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菀青是天天发消息了,但是韩溪知不是天天回,时不时心情好点才回上那么一句,惜字如金的那种,却被傅菀青捧着当个宝。
傅菀青第一次看到韩溪知回她的那一瞬间还以为韩溪知已经原谅她了,在宿舍里蹦跳,惹得她舍友斜眼看她,像看神经病一样。
傅菀青得到韩溪知原谅的时候大概是在一个月后了,那天她像往常一样下课,打开手机想要看看韩溪知有没有回復她的消息,但是韩溪知的消息她没看到,但是肖茂的消息倒是等来了几条。
肖茂:傅姐,你同桌好像病了好几天了,请假请了几天,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去慰问慰问?
肖茂看傅菀青后来跟韩溪知玩得很好,好心跟傅菀青说了这件事,但是她没想到他这一句话把傅菀青吓得够呛,连滚带爬的边打电话边从宿舍跑去了教师楼里请假,但是韩溪知没有接电话,响铃在无人接通后自动结束了通话。
正当傅菀青和老师在线狂怼想要拿一个假条的时候韩溪知的电话打了进来,一句话把傅菀青带回了宿舍。
“傅菀青你给我听着,你别回来,我不需要你回来,我好得很,不需要你回来,你给我好好呆在培训中心,我我想要看见你拿奖,我想要听见你弹那首曲子。”
隔着电话,收音设备揉化了韩溪知话语里的严厉呵责,传入傅菀青耳中的时候隻余下了韩溪知那不变的温柔,如同那悬月之光,温和的洒在池塘之上,陪伴着傅菀青。
事后傅菀青被老师臭骂了一顿,说她不懂事,说请假就请假,招呼不打又跑了,当负责请假那个老师猴耍似的。
傅菀青全盘接受的责骂,对于编曲更加的用心了,连老师都能感受到进度的飞快,时不时还劝傅菀青休息,别太劳累。
有时候傅菀青总有一种惊慌的错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逝,是她想要留住的,但是却阻止不了她的消失,惶恐被强行压製,但是反扑确是会更加的剧烈严重的。
韩溪知的回应越来越少,她有时候问起原因来韩溪知也左右而言它,压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傅菀青甚至想过韩溪知是不是变心了,但是韩溪知也给了答案,否定的。
傅菀青看着韩溪知有时候很多有时候骤减的消息,精神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中,不详的感觉愈发的明显。
傅菀青编曲得奖的那天也是她把整首完整的曲子发给韩溪知听的时候,傅菀青等了很久很久韩溪知才回了三个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