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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台:“……”

再远看那窗口上使劲张着手朝这望的傻憨憨李孚。

赵苏台揣手:“俞将军,你瞧,今晚这月亮多圆啊。”

“赵姑娘,月亮也看过了,回去吧,刚刚府君还念着你呢,赵姑娘不想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这般皎洁明月了吧。”俞为拿出随身的匕首,吹了吹。

赵苏台被逮回去,浑身都蔫儿了:“俞将军,没想到你轻功也这么好啊。”

“可别,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要是到府君面前还请赵姑娘口下留情。”

赵苏台叹一口气,看着又追来的一队人将她团团困住,认了。

商岐许久没有烧的这么厉害了,打开门脸色一眼就看出不对,急得上来送小食的俞为疾声呼喊。

夏生来后,为府君又是把脉又是开药,商岐躺在床上被灌下满满一碗苦药。

赵苏台灌的。

她一回来就被带到商岐屋里,手里被强制送来一碗药。

“你,过去喂。”

李孚送完药就溜出门,俞为则轻咳一声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转过身。

赵苏台低头瞅瞅这碗很苦的药,得,他们谁也不敢得罪,就让她去得罪。

好,望着烧的迷糊躺着的商岐,赵苏台捋起袖子,这可是你们自己给她的机会。

商岐眉眼瞧着温润,实际上是个手段狠厉之人,可任是谁见到他的第一眼都不得不称赞他是一个儒雅公子,眉目如画,面如冠玉。

赵苏台一把捏住现在这看着毫无攻击力的公子的嘴,指头抵在他的牙上:“啊,张嘴,府君,张嘴,啊。”

商岐无意识松开牙齿,没料到,这就是他痛苦的开始。

赵苏台摩拳擦掌,转手扔了勺子,怕他呛着,还好心捧起他的头,然后一碗药直接往他嘴里倒。

这让不论吃饭喝药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人,如何受得了。

商岐被苦醒,没咽下去直接吐了出来。

“咳、咳咳。”

几声咳把俞为咳转了身,把李孚咳冲了进来。

“府君,您没事吧府君!”

商岐被呛醒,看着赵苏台捧着碗还抵在他嘴边,忍着高烧疼痛,抓住赵苏台的手:“下次,不要这样喂药。”

赵苏台欲抽手,没想到他都烧成这样了还有精神紧紧抓着,任她如何使劲都抽不出来。

赵苏台看都不多看他一眼,低头在那暗暗较劲,欲将手抽出来。正这时,李孚过来一把撞开赵苏台,这一撞,商岐紧抓的手也被撞开,剩下的药也全洒在了赵苏台衣服上。

李孚还瞪一眼她,转回头情真意切:“府君,您现在感觉如何了,要不是俞为惦记着您没吃饭非要给您送点吃的,府君你要是晕倒在屋里,我们都没人发现。特别是,呵,某赵姓人士,竟还趁乱想要浑水摸鱼偷跑,老俞你来说!”

赵苏台黑脸:……你就直接说我名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