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之后捡到热热的他(1/2)

抵达目的地,姜澈闲适地看虞清收拾东西。

对方目不斜视,只带了个笔记本电脑,很好收拾,他戴好围巾,看都没有看姜澈一眼。

姜澈很有眼力见,沉默以对,本就是萍水相逢,没必要多说。

他没有东西要拿,捏着个没电的手机,一个充电器,甚至没办法跟旅行社的人联系。

糟糕。

他得赶紧下去找地方充电。

他刚要开口麻烦虞清让一下,对方却往他身上甩了一张卡片。

是私人名片,除了名字和电话号码,没有多余信息。

“打给我,然后挂掉。”

虞清说了一句,转身就走,姜澈赶紧抓住这个冷淡的男生,“我手机没电了”

虞清嫌他麻烦,还在往前走,姜澈的胳膊被别着了,周围人又多,他的手怎么也抽不回来。

竟被虞清一路带到廊桥才收手。

一个黑色方块被丢到怀里,姜澈捏着充电宝,“谢谢你。”

虞清真是个好人。

虞清只是担忧姜澈一下飞机就会被拐卖。

“拿着吧,我有事,走了。”

虞清也许是真的忙,快步离开了。

他充上电,这边机场不大,很容易就找到了接机人,对方是个热情清秀的留子。

“姜哥是吧?您多大了?”

“我25,你呢?”

对方很体贴地给姜澈递来一瓶矿泉水,“我21,叫我陈琢就行。”

“你好。”

姜澈有些拘谨,所幸陈琢非常健谈,很快把气氛带了起来,他说了这边的风俗习惯,叮嘱姜澈晚上尽量不要出门。

“要是对红灯区感兴趣,最好跟我一起去,独自前往非常不安全。”

陈琢委婉地表达了某个不好言说的含义,姜澈不是会玩的人,不甚好奇那些光怪陆离和灯红酒绿。

“我先送您去酒店休息,您要是需要导游,可以提前跟我说,旅行社那边明天给您安排,当然,要是觉得我还成,我带您也行。”

听他一口一个敬语,姜澈很不习惯,“不用那么客气,劳烦你了。”

在后续的了解里,姜澈得知陈琢是这边名牌大学的留学生,满眼佩服。

这边的消费水平有点高,陈琢有奖学金,还得兼职挣钱才能过得不错。

“你真厉害啊”

他说完,又想起来虞清也是留学生,他家庭肯定很好,说不定和陈琢是同学,姜澈试探着向对方打听。

“虞清?!”

“是的,我们同一趟航班,他就坐我旁边,聊了几句。”

一听是认识,姜澈的精神突然就好起来了,竖起耳朵听。

陈琢挠挠头,愧对他期望的眼神:“我知道他这个人,但跟他不认识。”

“他很有名吗?”

“长得那么帅,当然出名,就是性子冷,很少有人和他熟。”

陈琢大概知道有几个和他关系还挺好的留学生,但这些没必要说给姜澈听。

姜澈没有再问,询问起行程的问题。

“您的签证一个月有效,临时出行,旅行社暂时没有定确切的旅游时长。”

也就是说,姜澈回到酒店之后可以自行选择旅行套餐。

可能一两周吧,久了他也不知道在这边能干什么。

而且钱还不一定够呢。

天很晚了,陈琢留意到姜澈没有行李,从后座拿了自己的外套,“晚上很冷,不嫌弃的话,可以穿我的衣服。”

姜澈简直想给他磕一个,千恩万谢地穿上。

“明天我们去博物馆逛逛,顺便去周边商业圈里买点换洗衣物和日用品。”

陈琢很会安排,姜澈只负责无脑点头。

简直是太棒了。

有这样一个靠谱的司机兼导游,直接驱散了姜澈身处异国他乡的不安。

他倒在酒店的床上,周围有些潮,但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在飞机上遇到了美人,出机场又遇到了热情的同胞,离开了糟心之地,外面的世界简直是太美好了。

姜澈插上充电器,歪着脑袋选了个两周的旅行套餐。

三万块钱突然就没了,姜澈肉痛一秒,往被子里一钻,爽就完了!

未来十天,他们把周边玩了个遍,姜澈度过了极为放松、排除一切杂念,只有快乐的日子。

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一刻是如此快活的。

从记事开始,妈妈就告诉他:你是个怪人,只需要埋头学习就行,不要和别人交朋友,不要让别人看到你上厕所。

大人总说,上完学就好了,上完学说工作了就好了,然后结婚了就好了,继而生孩子了就好了,最后孩子大了就好了。

按照老路走下去,他这辈子都不会好。

任性一次,也值了。

只是,有点遗憾,他好几次想要再给虞清打一个电话,没有勇气,且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作罢。

或许上一次是初见,也是最后一面。

他靠在桥边晒太阳,风吹在脸侧暖暖的,陈琢买了两个冰淇淋,两人边说话边吃。

“你学业不忙吗?”

“最近两周不忙,不然我不会出来接活儿的。”

姜澈很好奇留学生活,两人说得很欢。

陈琢正和他说着刚来这边上学时的糗事,姜澈的手机突然响了。

逃亡的姜某浑身一颤,他没朋友,除了他家里人,还能有谁会给他打电话?!

他抗拒极了,对着陈琢尴尬一笑,走远了些才掏出手机。

来电显示赫然是两个大字:虞清!

姜澈差点一个手抖把手机摔河里去。

那么一个冷淡,又有点小脾气的人,怎么会主动打过来?

心跳是前所未有地快,他深呼吸三下,才鼓起勇气接了。

“喂?”

“哎,终于接了。”

说话的人不是虞清。

姜澈悬心不已,他出事了?

对面是个声音爽朗的男生,他大咧咧地说:“你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吗?”

“我认识吧。”虞清是手机丢了,还是把手机丢了?

“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很奇怪,但姜澈服从性很好,回答道:“虞清。”

“太好了,你是真的认识,麻烦到xx大学来一下可以吗?我们在外面捡到了发烧晕倒的虞学长。”

电话一直没挂,姜澈很快抵达目的地,有个高个子男生把他领进宿舍。

陈琢不习惯去别人的宿舍,选择在外面等。

“幸好我们都是直男,要是让别人捡走,虞学长可惨了。”

男生把他带到床边,姜澈瞧这边宿舍条件挺好,收拾得也很整洁,“那我现在把他带走吗?”

“这,反正我不介意,但是我马上有课,不能待在这里,要不你先陪他一会儿?”

男生拿了书,又指指桌上的药瓶,说是退烧药,但不知道虞清有无药物过敏史,不敢给他喂。

姜澈简直束手无策,他很少和不熟悉的人相处,更别提照顾一个看起来就很挑剔的虞清

男生走了之后,姜澈摸摸虞清的额头,确实很烫,怎么把自己搞病了呢

看上去养尊处优的人,身边不应该有很多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吗?

姜澈想不通,自发找了两块洗脸巾,弄湿了给他降温。

他抽抽鼻子,好像闻到了腥味。

虞清没有昏迷多久,姜澈正在跟陈琢打电话让他先回去,虞清就醒了。

眼前有一只手一直在晃悠,他头晕眼花,恶心想吐。

姜澈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扼住了,“你醒啦?”

虞清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这个人,“你怎么在这里?”

虞清脑子烧糊涂了,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不是他的公寓,他赶紧坐起身,茫然地看着姜澈。

姜澈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一句你先别走,而后才挂断。

“是这个宿舍的人遇到你晕倒,恰好给我打了电话,要我过来照顾你。”

虞清很清楚不是巧合,他的手机里没有存联系人,通话记录里只有姜澈那个打了就挂断的未接来电。

“你药物过敏吗?这里有退烧药。”

“不用。”

意识到自己给姜澈添了麻烦,虞清想客气两句,但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生疏的话语在嘴里转了好几圈,最后什么也没说。

“那、需要我送你回你的公寓吗?”

“不嗯,好吧。”

两人并肩坐在车后座,陈琢久仰虞清的大名,但,不能让这小子再出来鬼混。

虞清把他扶回客厅丢下,他身上沾了烟酒气息,浑身不自在,脱了外套丢在地上。

姜澈这个时候才清醒了一瞬间,“虞清?你吃晚饭了吗?”

“要你管。”

虞清浑身都痒,直接钻进浴室洗澡去了。

姜澈看到地上的外套,本能想捡起来收拾,结果脚滑,啪嗒一声一头栽进衣服里。

虞清好香啊

姜澈想着,脑子又下线了,脸埋在外套里睡去。

虞清洗完澡,刚走出来就瞧见地上躺着个蛆,头扎在他的外套里!

“姜澈!”

别被闷死了吧?

虞清身上披着浴巾,只穿了睡裤,姜澈被他翻过来,睡得很香,睁眼的时候还很不情愿。

“啊,虞清!”

姜澈看他的眼神,像老鼠见了大米,虞清不太自在,想后退,又怕摔死姜澈。

犹豫的后果就是被扑倒在地,姜澈摸着他的好身材,对着他的锁骨小鸡啄米,亲个没完。

“你药磕多了?”

“你的胸好软。”

“???有病。”

“你腹肌好好摸。”

“滚蛋。”

“么么么。”

醉了的人格外重,虞清推了好几下没推开,姜澈反倒委屈起来:“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不告诉我原因就算了,怎么还不让我履行关系呢?”

“虞清,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呀?那正好,我虽然多个器官,但我能呀,我可以上你的,您验货吗?”

“你真是饿了。”

虞清不想和流氓说话,却被人握住了最要命的地方,姜澈的手没轻没重,这一下把他抓得挺疼。

“咦,你不萎呀?”

“废话”

虞清本就怕疼,这一下疼得简直要命。

姜澈似乎真的很高兴,一个劲儿地说屁话,虞清缓过疼,赶紧爬起来,刚要走,身上的浴巾被人彻底扯掉,姜澈抱住了他的腿。

“虞清虞清,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的嘛,我们是炮友呀,我们把关系做实嘛,没事的,你不会,我可以的呀。”

“???”

虞清满头问号,这人喝了假酒。

他执着要走,却又被人扑倒在沙发上。

姜澈趴在他背后,虞清的腿间抵了一个火热的硬物。

“你他妈真敢上我?!”

“唔,我们是炮友呀,我上你,你上我,有什么关系嘛?”

虞清推开他,真是奇了怪了,平时跟个小媳妇一样,喝了酒还能有这副德行?

他看向姜澈鼓起的下身,这人是双性不错,但男性器官尺寸也还行。

呸,他在想什么呢?

虞清撑起身就要走,姜澈黏人得很,竟然直接抱住他,在他胸口啃来啃去,甚至对着柔软的乳头嘬了好几下。

“你!”

虞清简直羞愤欲死,一定要杀了姜澈再自杀。

“虞大漂亮,你不会真的不行吧?我行的,让我来吧。”

“你行个仙人。”

虞清咬牙切齿,一脚把姜澈捅到长沙发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屁股上,揍了好几下也不觉得解气,又扒光他的裤子,抓了毛巾抽他的屁股肉。

姜澈捂着脑袋,后知后觉自己没被打头,恍然大悟,看向满脸通红的虞清:“原来你喜欢玩这个?”

“”

妈的,跟变态没话说。

虞清泄愤似的又抽了一下,这下可打坏了,正好抽到那个小小的肉穴,姜澈不可控地叫了一声,虞清一愣,只见那肉穴里溢出了很多晶莹剔透的液体。

姜澈现在很不对劲。

仅仅只是被虞清抽了几下,他身上竟然冒出些莫名的快感,连同脑子都不正常了。

“你喝了什么?”

虞清丢掉毛巾,赶紧把人抓起来,“喝了什么!”

姜澈迷糊得很,头很重,身上很烫,被虞清触摸的肌肤格外敏感,被人掐着脸颊都能有欢愉的滋味。

“酒……”

姜澈和陈琢是一起去的,但是陈琢临时有事,一个多小时前走了,本想把姜澈送回去,但姜澈太享受这种放肆的刺激,说自己多玩半小时就走。

期间有不少人给他送酒,他们对东方人很好奇,尤其姜澈的口语烂得要命,喝多了酒却格外开朗,肢体比划加上浅尝辄止的口语,十分有趣。

但他是否误食些别的东西,不得而知。

虞清明显急了,丢开他,赶紧叫医生过来。

他打电话的时间,姜澈实在热得不行,往他身上爬,握住他硬挺的下身,昏昏沉沉地骑在他胯部磨蹭燥热的花穴。

虞清恼火得要命,这人竟然还要轻薄他!

臭流氓。

姜澈嘟囔着握住他,抵在花穴上磨蹭敏感的阴蒂,又硬又热,刺激得要命。

“姜澈!你他妈的太混账。”

刚说完,虞清感到下面湿了,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瞧,这人腿间藏着的小口竟喷出一小股阴水。

“你有病……骂你两句你还”

“好听,爱听,你再说说嘛。”

姜澈还在他身上蹭,虞清简直不敢相信,往日里老实得跟绵羊一样的人,今日浪成这样。

“姜澈!下去!”

虞清推搡他好几下,姜澈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不要,你好漂亮,我不放。”

“”

虞清气极反而冷静下来,他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好看。

今日姜澈算是把他得罪死了。

虞清缓了口气,下面硬得发痛,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人乱蹭。

他提着裤子要走,姜澈握着他往下面塞。

喝了酒的人麻木,但虞清很清醒,那肉穴又紧又小,夹得疼死了。

“你发什么疯病?疼死了。”

他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正常,要是醒了怪他强奸怎么办?

虞清想扒开他,姜澈却把他抱得更紧,“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你下来。”

“可是你身上冷,很舒服。”

“冰箱也是冷的,找它。”

姜澈似乎难受得很,脑袋一直往虞清脸上蹭。

怎么遇到个流氓呢?

虞清被他缠得没办法,他不是寡欲之人,但总觉得时机不对。

更不是主动的人。

瞧着姜澈实在想要,他才勉强伸了手,握住他勃起的下身撸动几下,探手兜住那朵小花揉搓。

手心里很快湿了一片。

“你漏水了?”

虞清啧啧称奇,这不会因为水流太多,虚脱吧?

姜澈已经完全听不见他说的话,满脑子只想着发泄欲望。

虞清的手有些冷,逐渐被他捂热,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被夹得发麻。

肉穴里十分温暖,水滋滋的摸起来很舒服,虞清有好奇心,但拉不下脸,慢条斯理地摸,他屈起手指蹭到了一处褶皱。

姜澈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颤了颤,模糊的呻吟钻进虞清的耳朵里,弄得人燃起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怪不好意思的。

虞清绕着那一处敏感的地方打转,不过一两分钟,下面就出了更多的水,肉穴吸得特别紧,一股一股的阴水喷在虞清的掌心里。

他竟被指奸到高潮了。

姜澈抱着虞清大喘气,发泄过一次,前面蹭着虞清的腹肌,射了出来。

虞清被他弄得浑身狼狈,医生在外面按铃。

他本想推开姜澈,但眼神一沉,故意开了门禁,而后将姜澈按在沙发上,握着硬挺的下身,一股脑塞进了那个小屄里!

姜澈高昂地叫了一声,似乎是痛极了,又像是爽死了。

虞清眉头紧锁,前面撞到了一处特别紧涩的地方,疼得要命。

“操……”

他低下头,整张脸埋进姜澈的肩窝,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医生已经走到门外,应该是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一时没有进来。

虞清压低了声音,骂道:“你屄里长了满口牙?”

“唔?!还有这种事?”

“……神经。”

他跟精虫上脑的傻子说这些干什么?

“虞清……你动动,动一动,卡得好痛。”

姜澈故意耸腰去蹭,却被虞清猛地扼住了腰,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别动!”

那前面又紧又涩,跟牙一样咬着他的龟头,这一动就扯着疼。

疼死了!

虞清退了半寸,缓慢拔出来,将姜澈的腿合拢,粗硕的性器从腿心里往花蕊上撞!

姜澈被他磨得痛快,趴在沙发上哼哼地叫。

虞清混着他的阴水,在整个肉穴上面磨过,马眼顶着红润滚烫的阴蒂,两人都舒服地直叹气。

肉体撞击声在客厅里响亮地传播,虞清故意弄大了动静,沙发都被弄得移了位。

姜澈嗓子叫哑了,高潮之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虞清愤愤不平,扇他屁股也没扇醒,最后抵着肉穴射得满腿都是白浊。

他本是想要洗个澡,但门口还站着人,索性不管了,穿好裤子,扯了浴巾盖住姜澈的下身,精液顺着他的腿滑到地板上,淫靡的场景遮不住。

虞清开了门,门外的新鲜空气传进来,扑在他红润的脸上,很舒服。

门口的医生尴尬得差点钻地缝。

这是专门照顾虞清的医生,是个年近四十的斯文大叔。

“虞少……”

他从来没有见过虞清衣冠不整的样子,更没见过他从情欲场里脱身的好颜色……

“进去看看。”

医生看到沙发上趴着的东方男孩,难免松了一口气,起码是个干净的吧。

可虞清下一句话是:“他在酒吧误食了点东西。”

医生的动作仿佛变成了二倍速,利索地掰开姜澈的嘴,取了唾液去后面的医疗室。

姜澈睡得很沉,虞清趁这个时候往他身上甩了一床毯子,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

医生出来的时候他正好洗完。

“是普通的助兴药。”

“嗯,不是毒品就行。”

虞清也松了一口气,转而要赶医生走。

“虞少……您这样做,虞先生会很生气。”

“哦,告诉他活该。”

医生只是叹气,“后背的伤好些了吗?”

“没死就是好了。”

虞清没有和他沟通的欲望,反手把门关得震天响。

把沙发上的姜澈吓得一激灵,“空袭还是地震?!”

“”

虞清咬紧后槽牙,乱糟糟的心突然松懈。

烦死了。

把他的情绪一脚踹飞了。

姜澈刚才被医生灌了药,现在清醒不少,看看自己的光屁股,又看看满腿的精液

发生了什么?

虞清脸上的红晕早就散了,看上去跟个没事人一样,姜澈依稀记得有人把手插进他下面摸

难道是虞清?

不会吧?

姜澈裹着毯子,看向对方,而虞清正在摸冰箱里的速冻饺子,有点饿。

见他亲自下厨,姜澈紧张得很,别扭地裹着浴巾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将客厅里的乱象收拾干净。

虞清端着饺子从厨房出来,看见一个整洁的客厅,姜澈端坐在沙发上,像个听候受审的犯人。

他煮了两碗,但是不知道如何放作料,清汤寡水的,索性弄了干捞饺子。

“来吃。”

“嗯”

姜澈担心这是断头饭

果然人不能飘,一飘就受罪。

但他真的很高兴,终于自己做了一回主。

姜澈咬着饺子,含糊地向虞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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