湿凉的舌头微妙地顿了顿,随后闪电般袭向了那道最为敏感的缝隙!

“啊啊啊!别!唔、想尿……哈啊!”周云谏果然反应剧烈地开始摇摆着腰臀。

他一会使劲往下顶,用力得仿佛要把床板顶穿,嘴里也发出极度舒爽的怒吼声,双手握成一个坚固的拳头,全身心地为鸡巴狂欢。

可他没一会又受惊了似的往外抽出,整个身体仿佛承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微张的嘴唇与迅速滑动的喉结显示着身体主人快要到达承受的极限。

周云谏中午的时候喝了较多的水,往常不被刺激倒还好,现如今被林星果发狠地折腾,他这股尿意随着快感一起同步攀升。

这也导致了他快感与尿意并存而来,一会被催情奶油弄得疯狂往前顶,之后却又被汹涌的尿意逼退,慌慌张张地撤回,如此反复着,结实有力的屁股在床板上来回抽插,周云谏此时的动作,倒像是欲求不满得不到疏解的总裁,自己偷偷躲在休息室里操木板了。

灵活的舌头快速在敏感带旋转,同时也迅速攀升卷走了龟头上的奶油。

双重的刺激让周云谏双眼猩红,他双眼被蒙着,显得皮肤更加白皙,同时红霞遍布的脸颊与黑白混杂,搅浑了周云谏的大脑。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嘶吼着什么,一会啊啊叫着说好爽,过了一会又吐着舌头求着林星果不要动了。

周云谏被拉进欲望的泥沼,深不见底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

但这还没有结束,催情奶油最后的效用也被催发出来。

跳跳糖含在嘴中,噼里啪啦跳动的糖块让人感到奇异惊讶,却不是不能够忍受。

可当跳跳糖裹上鸡巴的时候,这感觉就不能同往日而语了。

周云谏的身体突然开始在床板上剧烈挣扎,鸡巴突然传来一阵爆炸的快感,像是有无数个小石子不停地击打着,又痛又爽,又麻又痒。

他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精关更是即将失守!

周云谏低沉悦耳的嗓音里带上了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崩溃,前列腺液分泌的速度变得更加快了,几乎是一股一股地朝外喷出。

“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好爽!”铁锁内的四肢用尽全力地挣扎,似乎是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可鸡巴却又鼓又涨得抖得十分厉害,显然是爽到了极致。

紧绷的臀部与腰线也在拼命耕耘,一下下砸在床板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林星果舔完了睾丸上最后的一点奶油,就直接躲开了,他跪坐在地上,不错眼地盯着周云谏发疯。

他看着他即使被禁锢,也依旧开始后仰的身体,背头已经全然散乱,周云谏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仰着脖子死命地喘,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气都吸进即将窒息的肺里。

除了被扣在床角的手腕,男人的上身已经离开了床板,极致的痛苦与愉悦让他的身体崩成了一条弯曲的线,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呼啦啦地尽数崩溃。

周云谏被鸡巴上跳跳糖的触感折磨得半死不活,汗水滚落在床板上,起起落落的屁股又会将那些积存在板子上的汗水砸至半空。

“啊啊!要射了!唔啊!好想尿!”周云谏身下的床板被他砸得砰砰作响,屁股也有力地一松一缩,腰部时而抬起时而凹陷,四溢的雄性荷尔蒙差点将林星果熏晕。

周云谏就这么疯魔了一半在床板上操着空气,白炽灯打在床板上,像极了一场淫靡的肉体盛宴。

跳跳糖实在威力巨大,他疯狂起伏了几分钟,就猛地僵直了身子,鸡巴咻咻喷出一大股精液,将地面上透明的前列腺液冲开,占据了鸡巴下方的位置。

黑暗的环境会让人显露本性,周云谏被蒙住了双眼,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会被人发现且看到的,因此表情格外色情不堪。

他在黑布下爽得两眼微微翻白,身体和屁股与一抽一抽地释放着,嗓子由于喘叫了太久,像个破风箱,刺啦刺啦地冒出一串串嘶哑的呻吟。

周云谏憋狠了,射得又多又久,等他的身体终于砸落回床板,林星果以为这次的玩耍已经愉快的结束,正想拍拍屁股走人,取突然听见身后又传来一阵阵听起来就冲击性极强的水声。

林星果的嘴巴边上还有些奶油印子,顶着满头的疑惑回头:“??????”

周云谏竟然瘫在床上,鸡巴已经失禁一般尿出一股股强烈的水流!

那些水流可比方才那些喷射的精液还要有劲,直接将白色的液体冲到一边,胯下最中央又变成了淡黄色的液体。

前列腺液、精液与尿液随着喷射慢慢融合,黄黄白白透透的混在一起,让不知情的人分不清这究竟是什么。

就和面前的周云谏一样奇怪,明明想要抓他,却只带一个防身的符咒,攻击性强的物品是一件也不带,就这么乖乖被他欺负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林星果摇了摇头:“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溜了……”

他掐了个手决,身体慢慢消失在一片淫乱的休息室内。

周云谏最后是冻醒的,一阵阵寒风刮过裸露的身体,他逐渐清醒过来。

原本束缚在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只有手腕脚腕上红红紫紫的印子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他分泌出来的汗液已经干透了,床板没有更换回原来的床铺,他的两个奶子还卡在里面。

胸前涨得不行,周云谏起身得颇为困难,使了点劲才将奶子从洞里面拔出来。

他胸肌周围一圈被挤得红彤彤,像是有人用红色水性笔在周云谏的奶子上画了两个鲜红的圈。

他将上身拔出来后,身下已经软了的鸡巴也终于得以解脱。

周云谏站下了床,从地上捡起皱成一团的黑色睡袍。

他看着地面上一大堆污浊腥臭的液体,痛苦地闭上了眼:“……”

宗听言推开了偏僻的院门,长身如玉,缓步往里走去。

他对着院落中央的白眉老者作辑行礼,淡声道:“师父。”

宗听言那天被林星果袭击之后,自闭了一整个晚上。

他的心理根本无法接受那晚发生的事情,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个大妖口中的“早泄道长”。

可是……

宗听言与那个妖怪过了没几招就被击溃控制,显然妖怪的力量远远强于他。

宗听言在此之前,身体以及大脑是根本不会想起性爱这一回事的,可是自从被大妖玩弄之后,他竟是一想到那晚,身下的东西就飞速勃起。

甚至那天辗转反侧睡去后,连梦里都在重复着被羞辱的经历。

即使他多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再麻痹自己。

那天晚上他很舒服,前所未有的感受甚至令他有些痴狂。

这样不行。

宗听言神色愈发淡了,他清晨在房内枯坐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将昨日发生的羞耻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掌门。

宗听言从座位上起身,迈出门时脚步一顿,终究是拉不下面子。

他喃喃低语:“……也不用太过具体。”

那天他与师父讨论了许久,只得到了让他等候的结论。

一直到今天,师父才终于唤他,许是大妖的事情有了着落。

“什么?委派妖怪协同降伏?”宗听言立刻不赞同地皱眉,清冷的面容有些碎裂,“他们同为妖物,如何能够接受与凡人站在同一战线?”

白眉老者摸了摸同样雪白的胡子:“这是妖怪管理局那边派来的妖怪。”

宗听言:“?”

白眉老者叹了口气:“若是连你都与此妖无一战之力,只靠我们这些久不运动的老头子更是难以制衡。”

他说:“现在讲究合作共赢,我便将消息递给了妖怪管理局那边。”

宗听言敛目,随后恭敬问道:“派来了谁?”

白眉老者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禹峙。”

“此妖非同小可,不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宗听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是管理局派下来混资历的关系户?此前从未听说过此人的姓名。”

宗听言的师父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这次派来的这位禹先生,同样非同小可。他的本体为……‘睚眦’。”

宗听言眼神一凝,眼中厉光毕现。

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上古凶兽睚眦,龙之二子,为龙与豺狼所生。

好斗擅勇,嗜血嗜杀。

派这种身份的大人物来,凡间真要变天了?

掌门见宗听言表情凝重,明白他这个徒弟是个乐施好善、将济世救人奉为己命的人。

遂捋了捋胡子,压低了声音凑到宗听言耳边道:“听说这位是刚从沉睡中醒来没多久,觉得无聊没劲,管理局才特意把他安排过来的。”

掌门拍了拍宗听言清瘦的肩:“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有这位先生协助,想必那只大妖也会很快伏诛……”

“叩叩——”

他的话还未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来人似乎并不是个好性子,门板先是被随意拍了两下,见没人搭理,频率与力道便开始加重,敲出了几道急促的叩门声。

“这么快就到了?”掌门脸上净是惊讶之色,竟是转头就走,“小宗啊,听说这位先生不喜人间寒暄恭维那一套,正好你师父我也不擅长这些,这里就交给你了啊。”

宗听言:“……”

他面上有些无奈,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时而靠谱时而不靠谱的师父了。

宗听言转身走至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一阵阴影从高处压下来,宗听言轻抬眼皮——

来人一头乱糟糟的短发,此时正不耐烦地扯着身上的黑衬衣,很是烦躁地低骂一句:“什么破衣服。”

察觉到面前的门开了,门外的男人抬头,露出一张极其锋锐的脸。

他接近一米九,比门内的宗听言高上一些,因此看人的时候微微垂着眼皮,倒是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感。

禹峙身为上古神兽,周身溢着一股如何也无法忽视的浩然正气,可他的脸上却带着些许散漫与玩世不恭,一件好好的衬衫被他扯开了两三颗扣子,露出一些胸肌的边缘。

他挑了挑眉,随意扯开一个笑容:“宗听言?”

宗听言颔首,疏离地同他打招呼:“禹先生。”

禹峙上下打量他两眼,没有评价什么,只是又抓了一把头发。

凌乱无序的发丝与不羁的眼神似乎格外的搭,禹峙站在寂静的道观内显得格格不入。

若不是他这一身通体的功德,宗听言会以为面前的不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而是恣意妄为、为非作歹又道德败坏的恶妖。

也许是身为上古神兽的原因,禹峙只穿了一件衬衣。

他一副躁动不安的模样,看起来是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

禹峙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随后立刻说道:“走吧。”

宗听言:“……?”

禹峙见他没反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露出和他本人性格一样锋利的下颚:“怎么?”

“我睡一觉起来,听说凡间出了稀世罕见的大妖,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大妖了。”禹峙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仿佛他们这一趟不是去捉妖,而是去和妖怪拜把子,“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宗听言没有接话,只是翻出一个表面皲裂的法器,语气淡淡道:“暂时没有寻到妖怪的行踪。”

禹峙脸上立刻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他像是忍了忍,才从宗听言手里接过那个法器:“这什么破烂玩意儿?你们就用这东西捉妖?”

修行之人总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禹峙手中破碎的法器上萦绕着不详的黑雾,他低头打量几眼,随后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宗听言的胸口与下体,没什么反应地将法器丢回给对方。

禹峙细细感受着从法器上抓下来的一缕黑雾,双眼一瞬间变化,从人类的瞳仁转化为独属于狼的黄褐色兽瞳。

兽瞳只极短地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便变回正常的模样。

“找到了,走吧。”禹峙丢下这句话,转身朝外走去。

宗听言:“……”

他紧了紧重新握在手中的木剑,跟了上去。

039号:【你怎么又请假?】

林星果哼哼唧唧地爬着山:“这叫做有钱人的底气,懂不懂!”

039号:【……你开心就好。】

“嘿嘿嘿……”林星果今天爬的是野山,偌大的山顶只有他一个人,“我现在改变想法了,人间真好玩!”

凛冽的寒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枝,从这里远眺能够看见极远的地方有一座座高楼大厦。

他正感受着清新无污染的空气,突然感受到一阵强大的力量波动。

林星果松懈的身体立刻紧绷,面色不善地扭头看去。

一道高大迅捷的人影几个起落间就到了他的身前,狂风将他的头发全部向后吹去,一张野性十足的脸在大风中也不受惊扰,无甚表情的落了地。

直到见到面前这个传说中的大妖,他的表情才有些许松动。

禹峙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解,他直接忽略掉林星果严阵以待的模样,俯身凑近了一些,几乎将林星果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你就是他们说的大妖?”他面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像是顾忌着林星果的自尊心,犹犹豫豫地往下说,“你这个原型……”

禹峙突然闭了嘴,终于想起来今天的任务是来抓妖。

“得罪了,兄弟。”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可一点都不含糊。

林星果还未来得及有反应,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缩,属于人类的外壳被毫不留情地剔去。

他突然凭空消失在禹峙的面前,只留下一堆厚厚的衣服。

下一秒,一股压倒性的力量将变为原型的林星果从衣服中捞了出来。

他被一股力量托到禹峙的面前,和039号两脸懵逼。

“这是大妖?”禹峙噗嗤一声憋不住笑了,捏了捏手上这一小坨晶莹剔透的泥状物,赞叹不已,“呦,手感还挺好……”

林星果终于反应过来了,顿时一阵无能狂怒:“啊啊啊啊我可是史莱姆大王,你瞧不起谁!!!”

可惜他被牢牢捏在禹峙手里,还被他好玩似的上下左右甩动,嘴里敷衍道:“嗯嗯你是大王。”

“……”林星果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对039号咆哮,“他好嚣张!给我绑定他!快啊啊啊啊!!”

039号极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哥,他太强了,绑不动啊。】

林星果:“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你有点志气啊!”

039号立刻神智不清地发出一连串电流声,整整混乱了好几秒:【我、我……】

林星果:【……我账户里的积分都归你。】

039号整个统立刻炸了:【啊啊啊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看我这就绑了他!】

惹谁都不能惹穷鬼,这两穷鬼热血上头,一个调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怕不够还找其他统友们狂借;一个蓄势待发,找准机会就朝毫无防备的禹峙脸上扑了上去!

“pia唧!”已经变成一小坨史莱姆的林星果用力撞上了禹峙线条挺拔的脸。

禹峙没想到这小东西还会反扑,一时不察竟然真被这坨透明史莱姆蹬鼻子上脸。

他正想把这玩意儿扒拉下来给它两拳,一股从未见过的诡异力量突然将他定在原地!

禹峙面上的神情有一瞬的空白。

【正在强制绑定——滴滴——能量不足——】

【正在调拨其他能量——绑定进行中——】

039号此时的声音杂乱又不成形,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击散又强行重组:【%¥&*%¥……】

一阵极短的兵荒马乱过后,039号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

【叮咚——已成功绑定3号攻略人物,即将为您调出‘禹峙’的人物面板。】

【姓名:禹峙】

【年龄:32022岁???】

【三围:108胸;76腰;98臀】

【做爱次数:0】

【负面状态?:射精障碍】

变回原形的林星果先是见到那条连系统都存疑的年龄:“……”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同样标红的【射精障碍】上。

原本怒气冲冲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林星果甚至还有心情笑了笑。

“射精障碍啊……那一定很有趣呢。”

林星果一收到039号转来的绑定成功的消息,就趁着禹峙表情空白的一瞬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他“噗嗤”一声,透明史莱姆从禹峙的脸上往地面跳,跳跃的同时身体不停地变换,从透明的史莱姆拉长至一个少年的清瘦修长的身形。

林星果一把捞起地上的衣服,边走边迅速地往身上套。

他们精怪神兽向来以血统为尊,禹峙虽然是龙与豺狼所生,却依旧是龙之二子,口衔宝剑出世,生来尊贵。

他活了这么多年,早已随性惯了,除了他爹,没有谁敢对他不尊敬。

禹峙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妖怪敢蔑视他的身份,还做出直接朝他脸上招呼的大不敬之举。

他觉得被冒犯到了,同时内心的顽劣又让他开始兴奋。

呆在人间界如此之久,终于找到个好玩的玩具了。

禹峙不过一个晃神,脸上一轻,随后面前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形少年。

少年头也不回地朝前走着,看着清清瘦瘦的,实则身上各处都覆着一层轻薄又柔韧的肌肉。

小巧又圆润的屁股随着走动的姿势一上一下的弹动,禹峙被这雪白到几乎透明的肤色晃花了眼。

禹峙脸瞬间通红,竟然就这么眼神呆愣,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少年不见了踪影。

“你确定绑定成功了?”林星果躲到了那座山的不远处,很严肃地询问039号。

039号非常笃定地回道:【那当然确定!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厉害。”林星果不是很走心地夸了夸039,随后又开始哄骗未经过社会毒打的小系统,“9老师,借点钱。”

039号原本被林星果夸得滋啦滋啦冒电流,突然听见他要借钱,立刻警惕起来:【不借!这是我的养老钱!】

林星果:“……”

养老钱都来了……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哄它:“你是不是刚出厂没多久啊,知不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你今天把钱借我,明天我再还给你,再给你一分的利息。”林星果说得振振有词,“用钱生钱,你会变成同龄统里最有钱的那个,老年生活根本不用发愁。”

【真、真的?】039号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话语进行幻想,颤巍巍地期盼问道,【你真的可以再给我更多的积分?】

“嗯嗯。”林星果点头,“你想想我从之前两个身上薅了多少?对我有点信心。”

【好、好吧……】039慢吞吞地朝外掏着钱,心底却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要这么多钱干啥……】

林星果收到账户里的积分,冷笑一声:“给我的新宠物买些小礼物。”

039号被他凉飕飕的笑容弄得浑身电流狂窜:【你、你哪来的宠物……】

林星果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向039号展示房间内的禹峙,漫不经心地说道:“喏,这不就是?今天刚到的小狗。”

039号尖叫不已:【你疯了!它可是‘睚眦’啊!你知道为了绑定它我把周围朋友都借空了吗!你居然叫它小狗!】

它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哪有这么贵的小狗!】

“……”林星果没想到039号语出惊人,嘴巴里也开始强词夺理,“睚眦是四脚兽,小狗也是四脚兽,所以他就是我的狗。”

【……你有钱你说的都对。】039号不知道怎么反驳,【那你打算给你的……小狗……买些什么?】

林星果随意地在商城里逛着,拖了个纯黑色,上面镶嵌了铆钉的项圈丢进购物车里;“既然是我的小狗,当然要买个刻上主人名字的项圈了。”

他想起了刚才被人捏在手里的遭遇,神色冷漠,嘴里说的话也十分的无情:“刚见面就敢咬人……真不听话啊。”

林星果又拖出一个防止狗咬人的嘴套,丢给039号:【把它改成人能用的型号,钱你直接扣。】

039号感受到林星果不同寻常的情绪,瑟瑟发抖地接过防咬嘴套,一句屁话也不敢放。

“做错事情的小狗怎么能不受惩罚呢,再买个皮鞭吧。”林星果嘴角下压,显然心情非常不好,“……蜡烛?不错。”

“乳夹?听起来也适合不听话的小狗啊。”

林星果阴测测地一笑,一个井字状的超大黑色铁架被他丢进购物车,最后还买了一个能装下好几个人的大铁笼。

他想到禹峙方才说的话,手上毫不犹豫地按下付款按钮。

林星果生气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形,眼中的瞳孔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类人的颜色,一大片空茫的灰白中还冒出一些晶莹透亮的色彩。

他的睫毛与头发也开始褪色,霜雪逐渐覆盖上浓郁的黑。

“我手感好?”狂风卷起他纤细柔软的白发,瞳孔中属于人类的情绪与纯黑的色素一起消退,残忍与暴虐携着暴风雪而来,“接下来好好感受吧。”

林星果歪了歪头,手指点进属于禹峙的专属房间,一字一顿道:

“我训狗的手法——更、加、好。”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禹峙太多年没有遇见能够撼动他的人类或是妖怪,今日便在一个随手一捞就能捞回原形的妖怪面前放松了警惕。

他直勾勾盯着林星果瓷白的身体,下一秒却突然眼前一黑,身体被无声的禁咒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禹峙心中大骇,明白自己着了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妖怪的道。

待他幽幽转醒时,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铁架上。

这处地界之中,唯属禹峙所在的这座山最高。

人一旦登上山顶,便再无任何可以遮挡视线的事物存在,放眼望去尽是世间百态。

而禹峙人被绑在井字形的铁架上,双手平举,骨节分明的腕部穿过冰冷漆黑的镣铐,双脚也分开至肩宽,严严实实地绑在架子之上。

禹峙清醒时,身上总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即使他不说话,却也总能让人觉出他体内压抑翻滚着的山火烈焰。

他身份尊贵,哪怕是并不同族的人类都得尊着他敬着他。

但数万年来经历的种种,禹峙的内心虽从未动摇过斩恶除邪的念头,但见多了世间苦难与求不得,那些情绪便化作炙热可怖的岩浆,一次又一次地淌过他来回修补的创口,风光之下实则满目疮痍。

他的身体也长期压抑着无法宣泄,面上看着随性洒脱,性子却喜怒无常,暴躁易怒。

禹峙一旦失去意识,抑或是陷入沉睡之时,所历经的种种便体会在他的外表上。

上古神兽漫长的岁月里,禹峙不过将将步入难捱的成熟期。

早年他的性子更为锋利,像一把未经打磨便寒光四射、削铁如泥的宝剑。

一旦他闭上那双凌厉到有些凶恶的双眼,便仿佛利刃入鞘,显得正气浩然,收敛威严许多。

禹峙原本垂着头失去了意识,凌乱的头发也耷拉着,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等他醒后发现自己竟像只待宰的野猪一般困在黑色的架子上,滔天的怒火似火山复苏般喷发出来。

他此时的心情相当于被自己看上的小东西凶狠反扑,最后还沦落为了对方的宠物。

禹峙舌尖舔了舔自己尖利的兽牙,眼底的火一簇簇烧着,爆出惊人的光亮。

他狠狠一扯缠绕在身上的铁链,那链条竟是被他扯得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禹峙像只被人用麻绳捆在展览台上的头狼,每发狠挣脱一次,麻绳便发出将要分崩离析的恐怖声响,嘲笑着人类的不自量力和胆大妄为。

禹峙第一次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他无上尊贵的血脉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奔腾的血管中流淌着的满是不屈与震怒。

怒火与力量让他的肌肉与青筋统统暴起,贲张的血管令他的双眼一片赤红。

禹峙察觉到了不远处的气息,微微侧头,紧紧盯上了他视线不及处的猎物。

他几乎将要挣脱肉体上的束缚,浑身紧绷,语气森寒无比:“胆大包天的小东西。”

“哼。”林星果浑不在意地冷笑一声,吩咐道,“小宠物身上的狗链可得拴好了,钱我会双倍付给你。”

039号见到禹峙即便被绑定也反扑地这么厉害,显然是十分强大的生物体,原本有些打退堂鼓。

一听见林星果又给它画饼,039号立刻打起精神狂吃:【放心吧!家里门板拆掉卖了也要把他捆得死死的!放一百个心!】

林星果听到保证,心里更加有底气,他也不再躲,直接出现在禹峙的面前。

“小东西?”山顶出现一片扭曲的雾气,林星果迈步而出,“是在叫我?”

禹峙还真没见过胆子这么肥的小妖,那双满含怒气的双眼一滞,随后迅速裹上一层兴味。

他笑得露出了两颗尖利到反光的兽牙,语气却不辩喜怒:“你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不敢?”林星果目光一错不错地锁住他的脸,缓慢地下移,如刀子般锐利的视线一寸一寸割开他的皮肤,恨不得露出底下猩红的血液与翻卷的皮肉。

禹峙被这样怨念极深的目光凌迟着,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对方的心思。

面前少年的模样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全身上下都是不正常的浅色,就连微微颤动的睫毛也像是被雪花覆盖。

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已经逐渐恢复冷静。

禹峙竟生出心思和林星果说起话来,显然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也不觉得林星果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可知我是谁?”

林星果闻言也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段时间遇到的男人,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狂妄自大。

“我管你是谁。”他表情淡下来,“你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几个男人,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身份尊贵,与普通人截然不同。

不论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在人间生活,哪怕是降妖除魔,斩恶除邪,潜意识里都觉得自己天生高人一等,带着一股倨傲无比的意味。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星果一步步走到禹峙面前,语带恶意,“被人绑得严严实实,拴在四面八方都露天的山郊野外。”

他手里出现一个铆钉黑色项圈,眼疾手快地扣上了禹峙的脖子。

林星果挠了挠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仔细看看吧,你现在只是我花大价钱购入的一条狗而已。”

禹峙立刻被激怒了!凶神恶煞地朝林星果扑来,却被四肢的锁链桎梏,他的脸在离林星果极近的地方急停,鼻尖几乎撞上林星果的鼻梁!

禹峙呼出的鼻息是林星果从未感受过的滚烫,双眼之中肆虐的情绪,似是要将他千刀万剐,吞吃入腹。

禹峙只觉得自己的尖牙泛起一阵阵的痒,最为脆弱的脖颈被项圈圈住,打上他人所有物的标签。

他磨了磨牙,眼神细细研磨着林星果精致秀气的五官,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冷嗤:“放肆。”

林星果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被禹峙突然的凑近吓到。

他的余光撇见摇摇欲坠的手铐与铁链,以及禹峙泛着丝丝血液的手腕。

鲜红的液体从手腕溢出,再顺着高举的双手往双臂淌去。

禹峙像是根本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用尽全力挣脱着身上的束缚,无声却坚定地抗争着一切。

林星果原本被人冒犯所产生的震怒,在见到禹峙不屈不挠的反应后,竟是如潮水般缓缓消退。

再生气又如何?还不是只能乖乖地被拴在这里,任凭他有多强大的力量,嘴里放再多的狠话,都是虚无。

林星果端详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距离过近,林星果微微抬头,用自己鼻尖轻轻触碰着禹峙的鼻尖。

他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禹峙压抑着的滚滚雷云。

鼻尖相接之时,这道雷云终于控制不住地劈了下来。

只是劈的对象不是眼前的林星果,而是禹峙自己。

鼻尖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微僵,满腔的怒火也一瞬停滞。

禹峙猛地向后撤去!

“离我远点——唔!”

他色厉内荏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瞪眼盯着面前追着吻上来的小妖怪。

林星果在他后撤的时候便紧紧贴了过来,踮起脚尖一口吻上了禹峙微张的薄唇。

禹峙果不其然地一脸恍惚震惊,脸瞬间通红一片,像是有一股蒸腾的热气猛地从他的脚底跃出,迅速爬满了他整个脸颊。

林星果贴上了禹峙滚烫的嘴唇,黏稠的眼神如糖丝般黏在他的脸上,见那里出现了自己想看的神情,便更加兴致盎然。

他眼底并无任何情意,只把禹峙当作自己在妖界喜爱的宠物对待。

他看着小狗有趣,想亲一亲逗一逗就必须亲到,相反,厌烦了就不会再让它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像人类对待自己宠物狗。

他的小狗给了他喜欢的反应,林星果想要逗弄他的心思顿时更加高昂。

他专注的抬眼打量着男人的神色,在他一瞬间震惊脸红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用柔软的唇肉吸了一口薄唇,随后竟是直接伸出舌头,灵活地钻入禹峙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唇内。

“!!!”湿凉的唇瓣贴上来之时给禹峙带来了一股惊天动地的电流!

他活了这么多年,胆子小些的连直视他的眼睛都不敢。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早年他脾气差劲,其他妖怪都对他避之不及,示爱之人少之又少。

禹峙死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强吻他!

可眼前人仿佛犹嫌不够,竟然直、直接把舌头伸进来了!!!

禹峙就像个充满了怒气的大气球,林星果这舌头一伸,就像是一根锋利无比的针,一下子扎进他的嘴里。

禹峙原先面上的不屑森寒、怒火中烧、饶有兴致统统消失不见,气球一下子被扎破,所有情绪呼啦啦地一股脑蹿了出来。

随后渡入口的气息全是林星果亲自吹进去的,禹峙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会是震惊不解,一会又变成了羞涩难安……

不仅仅是他的脸,就连他身下的那物都被林星果这一口气吹得涨了起来。

禹峙原本就极难得倒疏解,平日里更是小心又小心,就怕一个没注意又起了反应。

现在倒好,一时不察,被面前的小妖怪亲了一口,就立刻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

他略带茫然地胡思乱想,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躲避。

等他察觉到不对想要推开对方的时候,才恍然惊觉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绑在架子上,根本无法动弹。

禹峙想要后退,可他已经退无可退,背后就是紧紧贴着后背的架子……

他脸红得像个番茄,张嘴想要让这个小妖怪别亲了,大不了他不计较他方才口出狂言……

可说话时舌头会跟着一起微微动弹,他的“你”字还未说出口,舌尖就与林星果的小舌撞到了一块。

禹峙浑身一抖,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口咬断这根舌头。

可他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头,林星果就缠缠绵绵地勾上他的舌头。

他往后躲,另一只冰凉的小舌就立刻追了上来。

如此纠缠一番,竟是从原来的浅尝辄止变成了一个又深又绵长的热吻。

“唔唔——”禹峙怎么躲也躲不掉,本来想狠狠心咬一口这顽劣的舌头,脑海中却突然想起刚刚瞧见的雪白的背影,下意识地觉得面前的人禁不得疼,而且欺负一个小妖怪的事,他禹峙也做不出来。

他躲得满头冒汗,躲避间也不可避免地与唇齿间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细小的电流随着舌尖的动作一波波冒出,麻得他头发都快竖起来,鸡巴更是早已高高立起。

禹峙开始挣扎地更厉害,铁架子都被他扯得哐哐作响。

他越挣扎,林星果就更是用力吻着他,疯狂掠夺着他胸腔内的空气。

林星果踮脚久了也开始累,干脆拉出项圈上的铁链,往下狠狠一扯!

禹峙的脑袋猛地被扯得更低,两唇之间的吻也愈发深。

他的舌尖被迫撞上林星果熟练辗转的舌头,那些极具技巧性地舔弄吮吸令他脑内一阵阵的眩晕,鸡巴也开始跟着一跳一跳,仿佛它才是被林星果舔吸的主角。

禹峙的喉间不住地吞咽着深吻产生的唾液,喉结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禹峙都被对方甜腻的气息熏得晕晕乎乎,竟然开始主动迎合。

他双手被高高绑在铁架上,像是受刑的罪人,头颅却越来越低,只为去向一个方才还怒目而视水火不容的小妖怪索吻。

看来新买的小狗确实憋得太久,自制力远不如周总和宗道长啊……

林星果眼底飞快地闪过一道暗光,微不可查地往后退着步子。

禹峙竟也被他勾着不停往前追去,掩在发尾下的耳根都已经红透。

林星果退到一定的安全距离,立刻从深吻中抽离。

而不知不觉间亲上头的禹峙竟然也微张着亲得红红润润的唇追了上来。

“咔嚓。”

清脆的合拢声响起,禹峙意犹未尽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嘴上竟然套了一个嘴套!!!

那种给恶犬和大型犬,专门佩戴的,铁嘴套!!!

他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追出去了好远,赶紧欲盖弥彰地靠回铁架。

禹峙不生气也不挣扎了,只是眼带探究地打量了一眼林星果。

他脸上的红还未消退,随后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林星果,犹犹豫豫地发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

林星果对他奇怪的反应有些不解,但他还是继续方才的说辞:“因为你是我花大价钱买的小狗呀,我当然要看好你,免得你像咬我一样四处咬人。”

“我不是狗。”禹峙果不其然再次生气了,他阴沉沉地反驳着林星果的话,却不知道自己整个下半张脸都隐在铁嘴套之下,只能够缝隙中窥探到他俊美的下巴与薄唇。

禹峙修长的脖子上佩带着铆钉项圈,嘴上也戴着黑色的铁嘴套,像是从烂泥中挣扎着生长出来的花,有一股禁忌又迷人的魅力,想将花挖回去精心养着只供自己观赏,又想干脆从根部折断,昙花一现也同样惊艳且难忘。

“你不是?”林星果随手拭去唇边的湿濡,像个吃完就跑的渣男,“戴着刻了我的名字的项圈和嘴套,再说出这样的话,可信性不太强哦。”

禹峙听完立刻低下头,可他带着纯黑色的嘴套,只能隐隐约约从缝隙中看到一个小铁牌挂在项圈的正中央,刻着“林星果”三个字。

缱绻纠缠的深吻让禹峙对着面前人有了三份耐性,他竟然还忍着脾气,能屈能伸问道:“是我刚才让你现原形生气了?我可以和你道歉,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赔偿给你。”

“哦?”林星果果然挑了挑眉,但他只是重复了禹峙说的话,“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禹峙一卡壳,又眼神飘忽地说道:“不、不能要我再亲你了……”

林星果:“?”

就连他这个脑回路跳脱的都不能理解禹峙了,他不再和他周旋,站在安全距离扯了扯牵在手中的狗链,将禹峙的头又扯得往前伸了伸。

他隔空将禹峙的裤拉链扯开,内裤一拨,一根肿得大大的鸡巴热乎乎地跳了出来。

林星果啧啧称奇:“哇,型号可观啊小狗狗。”

禹峙浑身的毛都炸了!

他又开始剧烈挣扎,想要挡住裸露的性器,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带着项圈嘴套,露着发情的鸡巴,像一只真正发情的狗一样被拴在路边。

他羞愤欲死,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原本稍稍缓和的脸再度升腾起了热气。

禹峙眼中闪烁着良家妇女般的惊慌,说出的话也带着无措和尴尬:“你、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快放开我!这种东西怎么能直接掏出来!”

林星果没想到刚刚还凶得仿佛要把他生吃了的禹峙裤子一脱竟然是这样纯情的反应,无法言喻的兴奋又涌上心头。

他欣赏着禹峙纯情生涩的反应,嘴里慢慢说道:“看你的鸡巴,似乎很久没有射过了呢。”

林星果又拉了拉项圈上的链子,迫使禹峙直视自己:“接个吻就肿这么大,小狗应该很想射吧?”

禹峙狂吞唾液,眼神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只有那根探出头的鸡巴悄悄抖个不停,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他结巴道:“放、放屁……”

林星果看他这幅心口不一的样子只觉得有趣得紧,他只笑眯眯地盯着禹峙不说话,直看到禹峙自己主动移开目光。

他点开手机——禹峙不论怎么挑逗都只有百分之十的身体敏感度,也许这就是他射精障碍的原因。

林星果伸出指头,按着按钮,从底端的20直直拉到100的身体敏感度。

禹峙还没明白为什么面前的人说着说着居然开始玩起了手机,突然他就一个大跨步跃至自己身前,单手用力握住自己的根部,狠狠陆至顶端!!

禹峙根本不察,滚烫的鸡巴被冰凉又细腻的掌心握住,用力地刮过柱身,再猛地掠过龟头和顶端!

他通身都被从未有过的极度强烈的快感卷席,从鸡巴一路爬到龟头,也从脚底一路飞跃至头皮。

他浑身都瞬间酥麻,鸡巴在林星果手中扑通扑通地狂跳,下一秒竟是直接喷射出一大股精液!

“卧槽!!啊啊啊!”禹峙双臂立刻用力拉扯着镣铐,只露出了个鸡巴的胯部在林星果手里狠狠一撞,张着嘴,抵着林星果的手狼狈地喷射起来。

禹峙实在是苦于射精障碍,他上回把自己撸射,差点把掌心的皮磨破,性爱对他而言不是登上极乐的天堂,而是拼命摆脱的阿鼻地狱。

他从来,从来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又快速的射精体验,一瞬间冲上头顶的强烈快慰让他觉得自己瞬间蹦上了云端。

他的身体似乎也这样这样容易的射精十分来之不易,也拼命朝外丢着这么多年的存货。

林星果握着那根不停跳动的鸡巴,马眼中喷出的精液又多又远,那一瞬间在空中炸开的雄性气味另两人都有些上头。

禹峙早就忘了林星果刚才说的那些侮辱他的话,啊啊大叫着,屁股生涩地撞着林星果圈起的掌心,每撞一下,铁架与铁链都会被他扯得哐哐响动。

皮肉绽开的血腥味与雄性精液的腥膻味混合在一起,冲得原本空气清醒的山顶一片浑浊。

也许是禹峙身为神兽的原因,他的精液盖到地面,那些不够精神的草竟是直接枯萎成灰。

林星果纵容着小狗不知情重地撞他的手,等他终于哼哼唧唧地射够了,林星果才缓缓松开。

他用禹峙的衬衣将手擦拭干净,牵着他脖子上的铁链走到干净的地方。

林星果猛地拉紧那条狗链,让原本垂着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的禹峙抬起头直视他。

禹峙嘴套后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大概实在是太爽,又或者是动物的天性,禹峙像只小狗一样探出一点舌头粗粗喘气散着热。

他身上衣服都整整齐齐,唯有胯部那一块漏出一大根射完之后依旧精神无比的大鸡巴。

林星果满意地笑了笑,抬手一挥,身后出现一座又高又大的铁笼。

和铁笼一起落下的,还有一座舒适宽大的沙发。

林星果放长了链子,坐上沙发。

他姿态放松地靠上沙发背,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林星果晃了晃手中的铁链,温和的外壳碎裂一地。

他眼中迅速被暗沉沉的情绪占领,嘴边勾起纯粹又残忍的笑意。

“射完还硬得这么厉害,看来是觉得没射够啊。”

林星果单手闲适地搭上沙发背,瓷白的手看似轻轻握着铁链,实则谁也无法从其中挣脱。

“爬过来,小狗。”他淡声提出要求,语气中满是蛊惑。

——“爬到我的脚边,就让你射个够。”

有多久没有射过精了?

太久了,久到漫长的岁月中,禹峙已经忘记了性爱是一件能够让人感到愉悦的事情。

他每每勃起,都是等待时间的流逝让它自己消退下去。

但也许是他憋的太久,有时候怎么也软不下去,禹峙没有办法,只能试着纾解它。

结果往往都是——他撸得手都快破皮,鸡巴才终于纡尊降贵地射出精液来。

即使射精的途中能够感受到快感,可太过漫长的抚慰过程让射精的快感变了味,虽然爽,但也依旧烦。

今天明明是无聊出来抓个小妖怪,连随行的宗听言都被他远远甩在后头,就为了见了见好久没有见过的大妖。

结果……他竟然栽了。

不仅栽了,还在这个妖怪的面前极其轻易地射出了精液。

禹峙被吊挂在铁架上喘着气,他被亲吻时惊得做不出反应,猛地射精时也毫无防备。

突然冲上头皮和全身的那股滔天快感,让禹峙的神经都开始战栗。

他难以自制地用屁股去撞击快感的源头,他一边喘一边粗声叫着,身后的铁架也跟着他一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

禹峙射精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那个小妖怪握在那只冰冰凉凉的手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软这么嫩的手?

禹峙恍恍惚惚地想,比他自己的可软多了。

他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但那个小妖怪,一看身上的肉就软软的有韧性。

禹峙鸡巴被林星果握着,精液几乎是指哪打哪,噗噗狂喷。

他爽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肌肉绷得像块铁,脑子里也是胡思乱想神游天外。

那只手离开了。

禹峙有些恋恋不舍地再追着撞了一下,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清明几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根本就不敢抬头去面对林星果。

……人间竟然还有这种言语粗俗直白的妖怪。

不待他理好混乱的思绪,脖子上的铁链突然一紧,禹峙被扯得头部前倾,同时也被迫抬起下巴。

山顶狂风乱作,小妖怪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浅色的发丝被吹得肆意飞扬。

禹峙眼神还有些散,抬眼望去时像一只刚刚进入新家的狗狗。

脖子上的铁链被用力晃动,吵得他心神不宁。

而小妖怪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他心神大乱!

“射完还硬得这么厉害,看来是觉得没射够啊。”

他又硬了?

是的……他确实没有射够。

但能不能不要直接捅出来?他可是上古神兽,也是要面子的。

“爬过来。”

“爬到爬我的脚边,就让你射个够。”

他竟然要上古神兽像只狗一样爬到他的脚边?

禹峙满心都是不可思议,他的双眼也是这么表达的,满含惊愕,连身下硬地难受的鸡巴都暂时不去管了。

他的头抗拒地往后扯了扯,声音里还带着些射精后的暗哑,语气难辨道:“……你疯了。”

可铁链已经被林星果牢牢攥在手中,禹峙这个抗拒的动作只微微后撤几分便又被拉回了原地。

林星果端详着禹峙力量蓬勃的躯体,他戴着嘴套,嘴里却说着人类的语言,明明被吊在半空中,却依旧奢望着有人能给他一丝尊严。

“这就疯了?”林星果的声音中带着些挑衅的意味,“看来我们小狗不愿意爬过来啊。”

“没关系。”他看似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随后说出的话却让禹峙后背开始发寒,“看来还是得惩罚惩罚你的狗鸡巴,你才能认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禹峙的内心又开始狂躁不安,他深吸一口气,才将将压下射精后的粗喘:“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

他似乎又找回了被精液糊成一块的大脑,换作往常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可他今天不知为何,还能心态平稳地和面前的小妖怪对话,一字一句都格外坚定,“我是睚眦,不是你的狗。”

林星果不想听的话一般都直接当做听不见,直接无视掉禹峙试图和他好声好气商量的态度。

这人刚开始看着脾气看着差得很,一点火星子就能把他点爆,现在倒是好说话了。

林星果有些好笑,难不成他们上古神兽还牢牢守着自己的贞操,被人强吻强奸了,不发脾气不说,还想对别人负责?

他白眼一翻,得出禹峙脑子有病这个结论。

既然脑子有病,就早点治治吧。

林星果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戳了戳,将事先购买好的乳夹拿了出来。

林星果不和他废话,直接在手机上撕开禹峙的衬衣,扣子瞬间在空中凭空崩掉几颗。

禹峙穿上这件衬衣时就有些嫌弃它不舒服,因此不像周云谏那样仔仔细细扣到了脖子处,反而离经叛道地扯开了好几颗。

林星果这一扯,让他本来就没个正形的衬衣彻底报废。

“你、你来真的啊!”山顶的冷风呼呼灌入禹峙的胸膛,他倒是不冷,原本就乱七八糟的身体现在更加滚烫,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和耳根又瞬间变得通红。

衬衣扯动的响声像是惊扰了禹峙的鸡巴,它从黑色的裤子中探出头,原本就精神无比地高高顶起,现在衬衣一被扯开,它竟然更加雄赳赳气昂昂了!

林星果用手指戳了戳禹峙硬邦邦的胸肌,随后有点嫌弃地松开手,嘴里嘟嘟囔囔道:“看着这么大,怎么这么硬,手感一点也不好。”

禹峙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衣服被直接扯开已经让他慌了,他又开始哐哐挣扎扯着铁链和镣铐,磨蹭得血液一滴滴从手腕滴到地面。

“放开我!唔啊——!”他原本沉着声音怒斥着直接扒人衣服的小妖怪,胸前突然被人用力一戳!

他的敏感度还是100,原本就没什么人触碰的胸肌突然被手指摁下去一个小坑,竟也带出一阵强烈的电流!

禹峙原本低沉的怒斥瞬间变成了难耐的粗喘,再加上通红的脸和不自觉挺起来的毫无自制力的奶子,竟产生一种他在主动迎合的错觉。

“变得这么敏感了啊。”林星果幽幽说道,“但这可是惩罚,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就舒服了?”

他不急不缓地拖着乳夹,对准那个深色的、已经敏感得自己挺立的乳头,用力夹了上去!

“啊!”禹峙原本悄悄往前送了一些的奶子猛地一颤,随后铁链发出剧烈的声响,整个上半身都离开了铁架,绷在半空中不轻不重地细细抖着,“你、这是什么……哈啊……”

他这辈子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受了多重的伤都不觉得疼,偏偏被这两个不起眼的黑色铁夹子一夹住两个乳头,一股难以忍受的感觉直直冲向头顶。

禹峙不停扭动着胸膛,试图将乳夹晃下来,可这玩意儿的操控权在林星果手里,他见禹峙似乎反应很大的样子,来了兴趣。

禹峙越挣扎,林星果就将乳尖调得更紧,将深色的乳头夹得充血肿大,像乳头的主人一样浑身冒红。

“松开……松开它、呃啊……”禹峙晃动胸膛的时候,胸前的奶子也会跟着轻轻晃动。

它摇不出周云谏奶子那样大的乳波,可略硬的手感加上深色的肌肤,再配合着微微晃动的乳肉和夹着乳夹的奶头,却摇出另一种又野又欲的波浪来。

林星果一下就被勾引到了,他拨弄着乳夹,真心夸赞道:“小狗的奶子晃得好漂亮。”

禹峙奶头蓦地被人一拨弄,又痛又麻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有些难受,而林星谷的话也让他觉得十分害羞。

挣扎的动作一僵,又是一股热流冲上鸡巴和脑子。

他捏紧了拳头,再也不肯动弹了。

忍了几许,竟是结结巴巴,哑着嗓子无师自通道:“可、可以不要这么说吗……”

林星果双眼一亮,没想到禹峙竟然这么好玩。

难道不应该说“放开我”,或是“别用这个夹着我”?

忍来忍去,竟是来了一句这样的话。

林星果一脸愉悦地笑着,继续用手拨着禹峙充血的乳头:“看来小狗也很享受啊,竟然不叫停?”

禹峙呼吸一滞,控制着身体不要再爽得乱颤。

他又气又恼,眼中情绪几经变换,最后竟是别别扭扭地转过脸去,根本不理正玩得开心的林星果。

他怎么会不想射?

刚刚感受过一回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爽得他不知所云,只恨不得再来八百回合,自然是不想停……

但要他像只狗一样从地上爬过去……他可是上古神兽,怎么可能做得到!

林星果见他突然扭头不理人,只觉得他像极了生气了就用屁股对人的臭小狗,一时间被可爱得不行。

他食指轻轻敲了敲铁链,轻笑道:“还说自己不是小狗。”

他再次挥了挥手,禹峙的面前突然平地而起一个铁柱,柱子的顶端固定着一个透明的大屁股,赫然是周云谏之前用过的那个。

“开始吧。”林星果对039号说道。

039号害怕地抖了抖,颤巍巍地朝井字形铁架输入了林星果特意吩咐的【寸止程序】。

它在心底疯狂和禹峙道歉:【哥啊,我都是受人指使,你要睚眦必报可别找我啊。】

禹峙当然听不到它在说什么,他胸口还有一阵阵永不停歇的痛痒,像是有针在扎,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

眼前突然出现的透明大屁股高度正好正对着他的胯部,他心底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

林星果手朝额后一捋,将被风吹乱的散发随意地捋到脑后,露出精致的面容。

他轻抬下巴点了点那个飞机杯,语气温柔:“喜欢吗,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玩具哦。”

禹峙像只狩猎的野狼一般戒备地绷紧了身体,可他忘了他的鸡巴早就暴露在衣物之外。

禹峙面上看着像是嫌恶至极,实则顶出来的鸡巴又翘又跳,好不开心。

林星果轻轻瞥了一眼禹峙迫不及待的性器,又看了一眼他拒绝的表情,哼笑一声,直接点了开始。

禹峙身下的铁架开始缓慢移动,慢慢移动到了透明屁股的前方。

飞机杯的那个小穴口一张一合,里头还潺潺冒着热气。

禹峙的神情更加紧绷,鸡巴也更加激动,直愣愣地立了起来,像是在催促林星果快些。

铁架载着禹峙再次往前,他的鸡巴正正好对着透明大屁股的小穴,这么一推,他的龟头就顺势被含了进去。

“呃啊——!这、太紧了!哈……”龟头插进小穴的一瞬间,禹峙汗毛竖立,夹着奶尖的乳夹刚开始只能感受到无法忍受的疼痛,可渐渐的,他却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意。

疼痛加深了他的感知,鸡巴一插进去,被林星果调到100的敏感度立刻发挥了作用,禹峙猛地昂起头发出高昂的呻吟,他屁股的两坨肉用力绷住下陷,腹部发力,像是想要把鸡巴从这个无底洞一般的小穴中拔出来。

可他才稍稍往外抽离,龟头摩擦内壁的快感紧随而至,禹峙一个没收住,竟然屁股一顶,深深撞了进去!

“哈啊!……好爽——操、怎么这么紧……嗬啊——!”

禹峙被这一下爽得不行,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深色的鸡巴用力插进透明的屁股中,透明的臀肉之下,能够看见他的鸡巴将穴道用力撑开到极限,深深操进去的时候,内壁的褶皱都被撞平,撞得透明的飞机杯夹着那个鸡巴不停的颤。

“别、别夹了……啊!好紧……”

禹峙咬紧牙关,被夹得浑身冒火,只恨不得现在就贯穿这个又湿又紧的屁股。

太奇怪了,明明自己弄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为什么一到这个小妖怪面前,他就像色鬼上身,爽得浑身痉挛?

他没有得到答案。

在他没忍住狠狠操进飞机杯之后,他身后的铁架子竟然自己带着他往后退去!

鸡巴硬生生地从屁股内抽出,只堪堪悬在穴口之外。

禹峙爽到一半被迫中止,也不害羞生气了,满脸委屈地抬头望向端坐在沙发上的林星果。

明明长了一张野性十足的脸,此时带着嘴套,脖子上再挂着署了他名字的项圈,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竟也勾人的紧。

禹峙压低了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林星果说道:“再、再来一下。”

林星果挑了挑眉:“很舒服?”

禹峙喉结动了动,嘴套戴在脸上似乎有些不舒服。

他轻微晃了晃下巴,试图调整一下黑色的铁嘴套,摇晃间项圈上的名牌和铁链也微微颤抖。

禹峙想到了刚才林星果夸他的话,特意主动扭了扭胸膛,晃出之前被夸赞的乳波,小小声道:“……舒服。”

林星果见到了诱人q弹的胸肌在他眼前一蹦一跳的晃,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他按下了【寸止程序】的启动按钮。

禹峙见自己又被往前推,顿时有些期待和兴奋。

但他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浑身戴着属于宠物的用具,高高挂在铁架上,他比摆在前方的屁股还要像个工具。

禹峙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自动运作的炮机,连人带鸡巴,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用力塞进透明的屁股里。

“啊啊啊!爽!唔唔!”禹峙的龟头一碰到穴口,他就迫不及待地摆动劲腰往里撞去,撞得又深又狠,连透明的屁股都撞出一道道肉波。

禹峙立刻被操飞机杯的快感吸引,全身心都投入进去。

大概是奶子夹着乳夹的感觉又怪又爽,他一边甩着屁股啪啪砸着飞机杯,奶子也越挺越高,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偶尔操爽了或是奶子实在受不了,禹峙又会将奶子甩成林星果喜欢的样子。

禹峙虽是上古神兽,但他依旧是兽。

动物对于性爱向来坦诚又直白,而雄性更是会无师自通地做出一些求偶的行为。

禹峙甩动的大奶、收缩紧绷的腰腹,孔武有力的臂膀,都是他展现给林星果的、属于睚眦凶兽的雄性魅力。

但他只用力操了几下,铁架子又迅速把他拉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鸡巴从透明的小紧逼中抽出。

禹峙喘得不成人样,嘴套后的嘴巴大张着喘着粗气,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他的眼睛有些红,不解道:“哈啊……为什么……”

林星果并不言语,只是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禹峙刚开始不解且难受,但他很快就知道林星果笑容背后的寓意。

黑色的铁架子再次运转起来,他便仰了仰勒得有些难受的脖子,又摇了摇昏沉的脑袋,聚精会神地看向了对面的飞机杯。

“唔啊啊!爽!好爽——呃、哈!”铁架子往前移时,禹峙就挺着浑圆结实的深色屁股往里用力地怼,只恨不得将透明的飞机杯怼穿。

“别、别走!啊、还要……”铁架子后撤时,他低沉嘶哑的请求声便急急响起,呻吟响起的同时,他又趁着后撤的机会疯狂操着飞机杯,速度飞快,腹肌一上一下地收缩着,狂乱摆动劲腰的时候,他的大屁股甚至都会晃出残影。

这么轮番十几分钟下来,禹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每每等到他的快感越攀越高,即将登顶之时,那个铁架子便会毫不留情地抽回去,连带着他可怜的涨的通红的鸡巴一起。

有一回禹峙实在是难受,抽出来时候也依旧在外面摇着屁股,试图能够通过摇晃而得到缓解。

他憋得难受至极,连鸡巴根部都红了,睾丸也变得巨大无比。

禹峙在半空中晃着鸡巴时,那两个睾丸也根本一蹦一跳,像两个充满了气的皮球一样富有弹性。

他像只燥热的小狗一样喘着气,林星果甚至能够透过嘴套看见他两边泛着寒光的尖牙。

林星果扯了扯手中的铁链,阻止住禹峙在空中难耐挺动的腰臀:“想射?”

禹峙双颊通红,大概是鸡巴流不出液体,禹峙的嘴角便替它流着,同时还哼哼唧唧地粗喘着:“想、想射……让我射……难受、好涨、要爆炸了……”

“只有我的小狗才能射哦。”林星果又拨了拨他越涨越大的奶头,很有耐心地问道,“那你又是我的什么?”

“小狗……”禹峙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只想射精,只想把存在囊袋中的东西统统丢出体内,兽性早已盖过人性,此时的禹峙只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而已。

“我是你的小狗,让、让我射吧……”他如是说道。

“做我的小狗,必须要听话。”林星果摩擦着手中的铁链,问道“我刚开始提的要求,还记得吗?”

“记得……”禹峙再次无意识地顶起了屁股,脑海中幻想着自己正在操逼,他恍恍惚惚地重复着林星果的话,“爬到你的脚边……”

“记性真好。”林星果夸赞道,“既然承认了是我的小狗,现在这个,就当作送你的见面礼吧。”

他的话音刚落,铁架子就飞速朝前移去,不像之前那般特意控制着频率,而是迅速地前后小幅度移动,带着禹峙整个身体极速摇晃。

禹峙的鸡巴再次插进了梦寐以求的飞机杯中,立刻舒爽得大叫:“好舒服!啊!好爽、呃、啊……要化了……”

他即使被铁架带动着操飞机杯也犹嫌不够,自己的腰臀也快速动起来往飞机杯的深处撞去。

他脖子上的铁链跟着他一起飞速摇晃,嘴套下的嘴巴也爽得溢出津液,随着速度的加快,他像是即将到达极限,眼睛也有些泛白,像一只真正发情之后不管不顾的野兽。

“要、射了!哈啊——!!”

禹峙浑身都在用力,手腕已经拉扯出了一圈深刻的红痕,上半身几乎都冒着红。

他的头后仰的厉害,凌乱的发丝也统统向后飞去,只露出一双失神震颤的双眼,以及下半张脸禁忌感十足的嘴套。

精液爆开在飞机杯内,透明屁股肉眼可见的开始变色,中间的穴道瞬间溢满白色的液体。

飞机杯内的体积不大,其余的精液全部稀稀拉拉地往地下掉。

禹峙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几乎要化开在其中,不仅仅是鸡巴,他的腰和脑袋,甚至是隐隐作痛的奶子都快要被快感融化。

急色的野兽终于现出了原本的模样,衣衫尽乱,神情狰狞,身体也在不住地痉挛。

他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地射着,鸡巴也依旧不依不挠地在飞机杯里插动,仿佛过了今天之后,鸡巴再也感受不到这样的快感。

林星果松开了禁锢着禹峙的镣铐。

健壮无比的男人从铁架上跌落,跪趴在地面上。

流淌在地面的精液由于男人的掉落而溅起,哗啦啦地弄了禹峙满身满脸。

他依旧有些缓不过神来,但林星果早就等得不耐烦。

禹峙缓慢抬头,眼神迷离。

他的项圈嘴套、鼻梁睫毛,甚至是头发上都沾上了自己白色的精液。

林星果几乎是拖动着手中的链条,慢慢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禹峙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双手撑地才能稳住身形。

他听见坐在沙发上,那个干干净净,与自己的浑身狼狈截然不同的小妖精说道——

“现在,爬过来吧,我的小狗。”

精液要坠不坠地黏在睫毛上,让禹峙的视线有些模糊。

他听见了小妖怪的话,迫切的欲望消退之后,禹峙那骄傲的自尊心又涌了上来。

但他终究还是答应了,即便是头脑不清醒,被人拿捏的情况下答应的,也必须要说到做到。

林星果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亲眼见着禹峙的表情几经变化。

他拉了拉链子,催促道:“快点。”

禹峙身体很轻微地抖了抖,他凝视着林星果的目光渐渐从迷惘变为锋利,最后起起伏伏,又变成归于大海的深不见底。

他动了。

禹峙原先是跪趴在地上的,为了维持姿势的稳定,不被林星果那一拉而摔倒至地面,他用手肘撑起了上身。

他的上衣已经被林星果丢得老远。

这个视角看过去,林星果能看见他由于撑在地面而变得紧实鼓胀的手臂,两个虽然很大但依旧硬邦邦的胸肌在跪姿之下微微往下垂,显得更加尺寸可观。

禹峙的背肌也十分好看,蜿蜿蜒蜒地烙在背部,窄瘦的腰部只肉眼看去,也能看出它的结实有力,用力一撞就能把人撞得魂飞魄散。

他缓慢地朝前爬了一步,手肘与腿部同时发力,带动着身体的肌肉一起运动紧绷。

铁链开始发出簌簌响动,刻了林星果名字的吊牌,以及胸前的两个乳夹,也同时随着禹峙的动作在空中颤巍巍地晃荡。

他慢慢移动着,前头的地面上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膝盖与手肘蹭过泥泞的山土,再裹上一层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溅在他深色的皮肤上。

明明已经承认自己是林星果的小狗,但他敛目凝神,一步步朝你攀爬过来之时,却又莫名失去了该有的奴性与臣服。

禹峙像一头紧盯猎物的头狼,胸有成竹地踩着设定好的路线,脑中满是暴虐与血腥,只等机会来临的时候一击毙命,将猎物的咽喉狠狠咬断,吞噬从断裂喉管中一波波涌出的温热冲鼻的血液。

林星果能感受到禹峙的恼怒,以及心底暗暗的盘算。

但他并不在意,宠物狗又怎么能和他花大价钱买来的烈犬相提并论呢?

脾气差点,服从性低点,他能理解。

但林星果不是慈善家,他最喜欢看他人惊诧羞赧的神情。

于是他再次温声夸赞道:“爬得真好。”

禹峙爬过来的时候会带动屁股一转一转的动,被包裹在黑色裤子下的臀部浑圆硕大。

林星果语气中的欣赏作不得假:“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着真是性感。”

“但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刚才更像一只小狗。”林星果侮辱的话从嘴中吐出,一句句击垮着禹峙好不容易燃起的斗争心,“一边爬,下面的奶子和鸡巴就跟着一起晃。”

禹峙身体一僵,粗粝的沙石将他的手肘与膝盖磨破,有些细小的石头被压进磨破的伤口,疼痛与语言的羞辱竟是让他的性器硬了起来,铁柱一样的东西一直在身下晃,让做了人类许多年的禹峙十分不适。

他爬行的动作也不再从容,咬紧后槽牙,又羞又恼,恶狠狠瞪了林星果一眼。

林星果见到近在咫尺的小狗露出这样叛逆的表情,一时间也不再好言好语,直接用劲一拖,将禹峙硬生生从不远处拖到了自己脚边。

“唔!”禹峙一时不察,膝盖在草地上划过两道深深的痕迹,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了林星果的脚边。

他生气极了,偏偏林星果还故意混淆视听地胡说:“啊,这么迫不及待吗,直接扑到我的脚边?”

禹峙气得想破口大骂,但他下巴上的铁嘴套竟然突然冒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球,他刚张嘴要骂人,就被快准狠地塞了进去:“你——唔唔、啊唔唔!”

林星果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满脸笑容:“嗯?不是吗?”

回应他的只有禹峙无能狂怒的唔唔声。

禹峙借着下巴下的这股力量直起身子,正想一把摁住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妖怪,狠狠打他几下那雪白的小屁股!

但他手还没抬起,腰和屁股就是猛地一抬!

——小妖怪用鞋底踩住了他的鸡巴。

坚硬的鞋底先是用力碾上可怜巴巴垂在地上的大肉棒,随后又开始晃着鞋子开始揉弄那根被踩得涨紫的性器。

禹峙想让他松开,可嘴巴被小球牢牢卡住,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本已经消退不少的热意又卷席了禹峙的身体,他身上的颜色简单极了,除了黑色的衣物,略微深色的皮肤,剩下的便是一片片引人遐想的红色。

林星果眼神冷了下来,脚上的力气加重:“我们睚眦大人,不会是想反悔吧?”

禹峙被他踩得不住挺腰,竟然忘了完全可以用手掀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怪。

鸡巴先是一股强烈的痛感,痛得他额角出了冷汗。

但随后竟是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与快感!

察觉到这一点的禹峙开始陷入对自己质疑之中,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没射精,被憋疯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学会了听从林星果的命令,被情欲与那雪白的身体勾得主动放弃了反抗的机会。

林星果抬脚松开鸡巴的时候,禹峙竟然又不知廉耻地追了上来。

林星果这回没有惯着他,直接起身走到了禹峙的身后。

沙发在他的命令下消失,禹峙的视野猛地开阔起来,不远处正对着他的,便是一座高大的铁笼。

皮鞭缓缓浮现在林星果的手中,他眼里闪着神经质的光芒,抬手用力朝禹峙的背部抽了下去!

“唔——!”禹峙背部一痛,瞳孔骤缩,被抽得再次跪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一道又长又粗的鞭痕慢慢出现在禹峙好看宽阔的背部,像是无暇高贵的艺术品被人泼上了红墨。

小球卡在口中,禹峙的嘴巴被强制性打开,根本合不上。

他也无法吞咽,口中的津液越存越多,最后像他身下的鸡巴一样,透明的液体攒不住一股股流了出来。

林星果抬手一巴掌抽上他的大屁股:“乖小狗,爬进去。”

禹峙的屁股被抽得上下弹了好几下,他的鸡巴又开始发烫发痒,急切地想要什么东西磨蹭或是踩踏它。

他原本只答应了爬到脚边,现在他完成了自己答应的事情,应该赶紧远离这荒唐的一切。

但……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从出生到大,从来没有人夸过他乖,他一听“乖小狗”这三个字,就怎么也走不动道了。

禹峙的怒火肉眼可见的褪去,他跪在原地沉默几息,竟然真的乖乖开始往前爬去。

林星果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站在后头牵着禹峙往笼子里走去,时不时地再抽他两鞭子。

林星果闲适得像是在山顶散步,只是手中溜着的狗十分强壮帅气而已。

被他牵着的禹峙每被抽一下,身体便痉挛一次。

他就这么硬着鸡巴一边爬一遍抖,上下两个口滴着水,一路流到了铁笼内。

铁笼合上的声音让禹峙的奶头也难耐地晃了晃,他尖利的牙齿受不住地磨了磨,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得又快又欢,就像他摇着屁股去撞飞机杯那样。

林星果将手中的铁链绕在铁门上,抬起脚把禹峙微微翘起的屁股往下踩:“蹲下。”

蹲下?

不等禹峙明白这个词语的真正意思,屁股就被直接踩在地上。

他的两条腿大开,屁股啪嗒落在地上,上身已经直立,两只手像小狗爪子一样按在地上。

再配合着他的嘴套和项圈,被绕在铁门上的链子,禹峙已经真正变成了一只被关在铁笼里的狗。

林星果怜惜地摸了摸他的狗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通体白色的玩具骨头,将禹峙的嘴套从中间打开。

他将骨头扔到地上,俯身对禹峙的耳朵轻声说:“乖狗狗,把它叼起来给我。”

禹峙口中的小球终于消失,嘴套打开之时,他还保持着嘴巴大张的模样,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流出,拉出长长一条丝。

他背后和屁股火辣辣的疼,可鸡巴也硬得像个烧火棍。

他再次被情欲摄住了心神。

“乖狗狗……”禹峙轻轻重复着林星果的话,声音哑到不行。

他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歪了歪头思考,迷茫与混乱占据了他眼中深色的大海,竟透出一种澄澈纯净之意。

禹峙将口中剩余的津液咽了下去,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林星果的肚子,粗喘着哼唧:“想、想射……好烫……”

林星果冰凉的身体突然塞进一个热乎乎的大脑袋,有些享受地眯了眯眼,又揉了一把他的狗毛,答应道:“把它叼起来,就让你射。”

禹峙眨了眨眼,胸膛起伏得厉害。

他浑身都在冒着热气和痛意,所有的情绪都堵在身体里无法发泄,禹峙的大脑又有些混沌了。

他的背后遍布狰狞的鞭痕,性器也止不住地吐着前列腺液。

禹峙慢慢低下身子,他的胸口沾了许多爬行时蹭上去的泥土,一低下身子,奶子上的泥草就簌簌往下掉。

他将头颅压得很低,张开嘴,将那根骨头叼进嘴里。

禹峙左右两边的尖牙刚好将骨头卡在嘴中,他叼着小狗最喜欢的骨头,连他自己也产生了已经变成动物的错觉。

好难受,鸡巴好痛。

禹峙脑子里的声音在疯狂窜着,他也慢慢将骨头从地上叼起,有力的臀腰让他能够毫不费力地做出这样的动作。

他乖巧地扭头,用骨头蹭了蹭林星谷的手,示意他接过。

但林星果只是再次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送你了。”

禹峙胸口的乳夹猛地掉落,在地上不断摩擦的鸡巴也被一只脚狠狠踩住!

林星果鞋尖用力压住根部的睾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唔唔——!”禹峙的双手已经被林星果铐在身后,他的奶子疯狂颤抖着,整个上身都在后仰,只恨不得立刻逃离这痛苦的地方。

但他根本无法逃脱,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被人牢牢踩在鞋底,他只能在林星果的身下痉挛沉沦。

口中的骨头几乎快被他生生咬断,林星果却改变了踩踏的地方,他的鞋尖来到了禹峙软热的龟头处,放轻了些力道踩了上去。

禹峙又爽又痛,上身猛地朝后倒去,身后被铐住的双手撑住了他的身体,屁股也爽得抬起。

他的鸡巴很长,即使抬起了屁股,龟头和前端也依旧垂在地上。

他又开始有些癫狂地摆起劲腰,忘却了自己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成为了一条真正发情的、等待主人为他配种的公狗。

禹峙在荒郊野外的笼子里露着通红的性器,整个身体折叠,大奶子与大屁股也跟着他一起晃啊晃。

没晃多久,他就在林星果的脚底缴械投降,喷溅的精液弄脏了林星果干净的鞋底,射得他赶紧松开了脚,饶是如此,他的裤腿也溅上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禹峙鸡巴一失去控制,身体便栽倒在地面,鸡巴随着倒下的动作直指天空,像个喷泉一样朝空中不停地射。

他嘴里那根糊满口水的骨头早已滚落,浑身痉挛颤抖,漂亮的奶波上是两颗充血到肿大无比的乳头。

“真会射。”林星果失笑,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狗的腹肌,和这只爽得翻白眼露肚皮的小狗道别,“后会有期啦,我的小狗喷泉。”

林星果将手中的鞭子丢在禹峙的背上,施施然离去。

林星果身形消退后没多久,宗听言终于赶上了山顶。

他一上来,看见的便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禹峙。

宗听言:“……”

他有些同情地背过了身,可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禹峙那副精液横流、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当时被那个大妖玩弄过后,也是这样淫荡沉溺吗……

宗听言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有些难以忍受地拍了拍沾灰的衣袍,一言不发地下了山。

玩男人的时候有多厉害,上班打工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林星果今天被安排到了设计部这层楼……扫厕所。

他入世越久,越无法理解妖怪管理局为什么要把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妖怪安排扫厕所。

直到他有一次无意间下载了人间界的拼夕夕,发现里面真是贫民窟妖怪的快乐天堂。

林星果正好要购买点生活用品,他刚点开搜索框准备输入内容,却不小心点进了【键盘/窗户缝隙等清洁神器】的推荐词条。

最先蹦出来的不是什么堪称一绝、设计精巧的刷子,而是一坨,丑不拉几的——水、晶、泥!

林星果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妖怪管理局登记的水晶泥本体,一时间无言以对……

谁能想到妖怪管理局还能按原型分配工作?

怎么着,水晶泥搞卫生就一定厉害了??!!

这是歧视!

“可恶啊,我可是史莱姆大王!”

林星果在厕所里捏拖把捏得嘎吱作响,却没发现自己清洁卫生时简直像是开了挂,情绪一激动更是扫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周氏集团的办公环境可谓一绝,每个部门都有单独一层楼除了他们这种扫厕所的。

林星果完成好今天的工作,从卫生间推门而出,准备去下一个楼层继续搬砖。

他洗干净双手,又给自己全身上下消了毒,才准备离开。

谁知道还没走到电梯门口,就被办公区域的小姐姐叫了回去。

“小果冻!快来!”

林星果一回头,发现是年会那天往她盘子里塞小蛋糕的姐姐。

他立刻和姐姐挥了挥手,眼眸中满是璀璨的笑意。

“怎么啦?”林星果乖乖走到姐姐旁边,还没站稳手里就被塞进一块奶油蛋糕。

小姐姐颇为慈爱地看着林星果,嘴里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今天我过生日,正分蛋糕呢,前几天看见你一直在挑奶油蛋糕吃,一定很喜欢这个,快试试!”

林漪把林星果当小孩看,不是因为他长得幼态或女相,而是林星果的五官不仅精致端正,同时也太招人疼了。

他身形其实比林漪高不少,但是眼中澄澈晶亮,不长不短的头发也软软地搭在头上。

他不笑时像是不好接近的坏脾气小孩,但只要粲然一笑,弯起的眼角与嘴角会让他周身的生疏感尽数消退,心底被他笑得直发软。

“谢谢姐姐。”林星果接下了她的好意,见她眉间隐隐缠绕着些黑沉沉的阴气,接着舀蛋糕的动作手指微动。

困扰了林漪许久的困倦与疲惫感骤然散去。

她突然觉得周身的空气都猛地清新了不少,再见着林星果乖乖吃蛋糕的样子,更是喜欢了。

“脏死了。”一道不合时宜的男声响起,欧阳元翻了个大白眼,“一个扫厕所的,要他过来干嘛。”

欧阳元一见着这个清洁工,脑中的gay达就滴滴作响,同性相斥,欧阳元心底的厌恶怎么也挥散不去。

欧阳元长得不算好看,顶多算清秀,因此看见年纪比他小,长得比他精致,性格还比他讨喜的林星果,立刻酸得不行。

林星果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有些手足无措地往林漪身后躲了躲,肩膀微缩,语气瑟缩:“我、我消过毒了。”

林漪一见着林星果有些害怕的样子,心底顿时产生护犊子的情绪,面色不太好的对欧阳元说道:“今天我生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欧阳元不屑地撇了撇嘴:“怎么?清洁工还不让人说?我说错了?从厕所刚出来的,本来就脏。”

林漪被他气得头顶冒火,正想继续说些什么,身后的林星果拉了拉她袖子。

“姐姐,不打扰你的工作了,我先走啦,谢谢你的蛋糕。”林星果不想让林漪因为他的事情生气,干脆和她告辞。

他施法的手决已经掐到一半,办公区的众人突然猛地从工位上站起来,朝他身后齐齐喊道:“周总好!”

周云谏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小果冻的消息了。

宗听言没有与他报备捉果冻的后续,小妖怪也像是忘记了他这个人。

周云谏原本有些嘈杂纷乱的心情竟也因此慢慢平静下来。

他本就不是情绪波动巨大的人,多年的沉淀让他行事更加沉稳,除了第一天的烦躁难安,之后的几天又像是变回了之前那个冷酷无情的工作机器。

设计部这段时间负责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大项目,周云谏今日正好有了点空闲时间,决定抽空去视察一下各位下属的工作进度和状态。

他乘坐电梯抵达了设计部这层楼,本想直接去新设立的项目组,却突然听见了一声清脆至极的“小果冻”。

周云谏步子生生停顿下来,他今日依旧是一丝不苟、生人勿近的模样,通身寡淡矜贵的黑色,只是戴了一条宝石蓝的领带。

天蓝色让人觉得清新明亮,深蓝色给人一股幽深神秘感。

明明本人是深到泛黑的蓝色,难以接近又冷心冷情,偏偏又喜欢给自己的面具上涂抹上温和内敛的天蓝,端的是温和有礼、风度翩翩。

周云谏有巨大的野心、敏锐的直觉、以及锋利的棱角,但他同时具备良好的教养谈吐,丰富的阅历与深厚的知识储备。

历经磨难后学会了收敛自身的爪牙,他与今天的这条领带十分相衬——是外表透着被打磨后的盈盈光泽,是低调却奢华的宝石蓝。

周云谏身后还呼啦啦跟了一大群人,他这突然脚步一顿,要不是文助理紧急刹车又拦住了一个差点撞上周总的同事,他可差点就要维持不住这风光霁月的模样。

文助理高冷地接受了同事感激的目光,实则自己胸口的那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要是周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被一个成年男人撞倒在地摔个狗吃屎,他估计也会立刻被流放到鸟不拉屎的分公司挖土!

文助理有些奇怪周云谏突然停下的脚步,他顺着老板的视线看去——一群人在办公区域聚众摸鱼吃蛋糕!怪不得周总直接停下来不动了!

文助理刚想过去制止,就被周云谏抬手拦住。

他有些不明所以,悄悄去打量周总的神色——妈呀!黑得吓人!又到了装死的时候了……

文助理十分识时务地不再吭声,顺便用眼神示意后头的人安静等待。

周云谏原本以为听见这个名字只是个巧合,却没想到随后应和的声音,竟然和他在休息室里听见的一模一样!

他微微眯眼,没想到一直在找的小果冻竟然真的在自己公司,还真是——胆子大得很啊。

周云谏看着那道清瘦挺拔的侧影,以及一个较为模糊,但依旧看得出精致的眉眼,嘴角勾起一道细微的弧度。

他的眼底隐隐闪烁着雀跃与兴奋,正想走过去把人提溜回休息室好好收拾盘问,就见那道身影走到一个女人面前,听话地喊了声“姐姐”。

姐姐?

在别人面前这么乖,在他面前倒像个顽劣的小恶魔。

周云谏有些挑剔地腹诽,面上却存了些不太明显的笑意。

但他的笑意才刚刚出现在脸上,下一刻就突然僵住,那股阴沉沉的黑色又去而复返。

那个上班时间就敢光明正大做其他事的女人,递给了小色鬼一个盘子。

而他凝神看去,竟然是一块盖着层层奶油的奶油蛋糕!

周云谏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前几日在休息室里自己的胸口和性器都被涂满奶油的模样……

他刚刚才踏出去的脚步……又硬生生停住了!

周云谏瞬间头皮发麻,一股前所未有的难堪让他再次顿住,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里和其他人谈笑风生。

看周围的人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讨好别人了吧。

一口又一口吃着别人给的奶油蛋糕……还一副吃得很香的样子。

周云谏原本有些愉悦的表情顿时黯淡不少,他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盯着林星果吃奶油蛋糕。

文助理在边上见周总的表情变来变去,简直都要吓死了,但他依旧维持着特助的良好素养,面上八方不动,还抽空用眼神示意其他人稍安勿躁。

但他心底已经开始偷偷发电报——

周总!您到底要干嘛!倒是给句话啊!

实在不行!像以前那样漏点眼风也行啊!

一会像是想阻止,一会又不想阻止的,我虽然在您身边跟得久会揣摩你的脸色,但您脸色这会跟彩虹灯似的变幻莫测,我真的力不从心啊老板!

周云谏哪里又会管其他人在想什么呢,他想等就等,想走就走,他们向来是无法置喙的。

他这辈子难得出现犹豫的时刻,心思千回百转,一会因为终于抓到小色鬼而松了一口气,一会又因为他做的那些事情而恼怒尴尬。

但留给周云谏思考的时间并不久,小色鬼那边很快就闹了起来。

一个相貌丑陋,言辞刻薄的男人突然对小色鬼恶语相向。

周云谏:“?”

他眉头深深皱起,立刻往那边走去。

周云谏看见那道侧影似乎是瑟缩了一下,有些害怕地和那个男人解释,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往常林星果面对他时狡诈又古灵精怪,怎么可能真的被吓唬到?

但周云谏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来得及思考什么,一股难言的怒气从心底腾空而起,几乎是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

但他一到门口就立刻后悔了。

小色鬼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眼巴巴地跑过来给他解围,真不像是三十多岁年纪的成熟男人。

周云谏心中那股冰冷的怒意缓缓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压抑的情绪。

他突然想到小色鬼见他时从来不报真名,想必是不想见他的。

周云谏站在办公区域的门口,神色淡下去。

“周总好!”

熟悉的招呼声再次响起,从开始的不屑看轻,到如今的敬畏惶恐,周云谏十几年来听了许多次。

他看见那道清瘦的侧影微微一僵,心中也跟着一颤。

周云谏的心缓缓下沉的同时,小色鬼也已经转过了身。

他那样惊诧的眼神,显然是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住身份了。

周云谏和那双干净澄澈的双眼一对视,积存在心底的负面情绪竟一扫而空。

他刚打算开口,却突然被打断。

小色鬼只转身时有些慌张,此时见到他,面上更加害怕,只是这害怕……似乎不是针对他的。

林星果大脑飞速地转动,继续装着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张口就冲着周云谏委屈巴巴地喊道:“周总!”

周云谏狠狠一愣,根本没想到他敢大庭广众之下叫他。

林星果何止敢叫周总?

他一把扑进周云谏的怀里,右手抱住男人猛地僵住的腰,左手一指早已吓傻的欧阳元!

林星果抬起已经迅速盈满眼泪的双眼,神情脆弱,大声告状道:“他欺负我!”

林星果觉得周云谏的这条领带特别好看,于是凑过去蹭了蹭眼睛,豆大的眼泪瞬间啪嗒啪嗒地掉:“呜呜……他、他说我脏……呜呜呜呜……”

林星果的这句话说完,满室寂静,只剩下他一个人哭唧唧的抽泣声。

别说设计部的同事面色震惊,就连自认为最了解周总的文助理都瞪大了双眼!

他脸上高冷的皮差点就维持不住掉下来了!

办公区的空气都凝固住了,谁能想到林星果长得这么人畜无害,做出来的事情却如此的惊世骇俗!

那可是不苟言笑,哪怕被他轻飘飘扫一眼都呼吸不过来的周总啊!

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清洁工,竟然敢直接撞进周总的怀里!

难、难道他竟然敢当众勾引他们公司公认的无情工作机器?

还是说……他们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欧阳元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双腿打颤。

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工位上,丝毫不见刚开嚣张嘲讽的样子,不敢多说一句话。

欧阳元见周总面色大变,只期望他能一把推开怀里那个脏兮兮的清洁工,再用素日里平静却自带威严声音训斥回去。

欧阳元一瞬不瞬地盯着周云谏的动作——

好冰……

这是周云谏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怀中的人明明穿得又厚又多,可是身体一接触,便会被冰凉的温度迅速包围。

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他丢了这么多次的脸。

周云谏想过很多种小果冻看到他时的各种反应,但唯独没想到现在这个。

小色鬼遇见他不仅不躲,竟然还主动抱住他需求庇护。

一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体贴着他的腹部不停地抖着,像是偷溜出去被人欺负了的小奶狗,主人不在时只敢灰溜溜夹紧尾巴,可一见到能为自己撑腰的人,就立刻胆子大了起来,躲进主人的怀中冲其他人汪汪大叫着。

周云谏脑海中突然浮现几个成语。

——仗势欺人,欺软怕硬。

周云谏昂贵的领带已经被眼泪蹭花,他有些难以忍受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直接推开林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