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落看着林温被肏的浑身痉挛失神的模样,催促道,“老大,你快点,我也想肏。”
傅时咬着牙,感受穴口的紧缩,停留了许久,最后才不舍的抽出来。
抽出来的一瞬间,一大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大有决堤之势,逼口的红肉被肏的外翻,红艳艳嫩逼含不住精液似的往外流,顺着腿根往下流。
场面太淫靡不堪了,空气中涌动着腥臊的气息。
精液射进来的一瞬间,林温忍不住哭泣,小腹传来酸涩胀痛的感觉,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头上,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濒死的鱼,手臂身体无力的下躺,却被前面的人接住。
林温脸无力的趴裴落怀里,滚烫的泪无声的顺着眼罩而下,湿透了裴落的衣服。
他不想哭的,但是他忍不住,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他不仅被人肏了,还被射了精进来,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碎了。
两人似乎换了一个位置,肏他逼的人走在他前面来,林温被迫换了一个位置,他被迫靠在那人怀里,紧接着脚踝被攥住,接着被迫折叠起来,大腿挤压在胸腔上,后腰微微悬空,呈现一个w形,他屈辱的想要缩紧自己的腿,却无法动弹。
林温身上的肉很白,尤其是臀腰部,皮肤细腻,稍微用一点力道都会让那皮肤变得像染了胭脂一般,屁股饱满挺翘,圆鼓鼓的像水蜜桃一般,每次撞击臀肉都会似波浪般摇曳,那腰偏偏又生的极窄,大腿肉多充满力量感,此刻正可怜兮兮的颤抖。
裴落紧盯着林温惨遭蹂躏的的小逼,穴口湿软而又艳红,唇瓣上还沾着浓精,阴蒂被碾压的红肿,他盯着软烂的穴,伸出指头扒弄着唇肉,紧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头进入到阴道里,慢慢的撑开,浓浊的精液顺着那个被开拓的小口往下淌。
林温喘着气,胸膛剧烈的欺负,双腿缩的更加紧了。
裴落的手指进入的更深,几乎全部插了进去,湿软的肉紧紧的吸附着手指,好像舍不得吐出去,他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声音惊奇,“宝宝,你看你的小穴吞着我的手指,舍不得吐呢!”
林温咬着牙,不说话,颈间的青筋却很明显。
裴落的用丝巾擦拭掉上面的精液,看了看后面不安缩动的后穴,“老大把你前面的那个洞肏了,我想试试后面这个,”说着指头下滑,停在后庭处,蠢蠢欲动。
林温浑身一僵,肉眼可见的慌乱,开始胡乱挣扎起来,“别动那里,我求求你,”他真的是慌了,声音濒近哀求,还带着哭腔。
这可太新奇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温。
阮粱是一个性子怯懦,耳根子又软的人,本以为他不可能原谅他爹,可一个电话,让他瞬间瓦解他本不坚固的城墙。
他万万没想到他那个十多年没见面的爹会突然找上他,口口声声说要补偿他,带他过好生活。
阮粱在母亲口中描述的父亲是温柔、顾家的形象,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闻不问母亲十多年呢。
在一天的早上,阮粱他爹真的找上门来。
母亲看着父亲非常高兴,几乎喜极而泣,父亲西装革履看见母亲是真真切切有爱意的,他急忙擦拭去母亲的眼泪,又温声细语哄着心爱的女人,和她相拥在一起。
阮粱觉得母亲苦尽甘来,也为她感到高兴。
母亲做了好大一桌子菜,父亲每吃一都口赞不绝口,又窄又小残破的出租房让阮粱第一次有家的感觉。
他想,爸爸肯定是有什么事被绊住脚,才晚了十多年来补全这个家庭,才在现在给了他姗姗来迟的父爱。
阮粱是双性人,导致他发育迟缓,促使他做事唯唯诺诺,害怕给妈妈带来麻烦。有好长一段时间,他停学在家里待着,导致他现在是一个连高中都没有读完的二十三岁青年。
落下的课程,是年岁补不回的空缺。
阮粱学历太低,打工没有人要他,母亲心疼儿子,用仅剩的钱在偏僻的城市开了一家杂货店,勉强可以维持生活。
父亲知道这些年他们那么多年的经历,惭愧不已,拉着母亲的手信誓旦旦说带他们去过好日子,要给阮粱一个好生活。
母亲也和当初她还是少女时期一样天真,她对父亲的爱和信任没有随岁月消散,反而像她对父亲甜蜜的笑一样,刻骨铭心。
杂货店的卷帘门关闭的那一瞬间,阮粱跟着母亲上了他从来没接触过的豪车。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父亲突然脸色不好看对司机吼起来,“这不是去机场的路!”
司机冰凉的回答:“李先生请放心,是家主安排我来接夫人和少爷的。”
母亲担心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父亲,父亲似乎碍于什么,勉强对母亲展开笑颜,拍拍母亲的受以表安慰。
天慢慢黑了,周围的建筑从平房逐渐变成高耸大楼,车左拐右拐到了一个类似庄园的地方停下来。
阮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房子,睡意在下车的那一刻完全消失。夏夜晚风暖人,他怀着无限期待和兴奋跟着父亲走进去。
庄园雇佣的下人停了手中的工作,得到家主的吩咐,准备恭迎阮粱他们一家人。阮粱看着这阵势不自在的贴近母亲,母亲温柔的拉起他的手一直走到他们脚步停下。
“家主,他们来了。”管家对贺延知恭恭谨谨道。
“嗯。”贺延知放下手中的资料,端起一杯咖啡抿了一小口,慵懒的后靠在沙发上。
管家打开门,让三人进来。
阮粱看眼前被称为家主的贺延知,他光光在那里不说话气势也不容小觑,也不敢轻易靠近。
听父亲说,贺延知大自己三岁,现在贺家上下全都是他在掌控,还说以后在贺延知面前一定要听话乖一点,千万不要惹怒了他。
贺延知像没有听到动静,闭着眼在闭目养神。
“小知,这是你阮阿姨和哥哥。”父亲还是先开了口。
贺延知看都没看他们一样,简简单单“嗯”了声,便没有下文。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贺延知并不欢迎他们。
阮粱看出贺延知的意思。
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不好受,父亲有些下不了台,却也不敢招惹贺延知,就把火力转移到管家身上,他皱眉命令管家,“赵叔,还不快点叫人去收拾大少爷的房间?”
管家左右为难,一方面他厌恶今天来的外人,出于排外心理他并不想理会,但毕竟李和也算是主人,不能不听他的命令,另一方面他拿不准贺延知的意思,猜不透贺延知的心思。
贺延知好像知道管家想什么,“去吧。”
有他这句话,管家松了口气,赶紧离开现场。
贺延知放下手里有关于阮粱的资料,没回头,却抬眼看了下阮粱,眼神骤然暗了暗,“收拾三楼的房间。”
“是、是。”管家结结巴巴答应。
阮粱疑惑不解,他真不懂贺延知在想什么。
因为贺家很有名,所以阮粱在电视机上看到贺延知的妈妈去世已经有三年的消息。其实他很理解贺延知,他那么年轻要承担很多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
任谁看见自己的父亲拎着另外一个女人已经他们的儿子到面前,他们是完整的家庭,而自己是完完全全排外的。
贺延知心里大概不好受吧。
可他还愿意接受他和他妈妈……更准确来说他没有赶走他们,贺延知一定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回去休息吧。”贺延知淡淡留了一句话,转身便上楼不见踪影。
剩下了的人都松口气,压迫感随着贺延知的离开慢慢有所缓解。
阮粱是被管家领去新房间的。
管家告诉他,贺延知的房间就跟他在同一楼层,并且警告没有必要千万别去打扰贺延知,“阮先生,如果你妨碍到家主休息的话,我会毫不留情赶你走。”
阮粱一直都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现在的房间已经比以前的家大,还有舒服的被子,再也不用忍受房子里的霉味,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谢您……可不可以,也麻烦您替我向贺先生道谢。”
管家瞧不起阮粱这个下贱女人生的孩子,他敷衍的答应,不想多待,转身就走了。
阮粱去洗了个澡,心怀着对贺延知感激不尽,疲惫又困倦倒头睡到了有人敲门的时候。
开门看见居然是贺延知。
“贺先生?”
贺延知身形高大,整个门瞬间透不进来任何光,阮粱不禁后退半步,没想到贺延知会主动来找他,还是叫他下去吃饭。
“下来吃饭吧。”贺延知不咸不淡道。
看见贺延知和阮粱一起下来吃饭,父亲显然紧绷的肩松懈下来,脸上也挂上更自然的笑容。
母亲局促不安,两手在饭桌下来回搓。
贺延知没闲心注意他们的小动作。在吃完饭后,贺延知没急着离开,管家上前拿出一张单子递给父亲。
“你叫我们去国外?”
贺延知开口:“你同意了就在上面签字吧。”
那张纸大概意思是:好好待着国外,就会各有五套房产移在阮粱的母亲和他眼前的父亲名下,并且保证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如果他们不答应,什么也得不到。
“那……阮粱呢?”父亲疑迟了。
“他留在这里。”
“不行!小粱必须跟着我走,他不能一个人!”懦弱的女人在面对儿子的事情也会强硬起来。
她的态度,在贺延知这里无效,“阿姨你说错了,虽然我和阮粱并不是一个母亲,但他也是我的哥哥,我相信,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贺延知看见女人挣扎的眼神,说出诱人的条件,“阮粱的学业我会叫人来重新帮他补上,等过几年再安排他工作。”
是了,因为阮粱的学业女人愧疚了好很久,好不容易多年等待的爱情,本以为会顺利实现,现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自己的儿子本来胆小,如果真去了国外,也很难适应。如果补上,贺延知可以上下打点帮衬,阮粱以后的日子会很好。
女人看向阮粱,征求他的意见:“小粱,你愿意留下来吗?”
母亲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眼看要美满了,不能因为自己白白放弃。
阮粱乖巧的点点头,“我愿意,妈,你放心吧。”
贺延知的行动力极强,阮粱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第二天早上已经被安排坐上去国外的飞机。他刚刚起床,发现餐桌上只有他和贺延知,管家才开口告诉他消息。
母亲的行李本来没有多少,相当于空手去国外拎包入住即可。她还是放心不下阮粱,左一遍又一遍交代阮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
在管家的催促下,母亲紧紧抱住阮粱当做最后告别,和丈夫一起坐上了去飞机场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