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向着最美好的方向发展。
傅菀青的公司叫做京彩娱乐,京彩娱乐的老板是个日常笑哈哈但是笑里全是刀光剑影的人,但是傅菀青不属于这个会被刀的范围里,因为傅菀青和老板的女儿关系极好,而老板是个女儿奴。
所以在傅菀青需要清空录音棚来给韩溪知录钢琴的时候是一顺溜都是绿灯通过,隻留下老板一脸怨念的看着在他旁边耀武扬威神清气爽的女儿,所幸韩溪知有一个钞能力爸爸把一切怨念都平复了,为她的女儿保驾护航。
带着口罩的韩溪知好奇的看着这明明有很多人但是异常安静的大楼问:“这该不会是你要求他们这样安静的吧?”
傅菀青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公司大起来肯定不会吵啊,越大的公司管理制度越严格,上班时间都在勤勤恳恳的干活,谁会那么闲聊天啊,什么因为我啊,我有这么大的权利吗?我就是个打工人而已。”
韩溪知满脸的不相信,哼哼唧唧的嘟囔着什么。
老板的女儿一把撸过了傅菀青的肩膀,热情的朝着韩溪知打了个招呼,眼底丝毫没有异样像是对着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朋友的朋友:“人都清空了,你今天想怎么录就怎么录,我都安排好了。”
老板的女儿说完了就走了,把空间留给了傅菀青和韩溪知。
韩溪知看着那间封闭的录音房有些犹豫着不敢进去:“我其实不是非要录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练过琴了,指不定弹成什么样子,最后你还要再找人录一段,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录我的。”
傅菀青抚了抚韩溪知肩头上那截有些枯黄的发丝,躺在床上太久的韩溪知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美丽,隻余下消瘦和营养不良,这得接着养,不养好哪能撑得过手术啊。
“没事,你先录,录完了你就知道了。”傅菀青替韩溪知把松散开来的头髮捋了捋,抓成一把用橡皮筋重新扎成一个柔顺的低马尾。
韩溪知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旁边看着两人互动的录音师嘎了一声,傅菀青不满的看了过去。
“怎么,隻准你们虐狗,不准单身狗表达一下不满吗?”录音师显然跟傅菀青很熟,什么埋汰的话都说得出口。
“你也承认你是狗啊。”傅菀青乐了,朝着录音师招招手做了一个抛骨头的动作:“狗狗去把骨头捡回来吧!”
在录音师气急败坏狂犬病爆发之前,傅菀青一个闪身就进了录音房,替韩溪知翻开了乐谱。
乐谱韩溪知其实来之前就已经看过了,还背下了一小段,但是上手肯定是没有过的,甚至已经年没有碰过钢琴了,最后的效果是什么样子的她真的不知道。
对上傅菀青鼓励的目光,韩溪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手放在了黑白的琴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