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在这过程中,金阳煦和夏千里也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有来往。在见面时金阳煦总是露出大大的微笑。夏千里这时候往往不知所措,只是微微点点头。
不久到了新年,公司的惯例是所有员工都去吃一顿饭。夏千里对这种活动不是很热衷,如果不是一每个人都要参加,他一定会回家喝喝茶看看书的。
地点是在一个大的酒店里面。听说是金阳煦家下产业之一。夏千里专门找了少人的一桌,却没想到到金阳煦会在他旁边坐下。金阳煦笑眯眯跟夏千里打了招呼,夏千里身体僵住了下,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去回应。在吃饭期间,不断有人过来跟这里跟金阳煦敬酒。连带着一桌的人都敬了。夏千里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脑袋开始晕乎乎的。不禁开始盯着金阳煦看。
金阳煦喝酒也是极好看的。细长白皙的手拿起透明的玻璃杯,杯子中荡漾中橙色的液体,随着金阳煦的动作液体缓缓进入口中,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有时候动作急了,橙黄色的液体就从嫣红的嘴唇流到上下滚动的喉结,最后缓缓顺着锁骨到更深的地方。
等到结束,夏千里勉强还能保持清醒。而身边的金阳煦已经醉倒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肩胛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旁边的人大多也喝醉了,同事相互搀扶回家。最后只剩下住在酒店的几个女生。见到此,夏千里便自觉把金阳煦扶在自己肩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手臂绕在自己颈部上。夏千里劫难搂着高他一头的男人的的腰,可是夏千里发现金阳煦虽然看起来瘦,但是他却搂不住金阳煦的腰。金阳煦在他身上更像是被脱着走的。
进了电梯,夏千里伸出手往金阳煦的口袋摸去,想找出房卡。因为金阳煦紧紧环绕他,夏千里没有办法摸到另一边的口袋。只能一遍遍叫着金阳煦的名字,询问他住在哪里。
“嗯…”金阳煦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还是紧闭的,整个身子把夏千里锁在电梯的一角楼,无意识撒娇道:“学长…”
“学长?”夏千里疑惑。“把我认成别人了吧。”夏千里想到。随后又喊金阳煦,金阳煦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弯下腰紧紧抱住了夏千里,把头搭在夏千里的肩上,含糊不清一遍遍叫道:“学长”。夏千里无法,只好应下。
等到从金阳煦嘴里套出房号和房卡的位置,夏千里意识已经有点不清了。醉意渐渐涌上头,夏千里按下电梯,扶着一直在撒娇的人静静等待电梯上升。
“叮”一声,从电梯里面出来二个脚步不稳的人,二人互相搀扶来到了门前。稍矮的年轻人一直在高个子身上摸着什么,这期间高个子的手还时不时抓住矮个子的手。二人看起来十分暧昧。
二人一齐倒到了床上。夏千里的醉意已经涌上头,意识也开始不清。却牢牢记得要回家,颤颤巍巍从床上爬起来,就要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道大力拉住了夏千里的手,夏千里顺势往后倒去。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夏千里的腰。
“嗯?”夏千里只觉得天旋地转,倒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炽热的呼吸从耳边传来:“学长,这次你逃不掉了。”
只到躺在床上夏千里仍然还回不过神来,“我要回家,”夏千里无意识低低说道。
“这里就是你家,学长。”金阳煦眼里一片清醒以及几丝隐藏在深处的渴望。
“学长,你一直在偷偷看着我吧。我都注意到了,你还每天偷偷去厕所,是在想着我自慰吗?”
“没,没有。”听到金阳煦拆穿他的话,夏千里被刺激清醒了几分。
“那每天都会多带一件裤子,不是吗?学长。”学长二个字被金阳煦拉着很长,像是在嘴里含了糖拉丝一样。
“裤子下面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金阳煦缓缓询问道。
“不,不要。”夏千里彻底醒了。他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却宛如困在笼子来的小兽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扒光,暴露在阳关底下,最后绝望死去。金阳煦扯下领带把夏千里的二只手绑到了后背。拉下拉链,再慢慢拉下内裤。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丝带紧紧绑住夏千里的阴茎,只留下了马眼没有包住。丝带在一只洁白的腿上打上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