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毅力让江源坚持着双脚着地去拦傅菀青,但是痛觉神经依旧是存在的,脚踩在地上的那股钻心的痛还是让江源发出了咝咝的吸气声。
傅菀青双手交叉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咬着牙压着怒火,一字一句的说:“江,源,你,到,底,要,干,嘛?”
江源用手抚了抚额发,声音依旧油腻:“我想干爱干的事情。”
“干你妈!”傅菀青一手攥住了江源的手腕,把人来个掉了个个,压着江源的胳膊强迫性的让他弯下了腰,让江源贴着墙壁只剩下喘息的份。
江源很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胳膊关节处发出了咯吱一声,清脆响亮,他整条胳膊像是被撕扯开皮肉活生生的用锤子敲击着关节,钝痛和拉扯感一起袭来,让江源这个身高一米七多的大男人硬生生的留下了眼泪。
江源流出的眼泪简直要把脸给洗一遍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角处都是咸腥的味道,可以说怎么狼狈怎么来了。
傅菀青冷冰冰的把人一推:“滚。”
其实傅菀青的动作也就是擒拿住人的时候有些痛,手一松活动一下筋骨立马就能够恢復生龙活虎的样子了。
所以江源像一只打不死又赶不走的小强再次蹦跶了起来:“滚到你心里吗?那我可以现在就开滚。”
傅菀青觉得江源压根就不是喜欢她,而是单纯的为了恶心她,当然也有可能江源真的就是个傻逼,还是一出生就被门缝夹了的那种。
“我记得你要生日了吧?好像是在月考那几天,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送你呀!”江源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吧啦着,像是一台播音机,句子都不带一丝停顿,肺活量想来是相当的好了,好到傅菀青想把人给揣进学校游泳队让他为校争光。
“不用了,我不要你的礼物,如果你送我礼物是想让我高兴的话你离我远一点就好了!”傅菀青这句话像是从喉咙离蹦跶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火花的干枝,又脆又热。
普通人面对这种情况一般都不会选择继续纠缠了,毕竟现在继续的胡搅蛮缠下去只会让对方更加讨厌自己,但是江源不是普通人,他憨,他用憨打败了所有的正常思维。
“别客气啊!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或者你想要吃点什么都行,我给你定个外卖,考试就是要吃点好的。”听不懂人话——江源终于把傅菀青的所有耐心消耗完毕,可以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虽然江源在傅菀青的生活里出现得不多,但是每一次他的出现就像是一块牛皮糖一样让人不胜其烦,今天傅菀青终于决定要一举以绝后患。
傅菀青撸起袖子,脸上明明看着表情是淡漠的,但是江源硬是从中看到了风雨欲来的直觉,他觉得他可能是要挨打了,然后他人就悄咪咪的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