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2/2)

“啪——”

“呜”

墨轩抽打的力度明显不同往日,才第一下,邵訫语就疼得有些受不了,闷哼破唇而出。

啪啪啪——

连续三下,胡乱地在臀肉上抽拍,她还没从第一下的余韵中回过什神来就被破再次承受尖锐的刺痛。

分不清是左边疼还是右边疼,好像哪里都疼。

眼泪顺着眼角争先恐后地落下,她捂住眼睛,最后一点酒劲也被痛楚驱散了,她现在完全是清醒地在感知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鞭子。

墨轩抬手,鞭子鼓着冷风直往小女人的臀上钻,每一下都是又急又重,在臀肉上咬出一个个红痕才舍得离开。

这次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她从一开始的咬唇呜咽到后来抽噎地发不出声音,最后迷迷糊糊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扣住手按在后腰上,全身都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一点都动不了。

一百下皮带虽然煎熬,却因为男人几乎不停歇的频率很快就拍完了。

臀肉肿了有半寸高,红痕更是密密麻麻地扑在肉团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墨轩虽有意罚她让她涨涨记性,但手上的力度还是控制地很好,红痕再多,也只是表层的浅伤,没有破皮。

邵訫语哭得昏天黑地,后背冷汗淋漓,红唇也被牙齿咬破了皮,渗出丝丝的血珠。

墨轩收起皮带不仅不慢地重新套在裤子上,“趴在地上把错题都订正了。”

邵訫语把眼泪都蹭在手上,乖巧地点头,把试卷从茶几上拿下来,手撑在地上一个错题一个错题地订正。

墨轩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又带着湿润泪痕的脸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是面上静静默默的,没什么温度。

大痛大哭过后的头脑很清醒,她再过一遍时,答案像是跃然纸上,理解、改错、翻译上的错题或是扣分点她了然于心,订正的时候也得心应手。

她抿紧唇将订正好的模拟卷交给墨轩,“主人,我订正好了。”

男人的压迫感不散半分,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把你的试卷举高过头,罚跪三十分钟。这是惩罚你任务没完成还隐瞒我偷偷溜去酒吧。”

“好的,主人。”

邵訫语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试卷,直直地举在自己的头顶上。

红肿的屁股还没有消肿,闷痛的余韵久久不消散,膝盖上星星点点的刺痛尖锐又难以忍受,又麻又胀,只觉得骨头都被瓷砖撵磨切割。

她跪着把自己不及格的试卷举在头顶上,手臂上的酸胀感无时不刻地提醒她此刻自己是多么地羞耻与难堪。

她突然很想被墨轩抱在怀里,想亲亲他和他撒娇,想窝在他的肩上大哭一场。

可是她现在做错了事,做错认罚,天经地义。

跪在地上的时间无疑是难熬的,膝盖和手臂又酸到痛,再由痛到麻,最后进入了一个疼得恨不得想切割掉的程度。

时间因为疼痛而变得漫长,暗沉的夜色透着股冷气,直往她的身上钻,刺骨极了。

膝盖的肿胀与痛感到达了一个峰值,邵訫语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额前的碎发都站在她汗津津的小脸上。

手和腿酸痛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地往前倾,试卷轻悠悠地飘在地上。

就在她已经闭上眼准备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整个人却投入了一个异常温暖熟悉的怀抱。淡淡的木质香愈发浓厚地将她完全包裹住,她的神经一软,眼泪呜呜地从眼角不要命地落下。

墨轩虽然一直在处理工作,但余光却从未在小女人身上离开半步。

看到她快要倒下去的身子,身子比头脑先作出反应,条件反射地跑过去抱住她。

狂风暴雨后的温柔更为致命,她趴在他的肩上肆意地哭着发泄所有的情绪。

墨轩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薄唇靠近,贴在她的脸颊轻轻地舔吻,“不哭了好不好?好看的妆都哭花了,嗯?”

邵訫语将手收得更紧,窝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摇头,“我不要呜呜你今天好凶,拍完连aftercare也没有的”

墨轩无奈地轻笑,呼吸间的鼻息全都喷洒在她肌肤上,“不凶你能长记性?”

邵訫语止住泪,嗓音沙哑得不行,因为哭过,还带着重重的鼻音,“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去酒吧了,那个地方我一点都不喜欢。”

墨轩低头,扶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任务没完成和偷溜去酒吧只是我罚你的前两个原因。”

邵訫语心一滞,神色茫然道,“啊?”

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眼神至白皙修长的脖颈,墨轩轻舔小女人的柔软的嫩肉,哑声低语,“为了迎合别人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遇到危险受了委屈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湿濡的热吻停在了她漂亮的锁骨上,他含住她的锁骨反反复复地舔舐,“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邵訫语的眸眼微怔,瞳孔里的纹路细细裂开,躺在胸膛里的心脏更是跳得厉害,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溢出眼眶。

原来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教导,他的训诫他在她心中的一切都化作一缕热流,流向四肢百骸,在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烙下最深的烙印。

而那烙印,是独属于他的。

墨轩舔掉她的眼泪,唇边的弧度愈发宠溺,“哭什么?你还没说该怎么罚你呢?”

邵訫语抬头,透着光和他深邃的双眼对视了好几秒,神经一软地吻上了他的唇,“罚我和你做爱。”

墨轩的身子重重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了好几遍,才蓦地确定小女人说的那句话:罚我和你做爱。

周围的空气倏然变得稀薄又滚烫,他盯着她的脸,注视着她神色中的每一处细微的变化,眸眼深邃的,漆黑的,炙热,像是死死的按耐着什么。

也许是爱意浓厚到溢出心尖,也许是夜色昏沉惹人联想,邵訫语疯狂地想和面前地男人亲密地交织在一起,只有这样,她翻涌而出的感情才能得到宣泄。

她这次难得没有脸红,更没有闪躲,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男人的视线,红唇一张一合,“我没有为了讨好你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是迎合了我自己,做我喜欢又愿意的事。”

男人墨色的眸眼深得恨不得把她完完全全地吸进去,他情动又心动,泊泊溢出的喜爱之情更是无法抑制,“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邵訫语亲了亲他的下巴,娇滴滴地撒娇,“我准备好了,主人,别拒绝我,好不好?”

女人柔嫩的嗓音像是羽毛轻轻扫过他的睫毛,他的克制瞬间轰然倒塌。

拒绝?他怎么舍得拒绝?

男人的喉结上下一滚,下一秒,将她轻柔地抱在怀里走到卧室,和她一起倒在绵软的大床上。

他想吻上去,小女人却先他一步坐在他的腿上。

胯间的性器瞬间肿胀了一倍,隔着衣料磨蹭着小女人的腿心。

酥麻的触感激得邵訫语脸色潮红,她咽了咽口水,羞涩得不行,“主、主人,那个我我屁股还是痛,所以用女上吧,这样你还可以揉揉它”

墨轩的心都软成一滩水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恨不得百依百顺。

邵訫语伸手刚想扒下男人的内裤就被他的手摁住,柳眉微皱,疑惑地看着他。

墨轩扶额,太阳穴突突地跳,“还没戴套,而且家里也没有”

邵訫语,“”

靠啊!

她怕不是精虫上脑色胆包天了吧,连这都能忘记了

她翻身跳下了床,哼哧哼哧跑到自己的卧室里翻出了一包还未拆封的避孕套,又哼哧哼哧地跑回来重新坐到男人的腿上。

墨轩挑眉,暗哑的嗓音夹着着毫不掩饰的玩味与惊讶,“你怎么会准备这个?”

邵訫语脸色发烫地移开视线,“那个泡过温泉之后就一直备着了网上都说发生边缘性行为之后就要随身带着这个,以防万一嘛”

墨轩淡淡地笑,“看样子今天你是非要上我不可了?”

邵訫语,“”

谁上谁啊真的是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做太过于生疏了,或是说她太紧张了,套了三次也没把避孕套罩在肉棒上,到最后还是墨轩扶着她的手一点点套进去的。

他躺着,她坐着,此刻还穿着淡紫色的长裙。

两人紧紧贴合的下身都被裙摆遮得严严实实。墨轩一想到长裙里淫靡的光景就兴奋得要命,神经末梢都跟着充血般兴奋起来。

邵訫语握着胀大的肉棒,深深吐出一口气,就按着她往自己的小逼上塞。

龟头蹭着紧致的逼缝一点点地被里面的媚肉绞进去,但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就被卡在小口处,稍微往深处戳那么一点点,就痛得她头脑空白。

她慌乱又着急,“怎么办啊,主人,它怎么进不去啊?”

墨轩的额头也沁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嗓音紧绷又忍耐,“你先起来,应该是还不够湿。”

邵訫语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涩,“那怎么办?”

墨轩摸了摸她的脸颊,低低地蛊惑,“趴在我身上。”

邵訫语微微挪了下位子,肉棒“啵——”地一声从被小穴吐了出来,她被那黏腻的声音勾得发麻,软了骨头似地趴在男人的身上。

墨轩一直手轻抚她的背温柔地安慰,一只手伸到她的长裙下,精准地找到小女人的阴唇,手指灵活地从内裤的边缘往里探,摸到了躲在唇肉里的小核。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手触碰小女人最隐秘的私处,而且还没有隔着布料,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身子重重一震,循着原始的本能用指尖按着小核打转。

“嗯嗯”

敏感的阴核被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一股股触电般的热意循着后腰直冲头顶,邵訫语的小身子软得都能化成水,红唇微张,任由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从口中泄出。

小女人的叫声轻轻的,软软的,像羽毛一样剐蹭着他的心尖,爆棚的欲望都倾泻在指尖的动作上,或轻或重地蹂躏那些红肿水润的小豆豆上。

小腹聚积的酸意愈来愈重,邵訫语被接憧而至的强烈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软黏的娇嗔变得急促又高昂,小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别男人的长腿强有力地分开。

“乖,往上爬一点。”

墨轩明显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低哑模糊的嗓音极致的温柔,紧绷的声线像是乞求,又像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明明都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得理智全无了,却还是忍不住听话地往上爬,白皙纤细的手撑在他的头两侧。

小女人的乳有意无意地蹭着墨轩的鼻尖,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扒开裙子的领口,伸进去,从她的胸罩里掏出白花花的乳肉,仰头大口地吞下了半个嫩乳。

邵訫语惊得瞪大了湿漉漉的双眼,男人含着乳肉的模样越发清晰,神色虔诚又饥渴。

平常那么成熟稳重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天真的孩童一样天真地吮吸着自己的乳头,视觉冲击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了,双腿扑腾地伸直颤抖,阴道的最深处淅淅沥沥地喷出股股花汁,顺着男人的手指一缕缕地滴在淡灰色的床单上。

她高潮了,他却没停。

乳肉被他含在嘴里肆意舔弄,啧啧的水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激荡,乳头更是被他的大舌玩弄地发硬,敏感的要命。

他潮湿的手指也顺着逼缝往下,慢慢地喂进她湿润柔嫩的小洞,频率又快又急地抽送。

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又被他挑逗得娇吟不断。

墨轩用手和舌头快速刺激着小女人的敏感点,再她快要再次高潮的时候,猛地挺动腰身,肉棒抵着逼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

滔天的爽意盖过了被破处的痛意,邵訫语被肉棒刺激得登上了顶峰,蜷缩着身子再次泄了出来。

透明的黏液沾着鲜嫩的处女血洇湿了床单,墨轩爽得呼吸完全紊乱,肿胀的阴茎被少女窄小的甬道紧紧绞住,他差点射了出来。

他摆动腰跨,将硬得发疼的肉棒在小穴里抽送,顾着到小女人刚被破处,一直忍着狂肏的欲望,慢慢地抽插,一点点地将肉棒喂进湿热的小口,再一点点地抽出来。

“嗯”

肉棒在甬道里慢慢撵磨,小穴里的媚肉被柱身上的青筋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刚高潮后的穴肉格外受不了刺激,这样慢慢地撵磨更让她清晰地感受下身被肉棒撑开的触感。

酥麻的激流从脊椎骨往四肢百骸到处乱窜,她的脑袋被情欲搅成了一团浆糊,红唇吐出一声声既欢愉又难耐的娇哼。

墨轩一边用肉棒慢慢撵磨她的穴肉,一边握住她的臀肉温柔地搓抚着。

靠啊

臀肉火辣辣的热胀,而男人的手却带着令人舒适的微凉,一冷一热,邵訫语急促地呻吟,酥得骨头都要麻了。

墨轩忍得要爆炸,他想不管不顾地压着小女人再深深顶到她的子宫口,用全身的力气狂顶狂肏。可是他不想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宝贝第一次经历性事就受伤,他舍不得。

“还痛吗?”

又硬又烫的肉棒在小穴里不住地撵磨,邵訫语头皮发麻,“嗯一点点痛嗯”

墨轩低头亲了亲她的的额头,“乖,我会轻点。”

尽管男人只是用性器慢慢撵磨甬道,邵訫语还是很快就到达了高潮,抖着身子吐出喷出花液。

一晚上连续三次高潮,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头脑更是晕的厉害,半睡半醒地闭上眼。

墨轩盯着小女人娇媚又可怜兮兮的小脸儿,心尖软得一塌糊涂,轻柔地稳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梆硬的性器舍不得抽出,却也没再动,让穴口含着。

薄唇一路向下吻着,知道碰到她樱红的小唇才停住,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勾缠住她的小舌打转吸吮。

他吻了好久,性器一点都舍不得离开湿热的小逼,就连他抱她去浴室的路上,下体依旧紧密地相连。

直到浴缸被温水灌满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

他硬着鸡巴给她洗澡擦身然后换上睡裙。

邵訫语全程被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害羞得要命,也幸福甜蜜极了。

墨轩抱着她去了她的卧室,把她哄睡着了才折回浴室冲凉。

他就着冰冷的水撸动自己股胀的鸡巴,脑子里全是邵訫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上瘾的毒药。

不知道撸了多久,腰身才沉沉一送,喷出乳白色的精液。

等收拾完再回她卧室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小女人窝在被子里,看上去睡得很沉。

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将那小小的温软如玉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亲着她的脸颊,大手覆上她的臀肉熟练地揉捏着。

今天自己下手太狠了,不多揉会儿恐怕她明天坐都没法坐。

“要不要再来一次?”

邵訫语其实在男人去洗澡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渴醒了,半睡半醒地去客厅倒水,却听到浴室里不正常的闷哼声,很压抑,也很性感,粗重的又带着情欲的。

她不自觉地循着声音走到浴室,半透明的玻璃窗上撒着橘黄色的灯光,光透着上面倒映的阴影也能想象出里面男人的身材是多么得血脉喷张。

手上握着粗壮的那根,来来回回地撸动,倒影微微颤抖。

平静的芦苇萍像是被风吹过,留下了痕迹。

她舔了舔唇,感觉自己更渴了。

刚经历过性爱的小穴格外敏感,隐隐感觉有些许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洇湿了内裤。

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新地感受到自己这么直观的欲望,脸颊烧起来般,水也不喝了,钻在被子里准备装睡。

可是男人的闷哼声像一根羽毛,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耳垂周围刮擦。

她痒得心都在颤。

墨轩在性事在意她的感受,就因为她说了句有一点疼,宁愿自己在卫生间解决也不碰她。

他如果在忍,那她主动一点也没事儿吧?

而且她其实要告诉他,她还挺喜欢的?

就在邵訫语胡思乱想的时候,带着一身沁凉之气的男人回来了,抱着她前前后后亲了个遍。

夜晚静谧潺潺,暗色迷人,勾得人愈发大胆。

那句突兀的邀请就这么说了出来。

墨轩的心跳漏了半拍,只觉得刚刚消下去的燥热轻而易举地被小女人的一句话勾得火花四溅,全身灼烫。

抱着她腰的手收紧,手指挑开她的睡裙往上慢慢抚摸藏在里面白皙娇嫩的肌肤。

这样性暗示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噙着清冷却又到极致暗哑的嗓音却问了一句很正经的话,“什么时候醒的?”

男人的薄唇贴在邵訫语的脸上,每说一个字唇瓣就会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肌肤,湿润的触感如一股急速的电流在她的身体里热烈地搅乱翻涌。

“太渴了,所以就醒了。”

墨轩的手还在黏腻地抚摸着小女人的腰,修长白净的指骨有意无意触碰她的乳肉边边,“不是和我说下面疼吗?”

“嗯不疼了。”

邵訫语本来就很情动,男人这么轻轻一撩拨,她就受不住地嘤咛出声。

“等会疼的话和我说,嗯?”

男人的嗓音暗哑入水,很低很缓,敲击在心扉上,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份带着浓浓欲望的温柔里了。

“嗯好”

墨轩的手从她睡裙的下摆伸进去,一路抚过细腻的肌肤,修长的手指触上已经有些湿润的内裤时明显地一滞,但很快又恢复逗弄,隔着内裤又捣又挤那微微露出头的小核。

他低低地笑,“好湿。”

邵訫语羞得脸颊红扑扑的,干脆窝在他怀里娇娇弱弱地撒娇,“不要讲了嘛”

墨轩俯首看着她因为撒娇而嘟起的小红唇,顺着心意直接一口含在嘴里嘬吻,舌头再慢慢地伸进去勾着小舌纠缠不放。

耳边都是唇舌吮吸的水声和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声,邵訫语被吻得浑身酥软,忍不住地哼哼娇吟,“嗯嗯啊”

晶莹的唾液从她微启的唇缝中泄出,男人的舌头从口腔中依依不舍地退出,接着又在她的嘴角和下巴处来来回回地舔舐,将小女人的津液都卷入自己的口中吞咽。

手指从内裤边边上灵活地钻进去,来来回回地挑逗肿的发胀的阴核。

邵訫语的后腰酸软成了一片,小腹里挤压的涩意融化成一股股的花枝,从湿热的小洞里流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灵活有劲的手指,水声有黏又腻,上面下面的小口都被男人捣弄得汁水四溅。

邵訫语随着燃起的情欲浮浮沉沉,腿根细细地颤抖着,莹润的脚趾也紧绷地蜷缩着,眼神迷离又享受,乖巧地被男人的唇舌和手指玩弄。

墨轩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嗓音沙哑得不行,“我去拿套。”

男人出去不过一分钟,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燥热的风被他硬挺的身躯煽动,全都扑洒在邵訫语的身上,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墨轩就算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肉棒却还是在他的控制下被一点点慢慢地喂进小女人的嫩逼里。

湿热的穴道被完全肏开,阴唇的边缘撑到极致,甬道处的媚肉如同有千百道小嘴一般咬住肉棒,又似抗拒又似不舍地用柔软的穴肉磨蹭着肉根上突突暴起的青筋。

“嗯啊”

邵訫语急喘着,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喉咙的最深处溢出。从尾椎骨掀起的激流在身体的各处乱窜,她条件反射地夹紧腿,却将男人的阴茎吞得更深。

墨轩低头,含住小女人的乳肉,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前后晃动,让硬胀的性感在小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肉根剐蹭着甬道内壁,里面的媚肉如同海绵似的被肉棒挤的出水,浇灌在茎身上,阴茎受到了刺激,肉眼可观地胀大了一圈。

两个人都被这阵酥爽激得头皮发麻,呼吸越发地急促。

墨轩将小女人的一只脚扛在肩上,媚穴一下子被撑得更开,他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腰,龟头破开紧致的穴肉往里顶肏,阴囊砸在阴唇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嗯啊嗯嗯”

邵訫语难耐地哼吟,稍微低头就瞥见了被男人撞得乱晃的奶子,视觉和感觉系统都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花穴紧紧一咬,喷出了大量的体液。

高潮过后的小女人身子更软,长腿被男人摆弄成各种性爱姿势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大张挞伐地操撞。

墨轩爽得深深叹出一口气,小女人的阴道又热又湿,他恍惚地想:要是一辈子被她这样含着多好。

夏日的空气是闷热的,邵訫语本就燥热,尤其是正在经历这样一场酣畅淋漓欲生欲死的性事,薄汗更是打湿了额前几缕零碎的黑发,小脸像是被蒸头一般湿津津的。

花穴被肉棒一次次地贯穿,抽出的时候连粉嫩的肉都跟着一起翻出来,再被肉棒狠狠地插进去,透明的黏液溅出,沾在两人的腿根处,下身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

“嗯嗯啊”

男人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邵訫语被肏得迷离,还没来得及吸一口氧气就被男人又重又狠的顶撞逼得溢出呻吟,她就像被溺在情欲的深海里无法挣脱。

墨轩虽然中途无法自持地失控了,恨不得拼尽全力把小女人肏死在自己的身下。但后来溃散的理智渐渐归位,想起小女人才经性事,怕她明天下面会痛,硬生生逼着自己慢下速度和力度。

最后沉沉地射出浓精,再抱着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一起洗了次澡。

躺在被窝里亲了又亲她的脖颈,才窝在她肩膀里嗅着她淡淡的奶香睡着了。

长裙下的小身体淫荡地晃动,乳头隔着布料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胸肌,无比的爽麻。

墨轩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替邵訫语做了早饭,还亲手帮她把昨晚弄脏的内裤和睡衣洗了。

等邵訫语睡醒的时候男人连她今天要穿的衣服都搭配好了放在床上。

吃早饭的时候男人很自然地把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着一大早起来煮的粥。

墨轩很早之前就和她说过今天要去南京那边的中外贸易博览会上做同声传译工作,多则两个星期不能回家,少则5天。

可是昨晚刚被性事滋润过的男女哪舍得分开,一早上黏黏腻腻得又弄脏了一条内裤才罢休。

正好学校党务处的老师发消息让她来领高党课的结业证书,她干脆收拾书包和软垫让墨轩走的时候顺便把她送到学校。

去党务处拿到证书后就去了图书馆,墨轩不在家,总觉得家里少点什么,还不如呆在图书馆,省的到时候自己想东想西,心里还空落落的。

舍友们发微信问她拍毕业照的那天要不要再去一次酒吧。

坐在hellokitty软垫上的屁股还是隐隐作痛,邵訫语很干脆地拒绝了。没必要为了所谓的人际关系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昨天那一出她是想明白了,讨好型人格其实谁都讨好不了,到最后还要自己受罪。

而且她发现,拒绝舍友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连刷题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差不多完成第四个任务的时候墨轩给她发了个视频邀请,邵訫语赶忙戴好耳机,把水杯推到前面让手机竖直地靠在水杯上。

屏幕上赫然出现了男人五官深邃的俊脸,两人的视线在屏幕上相撞。只不过分开了一上午而已,也许是心里暗示自己墨轩要在南京待上好一会儿才能回来,所以晃一眼觉得自己和他分开了好久好久。

墨轩淡淡地笑,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邵訫语的小脸,“想你了。”

图书馆里不能说话,所以她只能用ipad给男人发消息,“我也想主人了呜呜。”

墨轩是抽出整理资料的时间来给邵訫语打电话的,所以时间很短,此刻更是怎么样都看不够,视线一刻都不想从她脸上移开。

“下面疼不疼?”

邵訫语的脸颊“刷”的一下泛着红,耳垂更是红得能滴血。她咬着唇,又给他发了条消息,“下面不疼,但是pp还是好痛哇。”还发了个哭哭的表情包。

墨轩的嗓音里似有笑意,“屁股疼是应该的,让你涨涨记性。”

邵訫语对着镜子鼓起脸颊,又哼哧哼哧地低头准备在ipad的聊天框上打字,可是字才打了一半对面突然收到一条隔空传送。

她懵懂地点击接收,赫然看到一张图片,上面洋洋洒洒地写满了字,是要她联系方式的。

“你在看什么?”

耳机上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一出来,邵訫语猛然回过什神来自己正在和墨轩打视频电话,吓得一机灵,直接阖上了ipad。

她心虚地看了眼手机屏幕,意识到男人只能看到她胸以上的位置后缓缓地松了口气。

重新打开微信,回复道,“刚才有人用隔空传送给我传了张图片,我随便看看的。”

墨轩沉沉地盯着她,语调低低的,夹着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我刚才看到了,有人和你表白。”

邵訫语的瞳孔瞬间扩大,指节快速地敲打成句,“主人,你怎么知道的!!!你会读心术吗啊啊啊啊!!!”

“你的眼镜上有反光,你在看的时候我也在看。”

邵訫语,“”

靠啊

墨轩的眼睛怎么这么尖,她怎么什么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她哭笑不得,噼里啪啦地一顿打字,“主人是吃醋了吗?”

墨轩毫不避讳地点点头,恨不得用深邃的眼神将小女人揉在怀里,“嗯,但是我又很开心。”

邵訫语柳眉微微挑起,疑惑地问,“开心?”

“证明你很优秀,优秀到能吸引其他人的目光。”

她盯着屏幕上的男人微微发愣,心悸动得厉害。

墨轩从不吝啬对她的夸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告诉她,她真得很好。他教她学业,鞭策她更上一层楼。他教她接纳自我,不要轻易妄自菲薄

眼眶酸酸的,她颤着手打字,“遇到你之前我敏感自卑,谢谢主人,让我现在变得这么好。”

“你最该谢的是你自己,因为你自己足够好,所以我才能一遍遍得把你的优点重复给你听。”

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才把今天的任务全清掉了。墨轩这几天没有时间帮她批改,所以她照着参考答案把答案改好,再把模棱两可的题目圈起来等着什么时候墨轩有空的时候给她讲一讲。

她收拾好书包,走到图书馆门口的时候拍了张照发给墨轩,“主人,任务都完成啦,现在准备回家!”

墨轩回的很快,“我已经让李穆在门口等你了,他送你回去。”

她的辅导员送她回男朋友家

“邵訫语,我在这儿呢!”

李穆远远地看到站在图书馆门口的邵訫语,坐在车子里和她打了打招呼,示意她过来。

邵訫语乖巧地点点头,硬着头皮跑过去上了车。

车内开了沁凉的冷气,可邵訫语还是觉得有些燥热。

她从小就怕老师,别说坐老师的车子了,就算平常在学校里遇到了也低头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她低头,在聊天框上打字,“主人,我好尴尬啊”

墨轩应该是现在不怎么忙,回的速度都很快,“知道你不自在,可是现在太晚了,打车不安全,我只放心他。”

“叮——”又是一条消息,“忍耐几天,等我回去就是我接你了,乖。”

邵訫语紧绷的神经瞬时舒缓了不少,“好的,主人。”

李穆也觉得尴尬,把自己的学生送到自己兄弟的家里,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妈的,等墨轩回来一定狠狠宰他一顿。

“咳咳,最近专八准备得怎么样啊?”

邵訫语猛地抬起头,磕磕盼盼地回道,“啊挺好的,挺好的”

李穆突然想到什么,轻笑着说,“对了,昨天酒吧的那男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邵訫语一脸懵,“什么?”

李穆皱眉,“墨轩那小子没和你说吗?他昨晚报的警,今早去做的笔录。”

“没他什么都没和我说。”

李穆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墨轩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幸好他还没把墨轩昨晚喊了人把那男人狠狠揍了一顿的事情说出口

“那什么他不告诉你肯定就是不想让你因为这种糟心事儿烦心,你就当不知道哈”

邵訫语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夜景,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身影,心尖尖浮浮沉沉般得酸胀,“哦”

他不说,但他都做。

怎么办真得好想主人啊

邵訫语收回目光,满腔的喜悦兴奋和幸福总想找个缺口宣泄一下,她重新点开已经息屏的手机,给墨轩发了好几句情话。

发完又觉得羞耻得要命,红着脸抬头,看着认真开车的李穆,随意地问了句,“辅导员,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儿啊?是他告诉你的吗?”

李穆吓得被口水呛了个半死,“咳咳就是昨晚我正好在那家酒吧给朋友庆祝生日,不是专门去喝酒的哈”

邵訫语的心思都在她的墨轩的聊天框里,压根没听李穆在说些什么,只是含糊地点头应付。

回到家后,明明很期待地想点开聊天框看看墨轩回的什么,但就是忍着这股子劲儿洗了澡又吹了头发。

晒衣服的时候又发现墨轩已经把自己昨晚弄脏的睡裙和内裤都洗干净了,那一刻想亲他抱他的念头简直攀上了顶峰,恨不得打的直接去南京找他。

外面的天气风云变幻,前一秒还波澜不惊,下一秒横空响起了惊雷,带着紫色的闪电恨不得将地面一劈为二。

邵訫语赶忙关好窗户后便钻进软软的被子里。

她其实挺怕一个人睡觉的,本来还想着把客厅卧室厨房浴室的灯全都打开,一打雷什么计划都泡汤了,只开了床头柜上的那一盏灯。

躲在被子里刚想点开消息,男人的视频电话就弹了过来。

她举起手机,点了接通键。

男人穿着灰色的睡袍坐在办公桌前,领口微微敞着,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顺着缝隙隐隐还能看到里面健硕又完美的胸肌。

邵訫语咽了咽口水,娇软的嗓音哑哑的,“主人,你好帅啊,身材也好好。”

墨轩淡淡徐徐地开腔,“都是你的。”

邵訫语抚上自己略带烫意的脸颊,清眸含笑,“主人,你好会说情话。”

男人的眉梢微微挑起,“这算情话?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我本来就是你的。”

邵訫语心悸了下,娇俏素净的脸上笑意弥漫,“这句也是情话。”

墨轩盯着她的双眸,薄唇勾起的弧度宠溺又怜爱,“我哪有你会说情话?”

“那你喜欢吗?”

“当然,要不是又来了工作我早就给你打视频了。”

外面倏然响起一阵闷雷,吓得邵訫语手一抖,手机直直地砸在脖颈上,慌乱去够手机的时候却不小心将它往睡裙里面挤了进去。

到最后折腾了好一会才捡起在睡裙里滑了一圈后掉落在床单上的手机。

邵訫语重新拿好手机,微微喘着气,“主人,刚才的雷声好响,吓死我了”

墨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盯着白里透红的小女人,低低哑哑地道,“晚上就不要挂电话了,我陪你睡,别害怕。”

男人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浓稠得不见底。

邵訫语被看得不好意思,红润的唇瓣被她咬住又缓缓松开,“好。”

见小女人这么害羞,墨轩恶劣地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晚上睡觉怎么还穿胸罩?”

邵訫语屏住了呼吸,这才意识到刚才手机掉进睡裙里的时候男人已经把她看光光了,脸蛋愈发热烫,含含糊糊地解释,“等、等会就脱了”

墨轩的指骨慵懒地敲击着桌面,将她所有的神色都尽收眼底,一处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之前实践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穿黑色蕾丝的内裤?”

天啊

他刚才连内裤都看到了

“宝宝,你适合穿黑色,显得下面很嫩。”

“胸也嫩,想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