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一样的小脑瓜子飞速运转,想来想去什么都没想出来,只能无奈地回了句“好的,主人。”
“地址发来。”
她在高德地图转了一圈,找了一个附近的24h便利店发给了他。
现在是9点37,便利店离就在酒吧的斜对面,10点15分的时候出发就行了。
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刚准备继续闭上眼假寐,却被一句油腻的男声油腻地打断,“美女,加个微信呗。”
我的妈
什么烂俗剧情都能降落在自己身上
邵訫语喝了点酒,本来就很难受,男人身上冲天的酒气味儿让她禁不住恶寒,她忍住想吐的冲动,微微摇头。
被拒绝的男人可能觉得面子过不上去,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直接伸手按住她的肩,“加个微信怎么了美女,我卡座就在你的旁边,点的都是好酒,去喝喝呗。”
那边,李穆跟着几个朋友在旁边的卡座喝酒。
举起酒杯喝酒的时候晃一眼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学生,他吓得呛个半死,搓了几下眼睛又透着霓虹绚烂的光仔细看了眼,等看清楚到底是谁的时候呛得更厉害了。
咳嗽声把旁边的汪一豪都惊到了,笑着打趣他,“得哮喘了?”
李穆,“”
他蹲下身子生怕被邵訫语看到,一边咳嗽一边对他说,“快、快,那是我学生,被人骚扰了,你你咳咳”
汪一豪看他每个半天是说不完话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邵訫语的卡座。
“人家女孩子不想理你,还纠缠什么?”
邵訫语慌得眼眶上已经浮起一层雾气,闻声感激地看着走过来帮她解围的陌生男人。
油腻男见女孩子竟然有了“帮手”,灰溜溜地跑了。
邵訫语绷紧的弦彻底松了,难比言表的涩意与委屈涌上心头,哽咽着声音朝男人道谢,“谢谢。”
汪一豪浅浅地打量了一下受惊的女孩子,很清纯洋溢的少女装扮,明艳的妆容下是遮不住的学生气,心尖微动,唇上的笑意渐浓,“没事儿。”
李穆蹲在卡座下面,看事情解决了就拨了个电话给墨轩,响了三十几秒那边才接通。
“有事?”
“不是我有事,是我学生有事。不是我说你哈,你之前非逼着我开假条让她去你家住,你连她的安全都不管?明天我就把她假条销了,我他妈当初就不该信你。”
墨轩的身子重重一僵,太阳穴的筋脉也隐隐暴露出来,“你说什么?”
李穆翻了个白眼,“她刚才在iu被人骚扰了,要不是我喂?喂?”
电话传来挂断声,李穆莫名其妙,又见汪一豪把邵訫语送到了门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拖着被蹲麻的腿重新坐到沙发上。
汪一豪把邵訫语送到便利店门口,加了她的微信就走了。
夜色隐隐透出些寒气,冷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肌肤浮起一阵鸡皮疙瘩,心里好像更难过了。
她后悔得要命,一开始就不该去融入自己融不进的圈子,也不该为了维持宿舍关系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更不应该对墨轩隐瞒自己来酒吧的事情
现在才10点01,估计墨轩还得有二十分钟才能来。她直接去了便利店,买了盒水果糖,想盖住口中的酒味。
只是一颗葡萄糖还没嚼碎咽下去,男人的车就稳稳停在便利店门口。
邵訫语的瞳眸瞬间扩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下车一步步走过来站到他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邵訫语总觉得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而且周身的气压很低,低到她觉得他在生气,而且是那种很克制的怒气。
她有些心慌,主动牵住男人的手,“主人,你来得好早啊。”
墨轩盯着她眼角已经风干的泪痕,眼神微凝,没说话,带着她往车上走。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霎时间所以的纷扰与浮躁喧闹都被隔绝在外面,车内只余下安静,很诡异的安静。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现在她可以肯定墨轩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主人,你怎么了?”
回答她的只有“嗡嗡”的汽车启动声和从车窗外鼓进来的风声。
邵訫语,“”
从便利店再到家,墨轩一句话都没说,她咬着唇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他后面。
“啪——”地一下,男人在玄关按下开光,幽暗的客厅顷刻间被白热的炽光灯照的通明。
墨轩落在身侧的手无声地攥紧,身体紧绷,里面是克制着的暴躁情绪,“跪在地上把今天的任务完成掉。”
男人从来没用这冷漠和生硬的语气和她说过话,虽然心里已经猜出他知道自己偷偷去酒吧了,还是委屈地想哭,“好的,主人。”
地上的瓷板砖硬得发冷,她才跪了一会儿膝盖便隐隐作痛,就像有一把刺刀有一下没一下地割着皮肤,又麻又痛。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电脑上的键盘。
男人光是坐在那就极其有压迫感,她只是草草瞟了一眼,全身都细细密密地战栗着,从骨子里沁出的畏惧与屈服怎么都止不住。
她写字的手一直在抖,头也晕陶陶的,酒没有完全醒,一行行的英文字母恨不得有三个重影。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写完的,跪着挪到男人面前把作业交给他。
看他批改的过程就像是亲眼看着刽子手磨刀一样,一下一下,心脏被恐惧感完全侵蚀了,跪伏在上位者的跟前,等待他最后的判决。
墨轩把改好的模拟卷推到她面前,明晃晃的五十七分,连及格都没及格,她还从来没考过这么差的成绩。
眼泪几乎在下一秒夺眶而出,她难受地捂着脸,“主人,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偷偷去酒吧的呜呜”
直男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墨轩承认在邵訫语流泪的那一秒他就心软了,心里的那团郁燥消散地七七八八,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哄,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既然错了,就必须认罚。
他不仅是她的男朋友,也是促她成长助她更好的引导者与教导者。处罚也是心疼的另一种表现,如果一位地退让,那他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墨轩的脸色微微松动,但语气依旧很冷,“错了应该怎么做?”
邵訫语跪着挪到男人的腿边,抱住他的腿,嗓音沙哑又坚定,“请主人罚我。”
墨轩从沙发上站起身,“趴在沙发上跪好。”
邵訫语咬住唇,忍住又要落下的眼泪,乖乖地把手撑在沙发上调整好跪姿,把裙子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肉团。
“滋啦”——一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摩擦着空气,一点一点敲击在邵訫语的耳鼓上,后背激得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百下皮带是罚你模拟卷不及格。”
墨轩的声调强势而不容一丝一毫的抗拒。
邵訫语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头脑空白一片,手心也因为极度的紧张与慌乱而沁出了层层薄汗。
“啪——”
“呜”
墨轩抽打的力度明显不同往日,才第一下,邵訫语就疼得有些受不了,闷哼破唇而出。
啪啪啪——
连续三下,胡乱地在臀肉上抽拍,她还没从第一下的余韵中回过什神来就被破再次承受尖锐的刺痛。
分不清是左边疼还是右边疼,好像哪里都疼。
眼泪顺着眼角争先恐后地落下,她捂住眼睛,最后一点酒劲也被痛楚驱散了,她现在完全是清醒地在感知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鞭子。
墨轩抬手,鞭子鼓着冷风直往小女人的臀上钻,每一下都是又急又重,在臀肉上咬出一个个红痕才舍得离开。
这次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她从一开始的咬唇呜咽到后来抽噎地发不出声音,最后迷迷糊糊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扣住手按在后腰上,全身都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一点都动不了。
一百下皮带虽然煎熬,却因为男人几乎不停歇的频率很快就拍完了。
臀肉肿了有半寸高,红痕更是密密麻麻地扑在肉团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墨轩虽有意罚她让她涨涨记性,但手上的力度还是控制地很好,红痕再多,也只是表层的浅伤,没有破皮。
邵訫语哭得昏天黑地,后背冷汗淋漓,红唇也被牙齿咬破了皮,渗出丝丝的血珠。
墨轩收起皮带不仅不慢地重新套在裤子上,“趴在地上把错题都订正了。”
邵訫语把眼泪都蹭在手上,乖巧地点头,把试卷从茶几上拿下来,手撑在地上一个错题一个错题地订正。
墨轩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又带着湿润泪痕的脸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是面上静静默默的,没什么温度。
大痛大哭过后的头脑很清醒,她再过一遍时,答案像是跃然纸上,理解、改错、翻译上的错题或是扣分点她了然于心,订正的时候也得心应手。
她抿紧唇将订正好的模拟卷交给墨轩,“主人,我订正好了。”
男人的压迫感不散半分,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把你的试卷举高过头,罚跪三十分钟。这是惩罚你任务没完成还隐瞒我偷偷溜去酒吧。”
“好的,主人。”
邵訫语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试卷,直直地举在自己的头顶上。
红肿的屁股还没有消肿,闷痛的余韵久久不消散,膝盖上星星点点的刺痛尖锐又难以忍受,又麻又胀,只觉得骨头都被瓷砖撵磨切割。
她跪着把自己不及格的试卷举在头顶上,手臂上的酸胀感无时不刻地提醒她此刻自己是多么地羞耻与难堪。
她突然很想被墨轩抱在怀里,想亲亲他和他撒娇,想窝在他的肩上大哭一场。
可是她现在做错了事,做错认罚,天经地义。
跪在地上的时间无疑是难熬的,膝盖和手臂又酸到痛,再由痛到麻,最后进入了一个疼得恨不得想切割掉的程度。
时间因为疼痛而变得漫长,暗沉的夜色透着股冷气,直往她的身上钻,刺骨极了。
膝盖的肿胀与痛感到达了一个峰值,邵訫语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额前的碎发都站在她汗津津的小脸上。
手和腿酸痛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地往前倾,试卷轻悠悠地飘在地上。
就在她已经闭上眼准备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整个人却投入了一个异常温暖熟悉的怀抱。淡淡的木质香愈发浓厚地将她完全包裹住,她的神经一软,眼泪呜呜地从眼角不要命地落下。
墨轩虽然一直在处理工作,但余光却从未在小女人身上离开半步。
看到她快要倒下去的身子,身子比头脑先作出反应,条件反射地跑过去抱住她。
狂风暴雨后的温柔更为致命,她趴在他的肩上肆意地哭着发泄所有的情绪。
墨轩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薄唇靠近,贴在她的脸颊轻轻地舔吻,“不哭了好不好?好看的妆都哭花了,嗯?”
邵訫语将手收得更紧,窝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摇头,“我不要呜呜你今天好凶,拍完连aftercare也没有的”
墨轩无奈地轻笑,呼吸间的鼻息全都喷洒在她肌肤上,“不凶你能长记性?”
邵訫语止住泪,嗓音沙哑得不行,因为哭过,还带着重重的鼻音,“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去酒吧了,那个地方我一点都不喜欢。”
墨轩低头,扶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任务没完成和偷溜去酒吧只是我罚你的前两个原因。”
邵訫语心一滞,神色茫然道,“啊?”
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眼神至白皙修长的脖颈,墨轩轻舔小女人的柔软的嫩肉,哑声低语,“为了迎合别人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遇到危险受了委屈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湿濡的热吻停在了她漂亮的锁骨上,他含住她的锁骨反反复复地舔舐,“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邵訫语的眸眼微怔,瞳孔里的纹路细细裂开,躺在胸膛里的心脏更是跳得厉害,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溢出眼眶。
原来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教导,他的训诫他在她心中的一切都化作一缕热流,流向四肢百骸,在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烙下最深的烙印。
而那烙印,是独属于他的。
墨轩舔掉她的眼泪,唇边的弧度愈发宠溺,“哭什么?你还没说该怎么罚你呢?”
邵訫语抬头,透着光和他深邃的双眼对视了好几秒,神经一软地吻上了他的唇,“罚我和你做爱。”
墨轩的身子重重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了好几遍,才蓦地确定小女人说的那句话:罚我和你做爱。
周围的空气倏然变得稀薄又滚烫,他盯着她的脸,注视着她神色中的每一处细微的变化,眸眼深邃的,漆黑的,炙热,像是死死的按耐着什么。
也许是爱意浓厚到溢出心尖,也许是夜色昏沉惹人联想,邵訫语疯狂地想和面前地男人亲密地交织在一起,只有这样,她翻涌而出的感情才能得到宣泄。
她这次难得没有脸红,更没有闪躲,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男人的视线,红唇一张一合,“我没有为了讨好你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是迎合了我自己,做我喜欢又愿意的事。”
男人墨色的眸眼深得恨不得把她完完全全地吸进去,他情动又心动,泊泊溢出的喜爱之情更是无法抑制,“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邵訫语亲了亲他的下巴,娇滴滴地撒娇,“我准备好了,主人,别拒绝我,好不好?”
女人柔嫩的嗓音像是羽毛轻轻扫过他的睫毛,他的克制瞬间轰然倒塌。
拒绝?他怎么舍得拒绝?
男人的喉结上下一滚,下一秒,将她轻柔地抱在怀里走到卧室,和她一起倒在绵软的大床上。
他想吻上去,小女人却先他一步坐在他的腿上。
胯间的性器瞬间肿胀了一倍,隔着衣料磨蹭着小女人的腿心。
酥麻的触感激得邵訫语脸色潮红,她咽了咽口水,羞涩得不行,“主、主人,那个我我屁股还是痛,所以用女上吧,这样你还可以揉揉它”
墨轩的心都软成一滩水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恨不得百依百顺。
邵訫语伸手刚想扒下男人的内裤就被他的手摁住,柳眉微皱,疑惑地看着他。
墨轩扶额,太阳穴突突地跳,“还没戴套,而且家里也没有”
邵訫语,“”
靠啊!
她怕不是精虫上脑色胆包天了吧,连这都能忘记了
她翻身跳下了床,哼哧哼哧跑到自己的卧室里翻出了一包还未拆封的避孕套,又哼哧哼哧地跑回来重新坐到男人的腿上。
墨轩挑眉,暗哑的嗓音夹着着毫不掩饰的玩味与惊讶,“你怎么会准备这个?”
邵訫语脸色发烫地移开视线,“那个泡过温泉之后就一直备着了网上都说发生边缘性行为之后就要随身带着这个,以防万一嘛”
墨轩淡淡地笑,“看样子今天你是非要上我不可了?”
邵訫语,“”
谁上谁啊真的是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做太过于生疏了,或是说她太紧张了,套了三次也没把避孕套罩在肉棒上,到最后还是墨轩扶着她的手一点点套进去的。
他躺着,她坐着,此刻还穿着淡紫色的长裙。
两人紧紧贴合的下身都被裙摆遮得严严实实。墨轩一想到长裙里淫靡的光景就兴奋得要命,神经末梢都跟着充血般兴奋起来。
邵訫语握着胀大的肉棒,深深吐出一口气,就按着她往自己的小逼上塞。
龟头蹭着紧致的逼缝一点点地被里面的媚肉绞进去,但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就被卡在小口处,稍微往深处戳那么一点点,就痛得她头脑空白。
她慌乱又着急,“怎么办啊,主人,它怎么进不去啊?”
墨轩的额头也沁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嗓音紧绷又忍耐,“你先起来,应该是还不够湿。”
邵訫语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涩,“那怎么办?”
墨轩摸了摸她的脸颊,低低地蛊惑,“趴在我身上。”
邵訫语微微挪了下位子,肉棒“啵——”地一声从被小穴吐了出来,她被那黏腻的声音勾得发麻,软了骨头似地趴在男人的身上。
墨轩一直手轻抚她的背温柔地安慰,一只手伸到她的长裙下,精准地找到小女人的阴唇,手指灵活地从内裤的边缘往里探,摸到了躲在唇肉里的小核。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手触碰小女人最隐秘的私处,而且还没有隔着布料,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身子重重一震,循着原始的本能用指尖按着小核打转。
“嗯嗯”
敏感的阴核被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一股股触电般的热意循着后腰直冲头顶,邵訫语的小身子软得都能化成水,红唇微张,任由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从口中泄出。
小女人的叫声轻轻的,软软的,像羽毛一样剐蹭着他的心尖,爆棚的欲望都倾泻在指尖的动作上,或轻或重地蹂躏那些红肿水润的小豆豆上。
小腹聚积的酸意愈来愈重,邵訫语被接憧而至的强烈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软黏的娇嗔变得急促又高昂,小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别男人的长腿强有力地分开。
“乖,往上爬一点。”
墨轩明显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低哑模糊的嗓音极致的温柔,紧绷的声线像是乞求,又像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明明都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得理智全无了,却还是忍不住听话地往上爬,白皙纤细的手撑在他的头两侧。
小女人的乳有意无意地蹭着墨轩的鼻尖,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扒开裙子的领口,伸进去,从她的胸罩里掏出白花花的乳肉,仰头大口地吞下了半个嫩乳。
邵訫语惊得瞪大了湿漉漉的双眼,男人含着乳肉的模样越发清晰,神色虔诚又饥渴。
平常那么成熟稳重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天真的孩童一样天真地吮吸着自己的乳头,视觉冲击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了,双腿扑腾地伸直颤抖,阴道的最深处淅淅沥沥地喷出股股花汁,顺着男人的手指一缕缕地滴在淡灰色的床单上。
她高潮了,他却没停。
乳肉被他含在嘴里肆意舔弄,啧啧的水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激荡,乳头更是被他的大舌玩弄地发硬,敏感的要命。
他潮湿的手指也顺着逼缝往下,慢慢地喂进她湿润柔嫩的小洞,频率又快又急地抽送。
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又被他挑逗得娇吟不断。
墨轩用手和舌头快速刺激着小女人的敏感点,再她快要再次高潮的时候,猛地挺动腰身,肉棒抵着逼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
滔天的爽意盖过了被破处的痛意,邵訫语被肉棒刺激得登上了顶峰,蜷缩着身子再次泄了出来。
透明的黏液沾着鲜嫩的处女血洇湿了床单,墨轩爽得呼吸完全紊乱,肿胀的阴茎被少女窄小的甬道紧紧绞住,他差点射了出来。
他摆动腰跨,将硬得发疼的肉棒在小穴里抽送,顾着到小女人刚被破处,一直忍着狂肏的欲望,慢慢地抽插,一点点地将肉棒喂进湿热的小口,再一点点地抽出来。
“嗯”
肉棒在甬道里慢慢撵磨,小穴里的媚肉被柱身上的青筋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刚高潮后的穴肉格外受不了刺激,这样慢慢地撵磨更让她清晰地感受下身被肉棒撑开的触感。
酥麻的激流从脊椎骨往四肢百骸到处乱窜,她的脑袋被情欲搅成了一团浆糊,红唇吐出一声声既欢愉又难耐的娇哼。
墨轩一边用肉棒慢慢撵磨她的穴肉,一边握住她的臀肉温柔地搓抚着。
靠啊
臀肉火辣辣的热胀,而男人的手却带着令人舒适的微凉,一冷一热,邵訫语急促地呻吟,酥得骨头都要麻了。
墨轩忍得要爆炸,他想不管不顾地压着小女人再深深顶到她的子宫口,用全身的力气狂顶狂肏。可是他不想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宝贝第一次经历性事就受伤,他舍不得。
“还痛吗?”
又硬又烫的肉棒在小穴里不住地撵磨,邵訫语头皮发麻,“嗯一点点痛嗯”
墨轩低头亲了亲她的的额头,“乖,我会轻点。”
尽管男人只是用性器慢慢撵磨甬道,邵訫语还是很快就到达了高潮,抖着身子吐出喷出花液。
一晚上连续三次高潮,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头脑更是晕的厉害,半睡半醒地闭上眼。
墨轩盯着小女人娇媚又可怜兮兮的小脸儿,心尖软得一塌糊涂,轻柔地稳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梆硬的性器舍不得抽出,却也没再动,让穴口含着。
薄唇一路向下吻着,知道碰到她樱红的小唇才停住,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勾缠住她的小舌打转吸吮。
他吻了好久,性器一点都舍不得离开湿热的小逼,就连他抱她去浴室的路上,下体依旧紧密地相连。
直到浴缸被温水灌满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
他硬着鸡巴给她洗澡擦身然后换上睡裙。
邵訫语全程被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害羞得要命,也幸福甜蜜极了。
墨轩抱着她去了她的卧室,把她哄睡着了才折回浴室冲凉。
他就着冰冷的水撸动自己股胀的鸡巴,脑子里全是邵訫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上瘾的毒药。
不知道撸了多久,腰身才沉沉一送,喷出乳白色的精液。
等收拾完再回她卧室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小女人窝在被子里,看上去睡得很沉。
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将那小小的温软如玉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亲着她的脸颊,大手覆上她的臀肉熟练地揉捏着。
今天自己下手太狠了,不多揉会儿恐怕她明天坐都没法坐。
“要不要再来一次?”
邵訫语其实在男人去洗澡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渴醒了,半睡半醒地去客厅倒水,却听到浴室里不正常的闷哼声,很压抑,也很性感,粗重的又带着情欲的。
她不自觉地循着声音走到浴室,半透明的玻璃窗上撒着橘黄色的灯光,光透着上面倒映的阴影也能想象出里面男人的身材是多么得血脉喷张。
手上握着粗壮的那根,来来回回地撸动,倒影微微颤抖。
平静的芦苇萍像是被风吹过,留下了痕迹。
她舔了舔唇,感觉自己更渴了。
刚经历过性爱的小穴格外敏感,隐隐感觉有些许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洇湿了内裤。
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新地感受到自己这么直观的欲望,脸颊烧起来般,水也不喝了,钻在被子里准备装睡。
可是男人的闷哼声像一根羽毛,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耳垂周围刮擦。
她痒得心都在颤。
墨轩在性事在意她的感受,就因为她说了句有一点疼,宁愿自己在卫生间解决也不碰她。
他如果在忍,那她主动一点也没事儿吧?
而且她其实要告诉他,她还挺喜欢的?
就在邵訫语胡思乱想的时候,带着一身沁凉之气的男人回来了,抱着她前前后后亲了个遍。
夜晚静谧潺潺,暗色迷人,勾得人愈发大胆。
那句突兀的邀请就这么说了出来。
墨轩的心跳漏了半拍,只觉得刚刚消下去的燥热轻而易举地被小女人的一句话勾得火花四溅,全身灼烫。
抱着她腰的手收紧,手指挑开她的睡裙往上慢慢抚摸藏在里面白皙娇嫩的肌肤。
这样性暗示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噙着清冷却又到极致暗哑的嗓音却问了一句很正经的话,“什么时候醒的?”
男人的薄唇贴在邵訫语的脸上,每说一个字唇瓣就会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肌肤,湿润的触感如一股急速的电流在她的身体里热烈地搅乱翻涌。
“太渴了,所以就醒了。”
墨轩的手还在黏腻地抚摸着小女人的腰,修长白净的指骨有意无意触碰她的乳肉边边,“不是和我说下面疼吗?”
“嗯不疼了。”
邵訫语本来就很情动,男人这么轻轻一撩拨,她就受不住地嘤咛出声。
“等会疼的话和我说,嗯?”
男人的嗓音暗哑入水,很低很缓,敲击在心扉上,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份带着浓浓欲望的温柔里了。
“嗯好”
墨轩的手从她睡裙的下摆伸进去,一路抚过细腻的肌肤,修长的手指触上已经有些湿润的内裤时明显地一滞,但很快又恢复逗弄,隔着内裤又捣又挤那微微露出头的小核。
他低低地笑,“好湿。”
邵訫语羞得脸颊红扑扑的,干脆窝在他怀里娇娇弱弱地撒娇,“不要讲了嘛”
墨轩俯首看着她因为撒娇而嘟起的小红唇,顺着心意直接一口含在嘴里嘬吻,舌头再慢慢地伸进去勾着小舌纠缠不放。
耳边都是唇舌吮吸的水声和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声,邵訫语被吻得浑身酥软,忍不住地哼哼娇吟,“嗯嗯啊”
晶莹的唾液从她微启的唇缝中泄出,男人的舌头从口腔中依依不舍地退出,接着又在她的嘴角和下巴处来来回回地舔舐,将小女人的津液都卷入自己的口中吞咽。
手指从内裤边边上灵活地钻进去,来来回回地挑逗肿的发胀的阴核。
邵訫语的后腰酸软成了一片,小腹里挤压的涩意融化成一股股的花枝,从湿热的小洞里流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灵活有劲的手指,水声有黏又腻,上面下面的小口都被男人捣弄得汁水四溅。
邵訫语随着燃起的情欲浮浮沉沉,腿根细细地颤抖着,莹润的脚趾也紧绷地蜷缩着,眼神迷离又享受,乖巧地被男人的唇舌和手指玩弄。
墨轩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嗓音沙哑得不行,“我去拿套。”
男人出去不过一分钟,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燥热的风被他硬挺的身躯煽动,全都扑洒在邵訫语的身上,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墨轩就算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肉棒却还是在他的控制下被一点点慢慢地喂进小女人的嫩逼里。
湿热的穴道被完全肏开,阴唇的边缘撑到极致,甬道处的媚肉如同有千百道小嘴一般咬住肉棒,又似抗拒又似不舍地用柔软的穴肉磨蹭着肉根上突突暴起的青筋。
“嗯啊”
邵訫语急喘着,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喉咙的最深处溢出。从尾椎骨掀起的激流在身体的各处乱窜,她条件反射地夹紧腿,却将男人的阴茎吞得更深。
墨轩低头,含住小女人的乳肉,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前后晃动,让硬胀的性感在小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肉根剐蹭着甬道内壁,里面的媚肉如同海绵似的被肉棒挤的出水,浇灌在茎身上,阴茎受到了刺激,肉眼可观地胀大了一圈。
两个人都被这阵酥爽激得头皮发麻,呼吸越发地急促。
墨轩将小女人的一只脚扛在肩上,媚穴一下子被撑得更开,他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腰,龟头破开紧致的穴肉往里顶肏,阴囊砸在阴唇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嗯啊嗯嗯”
邵訫语难耐地哼吟,稍微低头就瞥见了被男人撞得乱晃的奶子,视觉和感觉系统都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花穴紧紧一咬,喷出了大量的体液。
高潮过后的小女人身子更软,长腿被男人摆弄成各种性爱姿势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大张挞伐地操撞。
墨轩爽得深深叹出一口气,小女人的阴道又热又湿,他恍惚地想:要是一辈子被她这样含着多好。
夏日的空气是闷热的,邵訫语本就燥热,尤其是正在经历这样一场酣畅淋漓欲生欲死的性事,薄汗更是打湿了额前几缕零碎的黑发,小脸像是被蒸头一般湿津津的。
花穴被肉棒一次次地贯穿,抽出的时候连粉嫩的肉都跟着一起翻出来,再被肉棒狠狠地插进去,透明的黏液溅出,沾在两人的腿根处,下身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
“嗯嗯啊”
男人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邵訫语被肏得迷离,还没来得及吸一口氧气就被男人又重又狠的顶撞逼得溢出呻吟,她就像被溺在情欲的深海里无法挣脱。
墨轩虽然中途无法自持地失控了,恨不得拼尽全力把小女人肏死在自己的身下。但后来溃散的理智渐渐归位,想起小女人才经性事,怕她明天下面会痛,硬生生逼着自己慢下速度和力度。
最后沉沉地射出浓精,再抱着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一起洗了次澡。
躺在被窝里亲了又亲她的脖颈,才窝在她肩膀里嗅着她淡淡的奶香睡着了。
长裙下的小身体淫荡地晃动,乳头隔着布料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胸肌,无比的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