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没有说清楚,都是你的原因。”还是一开始的那道声音,但是这一次她的声音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底气了,弱了很多。
傅菀青感觉她听到了什么智障的言论:“是我逼着你们来医院吗?是我逼着你们来扰乱医院的制度吗?你们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差一点就害死了一个人,有个小女孩不小心割到了动脉被送往鹤联的时候你们堵在了门口让她进不了急救室,她差一点就死了!”
傅菀青摇了摇头,造成这样的情况她有错,这一点她不会去逃卸责任,她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尽量补偿:“你们真的觉得你们是无辜吗?你们真的觉得在医院这种场合里闹不会有任何问题吗?间接杀人的罪名你们承受得起吗?你们擅长舆论逼迫明星,那么你们想不想试试舆论的威力呢?要是那个女孩子真的出了事情后果是什么样的我就不用和各位擅长舆论战的各位解释了吧?你们玩弄舆论,舆论的反噬你们应该比我还要懂吧!”
一群原本吵吵闹闹觉得自己站在舆论的製高点的娱记们被傅菀青一番话给震慑住了,一股凉意衝遍了全身,他们确实是为了娱乐新闻有时候不择手段,但是他们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们承担不起一条鲜活的命。
“我承认我是这一切的导索线,我也会负起我应该有的责任,那个小女孩的医疗费我会全部承担,这段时间因为我而出现意外情况的病人我会承担起百分之五十的治疗费用,我也会给医院捐献50万的救助金来去帮助那些患有疾病却无法得到好的救助的病人,这是我的态度。”
傅菀青踩着高高的高跟鞋看着面前这些身高不一的娱乐记者们,表情像是在看着臭渠里的蟑螂,看着这些在医院大闹,毫不顾忌形象教养的蛀虫,举起了葱白的手指扫过了一圈的人。
“至于你们”傅菀青特意还留了个白:“你们想想自己的亲人吧,要是他们生病的时候遇到意外的时候被别人切断了生机,你们会怎么想?我奉劝各位,多行不义必自毙,有时候多看看天,因果轮回,一切都有天理看着呢!”
良心未泯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来形容这些娱记了,他们看着傅菀青浑身僵硬,自动移开了自己的脚步,让出来了一条道路。
傅菀青踩着气势汹汹的步伐,甩开了身后的如同伴生藤蔓般的娱记,重新带上了墨镜挡住了泛着冷意的眼睛,但是哪怕是如此也减弱不了傅菀青身上的狠辣。
几个娱记相互看了看,默默的收好了自己的东西,转身就离开了,还有几个还是一咬牙的留了下来,悄悄的想要进医院里继续闹,但是很快被傅菀青的保镖和医院的门卫给找了出来,叉出了鹤联的大门。
韩溪知刚刚就从窗户那儿看见了下面的全部发展,抿着唇重新爬上了床,眼光闪烁着,低垂的嘴角看起来是闷闷不乐的。
傅菀青一推门进来就看见韩溪知盘腿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搭在膝盖上,听见响动耳朵灵巧的动了动,眸光波滟,像是含着一潭清泉。
傅菀青溺在那泓清泉之中,韩溪知身上一直有着一种天真,是那种在生死之间沉浮太久的天真,虽然在生死间成熟通透,但是被韩家保护得太好而没有在社会打击过,没有世故和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