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炮友问发烧的美人是不是gay遂被揍(2/2)

姜澈看得实在心烦,拉黑了妈妈的手机号,但她又用爸爸的手机发消息给他。

总归是说那些老话,让他认命给家里挣钱,年底跟个根本不喜欢的人结婚。

他不乐意。

他受够了。

才不要认命

姜澈扯了被子蒙住头,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妈妈发来的那些话。

“跟谁过不是过?只要对方肯给彩礼不就行了?”

“哪有人不结婚的?你身上不正常,脑子也不正常了?”

“这个月的钱记得转回来,别以为去国外了就翅膀硬了。”

他是不被在乎的人,他的想法、自由、意愿,都不重要。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受苦受累一辈子,然后牲口一样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狗屁

凭什么?

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绝对、不要、回国。

姜澈烦恼地入睡了,却在晚上突然惊醒,他猛地起身,好像听到了一声闷响。

他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冷风往里灌,现在是凌晨三点,虞清的房间里有动静。

“虞清?你还没睡?”

姜澈敲门,里面的动静没有停,窸窸窣窣的,但没有人回应。

“虞清?”

姜澈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他心里预感不好,一股脑冲进去。

虞清半趴在床尾,手按着床,他想撑起来,不知为何站不起来。

姜澈想扶他,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这不是很有劲儿吗?怎么会站不起来?

虞清似乎神志不清,眼睛半闭着,鼻子在出血,床单上的不是红色的花,是他落下的血。

“虞清,你醒着吗?”

不会是梦游吧?

但是梦游的人能喊名字吗?好像不能?

糟了

姜澈屏住呼吸,再不敢说话。

“出去。”

“你能行吗?”

姜澈扶住他,这人看起来纤瘦,居然不轻。

姜澈给他弄了热毛巾擦脸,“你怎么了?”

“头晕,撞到了。”

虞清一出血就很难止住,弄得脸都白了,才勉强止血。

姜澈被他吓得瞌睡全无,索性掀了被子和他躺在一起,窗外又在飘雨,滴答滴答地打在窗户上,安宁但喧嚣。

虞清踢了他一脚,“你干什么留下,我没有允许。”

姜澈哼哼两声,不理他。

睡上来才说不允许,太晚了。

“我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

虞清好像很不高兴,说话都闷闷的没劲儿,也有可能是失血导致的。

“我就要担心你,你那么好看。”

他想起上班摸鱼的时候看到一种言论:老婆/老公是一种感觉。

虽然虞清有时候很凶,说话不近人情,但他觉得虞清的感觉是老婆。

“神经。”

虞清骂了他一句,但他一点也不伤心。

你看,他不骂别人,只骂我,说明什么?我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到一种程度,那就是喜欢,喜欢之后就是两情相悦,那水到渠成,虞清就是他的老婆。

已知:虞清骂姜澈;

省略上述证明过程;

可证:虞清是姜澈的老婆。

姜澈简直是个小天才电话手表。

他想着,美滋滋,转头却瞧见虞清捂着耳朵。

嗯?难道他刚才不小心笑出声了?

姜澈小心地沉默着,生怕得罪自己的金主——不容得罪也得罪多回了。

但他沉默之后,虞清的动作没变,还是捂着。

难道是雨声太吵了?

以虞清的脾气,那确实有可能。

“你怕吵吗?”

“你才怕。”

虞清拿下了手,侧着身子,欲盖弥彰。

姜澈凑近了他,从背后抱着他,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摸他的腹肌:“抱一抱就不会害怕了。”

虽然他很讨厌他的家人,但弟弟妹妹很小的时候,都很乖,遇到打雷下雨,只要抱着哄一哄就会安静地睡觉。

只是长大之后变了而已。

姜澈不由得抱紧了虞清。

虞清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这样抱着,很暖和,后背被一团温热包裹,居然很有安全感。

他本想说姜澈是个笨蛋,竟很快睡去,没有机会数落对方。

姜澈入学之后,忙得陀螺一般,但这都不重要,主要是和虞清的关系变得很尴尬。

他总觉得虞清还在因为上次被下药的事情生气,但问了好几次,对方只是白他一眼,沉默以对。

后来他甚至怀疑虞清躲着他。

他是洪水猛兽吗?为什么虞清对他避之不及?

姜澈很困恼,兼职下班之后,和陈琢约了吃下午茶。

陈琢最近课业繁忙,难得出来散心,“怎么搞的?姜哥,你憔悴了好多。”

“是啊,我就是想不通。”

姜澈最近往家里汇了点钱意思意思,总不能完全不理,万一爸妈报警就糟了。

他手里不甚宽裕,被虞清发现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第二天出门前在桌面上留了钱,列了采购清单,要姜澈买东西,剩下的钱自己留着。

谁家好人买零食要一万二?

“出事了?”

陈琢放下勺子,从甜品里抬头,满眼担忧,他的朋友不多,唯有和姜澈出身相似,有很多话说。

“不是家里,就是我有点喜欢一个人,他人挺好,就是偶尔做一些我不理解的事情。”

姜澈简单举例,陈琢认真聆听,表示自己母单,没法提供参考。

“但那个人应该不讨厌你。”

“也许吧,我不清楚。”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动静突然变大,姜澈对环境变化很敏感,赶紧站起身,顺手拉着陈琢。

“好像又在游行?”

“不像。”

陈琢比他有经验,两人收拾东西就跑,果然没过多久,那边就闹大了,隔壁街上甚至有人在燃烧东西。

“罢工潮又来了?”

姜澈以前只是在新闻上看见,这是第一次遇到。

“这次好像严重很多,你还记得前段时间,说有局部战争吗?恐怕是闹大了。”

姜澈脑海里瞬间想到了虞清,赶紧回了家,进门就被虞清揍了一下。

“前天说过,没课不要出门,你跑哪儿去了?”

姜澈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他摸着脑袋笑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到底怎么了?”

“收拾东西跟我走。”

虞清带了不少东西,有很多都是他的画,姜澈只是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去哪儿?”

“别问。”

姜澈想到了陈琢,他怎么办?他给对方打了个电话,陈琢只说等通知,可能会回国。

姜澈问虞清为什么不回国,虞清没理他,只闷头收拾东西,不过半小时,他们就开车往小路上去了。

虞清开车很快但很稳,他好像很着急,表面毫无波澜,但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去做什么?”

姜澈小声打破沉默,虞清竟然开了个玩笑:“私奔。”

但他的脸色很糟糕,像是压抑着某种愤怒和冲动。

姜澈保持安静,悄悄陪着他,直到他们来到一处葡萄酒庄,虞清的脸色才稍微好一些。

这边占地很大,在夕阳下非常漂亮,姜澈从未在如此肃穆的地方待过。

但虞清让佣人搬出了躺椅和茶具,姜澈心里的庄严感才消退了。

虞清泡茶只是乐趣,并不爱喝,他沉下心来,才瞧了姜澈一眼。

平时嘴比鸟还碎,怎么一言不发?

姜澈挠头:“你说不能问。”

虞清一时语塞,简单解释:“南边闹起来了,避避风头。”

“嗷,我们在逃难!”

姜澈陡然激动起来,两眼放光,弄得虞清满脸无语。

这是姜澈长这么大,遇到过最精彩的事情——他许是有些疯癫的。

他的人生,在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后,陡然变得让他很喜爱。

姜澈高兴坏了,直接抱住虞清。

“发什么疯?”

虞清是真的搞不懂他,反手把他推开。

姜澈高兴,不跟他计较,又凑过去抱住他,“我高兴啊。”

“毛病,动荡和灾难,高兴个鸡毛。”

“哼,我就是高兴。”

房子着火我睡觉,天塌下来我放炮。

他偏要跟虞清挤在躺椅上,在他耳边念叨:“这种事情,可能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到,但是我们两个能有亡命天涯的体验,哇靠,好刺激啊。”

虞清被他气笑,“谁要跟你亡命天涯。”

“那我跟你亡命天涯。”

“我不要。”

“我就要。”

姜澈和他说说笑笑,还真驱散了虞清内心里的不安。

姜澈不会告诉他,遇到虞清的那一天,如果不上飞机,他可能会选择自杀。

他在他人生的最后一天遇到了虞清,而后选择勇敢一点活下去。

也许不是虞清的功劳,但姜澈需要一个活下去的借口。

他那么好看,虽然嘴巴不饶人,但是个好人,是姜澈这么多年没有遇到过的好人。

足以成为一个不甚完美、但足够重要的借口。

“虞清,我们为什么当炮友,你分明没有生理需要。”

姜澈始终想不通。

虞清每次都不告诉他。

刚问完,就被虞清丢到地上,离开的背影很倨傲。

“虞清,你等等我嘛。”

他三两步追上去,虞清正在整理他的画。

姜澈站在他身边,瞧一地的画作,都是世界名画,虞清仿得很像,他这种外行人根本看不出破绽。

“你你是卖赝品的嘛?”

姜澈蹲在他身边,做贼一样左看右看,又问道:“这是犯法的吧?”

“”

别人这样说,虞清肯定会给他一拳,但姜澈这样说,他却理解为了另类的赞美。

所以说人设很重要,姜澈赢在他是个笨蛋。

“不以盈利为目的,犯哪门子法?”

他只是喜欢画而已。

“你画得真好啊。”

姜澈拿起一副,嘟囔:“这都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细致,妈耶,这个掉地上的小瓶子只有我的小拇指盖儿大。”

虞清没笑他没见识,拿回自己的画,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外面战火连天,他们偏安一隅,躲在这处不会被波及的地方,享受他们的小确幸。

“虞清,你好厉害。”

姜澈看着地上厚厚的画,越看越惊讶,他记得虞清的专业是金融,还要抽出时间画画,确实很不容易。

虞清听到过很多夸奖,但第一次有人夸他的画。

还没来得及高兴,听到姜澈问:“你为什么不学画画呢?”

因为问了那句话,虞清又不理人了。

在书房里面忙活,一直到晚上都没出来。

管家为难地看向姜澈,他只能认命,去请虞少爷吃饭。

“虞清?”

“听不见。”

姜澈觉得好笑,虞清性格不太好,但有时候很好玩。

他开了门,瞧见他在看书,还做了很多笔记,不过是拉丁文,他看不懂。

“要吃晚饭了。”

“哦,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澈鼓起勇气,抱住他的肩膀,“吃吧,你最近瘦了。”

虞清撇过头,手里依旧捏着书,一言不发。

姜澈狠下心,抱着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啵唧一声弄得两人都尴尬极了。

虞清擦了脖子上的口水,“你是真饿了。”

姜澈被他睨了一眼,浑身一颤,竟不怕死地捧住他的脸,对着他柔软的唇吻了下去。

虞清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被人含住嘴唇亲吻。

柔软的触感十分美妙,姜澈舔过他的牙,骑坐在他身上,更深地亲吻对方。

虞清满心震惊,一时忘了反抗,被姜澈叼住了舌头。

“姜澈,流氓。”

虞清掐住他的脸,义正言辞。

姜澈嘿嘿一笑,狡猾地露出虎牙,转而去蹭身下的硬物。

“你喜欢被耍流氓。”

虞清眉心微蹙,想把他推开,姜澈却反手把他抱得更紧。

他忘不了上次和虞清在沙发上的那次……

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那种刺激让他十分上瘾。

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踩在云端上,口鼻里全是虞清的气味,让人难以忘怀。

“让开。”

姜澈不听,故意往下坐,蹭得虞清呼吸一乱。

他到底年轻,之前从未有过性经验,把持不住。

姜澈苦着脸,老实巴交:“我拿了你那么多好处,你说要我给你当炮友的。”

他发觉虞清居然在认真思考某些事情。

这是什么需要深思熟虑的事情吗?

你情我愿,你欢我爱。

他并不认为他们之间会有爱或者喜欢,哪怕之后他可能对虞清这张漂亮的脸上瘾,但他清楚地明白他们身份的云泥之别。

他们很可能会分开,只是时间问题。

但只要现在高兴,以后的悲伤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他的未来就是被妈妈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那他现在放肆一下,拥有和虞清一起的快乐体验,就值了。

他很喜欢和虞清亲密接触的感觉。

只有那个时候,他不会觉得腿间的畸形是羞耻。

“虞清,给我吧,求你。”

虞清被他唤醒,他始终觉得,这件事必须深思熟虑。

他不滥交,不滥情,因为这些都会让人束手束脚。

他只想要自由。

“这么饥渴。”

虞清沉着脸,不提别的,如果姜澈面对的是别人,也会这样摇尾乞怜吗?

“姜澈,真贱。”

他陡然变得凶了,眼神里满是困顿和厌弃,厌弃姜澈,更厌弃自己。

姜澈有点委屈,但他习惯了,如果委屈能换来欢愉,那就是他赚。

“是的,我,很贱。”

姜澈抱住虞清,哪怕被他伤了心,也使劲拥抱他。

下一刻,他的身子腾空,被人丢到桌上,满桌整齐的书画全部扫落在地,虞清扒了他的裤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扇得通红,腿间的肉缝颤颤巍巍地流淌出透明的液体。

“腿张开。”

姜澈缓慢张开腿,一根手指直接捅进了敏感的肉穴里,在里面肆意抽插,偶尔顶一顶前面的阴蒂。

姜澈知道,虞清现在不高兴,但他不明白原因。

他贱归他贱,虞清为什么不高兴?

他就是想尽欢,就是想沉溺肉欲,为什么不高兴?

很快被插进了三根手指,肉穴被人捅得汁液喷溅,弄了虞清满手的粘液。

“浪不死你。”

虞清又骂他,姜澈趴在胳膊上,委屈一笑:“不如你操死我吧。”

“……”

虞清下面更硬了,落下拉链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又硬又热,他不耐烦地撸动两下,对准姜澈的肉缝,狠狠撞了进去!

这次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果然一下撞在膜上,两个人都疼得吸气。

“屄里长牙的浪货。”

那么好看的嘴,好听的声音,却说着让人伤心的话。

虞清心情不好的时候格外能忍痛,反复在姜澈的穴里抽插,发泄自己的恶念。

他讨厌姜澈。

当一个名义炮友不行吗?非要来招惹他。

所有妄图改变他的生活的人,他都讨厌。

讨厌所有人!

虞清越发用力,终于撞破了膜,彻底插了进去。

姜澈疼得发抖,捂着肚子哽咽出声,眼泪糊了满脸。

很痛。

也很痛快。

好像被人弄死了一样。

虞清很用力,每当肉壁挤压着收缩起来,他就猛地插开,精囊随着动作拍打阴部,撞得啪啪响。

姜澈被弄的合不拢腿,腿间却出了很多水,大腿上流了好几条水印。

虞清不说话,只是闷声操他。

姜澈下意识挺腰迎合,配合他抽插的动作,引诱他顶撞自己的敏感点,吸吮他硕大的几把。

“别浪。”

虞清按着他的腰,发狠地操弄几十下,抱起姜澈的腿,把人丢在地上,扛着腿,正面上他。

姜澈这才看到虞清满脸阴郁,完全不像是情欲模样。

肚子里的jb明明那么大那么硬,虞清的表情却像是行刑的侩子手。

姜澈被他顶到阴蒂,骤然呻吟一声,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流。

他不想哭,但他容易泪失禁,控制不住。

“是你要的,哭什么?”

虞清掐着他的脸,压着他的腿,逼他自己抱着大腿,他换了个方向继续蛮干。

穴里的每一寸痒都被照顾到,姜澈捂着眼睛,不想自己如此放荡,但控制不住地小声呻吟着。

虞清喘了口气,将性器整个抽出来,又完全插进去,弄得姜澈的阴茎一抖,淅淅沥沥地射了。

虞清躲避不急,被他弄到了脸上,心情更差,把人推到沙发边趴着,撅着屁股,狗一样趴着。

姜澈自觉蹋腰,被操红的嫩穴完全暴露在虞清眼里,他亲眼看着自己的jb插进那脆弱诱人的屄里。

阴唇上沾了些血迹,是姜澈的处子血。

从第一次看到这口穴,他就勃起了。

他抗拒这种转变,却依旧在今天,彻底干破这口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