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中午十二点,林温看着辅导员发的信息,愉悦的将自己收拾好,积攒阴郁的情绪在此刻一扫而空。
申请走读的流程快要办下来了。
林温用手机搜索着附近的小区,没多久便找到几家心仪的,他斟酌了许久,最后选了一个地段好,交通便利,价格又合适的房子,林温先在程序里面联系了房东,然后约个时间去看房间。
林温低着头发完最后一句话,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傅时盯着他看,不知怎的林温的心紧了紧,从昨天起两人之间就萦绕着一种奇怪氛围,林温不自觉地压了压自己的衣领子。
傅时刚起床,头发还有些凌乱,浑身赤裸,只穿着一件内裤,仿佛还是一个牌子货,林温撇过头。
傅时家境殷实,家族是本地有名的企业,这个还是林温从其他人口中听到的。
后来林温因为觉得住在宿舍不太方便,所以就去兼职,所以对他的室友还是停留在刚开始的那个印象。
林温想起昨天傅时的动作,难免觉得他有些冒失,不过转念又觉得那是正常的接触,对方平日里又没什么出格的事情。
发现傅时一直在盯着他看,看的他心里发寒,找了个话题聊了几句。
傅时的注意力放在他书包上,问道,“你是要出门吗?”
林温看了一眼自己的书包,“有事情要出去一趟,要带什么东西吗?”想到那根烟,林温下意识道。
傅时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不用,早去早回啊!”
林温觉得心里怪怪的,但是还是道,“好,”转念他又想起了什么,“你周末不回家吗?”
傅时看了他几眼,“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回去了。”
他笑的古怪,林温也没想什么,背上书包就出门了。
林温走后没多久,裴落也起床了,看着林温离去的地方,眼神一点困意都没有,仿佛早就醒了,在一边偷听着,“老大,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尽情的去肏林温啊!我受不了了。”
傅时看着他,突然妖冶的笑道,“不用等多久了。”
他摸着自己的手机,眼神暗晦难明。
林温走路过去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他越走越不对劲,直到他看着面前装修豪华的小区,进进出出的豪车,林温顿住了。
他觉得自己找错了地方,又掏出手机再次确定房东给他发的地址,有一瞬间他觉得房东一定是标错了价格,在原始的价格后还要多加几个零。
地址就是这里,市区内赫赫有奢华的小区,江苑别庭。
他刚想打开手机和房东确认一下,老远的就传来声音,林温寻声往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外套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在对他招手。
“小林先生是吗?”中年男人笑着说。
男人说他叫杨谦,是这个房东的委托人,因为真正的房东出国留学,留下这所空房子,所以对外出租,杨谦还说,主人不缺钱,但是要求租客爱卫生。
林温做梦一般,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杨谦牵引着在合同上面按上了指印。
他看着红色的指印失神,事情太顺利了,仿佛天上掉下一块馅饼一般,砸的他晕头转向。
房子的主人应该很少在这里居住,几乎没有什么生活痕迹,但是家具那些应有尽有,有的甚至是新买的,包装那些都还没有拆,连被褥都是新购置的。
杨谦说那些东西都是可以使用的,他和林温说了一些事宜,带着他去小区系统中心去录入了人脸之后就走了,林温看着手中的合同,再看着空旷而又干净的客厅,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倒霉了那么久,终于有一次幸运的时候,此刻他还不知自己是要为幸运付出代价,他曾多次被肏到失禁瞳孔涣散。
“你们什么时候才会玩腻。”
几人如魔鬼般笑道,“玩不腻。”
林温将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天色已经将下来了,他掀开窗帘看着玻璃外繁华的城市,终于松了一口气,以后他在也不用担忧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他坚信那些人在也动不了他,只是那些视频让他如鲠在喉。
林温打开手机,自虐似的看着视频,看着自己跪在地上,像一雌兽般被肏弄着。
小腹被鸡巴顶出形状,双腿被摁压在腰际,所有隐秘的穴口都暴露出,小逼被被狰狞的鸡巴肏开,淫水噗噗飞溅,阴唇也被撞击的充血,后庭粉色的菊穴也在收缩着,视频中的林温时不时溢出承受不住撞击而发出破碎的声音。
“宝贝,你看看你的小逼好馋啊,缠着老公的鸡巴,舍不得吐出来,是不是想要生小宝宝啊!”
那人双手箍住他的大腿,龟头顶着穴心,猛地往自己小腹上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唔嗯宝宝的小逼好乖啊!粉粉的都被老公的鸡巴肏成烂红色了。”
林温看着自己被肏的小腹痉挛,开始扭动挣扎,最后颤抖着被对方内射精液。
林温猛地关了手机,暴躁的低吼一声,跑去马桶边呕吐。
他原本是想要从里面找出一点两人的线索,但是当他真的去看这段让他屈辱的视频时,他还是难免感到恶心。
这是生理上永远无法遏制的。
即使后来他无法逃脱几人给他铸造的囚笼,身体都被肏熟了,他还是忍不住的反胃。
他趴在马桶边许久,最后用冷水清洗了脸,那种难受的感觉才被压下去。
走回学校的途中,他去路边的小摊上吃了点东西,给钱之后就走了。
突然林温蹙了蹙眉,停住脚步,猛地往后看,却什么都没发现,好像是他的错觉一般,他迅速的想要走回学校,那道炙热的视线直白大胆,并未因为他回头而消失。
林温想到之前给他下药强暴他的两人,心中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开始小跑起来,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奔跑的声音,林温回头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奔跑声在一瞬间消失了。
错觉,林温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街道心想,一定是他最近精神太紧绷了。
他转过头,准备继续走,突然瞳孔放大,古怪难闻的味道传入鼻尖,不出几秒林温便垂直落下,却被人抱入怀里。
意识消弭的最后一刻,林温听到有人在他耳边道,“宝宝,你想我们了吗?”
为什么是这里?他又再一次被同样的方式迷晕,明明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为什么他还是如此的没有警觉,把自己陷于如此境地。
润滑剂、扩肛器、灌肠器、刀片、肛塞
傅时清点着器具,带上塑胶手套,蹲下来看着林温粉色紧缩的菊穴,手指渐渐触碰上去,带着点力道去揉搓,紧致的穴口开始缓慢的软化,微微张的穴口吞进他半根手指,带着点吸吮的力道。
肠道内温热的让傅时舍不得出来,只是他现在还没弄完,那处狭小紧致不弄好前戏很容易撕裂,傅时叹气一口,抽出手指,眼神变的滚烫。
他用胶布将林温乖巧的鸡巴缠在小腹上,接着手指灵活的使用刀片将股间原本就稀少的阴毛尽数刮去,动作利索而又迅速,他看着囊袋下面那道狭小的缝隙出神,眼神染上情欲,呼吸也滚烫起来。
他开始思索为什么林温会有一个小逼,刚好还被他们发现,或许是上天注定要给他们肏的。
手指捻上娇小的唇瓣,沾了点亮晶晶的液体,那口穴口色浅而小巧,粉色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一起,只有一条缝隙般大小,他用手慢慢将缝隙揉开,唇瓣的颜色逐渐变的艳丽,手上传来滑腻的触感,接着傅时就看见藏在肉唇下的洞吐着以泡一泡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傅时的错觉,那股子腥臊气息中渗透着淡淡的香味,甜骚骚的勾搭人。
“骚货,”他忍不住道。
那一点淡淡的水糊满了整只手,傅时从来不知道林温会这样敏感,这样被他随便弄几下就会流水的林温会不会偷偷的把自己摸出水来,脸上也会带着情潮的绯红。
他吞咽了口水,鼻尖贴了上去,伸出舌头去舔那颗粉色的骚豆子,用舌头去挤压挤出甜腻的汁水来,把嘴都埋了进去,嘟囔着,“骚逼骚逼骚逼,尽会流水的骚逼。”
“老大你”弄完了吗?裴落推门而入,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手里的东西落在地上,他也不想去捡,眼神僵直的落在林温身上。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像一记催化剂,裴落觉得自己血液变得滚烫,眼神逐渐变得痴迷,看着傅时把头埋进林温的腿间,刺激的他说不出话来。
他像一条饥肠辘辘的鬣狗,在那一瞬间喉间燥热不已,干涩的滚动了喉结,冰凉的手指落在林温的胸脯上,触感是细腻柔软的,他忍不住用手指夹住那颗粉色的肉粒,微微用力,看其颜色变得浓丽,看着中心凹陷的地方,含在嘴里用虎牙咬着,吸吮,最后含糊不清的道,“怎么会没有奶水呢!奶子那么大,是不是要揉揉奶才有啊!”他一边揉奶一边喝。
吸的林温奶头肿大,乳晕都红了几圈,他似乎很难受,嘴里开始发出喘气般的声音,后来裴落尖锐的牙齿咬着奶头,林温疼的胸膛剧烈起伏,直抽气,“不、不要,”他哀求着,,却没有人会停手。
裴落用力吸吮奶头,舌尖在圆孔出打着旋,用手握住肥嘟嘟的奶晕,虎口朝着内挤笼,乳晕被挤至殷红,却流不出香甜的奶水,这让裴落有点不甘。
林温额间浮上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面雪白尖锐的牙齿和湿漉漉的舌头,裴落看的失控了,嘴上没留力,奶头被咬破了皮,一丝殷红在口中扩散,铁锈味。
林温猛地睁开了眼睛,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有些呆滞,他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一片漆黑,下身传来异样,好像有人在舔他。
昏迷前那一刻的记忆猛地窜上脑门,他又被人绑架了。
他来不及骂操,就感觉到那条湿漉漉的舌头正舔着他的穴,正往缝里面钻,不知道舔到了哪里,一股强烈的刺激铺天盖地而来,密密麻麻的让他骨头都酥软了,他还没喘完气,身体猛地一哆嗦。
他愣住了,然后夹住腿,羞愤的想,“他高潮了,喷水了。”
胸口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林温眼泪水都出来了,想着自己狼狈的模样,这段时间的殚精竭虑,再也忍不住,骂道,“你们有病是吧!尽逮着我操,行走的脑精虫,贱货烂货,断子绝孙恶心的同性恋,我操你们大爷,有种你们解开眼罩松开我,我一定会弄死你们。”
他气极了,他招谁惹谁了,好好的安生日子被搞成这个模样,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却还是被操,他死了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斯哈操别咬那里”林温无法动弹,只能扭动自己的身体反抗,乳头落在一个温热的口腔里,滚烫的温度要将他融化般,湿漉的舌头肆意的舔舐。
突然林温夹紧了双腿,舌头还在四处游走,不知道被舔到哪里,尖锐而迅速的刺激感猛烈袭击而来,酥麻顺着脊椎骨而上,林温的叫声变的尖锐,“啊唔嗯,不要”在高潮的冲击之下他几乎说不出话。
裴落看呆了,吞咽了口水,带着笑意道,“宝宝你是被我舔奶头舔喷水了吧!你是不是更喜欢我,瞧瞧老大的脸被你的水弄的一脸都是,老大好像吃醋了,说要操你屁眼子。”
林温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浑身僵硬瑟瑟发抖,声音颤抖着带着恐惧,“不,不能这样,我的男的不能这样对我。”
裴落突然叹了一口气,冰凉的手掌带着安抚性质的意味,“宝宝男人也是可以操的,只要润滑扩张好就没事的,也不会受伤,操完我们就放了你好不好。”
“老大说好了,这次让我先来,我一定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一只手落在自己股间,接着揉搓着那个紧闭的菊穴,后穴干涩紧致,好在有淫水的润滑只要微微用力便能闯进去,林温刚才被唬住了,现在乖巧温顺的等着挨肏。
裴落心想,乖宝宝真好骗。
他抽出手指,看着那个粉红微张的穴口,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工具,他拿着针管将药袋里面的药汁倒了进去吗,接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插入林温的后庭。
针管的容量是五百毫升,注射的过程极其不容易,不仅要控制住乱动谈挣扎的林温,还要小心翼翼以免伤到了他,林温被迫坐在靠椅上,双腿架在扶手上,门户大开的姿势被注射药水。
那个地方法的抽插,朝着体内猛地发起攻势,被撞的那处痒痒的,每次碾压都让他他忍不住蜷缩脚趾头,溢出的声音被鸡巴全部挡住,随着撞击的速度次数,体内积累的高潮也来越多。
仿佛到了一个零界点,伴随着粗暴抽插的速度,林温猛地挺起自己的腰肢,在一阵白茫中和身体极度紧绷中射了。
精液淅淅沥沥射出,漂亮的生殖器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尿孔微张可以看见里面的幽道,裴落看呆了,失神般握了上去,声音带着颤抖和愉悦,“宝宝,你射了,被我肏射了。”
高潮的快感让他失神,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射后的身体十公敏感,性器被手握住的一瞬间,林温差点叫出声音来,裴落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甚至还用手大力的撸动。
口腔里的鸡巴也在他射出来的有瞬间兴奋起来了,疾风骤雨般击打着他,长时间带着口枷,肌肉酸痛的快要没有知觉,在林温觉得自己要被肏坏的时候,一股温凉的液体带着不可拒绝的气势喷射在林温口腔里,林温猛的睁开眼睛,紧接着粗粝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喉结,浓厚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乖,吞下去。”
那一瞬间林温觉得自己会死,但是他还是低估了人类想要生存下去的求生欲,被迫以这种姿态吞下精液后,他也仅仅是剧烈咳嗽了而已。
没有呕吐感,来自同性的精液最恶心的东西,就那样被他吞下去了。
薄薄的嘴唇被大力的碾压变成诱人的红色,舌尖和喉壁都好像肏坏了般,红的让人惊心,嘴角和脖颈处还有没吃下去的精液,看起来淫靡至极,林温忍不住闭上眼睛,嘴唇却被人吻住,柔软滑腻的舌尖长驱直入,有人摸了摸林温,安慰道,“宝宝很乖。”
裴落还没有射,他把林温的一条腿挂在自己颈间一边撸动林温的性器,一边变着法的操林温,林温受不了这种刺激,口腔溢出的呻吟难忍且悲怆。
“别”他忍不住哀嚎。
他想要逃,却是扭着腰身把自己送了出去,裴落咬着牙,一鼓作气的操了几百下,射出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抽出来,而是任由自己内射在林温体内。
林温叫了一声,两眼涣散,像是被肏傻了般,肠道传来冲击的酸痛感,宛若受尽酷刑般,被迫将那些精液全部吞了进去,精液太多,裴落射完的时候,林温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
他射完之后没有抽出来,而是趴在林温身上,吻他滚烫的肌肤,由着喉结、锁骨、乳房,小腹,一路留下痕迹,“很美,很好看。”
“温温,我很想看你的眼睛,很想有一天能够和你不掩饰的做爱,看着你高潮时候的表情,而不是幻想眼罩之下的风景,期望那一天的到来。”
隔着眼罩,裴落吻了吻了吻林温的眼。
他们又玩了林温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温终于忍不住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和上次一样他的身体很感觉,除了那些痕迹和骨头要散架般的痛,林温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原本下午有一节课的,林温请假了在宿舍躺了一个下午,浑身不适没精神。
裴落突然走了过来对他道,“林温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躺了很久了,”说着就伸手放在林温额头上,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你发烧了!”
傅时走了过来,“我看看。”
他摸了摸林温的额头,又掀开林温的眼皮看了一下,对着裴落道,“你在这儿照顾他,发烧了我去衣物室买药。”
裴落变的沮丧起来,小声道,“林温你现在难受吗?都怪我,我没有及时发现你发烧了。”
林温有时候觉得他的室友很奇怪,思绪越的太快,就像现在他发烧和裴落没有丝毫关系,而裴落现在看起来十分难过,他摇摇头把这个归功于裴落太热心肠的缘故。
“我还好,可能是晚上冻着了。”
傅时回来的很快,林温把药都喝了,可能是药效起来了,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陷入无尽黑暗,迷迷糊糊他听见室友的声音。
“是不是没清理干净才这样的。”
“下次注意点!”
林温思绪涣散的想,注意什么?什么没清理好?
他们在说什么。
他做了一个梦,梦境很真实,有人在他身上胡乱摸,紧接着后穴一阵冰凉,抚平了火辣辣的触感,林温忍不住哼出声。
晚上,林温又烧了起来,浑身滚烫,喉间渴的厉害,他想要起床喝水,却手脚一软瘫倒在地,傅时听见响声立马起身将地板上的林温扶上床,要带他去医院,林温拒绝了,他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发烧,他害怕被医生看出病因来。
他推开傅时的手,“我不去医院,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身上热的厉害,就连触碰他的手也炙的滚烫,傅时漆黑的眸子盯着林温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将他扶上床,摸了摸林温的额头,许久之后道了句,“行,不去医院。”
林温嗓子眼小,小时候发烧了都是把药丸融化在水里喝下的,药丸融化在水里在口中更是干涩,因此林温很抗拒喝药,所以当傅时把药抵在林温面前的时候,他犹豫了,哑着嗓子道,“只喝水就好了。”他想的是自己硬抗,没几天就会好的。
傅时却紧紧的盯着他,林温蹙了蹙眉,“我不想吃药你拿走,不用管我。”
傅时好像生气了,周围的气压一下变得严肃起来,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林温被那眸子盯着心里直发怵,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须臾之后才妥协道,“你把药丸融化在水里,不然我吞不下去。”
舌尖上的每一个味蕾都在排斥,林温看着面前泛黄的汁水忍不住的退缩,他再次看向傅时道,“真的要喝吗?”
“不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打针。”
林温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捧着水杯喝的干干净净,药水滚过喉间,苦的林温脸都白了,心里怒骂把他弄成这样的小人,心想只要他们还敢再来,一定要生吞活剥了他们。
他咬牙切齿的,表情瞒不住,傅时突然就笑了,“这么害怕吃药吗?”
林温烧的迷迷糊糊,看着傅时的身影也摇摇欲坠,不知为何他突然你觉得傅时的笑容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一般。
林温脸烧的通红,弯翘的睫毛像蒲扇一般,嘴唇更是红的厉害,嘴角处沾了一点药水,手下的触感更是好到可怕,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有反应,自从开荤之后整日整夜的想着这些。
林温滚烫柔软的肠道,湿漉漉的嘴唇,柔软白皙的奶子,粉色笔直的阴茎,还有不属于男人的那个畸形古怪的小穴。
想到这些他下身硬的厉害,脸上表情确是很冷静。
他看向林温的眼神逐渐滚烫最后问了句,“苦吗?”
林温点点头。
傅时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了下去,唇瓣相接,像是化开的脂膏,触感湿软且滚烫,舌尖探入的一瞬间苦涩味道在两人口腔扩散,林温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开始用手推傅时的胸膛,含糊道,“别!”
傅时退了出来,看着被吻的直喘气的林温道,“还苦吗?”
林温没说话,脸颊微红,眼神中有不可思议,他甚至不敢想自己室友竟然和他舌吻了。
傅时见他没说话,又低头吻了下去,这次的阻力比上次大,傅时明白,林温清醒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试探,但是总是忍不住,他含住那两片抗拒的唇。
脸上挨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傅时黝黑的眸子盯着林温,也不恼,只是没有继续吻了,林温眼神中的厌恶刺痛了傅时,傅时站起来背对着林温,想要转过身来,亦或是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停顿了,看向林温的眼神复杂而又苦涩。
林温仰头看着天花板,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心想这个世界玄幻了,没有什么比一个直男被室友亲了更操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