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那个小批我们把炮友关系坐实(2/2)

凭什么?

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绝对、不要、回国。

姜澈烦恼地入睡了,却在晚上突然惊醒,他猛地起身,好像听到了一声闷响。

他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冷风往里灌,现在是凌晨三点,虞清的房间里有动静。

“虞清?你还没睡?”

姜澈敲门,里面的动静没有停,窸窸窣窣的,但没有人回应。

“虞清?”

姜澈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他心里预感不好,一股脑冲进去。

虞清半趴在床尾,手按着床,他想撑起来,不知为何站不起来。

姜澈想扶他,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这不是很有劲儿吗?怎么会站不起来?

虞清似乎神志不清,眼睛半闭着,鼻子在出血,床单上的不是红色的花,是他落下的血。

“虞清,你醒着吗?”

不会是梦游吧?

但是梦游的人能喊名字吗?好像不能?

糟了

姜澈屏住呼吸,再不敢说话。

“出去。”

“你能行吗?”

姜澈扶住他,这人看起来纤瘦,居然不轻。

姜澈给他弄了热毛巾擦脸,“你怎么了?”

“头晕,撞到了。”

虞清一出血就很难止住,弄得脸都白了,才勉强止血。

姜澈被他吓得瞌睡全无,索性掀了被子和他躺在一起,窗外又在飘雨,滴答滴答地打在窗户上,安宁但喧嚣。

虞清踢了他一脚,“你干什么留下,我没有允许。”

姜澈哼哼两声,不理他。

睡上来才说不允许,太晚了。

“我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

虞清好像很不高兴,说话都闷闷的没劲儿,也有可能是失血导致的。

“我就要担心你,你那么好看。”

他想起上班摸鱼的时候看到一种言论:老婆/老公是一种感觉。

虽然虞清有时候很凶,说话不近人情,但他觉得虞清的感觉是老婆。

“神经。”

虞清骂了他一句,但他一点也不伤心。

你看,他不骂别人,只骂我,说明什么?我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到一种程度,那就是喜欢,喜欢之后就是两情相悦,那水到渠成,虞清就是他的老婆。

已知:虞清骂姜澈;

省略上述证明过程;

可证:虞清是姜澈的老婆。

姜澈简直是个小天才电话手表。

他想着,美滋滋,转头却瞧见虞清捂着耳朵。

嗯?难道他刚才不小心笑出声了?

姜澈小心地沉默着,生怕得罪自己的金主——不容得罪也得罪多回了。

但他沉默之后,虞清的动作没变,还是捂着。

难道是雨声太吵了?

以虞清的脾气,那确实有可能。

“你怕吵吗?”

“你才怕。”

虞清拿下了手,侧着身子,欲盖弥彰。

姜澈凑近了他,从背后抱着他,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摸他的腹肌:“抱一抱就不会害怕了。”

虽然他很讨厌他的家人,但弟弟妹妹很小的时候,都很乖,遇到打雷下雨,只要抱着哄一哄就会安静地睡觉。

只是长大之后变了而已。

姜澈不由得抱紧了虞清。

虞清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这样抱着,很暖和,后背被一团温热包裹,居然很有安全感。

他本想说姜澈是个笨蛋,竟很快睡去,没有机会数落对方。

姜澈入学之后,忙得陀螺一般,但这都不重要,主要是和虞清的关系变得很尴尬。

他总觉得虞清还在因为上次被下药的事情生气,但问了好几次,对方只是白他一眼,沉默以对。

后来他甚至怀疑虞清躲着他。

他是洪水猛兽吗?为什么虞清对他避之不及?

姜澈很困恼,兼职下班之后,和陈琢约了吃下午茶。

陈琢最近课业繁忙,难得出来散心,“怎么搞的?姜哥,你憔悴了好多。”

“是啊,我就是想不通。”

姜澈最近往家里汇了点钱意思意思,总不能完全不理,万一爸妈报警就糟了。

他手里不甚宽裕,被虞清发现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第二天出门前在桌面上留了钱,列了采购清单,要姜澈买东西,剩下的钱自己留着。

谁家好人买零食要一万二?

“出事了?”

陈琢放下勺子,从甜品里抬头,满眼担忧,他的朋友不多,唯有和姜澈出身相似,有很多话说。

“不是家里,就是我有点喜欢一个人,他人挺好,就是偶尔做一些我不理解的事情。”

姜澈简单举例,陈琢认真聆听,表示自己母单,没法提供参考。

“但那个人应该不讨厌你。”

“也许吧,我不清楚。”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动静突然变大,姜澈对环境变化很敏感,赶紧站起身,顺手拉着陈琢。

“好像又在游行?”

“不像。”

陈琢比他有经验,两人收拾东西就跑,果然没过多久,那边就闹大了,隔壁街上甚至有人在燃烧东西。

“罢工潮又来了?”

姜澈以前只是在新闻上看见,这是第一次遇到。

“这次好像严重很多,你还记得前段时间,说有局部战争吗?恐怕是闹大了。”

姜澈脑海里瞬间想到了虞清,赶紧回了家,进门就被虞清揍了一下。

“前天说过,没课不要出门,你跑哪儿去了?”

姜澈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他摸着脑袋笑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到底怎么了?”

“收拾东西跟我走。”

虞清带了不少东西,有很多都是他的画,姜澈只是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去哪儿?”

“别问。”

姜澈想到了陈琢,他怎么办?他给对方打了个电话,陈琢只说等通知,可能会回国。

姜澈问虞清为什么不回国,虞清没理他,只闷头收拾东西,不过半小时,他们就开车往小路上去了。

虞清开车很快但很稳,他好像很着急,表面毫无波澜,但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去做什么?”

姜澈小声打破沉默,虞清竟然开了个玩笑:“私奔。”

但他的脸色很糟糕,像是压抑着某种愤怒和冲动。

姜澈保持安静,悄悄陪着他,直到他们来到一处葡萄酒庄,虞清的脸色才稍微好一些。

这边占地很大,在夕阳下非常漂亮,姜澈从未在如此肃穆的地方待过。

但虞清让佣人搬出了躺椅和茶具,姜澈心里的庄严感才消退了。

虞清泡茶只是乐趣,并不爱喝,他沉下心来,才瞧了姜澈一眼。

平时嘴比鸟还碎,怎么一言不发?

姜澈挠头:“你说不能问。”

虞清一时语塞,简单解释:“南边闹起来了,避避风头。”

“嗷,我们在逃难!”

姜澈陡然激动起来,两眼放光,弄得虞清满脸无语。

这是姜澈长这么大,遇到过最精彩的事情——他许是有些疯癫的。

他的人生,在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后,陡然变得让他很喜爱。

姜澈高兴坏了,直接抱住虞清。

“发什么疯?”

虞清是真的搞不懂他,反手把他推开。

姜澈高兴,不跟他计较,又凑过去抱住他,“我高兴啊。”

“毛病,动荡和灾难,高兴个鸡毛。”

“哼,我就是高兴。”

房子着火我睡觉,天塌下来我放炮。

他偏要跟虞清挤在躺椅上,在他耳边念叨:“这种事情,可能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到,但是我们两个能有亡命天涯的体验,哇靠,好刺激啊。”

虞清被他气笑,“谁要跟你亡命天涯。”

“那我跟你亡命天涯。”

“我不要。”

“我就要。”

姜澈和他说说笑笑,还真驱散了虞清内心里的不安。

姜澈不会告诉他,遇到虞清的那一天,如果不上飞机,他可能会选择自杀。

他在他人生的最后一天遇到了虞清,而后选择勇敢一点活下去。

也许不是虞清的功劳,但姜澈需要一个活下去的借口。

他那么好看,虽然嘴巴不饶人,但是个好人,是姜澈这么多年没有遇到过的好人。

足以成为一个不甚完美、但足够重要的借口。

“虞清,我们为什么当炮友,你分明没有生理需要。”

姜澈始终想不通。

虞清每次都不告诉他。

刚问完,就被虞清丢到地上,离开的背影很倨傲。

“虞清,你等等我嘛。”

他三两步追上去,虞清正在整理他的画。

姜澈站在他身边,瞧一地的画作,都是世界名画,虞清仿得很像,他这种外行人根本看不出破绽。

“你你是卖赝品的嘛?”

姜澈蹲在他身边,做贼一样左看右看,又问道:“这是犯法的吧?”

“”

别人这样说,虞清肯定会给他一拳,但姜澈这样说,他却理解为了另类的赞美。

所以说人设很重要,姜澈赢在他是个笨蛋。

“不以盈利为目的,犯哪门子法?”

他只是喜欢画而已。

“你画得真好啊。”

姜澈拿起一副,嘟囔:“这都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细致,妈耶,这个掉地上的小瓶子只有我的小拇指盖儿大。”

虞清没笑他没见识,拿回自己的画,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外面战火连天,他们偏安一隅,躲在这处不会被波及的地方,享受他们的小确幸。

“虞清,你好厉害。”

姜澈看着地上厚厚的画,越看越惊讶,他记得虞清的专业是金融,还要抽出时间画画,确实很不容易。

虞清听到过很多夸奖,但第一次有人夸他的画。

还没来得及高兴,听到姜澈问:“你为什么不学画画呢?”

因为问了那句话,虞清又不理人了。

在书房里面忙活,一直到晚上都没出来。

管家为难地看向姜澈,他只能认命,去请虞少爷吃饭。

“虞清?”

“听不见。”

姜澈觉得好笑,虞清性格不太好,但有时候很好玩。

他开了门,瞧见他在看书,还做了很多笔记,不过是拉丁文,他看不懂。

“要吃晚饭了。”

“哦,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澈鼓起勇气,抱住他的肩膀,“吃吧,你最近瘦了。”

虞清撇过头,手里依旧捏着书,一言不发。

姜澈狠下心,抱着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啵唧一声弄得两人都尴尬极了。

虞清擦了脖子上的口水,“你是真饿了。”

姜澈被他睨了一眼,浑身一颤,竟不怕死地捧住他的脸,对着他柔软的唇吻了下去。

虞清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被人含住嘴唇亲吻。

柔软的触感十分美妙,姜澈舔过他的牙,骑坐在他身上,更深地亲吻对方。

虞清满心震惊,一时忘了反抗,被姜澈叼住了舌头。

“姜澈,流氓。”

虞清掐住他的脸,义正言辞。

姜澈嘿嘿一笑,狡猾地露出虎牙,转而去蹭身下的硬物。

“你喜欢被耍流氓。”

虞清眉心微蹙,想把他推开,姜澈却反手把他抱得更紧。

他忘不了上次和虞清在沙发上的那次……

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那种刺激让他十分上瘾。

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踩在云端上,口鼻里全是虞清的气味,让人难以忘怀。

“让开。”

姜澈不听,故意往下坐,蹭得虞清呼吸一乱。

他到底年轻,之前从未有过性经验,把持不住。

姜澈苦着脸,老实巴交:“我拿了你那么多好处,你说要我给你当炮友的。”

他发觉虞清居然在认真思考某些事情。

这是什么需要深思熟虑的事情吗?

你情我愿,你欢我爱。

他并不认为他们之间会有爱或者喜欢,哪怕之后他可能对虞清这张漂亮的脸上瘾,但他清楚地明白他们身份的云泥之别。

他们很可能会分开,只是时间问题。

但只要现在高兴,以后的悲伤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他的未来就是被妈妈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那他现在放肆一下,拥有和虞清一起的快乐体验,就值了。

他很喜欢和虞清亲密接触的感觉。

只有那个时候,他不会觉得腿间的畸形是羞耻。

“虞清,给我吧,求你。”

虞清被他唤醒,他始终觉得,这件事必须深思熟虑。

他不滥交,不滥情,因为这些都会让人束手束脚。

他只想要自由。

“这么饥渴。”

虞清沉着脸,不提别的,如果姜澈面对的是别人,也会这样摇尾乞怜吗?

“姜澈,真贱。”

他陡然变得凶了,眼神里满是困顿和厌弃,厌弃姜澈,更厌弃自己。

姜澈有点委屈,但他习惯了,如果委屈能换来欢愉,那就是他赚。

“是的,我,很贱。”

姜澈抱住虞清,哪怕被他伤了心,也使劲拥抱他。

下一刻,他的身子腾空,被人丢到桌上,满桌整齐的书画全部扫落在地,虞清扒了他的裤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扇得通红,腿间的肉缝颤颤巍巍地流淌出透明的液体。

“腿张开。”

姜澈缓慢张开腿,一根手指直接捅进了敏感的肉穴里,在里面肆意抽插,偶尔顶一顶前面的阴蒂。

姜澈知道,虞清现在不高兴,但他不明白原因。

他贱归他贱,虞清为什么不高兴?

他就是想尽欢,就是想沉溺肉欲,为什么不高兴?

很快被插进了三根手指,肉穴被人捅得汁液喷溅,弄了虞清满手的粘液。

“浪不死你。”

虞清又骂他,姜澈趴在胳膊上,委屈一笑:“不如你操死我吧。”

“……”

虞清下面更硬了,落下拉链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又硬又热,他不耐烦地撸动两下,对准姜澈的肉缝,狠狠撞了进去!

这次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果然一下撞在膜上,两个人都疼得吸气。

“屄里长牙的浪货。”

那么好看的嘴,好听的声音,却说着让人伤心的话。

虞清心情不好的时候格外能忍痛,反复在姜澈的穴里抽插,发泄自己的恶念。

他讨厌姜澈。

当一个名义炮友不行吗?非要来招惹他。

所有妄图改变他的生活的人,他都讨厌。

讨厌所有人!

虞清越发用力,终于撞破了膜,彻底插了进去。

姜澈疼得发抖,捂着肚子哽咽出声,眼泪糊了满脸。

很痛。

也很痛快。

好像被人弄死了一样。

虞清很用力,每当肉壁挤压着收缩起来,他就猛地插开,精囊随着动作拍打阴部,撞得啪啪响。

姜澈被弄的合不拢腿,腿间却出了很多水,大腿上流了好几条水印。

虞清不说话,只是闷声操他。

姜澈下意识挺腰迎合,配合他抽插的动作,引诱他顶撞自己的敏感点,吸吮他硕大的几把。

“别浪。”

虞清按着他的腰,发狠地操弄几十下,抱起姜澈的腿,把人丢在地上,扛着腿,正面上他。

姜澈这才看到虞清满脸阴郁,完全不像是情欲模样。

肚子里的jb明明那么大那么硬,虞清的表情却像是行刑的侩子手。

姜澈被他顶到阴蒂,骤然呻吟一声,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流。

他不想哭,但他容易泪失禁,控制不住。

“是你要的,哭什么?”

虞清掐着他的脸,压着他的腿,逼他自己抱着大腿,他换了个方向继续蛮干。

穴里的每一寸痒都被照顾到,姜澈捂着眼睛,不想自己如此放荡,但控制不住地小声呻吟着。

虞清喘了口气,将性器整个抽出来,又完全插进去,弄得姜澈的阴茎一抖,淅淅沥沥地射了。

虞清躲避不急,被他弄到了脸上,心情更差,把人推到沙发边趴着,撅着屁股,狗一样趴着。

姜澈自觉蹋腰,被操红的嫩穴完全暴露在虞清眼里,他亲眼看着自己的jb插进那脆弱诱人的屄里。

阴唇上沾了些血迹,是姜澈的处子血。

从第一次看到这口穴,他就勃起了。

他抗拒这种转变,却依旧在今天,彻底干破这口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