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迦栗不同,对方不会为难她,甚至会体贴照顾,让她感觉如沐春风。
宋昭鸯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对方的关照,心底滋生出阴暗的想法。
她惊觉自己变得贪婪,居然想要程迦栗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无关情爱,只是渴望那种温柔美好事情可以多一些。
宋昭鸯长久地沉默着,她感觉有些头昏脑胀,喉咙深处像是点了根火柴,把胃烧的暖烘烘的。
余光里,程迦栗握着那罐从她这里拿走的果味鸡尾酒,漫不经心喝了一口。
宋昭鸯张了张嘴,想说那罐酒她刚喝过。
然而,舌头又重又软,根本无法表达她的想法,只能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程迦栗留意到她这边的情况,看过来:“怎么了?”
宋昭鸯摇摇头,想说没事,但舌头太笨重,发出的声音也含含糊糊。
程迦栗眯起眼睛,半晌了然:“这是喝醉了吗?”
宋昭鸯的脑袋越来越昏胀,她闭上眼睛,根本没听清程迦栗在说什么。
似乎有人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摩挲。
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解决这件事,逐渐陷入昏沉。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她的脑袋好像也被人摸了摸,还听见那人发出满意的喟叹。
“……”
这一觉,宋昭鸯睡得很沉。
她第一次喝酒,不知天高地厚,喝那么大一口,后劲上来意识直接消失。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宋昭鸯的眼皮上。
宋昭鸯微微蹙起眉心,眼珠在皮下转了转,悠悠转醒。
宿醉之后,头疼找上门来。
宋昭鸯一脸茫然,忍着太阳穴的肿胀,慢吞吞坐起身来。
记忆混乱无序,大脑运行迟缓,喉咙干哑无比。
她揉着太阳穴,开始慢慢回忆,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似乎是她无意中喝了一大口鸡尾酒,然后渐渐酒意上头,最后昏睡过去。
至于其他的,她几乎没有印象。
宋昭鸯唔了声,不断揉捏太阳穴,对酒精产生畏惧。
就在这时,一阵滴声响起。
“你醒了?”程迦栗穿着运动装从外面走进来,朝她笑笑,“快去洗漱吧,出来吃早餐。”
对方手里拎着一塑料袋早餐,看样子颇为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