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他会遭受这样的对待,对方的手还摁在他从未被人触碰的逼上,口中说着羞辱性的语言。
他挣脱不开绳索的束缚,又不敢大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只能低声怒骂道,“我操你麻痹,我操你二大爷。
”在被同性猥亵的恐惧下,他开始口不择言,气的浑身发抖,牙齿直打哆嗦,一想到自己要被同性肏了,心中被恐惧逐渐转化成无尽的动力,用脚到处乱蹬着,甩开了摸他逼的人,压在他身上的畜牲,仿佛谁要过来,他就能踹死谁。
慌乱之中,他听见一声沉重的嗯哼,好像是说要肏他摸他逼的那个孙子。
林温心中泄了一口恶气,心想着你要是过来,我就踹死你,这一脚都还是轻的。
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抱怨,那人似乎疼的厉害,说话带着颤音,“老大,你不肯让我捆他的腿,我都要被他踹死了,你是不知道着一脚的威力。”
林温听到轻蔑一笑,算你小子运气好,从小到大他便十分喜爱运动,尤其是足球,长年累月的在体育场上奔驰,所以腿部肌肉发达,力量强悍,方才那一腿因为姿势不对胡乱蹬的,不然非得踹断几根肋骨。
另一人没有回答,周围顷刻安静了下来,林温心中有些不安,他带着眼罩看不见,只能凭借细微的声音去判断对方所在的位置。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风,林温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早已经迅速的将林温压制住,一条腿狠狠的压住林温的双腿。
林温咬着牙,身体所有的力量抖被对方更加强悍的禁锢住,渐渐的林温累的气喘吁吁。
“老大,太棒了,现在可以肏了吗?硬死我了,”不远处传来兴奋的声音。
林温咬住后牙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没反应过来,人直接被翻了过去,面朝下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膝跪立,双手被绳索反缚在后。
这是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极了交媾的野兽。
一双手放在他臀部上,林温呼吸一窒,紧接着下身一凉,裤子被暴力撕碎的声音刺激着林温紧绷的神经,白皙圆润的臀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粉色紧闭的后庭,往下看去是一条细长的肉缝,因为被手指拨弄过的原因,两片粉嫩的蚌肉上尽是亮晶晶的淫水儿,看起来十分的有光泽诱惑人,现在正在不安的被腿肉挤压着,两瓣阴唇被压的合成了一条缝隙。
林温气愤又羞涩,缩着自己的腿,避免自己的女穴被人看光,那两道视线犹如实质般将他灼烧,看的他发热,湿润的穴口流出的水更多了。
那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上前的,一前一后的将他夹在中间,林温心想自己就算要遭,也不能让两人好过,于是攒足了力气,准备用头去撞站在他面前的人。
他还没行动,后面的人有感知一般,一巴掌照着他的臀尖而来,那一巴掌没有留情,打散了他所有的力气,寂静的空气中这种声响十分突兀,林温眼底泛出晶莹的眸光,隔着眼罩看不见。
白嫩的臀肉很快红了起,白花花的肉颤随着手掌的力量抖了几下,像是海中印着月的波浪,打完,也不顾林温的呆滞,直接又打了一巴掌在另外一边的臀尖上。
两个红红的手掌印印在浑圆上,像极了果园里成熟的红红的桃子。
臀瓣上火辣辣的,像是打在林温脸上一样滚烫,他脸上闪现过羞赧之色,从未有人打过他屁股,还是这样的场景之下,说话尾声带着颤声,“疼、疼疼疼,别打屁股。”
前面的人见林温的所有情绪都被老大带动,不甘心道,“老大要吃下面,那我就吃上面。”
林温处于混乱之中,还没想明白下面和上面是什么意思,双腿就被手掌捏住,往外一拉,那是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后面那人的头埋了过来,因为他的软肉被发梢扎的痛。
紧接着他就僵住了,湿润温热的舌头肆意的去舔舐着他的肉逼,舌尖上的舌苔刮着他的阴蒂,不断的吸吮挤压,挤出里面的汁液,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袭击而来。
林温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小逼里涌出一大股淫水,糊的那人一脸都是,他喘着气,抑制住喉间痛快又欢愉的呻吟声,眼罩已经被滚烫的泪珠湿润。
前面那人看呆了,看着林温失神的神情,微张诱人的嘴唇,还有里面粉红的舌头,这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于是吞咽了口唾液,看着自己硬气的鸡巴,一只手撸着鸡巴,另外一只手拧住林温的下颚,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后来他又觉得不够,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自己根本就撸不出来,看着林温的嘴,喉结滚了滚,鬼迷心窍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镂空可以放鸡巴放咬的口枷,对着林温道,“宝宝,可以帮我舔舔鸡巴吗?”
林温意识到了吃鸡巴是什么意思,忍住心里翻涌而上的恶心感,厉声道,“你敢放进来,我就把你鸡巴咬断,我说到做到。”
站在他前面的那人愣了一下,声音有些委屈,“老大舔你后面你都不说什么,我只是放放鸡巴你就要咬断,”说着,声音带着一丝阴郁的古怪,“宝宝这样可不好。”
林温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感,刚想说话,腰身就僵直住了,因为被叫做老大的人在用力吸吮他的逼,凶猛的要将他拆了般,滚烫的呼吸卷在他的嫩逼上,尖锐的牙齿反复撕咬着阴唇和阴蒂。
“唔嗯”林温的声音变了调,让人听出缠绵悱恻,令人血液躁动。
“不、不要”他扭动起来,脸上浮现着因为情动带来的绯红,看起来十分诱人,紧接着林温感到一阵冰凉,前面那人竟然将手放在他脸上,温柔的抚摸,下一秒嘴里就被塞入一个冰凉的器物,把他的嘴撑开,压住舌根。
林温的眼神霎时间睁的老大,“呜呜呜,”的发出不安的声响,扭动的身体被固定着,紧接着他听见拉链被被拉开的声音。
炙热檀腥带着原始野性的气息串入鼻尖,性器直接弹在林温脸上,接着滑过嘴唇,带着荷尔蒙的气息,林温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像生锈了般,无法动弹,接着腹中一阵翻涌,他想吐。
他低着头,在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林温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他意识到自己要是不做什么,后果一定是他不能接受的。
于是开始求饶痛苦,声音悲惨凄绝,语序语无伦次,因为带着口枷声音含糊不清,“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求求你求求你”
前面那人似乎心软了,他蹲下来抚摸林温的脸颊,动作无比温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怜惜上,“宝宝你主动亲亲我,我就这样做好不好。”
林温的身体在剧烈的发抖,后面那人也停下动作,那口浅穴被舔的亮晶晶、湿漉漉、因为被粗暴对待粉白色逐渐变成艳丽的烂红色,肉珠子上面沾满了黏稠的水,娇俏的嫩穴颤巍巍的泌出水来。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而是刺激,林温的小腹紧绷着,隐秘的颤抖,弱小的像濒死的幼兽。
傅时心想这个一点都不像林温,林温在他们面前从来不会这样,不会哭不会吓到浑身紧绷,不会露出这种情绪,也不会哀求。
泪水渐湿了眼罩,傅时心想这一切都太刺激了,他太想把鸡巴放进那个穴里,然后大力的抽动,去进入自己从未进入过的地方。
到时候林温是不是会哭的更厉害。
从他的角度俯视下去,可以看见林温柔韧雪白的腰肢,微微翘起来形状漂亮白皙的臀部,他一直都知道林温的身材很好,只是在这一刻他还是看的眼热,太适合进入了,傅时想。
他从不觉得自己如此难以自控,直到他看见室友的那一口漂亮的雌穴,不自控的变舔了上去,像被人下蛊了般不像他自己。
林温脑中的弦都绷断了,无法分辨那句话的真伪,他以为只要自己主动去吻了,这两人就会放过他,他太天真了,天真的送上自己的吻,青涩的去吻,舌尖被口枷抵住,他用自己的唇瓣去触碰。
小心翼翼的带着示好的意思。
泪水的苦涩在舌尖扩散,紧接着硕大炙热的性器直接贯穿了他的喉壁,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直接捅到最深处,耳边突然响起鸣声,恍惚中他听见那人道,“宝宝你好可爱,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兴奋,更加想要肏你,下次千万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话。”
裴落双手死死的按住林温的后脑勺,轻轻的摸着林温黑色的发梢,感受到口腔的温热与紧致,仰着头喉结滚了滚,“宝宝你放松些,打开喉腔不然你会很难受。”
接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描绘着林温的脸颊,指尖触碰到了什么晶莹的液体,他说,“不要哭,我会兴奋的,”说完也不等林温适应,有规律的抽插起自己的鸡巴,仿佛林温的嘴是一个飞机杯。
林温觉得一阵窒息,脑中眩晕,他好像要晕过去了,还没等他缓缓,腰身被人掐住,接着身体像是被劈开般,一根粗热滚烫的东西捅了进来。
林温脸一下子就白了,手腕被绳索勒出红痕,他毫无保留的拼命挣扎,体内的肉棒纹丝不动,握住他腰的手不断加大力道,炙热滚烫的硬器往深处开凿。
林温又疼又惧,嘴里还塞着东西,身下的那张痛感还未消失,鼻息间檀腥的味道更加浓烈,林温觉得脑中涨痛,绝望逐渐涌上心头。
在两人的操控下他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哽咽,鸡巴顶到他喉间最深处,嘴交被撑的要裂开,那只手从他的流泪的眼尾到嘴唇停留,最后一寸寸往下在他喉结上停留片刻,鸡巴猛地全部挺进,声音甜腻道,“宝贝唔嗯好爽,你的口腔里好热,好喜欢。”
林温真的想弄死两个畜牲,让他们一起下地狱,他想骂,也想要咬断嘴里的这根脏东西,却只能张着嘴吞咽,不断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弱小捂住过。
傅时进入的一瞬间,头皮爽的发麻,他从未想过会这么爽,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颤栗,发出愉快的声音,他也不顾林温是初次,握住林温的腰往自己鸡巴上面撞,阴唇被挤压,浑圆的屁股也一颤一颤的,硕大的性器直接贯穿湿漉漉的小逼,到最深处,接着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
林温额间覆盖了薄薄一层汗液,眼罩下的瞳孔涣散,跪立的身体逐渐往下扒,仿佛被肏的没了力气般。
青紫狰狞的性器在温热的穴里大力的肏弄,傅时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肉唇被压的烂红,逼穴被肏的水光泥泞,他的性器太大,几乎要把小穴撑坏了一般,他慢慢的抽出来,卷出一股浓浊的液体,只剩一个前端在穴里,突然蓄力大马金刀的顶进去,力道猛地几乎要把卵蛋也肏进去般。
“啊唔嗯啊,呜呜呜”,林温喉间堵不住的声音传出,那一记猛烈的撞击,差点把他的魂都顶了出去。
裴落看着他虚弱的喘着气,白皙的脸颊上渐渐浮现一摸红晕,细腻的皮肤上浮现的汗液,他怒了努嘴,把鸡巴又插进去一些,堵住林温的嗓子眼,恶作剧般的捏住了林温的鼻子,“你真偏心,对着我那么凶狠,老大把你肏爽了吧!你嘴里说着不喜欢,你看你的表情哪里像不喜欢的样子。”
林温快要窒息了,血液中的氧气逐渐减少,渐渐的他嗅到了铁锈般的味道,肺也发疼。
他会不会死在这里,林温意识模糊的想。
就在肺中氧气快要耗尽窒息而亡的时候,那人松开了他的鼻子,与此同时鸡巴也抽了出去,在那一瞬间,林温猛烈的咳嗽起来,声势浩荡的连同器官都要咳出来般。
“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吃醋而已,下次在也不这样做了,”说完还用手拍着林温的后背,解开扣在耳边的皮扣,声音带着担忧和急切。
林温红着眼咬着牙,想要骂人,胃中翻涌起来,趴在地上呕吐,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眼角留下生理的泪水,那人却以为他哭了,一边用丝巾擦拭着他的嘴唇,一边安抚着他,“宝宝你别哭啊!哭了眼角会肿的。”
他用尽浑身力气道,“操你大爷的,别一口一个宝宝,恶心死我了,我日你大爷,你最好别别让我发现你们是谁不然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们,”他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他没说一个字,后面的人更加用力的撞击他。
傅时用的力道太大,鸡巴进去的太深,林温承受不住,骂人的声音逐渐变小,龟头抵在温热光滑的地方,似乎到了底再也进不去一般,林温紧缩的厉害,腹腔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般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鸡巴,他觉得自己进去的还不够,于是往后退却了一些,在林温呆滞的时候几乎是爆发式的闯入贯穿。
“啊”林温凄惨的叫出声音来,背脊紧绷,眼底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指甲几乎深陷肉里。
傅时呼吸一窒,眼睛变得猩红,鸡巴被包裹在一处紧致温热的地段,太舒服了,几乎是忍不住射精,嗡动的穴口像嘴巴一样,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着傅时,他想都没想快速猛烈的撞击了几十下,撞的林温耸着着身体,批水直流,最后精液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裴落看着林温被肏的浑身痉挛失神的模样,催促道,“老大,你快点,我也想肏。”
傅时咬着牙,感受穴口的紧缩,停留了许久,最后才不舍的抽出来。
抽出来的一瞬间,一大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大有决堤之势,逼口的红肉被肏的外翻,红艳艳嫩逼含不住精液似的往外流,顺着腿根往下流。
场面太淫靡不堪了,空气中涌动着腥臊的气息。
精液射进来的一瞬间,林温忍不住哭泣,小腹传来酸涩胀痛的感觉,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头上,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濒死的鱼,手臂身体无力的下躺,却被前面的人接住。
林温脸无力的趴裴落怀里,滚烫的泪无声的顺着眼罩而下,湿透了裴落的衣服。
他不想哭的,但是他忍不住,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他不仅被人肏了,还被射了精进来,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碎了。
两人似乎换了一个位置,肏他逼的人走在他前面来,林温被迫换了一个位置,他被迫靠在那人怀里,紧接着脚踝被攥住,接着被迫折叠起来,大腿挤压在胸腔上,后腰微微悬空,呈现一个w形,他屈辱的想要缩紧自己的腿,却无法动弹。
林温身上的肉很白,尤其是臀腰部,皮肤细腻,稍微用一点力道都会让那皮肤变得像染了胭脂一般,屁股饱满挺翘,圆鼓鼓的像水蜜桃一般,每次撞击臀肉都会似波浪般摇曳,那腰偏偏又生的极窄,大腿肉多充满力量感,此刻正可怜兮兮的颤抖。
裴落紧盯着林温惨遭蹂躏的的小逼,穴口湿软而又艳红,唇瓣上还沾着浓精,阴蒂被碾压的红肿,他盯着软烂的穴,伸出指头扒弄着唇肉,紧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头进入到阴道里,慢慢的撑开,浓浊的精液顺着那个被开拓的小口往下淌。
林温喘着气,胸膛剧烈的欺负,双腿缩的更加紧了。
裴落的手指进入的更深,几乎全部插了进去,湿软的肉紧紧的吸附着手指,好像舍不得吐出去,他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声音惊奇,“宝宝,你看你的小穴吞着我的手指,舍不得吐呢!”
林温咬着牙,不说话,颈间的青筋却很明显。
裴落的用丝巾擦拭掉上面的精液,看了看后面不安缩动的后穴,“老大把你前面的那个洞肏了,我想试试后面这个,”说着指头下滑,停在后庭处,蠢蠢欲动。
林温浑身一僵,肉眼可见的慌乱,开始胡乱挣扎起来,“别动那里,我求求你,”他真的是慌了,声音濒近哀求,还带着哭腔。
这可太新奇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温。
“不弄了你行不行啊,这么哭的那么惨,宝宝那我们下次再见吧!让我亲亲。”
这是林温清醒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他便被黑暗蚕食,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酒店了。
他醒来的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如果不是身上传来被车反复碾压般的痛楚,林温颤抖的看着手腕上骇人的痕迹,掀开被褥看着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顿时脑子嗡嗡的。
他踉跄的跑去浴室接着弓着身子干呕,口腔里似乎还产留着精液的味道,身上也黏稠不堪,他打开花洒,挫着自己的肌肤,大力的几乎要搓破皮,尤其是奶头那里,充血挺立似红梅。
脸上湿润的让林温无法分辨究竟是泪水还是其他。
他不敢触碰那里,每每触碰似针扎般,唇瓣肿大,他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去洗,想到对方的精液射了进去,表情恶寒,如鲠在喉,又是趴在马桶上呕吐。
那里像是被人清洗过一般,并未有什么黏稠的东西。
林温洗完出来,才看清柜台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和一只膏药。
林温去前台看了入住记录,是他自己的身份证,他想要查监控,老板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后来见他神情太过慌张,老板也害怕发生什么事情,便让林温看了监控。
监控显示,他是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其余两人穿着黑色衣服,似乎有意避开监控一般,林温看不见他们的脸,他的心在那一刻沉了沉,全身力气在一瞬间被抽走。
林温失魂落魄的往外走,突然衣服震动了片刻,他才猛地想起来他还有课,外边阳光明媚,他却感到无比寒冷,打着摆子。
要报警吗?
他该怎么和警方说,说他在学校澡堂里被人轮奸,醒来的时候就在酒店了,他们会觉得天方夜谭吗?要是传了出去怎么办,他还要不要读书了,别人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他。
林温颤抖的打开手机,点开电话,点击了三下,就在他要点击拨通电话的时候,微信信息突然跳了出来。
“林温你在哪儿?”
“宿管来查寝了,我们找到人顶替了。”
“上课了点名了。”
“算了,我们帮你了。”
林温愣神看了信息片刻,深呼了一口气,今天有一节选修课,给他发信息的是裴落,如果他报警警察在学校调查一定会弄的人尽皆知。
他切换了页面,回了裴落一句,“谢谢。”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林温默默的对自己说,只是他一想到学校里有这样两个人在背地里窥探自己,用阴暗黏稠恶心的眼神,他就感到恶心不安,像炸弹一般随时会爆炸。
他开始变得紧张起来,疑神疑鬼,警惕身边所有看他的人,每个人只要在他身上视线停留的过久,都会引起他的戒备。
在校园里他开始戴着口罩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回到寝室也不会像以往那般随意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就连去澡堂的时候,也会跟着裴落傅时一起,深怕自己落单了。
裴落还调侃了他一番,只有傅时会露出难以琢磨的笑。
林温就这样躲避着他们,直到一个星期之后。
那是一个傍晚,林温放下手机,迷迷糊糊的要睡去了,突然“叮”的一声响起,林温猛的睁开眼睛,幽兰的光在他枕头边亮起,林温拿起手机突然惊呆了。
那是一封林温从未见过号码的来信。
“宝宝,我好想你。”
“宝宝,我好想和你做爱啊!想到鸡鸡都硬了。”
与此同时,一段视频也随之而来。
林温瞠目,咬着后牙槽,攥着手机的力道不断增加。
点开是视频,只见他跪立在地板上,像只畜牲一般,被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肏,拍摄视频的角度极其刁钻,丝毫没有露出他们的脸,反倒是把林温的丑态拍了个遍。
狰狞的性器在体内抽插着,穴口被肏的猩红微张,臀部上的白肉被撞击的似浪花般,小逼被肏的软烂多汁,鸡巴每每撞击的时候都会带着浓稠的汁,溅出去。
拍摄的角度又变了,递给了他面前的那人,他似乎被肏熟了,承受不住了,脸红的像熟透的果子,连带着脖颈耳垂都是红的,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涎水顺着嘴角溢出。
紧接着他痉挛起来,开始剧烈的抽搐,小腹紧缩了几下,鸡巴开始淅淅沥沥的射精。
林温早忘记了,也不想承认,他被肏的射精过,也许是太耻辱,也许是意志背叛了身体。
此刻这段视频直观残忍的揭露出,他因为被人强奸高潮而射精的事实。
空中的空气似乎凝滞起来,寒冷无比,他回复道,“你想做什么?”
对面很快发来消息,“宝宝我想听你自慰的声音,现在就录,然后给我听好不好。”
林温只觉得对方疯了,眼前黑色的字体不断扭曲眩晕几乎让他难以分辨,他颤抖着手,发送,“你神经病吗?你还有胆子给我发这个。”
他突然觉得空气变黏稠起来,耳边也响起嗡嗡的鸣声,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一次意外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虽然当时很气愤但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不知道强暴他的人是谁,也恐惧报警,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这些时日的虚假平静都被这一段视频给击碎,滚动的画面无声的扇打着林温的脸,无声的诉说,林温你逃不掉。
林温后悔极了,后悔自己一个人去澡堂,后悔当初踹的那脚力道不够大,胸腔中燃烧起怒火,但是无论他仙子啊如何补救都无济于事。
他不敢想对方到底拍摄了多少这种视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暗中窥视他的,是意外还是早有安排,他不敢想象。
“你想要做什么?”
“对不起宝宝,我们法的抽插,朝着体内猛地发起攻势,被撞的那处痒痒的,每次碾压都让他他忍不住蜷缩脚趾头,溢出的声音被鸡巴全部挡住,随着撞击的速度次数,体内积累的高潮也来越多。
仿佛到了一个零界点,伴随着粗暴抽插的速度,林温猛地挺起自己的腰肢,在一阵白茫中和身体极度紧绷中射了。
精液淅淅沥沥射出,漂亮的生殖器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尿孔微张可以看见里面的幽道,裴落看呆了,失神般握了上去,声音带着颤抖和愉悦,“宝宝,你射了,被我肏射了。”
高潮的快感让他失神,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射后的身体十公敏感,性器被手握住的一瞬间,林温差点叫出声音来,裴落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甚至还用手大力的撸动。
口腔里的鸡巴也在他射出来的有瞬间兴奋起来了,疾风骤雨般击打着他,长时间带着口枷,肌肉酸痛的快要没有知觉,在林温觉得自己要被肏坏的时候,一股温凉的液体带着不可拒绝的气势喷射在林温口腔里,林温猛的睁开眼睛,紧接着粗粝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喉结,浓厚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乖,吞下去。”
那一瞬间林温觉得自己会死,但是他还是低估了人类想要生存下去的求生欲,被迫以这种姿态吞下精液后,他也仅仅是剧烈咳嗽了而已。
没有呕吐感,来自同性的精液最恶心的东西,就那样被他吞下去了。
薄薄的嘴唇被大力的碾压变成诱人的红色,舌尖和喉壁都好像肏坏了般,红的让人惊心,嘴角和脖颈处还有没吃下去的精液,看起来淫靡至极,林温忍不住闭上眼睛,嘴唇却被人吻住,柔软滑腻的舌尖长驱直入,有人摸了摸林温,安慰道,“宝宝很乖。”
裴落还没有射,他把林温的一条腿挂在自己颈间一边撸动林温的性器,一边变着法的操林温,林温受不了这种刺激,口腔溢出的呻吟难忍且悲怆。
“别”他忍不住哀嚎。
他想要逃,却是扭着腰身把自己送了出去,裴落咬着牙,一鼓作气的操了几百下,射出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抽出来,而是任由自己内射在林温体内。
林温叫了一声,两眼涣散,像是被肏傻了般,肠道传来冲击的酸痛感,宛若受尽酷刑般,被迫将那些精液全部吞了进去,精液太多,裴落射完的时候,林温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
他射完之后没有抽出来,而是趴在林温身上,吻他滚烫的肌肤,由着喉结、锁骨、乳房,小腹,一路留下痕迹,“很美,很好看。”
“温温,我很想看你的眼睛,很想有一天能够和你不掩饰的做爱,看着你高潮时候的表情,而不是幻想眼罩之下的风景,期望那一天的到来。”
隔着眼罩,裴落吻了吻了吻林温的眼。
他们又玩了林温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温终于忍不住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和上次一样他的身体很感觉,除了那些痕迹和骨头要散架般的痛,林温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原本下午有一节课的,林温请假了在宿舍躺了一个下午,浑身不适没精神。
裴落突然走了过来对他道,“林温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躺了很久了,”说着就伸手放在林温额头上,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你发烧了!”
傅时走了过来,“我看看。”
他摸了摸林温的额头,又掀开林温的眼皮看了一下,对着裴落道,“你在这儿照顾他,发烧了我去衣物室买药。”
裴落变的沮丧起来,小声道,“林温你现在难受吗?都怪我,我没有及时发现你发烧了。”
林温有时候觉得他的室友很奇怪,思绪越的太快,就像现在他发烧和裴落没有丝毫关系,而裴落现在看起来十分难过,他摇摇头把这个归功于裴落太热心肠的缘故。
“我还好,可能是晚上冻着了。”
傅时回来的很快,林温把药都喝了,可能是药效起来了,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陷入无尽黑暗,迷迷糊糊他听见室友的声音。
“是不是没清理干净才这样的。”
“下次注意点!”
林温思绪涣散的想,注意什么?什么没清理好?
他们在说什么。
他做了一个梦,梦境很真实,有人在他身上胡乱摸,紧接着后穴一阵冰凉,抚平了火辣辣的触感,林温忍不住哼出声。
晚上,林温又烧了起来,浑身滚烫,喉间渴的厉害,他想要起床喝水,却手脚一软瘫倒在地,傅时听见响声立马起身将地板上的林温扶上床,要带他去医院,林温拒绝了,他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发烧,他害怕被医生看出病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