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脸惊吓状,刚要出声就被冉繁殷一声冷冷的“关门。”打断。
姑娘颤颤巍巍回道:“是。”她不知于姑娘怎么方才还好端端的,这会却语气如此冰冷,以为自己哪里惹了她不高兴。
“没事,你忙去吧,让她关。”冉繁殷笑着对姑娘说道。
冉繁殷对她跟那个姑娘判若两人,宁淞雾终于明白冉繁殷心中有气,还是是衝着她来的,隻好用受伤的左手合上门。
“过来坐下。”冉繁殷眼里蒙上一层冰霜,带有命令的口吻说道。
宁淞雾看见桌上摆了一些纱布药品,走到冉繁殷跟前,落了坐,她像被下了蛊,冉繁殷说什么她便干什么。
“手不酸吗?”冉繁殷也不看她,站着低头摆弄着桌上的东西。
宁淞雾低头看了一眼,原来血液早已渗透掌心,流了一手的血,难怪刚刚那个姑娘一脸惊恐。
“还好。”宁淞雾尴尬笑了笑,再捂也没有意义了,手从肩膀上落下。捂得太久,僵硬得有些发酸,筋骨都麻痹了,使唤不得,隻得来回晃动着肩关节。
“把衣服脱了吧。”冉繁殷叹了口气,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啊!”宁淞雾闻言双手护于胸前,一脸惊慌失色,她要干什么?
冉繁殷抬头,对上宁淞雾的眼睛,问道:“你能自己换药?”
“不,小伤,不碍事的,我回衙署处理一下即可。”宁淞雾活生生将能字咽于口中,确实一个人很难换药,但她对于冉繁殷来说,还是一个男子的身份,不能让她代劳。
冉繁殷挑眉问道:“你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
“你我即无夫妻之实,又有协议在前,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要逾越了才是。”宁淞雾不是不想让冉繁殷帮忙,她怕身份被发现。
“所以,你自称是我表哥,也是为了保持距离?”冉繁殷轻笑,看不出什么表情。
宁淞雾违心回道:“是”
冉繁殷:“你见过谁家表哥,会独自一人进表妹房里吗?现在我两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不保持距离了?”
宁淞雾:“我,我,要不我先走吧,让人瞧见确实有损影响你的名节。”
冉繁殷:“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青楼!我已住了一晚上了,还要第二晚第三晚,哦,忘了告诉你,我如今成了凤鸣苑的头牌,今晚上还要带领一群姑娘跳舞,请问我还有名节吗?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