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她知晓二人之间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更深层的关系,毕竟宁淞雾可以解决她们苦苦思考了数百年的问题,这件事情本就就非常的不可思议。
但深层到了这种程度还是让她无法想象的。
也不知这缘分于二人而言,到底是好是坏。
贺兰微不可查地叹着气。
“师姐,你醒了啊。”她说着,扶着冉繁殷坐起来。
女人轻轻揉着她泛红的眼眶,“没哭吧?”
贺兰一噎,偏头,侧脸微红,嘟囔道:“谁都跟岑染一样是个爱哭鬼啊?”
冉繁殷微微一笑,道:“宁儿她们,走到哪里了?”
贺兰一拍床边,“师姐!你能不能关心一下你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宁宁灵力暴走的时候,你会吐血?”
冉繁殷少有的被猫猫凶了,愣怔一瞬,压下唇侧笑意,道:“大抵是因为,我的伤是宁儿的灵力治好的,有牵连吧。”
“真的吗?”贺兰狐疑看她,又猛猛摇头,“不管,这次回去之后师姐你必须去闭关,闭关到五年后的大赛,你的新伤旧伤累在一起太吓人了。你不知道,方才那妖族医士只是把了把脉,脸瞬间就白了,颤巍巍问我这是不是活人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便又红又热,是扭过头也遮不住的泪意,干脆原地幻成小猫,扑进冉繁殷的怀中,闷声道:“我的脸比她的脸还要白,师姐……”
“嗯,在,你和宁儿都是粘人精。”
“我先来的!”
“……这有什么争的?她是宁儿,你是眠眠,不论先后都一样重要呀,对不对?”
猫儿瞬间又变回人形,压在胸口上,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冉繁殷,撇着嘴角:“师姐,你不要再拿自己入局了好不好?我真的……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微软的暖意自心内一点点散开,因着灵力狂涌而不堪重负的心臟都舒服了几分。冉繁殷温温笑了,揪着贺兰的脸,“嗯,知道了,岑染是次一位的。”
“那当然了……”贺兰顿了一顿,“算了,方才和阿笙她们联系上了,正在向逢灵渊赶来。”
女人满怀忧心地盯着门外,尽管这里什么都看不到,但还是迫切希望能够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消息。
红衣
“没耽误时间啊~啧,给我留点时间再看看嘛!你都想起来了?”
“来吧。”
“死木头,谈恋爱也捂不化的死木头!你们冰灵根的都是木头!是死鱼脑袋!”
萧晚澄虽然还在喋喋不休,手上动作却不停。二人虽久未合作,但毕竟是配套阵灵,手上的默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