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猜谜,我只需要答案。”陷入衣服里的手指松了力度,傅菀青的衣摆又垂下了。
“跟我打架那几个人能判刑吗?”傅菀青抖了抖腿。
“不能。”
“他们最多就被关个几天,拘留完了警察也管不了他们,然后呢?”
韩溪知的脸色白了:“他们会去找那些报警的人报復?”
傅菀青拱起脚,活动了下关节:“算是吧,像是闫立他家是开小吃店的,最影响生意的就是口碑,他们只要去传播个留言或者去闹上一通,客流量立马就会少很多。”
“再报警”韩溪知说不下去了,她也知道报警没用了。
傅菀青看着韩溪知羞愧的样子笑了:“再报警顶多就是罚点钱,道个歉,然后呢?财路已经断了,警察能帮你接回去吗?没用的。”
傅菀青感慨:“所以很多人选择了妥协,有些人选择了以暴製暴,我是后者。”
韩溪知闭了闭眼:“那你为什么会走这么条路呢?”
傅菀青一把扯过韩溪知的手,温热的体温透过傅菀青握着的手腕融入血液脉搏通往心臟。
“佛曰不可说,走了,真的迟到了。”
两道蓝白的身影飞奔在校道上,阳光从她们舞动的四肢上凝成了一道光边。
逃课
最后一个字落下,最后的那个勾使劲的往上撇,显得这最后一个字明显比其他的字大得多,看着不怎么整齐。
不过傅菀青也懒得理会一个作业上的排面,直接把练习册一推,写满了数学和物理计算公式的草稿纸被揉成一团,“卡兹卡兹”的响声听着让人不怎么舒服。
傅菀青找了个不错的角度往桌上一趴,打算美美的趴上剩下的课,可惜天不随人愿,傅菀青和梦乡之间隔着一个韩溪知。
傅菀青扎的低马尾被韩溪知拽在手里,一使劲傅菀青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一本全新的课外试卷被韩溪知推到傅菀青的桌面上:“做完这张卷子就应该快到下课时间了,刚刚好。”
傅菀青呆滞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试卷,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溪知:“不是韩溪知,你做个人吧,我告诉你你可别太过分。”
一支黑色的录音笔出现在傅菀青的桌面上,素白的手按开了录音笔的启动键,一阵沙沙声后傅菀青的声音清晰的从录音笔里面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