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到底也没吃上早饭。
这天周一,需要上公开课,她们双双迟到。
幸好靠门的位置有两个空座,她们溜进去坐好,一起松了口气。
“我就说没事的吧。”程迦栗得意洋洋地说,“我对时间的把控很严苛,绝对不会下课之后才来。”
宋昭鸯看了眼时间,顿感无语。
确实,还有十分钟就要下课了。
宋昭鸯稍微动了动,感觉布料总在不断摩挲过她敏感的地方。
那里在今早刚被人狠狠采撷,因此格外红肿。
经历了十多分钟的折磨,宋昭鸯表情复杂地看向程迦栗:“以后……以后我可不会惯着你了。”
程迦栗面露不解:“怎么了?”
宋昭鸯含含糊糊地说:“有点痒,有点痛。”
“哪里痒,哪里痛?”程迦栗忍不住问。
宋昭鸯被她追问的有些羞耻,于是凑近了对方说:“你吮的地方。”
程迦栗若有所思,思忖片刻,说道:“那待会儿需要去医务室拿点药膏。”
宋昭鸯想起对方今早的模样,便忍不住感到羞赧。
程迦栗简直是狗崽子,吮上瘾了怎么抓头髮都不管用。
她被咬痛了,对方只会变得更温柔,深情款款问她还可以继续吗。
怪宋昭鸯定力不足,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不忍拒绝,于是程迦栗便愈发肆无忌惮。
去医务室拿了药膏,买好饭回宿舍,程迦栗便说要帮她涂药。
宋昭鸯觉得羞耻,想要自己涂:“还是我来吧。”
“那怎么行。”程迦栗不乐意,“我刚跟它混熟,你怎么能剥夺我和它见面的机会。”
“我不管,这次让我来,我都听见它说想让我帮忙上药。”
宋昭鸯耳根通红:“它又不会说话,你怎么听见它的声音了。”
“靠意念,”程迦栗狡黠地笑了笑,“你不懂的,我们之间有特殊的交流方式。”
“……”
宋昭鸯被她无赖的样子噎住,好半天没说话。
程迦栗便变了脸色,央求道:“好老婆,让我看看它吧,一上午没见,我想看看它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而且,这是我的错,本来就该我来承担,所以你就让我帮忙涂药膏吧。”
“好不好,鸯鸯?”
“求你了。”
“……”
宋昭鸯抿着嘴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趁着她不说话的空檔,程迦栗笑着说:“既然鸯鸯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许了。”
话音落下,就要作势来帮忙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