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见旧人(1/2)

舒宇坐立不安,时不时的把眼神扫过黑屏的手机,手机安静的呆在茶几上,他的一言一行一丁点动作都被对面那个男人扫入眼中,那人红唇轻启,语气轻佻,意思耐人寻味,“男朋友?”

舒宇浑身一顿,表情如临大敌,“舅,你说啥呢?”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万千想法。

对面那人却是双手一甩,脸带笑意,“别紧张,开玩笑。”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舒宇的心一时半会放不下,他知道他舅舅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话,必定有什么风声或者掌握了什么把柄,如此想来他盯着他舅的眼神有些锐利。

贾斯年,抿了一口茶,翘着二踉腿,神情慵懒,身体的重心微微往后依,“若不是我给你打掩护,你还能安享几年快乐无拘无束的时光吗?要不是我替你担着,你老子早就来收拾你了,还能让你在这里防备我。”

舒宇一听,渐渐的放下了警惕,神情严肃,“我我爹他们知道我回来了吗?”

贾斯年道,“你还好意思说,怎么在外面玩野了,家都不知道回,你妈不知道念叨了我多少次。”说着摆出一个你你自己解决的表情。

“你妈下了命令来的,必须带你回家。”

舒宇心中犹豫道,刚想张口,“我。”就见贾斯年已经撸起袖口,眼睛一眯挑了一下眉,回头看向他,语气有些危险,“什么。”

他舅舅随母姓,在他外祖母是高龄的的候产下二胎,那时候他的母亲已经十五岁了,二十二岁生的他,他这个舅舅只比他大了七岁,他舅舅心黑手段狠,他小的时候见识过,也没少被欺负过,但是又极其护犊子不允许别人欺负他,在舒宇小的时候就带着舒宇见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不乏有花臂的黑色势力人,还有不少白色地段的人,他舅舅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是没他舅舅他这几年根本就无法离开父母的安排,现在都还在异国。

舒宇明白那是风雨欲来的预兆,他看了一眼依旧沉静的手机,看了一眼慵懒清冷贾斯年,最后跟着他走了出去,“走吧,舅舅。”

林漾不知道怎么回到的酒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最后前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一口气就回绝了,他躺在床上很久,最后想起什么的打开手机,上面的信息还停留在很久之前,他又点开了一下,有一条最新的信息是舒宇在二十分钟前发给他的,上面显示,我这边有点事,你先回去,我不能接你了,我定好了晚餐,你一回到酒店就可以吃了。

果不其然,就在林漾盯着手机页面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还有人叫道,“先生您订购的大餐到了,请开一下门。”

林漾看着猫眼,然后打开了,接着几人就推进来一个餐车来,还有一个出事模样的人,现场烤起了牛排,还有一个助理磨样的人,“先生,这是本店的王牌套餐,为了防止食材变冷,所采取的都是现烤现吃的方法。”

不知不觉房间里已经泛着食物的气息,林漾明明感觉很饿,却丝毫提不起兴趣来,小腹隐隐作怪,竟涌出呕吐感,他强行压了下去,很快,厨师就把食材处理完毕。

那个助理关门的时候还道,“感谢您的青睐,记得给个好评哦。”房间恢复了安静,林漾拿着刀叉,牛排鲜嫩的汁液洒了出来。

突然林漾突然冲去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就传出呕吐的声音,那盘精美的佳肴变得冰冷。

林漾什么都吃不下,整个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都要虚脱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个丑陋怪异令人恶心的裸照,他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照片,面对舒宇的担心照顾,他都会觉得有种罪恶感,就好比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出轨了别人一样,最让人你拿手痛苦的是他不知道给他发照片的人有何居心,约他去酒店干什么,那人还要求他和舒宇分手,他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他对这些一无所知,他不能告诉舒宇,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这么等到了八点钟,房间里的表准时报时,“现在是北京世间八点整。”

就在这一刻,林漾的心紧张紧绷到了极致,这个点原本是那个人要求他的时间,他没有赴约,他不知道那人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什么事情来,那些照片,林漾顿坐在地上,猛的用力揪住了自己的头发,这时候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忽略一些事情。

八点过后那个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分针过去了,秒针还在转,突然空旷的房间里,电话铃声如催命符一样响起,电话铃声响起了好久,终于平静了,最后熟悉的微信铃声响起,林漾才如梦初醒,大汗淋漓,他拿出手机,为了不让对方听出端倪,清了清嗓子,“喂。”

舒宇关闭了手机,眺望远处,突然有股强烈的直觉驱使他想要回去,只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贾斯年笑的一脸耐人寻味,最后捏着手机,压制住心里强烈的感觉,扯开嘴角,“舅舅,怎么在这里,不应该在大厅里面吗?”

贾斯年语气轻轻叹道,“哎,果真是长大的儿子留不住啊,才分开了多久,就想着溜回去,是不是也太不给我这个舅舅面子了。”

今天是接风宴,舒宇到了这里才知道的,他皱着眉头想,为什么他舅舅对他的行径如此熟悉,贾斯年邀请了很多人,他借着打电话为由走了出来,也许是贾斯年注意到他不见了又出来了,“今天邀请了一些人,不要不给你舅舅面子。”

舒宇掩去眼底的担忧,“嗯,走吧舅舅。”

贾斯年在后面看着舒宇,嘴里玩味的咀嚼着,“果真长大了,有种当父亲的快乐。”

林漾挂断电话后,颓废的坐了下来,保持和原来一致的动作,接通舒宇电话的那么一刻,他有种想要舒宇回来的想法,只是那么一刻,他就听见电话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也就是那么一句话,林漾开口道,“去吧,今天玩的开心,我早点睡觉。”

林漾就这样把舒宇推了出去,而在舅舅注视下高度紧张的舒宇忽视了林漾语气中的异样。

时间来到八点十分,面对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林漾盯着手机,盯着盯着,突然就意识模糊,头一轻,就靠在床边睡着了。

时间来到十点二十八分,酒店的走廊开始出现缓慢循序渐进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稳稳当的停在了某处,声音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那人在摄像头的注视下,一点点一点消失在监控器内。

时间来到十点半,那人关了门,走了几步,寻找到了蜷缩成一坨的林漾,一米七八的清瘦小伙子一下子就被人抱了起来。

林漾骤然觉得有种腾空感,吓的惊醒,在看到那人面容的时候愣住了,下一刻他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许是那人注意到林漾已经苏醒,于是再也不用顾忌,终于放了力道,吸吮嘴里的柔软,一手束缚住林漾的双手,一手朝着衣摆下袭去,最后两人的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那人如鬼目般,里面闪烁欲火,林漾清楚的听见那人喘息不平的声音,唐错狠声道,“给过你机会,自己不珍惜。”说罢,男人眼中再也藏不住的凶狠,低头俯身下去,嘴里丝毫不留情,林漾能清晰的看到唐错如魔鬼般的脸上印着的血迹,那是他的血。

唐错

终于林漾“啊”的一声,声音凄惨悲凌,受尽万千苦难般。

梦境被打破,淫灭的恶魔从潘多拉的魔盒了跑了出来,遗忘的记忆被纷纷打开,一瞬间林漾被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窒息感压的喘不过气来,林漾眼睛红着,大口的喘气,几乎痉挛,口齿不清,一句完整的话都皱皱巴巴的讲了很久,眼睛里的惊恐印称在那张雪白清冷的脸上,让唐错心动了一下,声音惶恐不安,“唐唐,唐错,是你,是你,为什么真的的是你,为什么。”

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医院的病床,行为冰冷毫无破绽对他百般照顾的心理医生,还有那个诺贝尔家,“啊啊啊”林漾叫了出来,泪水夺眶而出,“不可能,不可能,我病了,我需要看医生。”

“放开我,”唐错猝然捏住了林漾的下巴,病态般的盯着林漾破皮的嘴看,还用手指细心的擦拭上面的血迹,林漾沾满冰晶的睫毛煽动了一下,接着那张俊逸非凡让人难以抵抗的张就猝然逼近,接着他的双唇被堵住。

被堵住之前,他听见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再也不会放开了。”侦探发送到他手机上面的照片让他再也坐立不住了,他的心像是被万千蚂蚁啃噬般,疼彻心扉,他的理性轰然崩塌,所有信念理念统统崩塌,他像是被人活生生拆开了骨头又慢慢安装上去,被放养的金丝雀最终归宿的囚笼。

林漾的归宿是唐错

林漾双目圆睁,唐错像是失去理性般,堵住了他的唇强势有力的亲吻了起来,温热灵活的舌头在林漾的口腔搅动,晶莹有弹性的粘丝从口角滑下,灵活的舌头慢慢扫过林漾的牙床,最后死死的和他的舌头交缠在起来。

林漾的脸因为窒息被憋得通红,而唐错如磐石一般禁锢着他,丝毫动弹不得,情急之下,林漾狠狠的咬了唐错的舌头,腥甜的血液流经了林漾的口中,唐错疯一般感受不到疼,血液带着白色的粘丝混合在一起,终于在林漾眼前发黑的时候,唐错松开了他。

林漾疲倦的躺在床上,唐错眼神凶狠,袖口上沾上了他的血液,他气笑了,仔细看来还有一丝寂寥,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毁灭,“你还真是狠心,舒宇吻你的时候你会推开他吗?”

林漾一顿,脑中缺氧导致他没力气回到唐错的问题,他忽略了唐错性格上的劣根性。

“好啊”那边的唐错笑着说了一声,语气突然变得冰冷无情,朝着林漾走来,“看来我也无需对你怜惜了。”

“婊子。”

这时候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两人都是一顿,唐错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舒宇”眼睛一眯,就在他拿到手机的时候要接电话的时候,手上一疼,力气还在不断的加大,有种非要咬下一口肉的决绝,血液顺着指尖滴在地毯上,和地板上的红毯融为一体,,趁着唐错愣神,林漾打开手机,就在即将点上接通电话的时候,手机如一道抛物线被丢在房间的墙角,力度之大让手机支离破碎。

林漾眼眶一睁,接着被人按着头压在了枕头里,突然唐错狠狠的抓住林漾的头发,为了不让林漾挣扎,对着他的腹部击下一拳,林漾呼吸一顿,疼的蜷缩在一起,接着又被扯着头发被迫抬起头。

唐错眼神冰冷,也没有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因为痛苦表情狰狞的林漾,“你就那么爱他?”

林漾刚想张口说什么,看见唐错的目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意识到今天他是跑不掉了,甚至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呼吸一止,“那天在停车场的是你。”

唐错笑了一下,“怎么,认出来了,慡了。”

唐错不想再看林漾的表情,他怕他忍不住,再也不想在那双眼里看到他不喜欢的情绪,屈辱和仇恨。

林漾没了力气,唐错不知道从哪里抽来了丝带,盖在了林漾的眼睛上,慢慢的被系紧。

唐错撕开了林漾的衬衫,脱下了里面黑色的底裤,抄起了浴巾带把林漾的双手束缚在背后,就这样林漾侧躺在床上,接着他被人用大力的放平,因为双手抵在腰后,他的小腹被迫微微挺起。

粉色未经多少人事的阳具软软的趴在黑色毛发中,很秀气漂亮干净,唐错心想,他在看到林漾身体的时候一直紧绷的心突然慢慢的松了下来,慢慢的吐出一口气。

接着他叠起林漾修长均匀洁白细腻的双腿,压在胸口,林漾呼吸一顿,紧接着那双手在他最私密难堪的地方探了探,像是检查什么货物一般,林漾心中也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一股愤怒,心中很酸涩,双腿开始动弹,乱踢“滚开,唐错。”

唐错很满意眼前看到了东西,那处很紧,没有红肿,不像有人进来过的模样,唐错的心彻底松了下来,但是他还是,心中有股道不明的情绪,接着化为一股难以平复的欲望。

林漾早就赤身裸体,剧烈的反抗在唐错看来,不过是两人之间的情趣,无伤大雅,。

一只手在林漾光洁的胸口流走,林漾身体微微一颤,唐错只是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血液沸腾,直冲脑门。

唐错的手摸上了林漾的胸口,用之家轻轻刮了下粉色的肉粒,林漾身体又是轻轻一颤,唐错笑道,“很敏感,上次也是是不是。”

林漾的胸口疼了一两天,现在已经看不出痕迹了,唐错低下头来用舌尖舔舐着,林漾猛的喘气,林漾死死的抑制住,咬紧了牙,无力感猛烈的直击而来,空洞的欲望要把他吞噬了一般。

林漾一直在发抖,脸上毫无血色,唐错问他,“疼不疼,”即使眼睛上被绑着丝带,双手也被束缚在身后,唐错依旧能看见他掩藏在丝带下的厌弃。

见他没反应,唐错使劲的用两根指头捏起了林漾因为惊恐变得挺立的肉粒,捏的又红又肿,像是冬季里傲然挺拔的红梅,接着他入迷了一般,把肉粒卷进口腔里,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着,又微微用力咬着,最后一个用力,林漾“啊”的一声哭腔被逼了出来,那挺拔的红梅红肿了两倍大,林漾再也忍不住,落了泪。

那魔鬼用舌尖舔舐着他的眼角,“别哭啊,接下来还有呢。”

唐错冷着脸,明明是他所愿的,却在看到林漾泪水的时候心不知道如何慌了一下,最后还是用舌头舔着林漾的眼尾,语气温柔,“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手却已经伸进了两片雪白的臀瓣里,去寻找那个狭小隐秘他想了万千次的极乐之地。

他想看见那个洞口被撑到极致,看见里面鲜红的肠肉,想被林漾的肠壁在包裹着,里面分泌着粘液,感受里面的紧致温热,最后两人融为一体,他要泄在里面,然后让林漾的腔口里被他的精子包围,知道小腹涨起,他要把那里堵住,这样林漾就会给他生孩子。

林漾发出幼鸟的凄鸣,用腿踢着,最后换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正扇在股间,唐错环顾了一下酒店,拿出床头柜上面的避孕套还有护手霜,冰冷的护手霜挤在林漾雪白的腿间,那个穴口上面,唐错将手指伴着护手霜狠狠的捅进了林漾紧闭许久的穴口里。

手指进进出出,知道护手霜都开始变得温热,唐错也脱下裤子,掏出自己早就挺拔勃起的性器,那性器尺寸大的惊人,青筋爆出,那性器一下就弹打在林漾的两股间,林漾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炽热的温度和脉络的青筋。

林漾在也憋不住了,哭着喊道,“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双手被压在腰下已经很久了,久到已经有些发紫。

接着他的身体被人体了起来,面朝被褥双腿跪在被褥上背朝天,腿下的风景也映入唐错的眼帘,双手有一瞬间的放松,他听见那人嘶哑笑意道,“放你。”

唐错的性器狠狠的捅了进来,一开始有了润滑,也不至于后穴被撕裂开,只是那种巨疼依然存在,整个人像是被撕开成两半,林漾眼底泛着光,嘴张的很大,空旷的房间里全是凄惨的叫声。

“做梦。”

“叫出来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想听,”唐错被久违的紧致感包围的头皮发麻,许久没做了,林漾的身体很青涩,也很紧,唐错声音嘶哑,慢慢的移动性器,“放松,我出来。”

接着,又是用力的一捅,骇人的性器在温热的肠道中横冲直撞,林漾疼的脚趾蜷缩,浑身颤抖,额头涌出一层薄薄的汗。

“唐错,我恨你。”

唐错又是一顿,接着直把性器全部递了进去,小腹紧密的挨着臀尖,力道大到臀上的柔软变了形,红肿,这个角度唐错能清楚的看见林漾的穴是如何被撑到极致吃下他的。

明明贪心的狠,吸的很紧还分泌出了肠液,唐错心道,“口是心非。”接着又是用力进攻,不知道在肠壁中的性器碰到了哪处,林漾的叫声变了形,唐错却不放过林漾的异样,对着拿出直击了百来下。

林漾眼前白光闪过,唐错好像也到了极致,两人同时发泄了出来,林漾觉得身体一热,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惊恐的叫出了声,“不要。”

却为时已晚,那股热流顺着肠道流了进去,林漾能感觉到小腹已经涨了起来,圆鼓鼓的,林漾被吓傻了的模样,唐错依旧没有拔出来。

手上的浴巾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就就这个姿势被操傻的模样坐在了唐错性器上,眼睛上的丝带也被解了开,上面早就被泪水弄得湿透了,他已经筋疲力尽,毫无力气,唐错又突然动了一下,屁眼中软趴趴的性器又好像重新泛发了生机。

林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唐错摁实在性器上,性器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林漾只觉得小腹有些疼。

天渐渐明亮,白光透过窗帘透射了进来,舒宇打开门,顺便按了灯,“林漾。”

“嘟”舒宇看着已经拨打过好几遍的电话号码,看着满屋的狼藉,黝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捏着手机的手臂青筋爆出,随即拨打了另一个电话,播完电话后,突然一下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眼中闪烁着难以比拟的风暴。

空气中还弥漫着奇怪粘腻的味道,被褥上还有干涸的痕迹,许是几个小时前他心中还存在侥幸心里,也许是林漾他自己,也不是不行,只是。

舒宇不敢想象,他心乱如麻,很快手机上就传来一段正在加载的视频,呼吸一下就止住了,怒火从胸腔中爆起,连带着血液都沸腾燃烧起来,“fuck,操他妈的。”

视频中唐错身着黑色休闲服休闲的逼近林漾所在的房间,一双狭长明亮的眼睛像狼一般透出野心和精明,金丝眼眶在视频中闪过一丝金光,一双大长腿悠闲在空旷的走道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对着黑暗中的红点轻蔑的笑了一笑,舒宇的心已经安静到了极致,突然那人对着摄像头说了什么。

舒宇一下蹦着跳了起来,对着手机大骂起来,眼眶发红,撞到边上的餐桌哐当响,突然一下埋头颤动起来,很快就有人听见响声,急忙走了进来,“先生,您没事吧。”

房间在早上就已经退了,林漾自己退的,这是后来前台告诉舒宇的。

舒宇眼眶红着走出了酒店,黯然神伤,酸甜苦辣短短的几天都体味到了,短暂的甜很快就消失,林漾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再一次走了。

林漾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了。

别墅内,林漾面色冷淡的看着唐错,声音平淡“你究竟想干什么。”

唐错低声下来,给了一个轻轻的吻在额头,林漾下意识的偏过去,那个吻落在林漾柔软黝黑的发丝上,唐错动作一顿,表情如常。

“这次是想换一个法子吗,”林漾神色鄙夷道,“硬的不成来软的,唐错你死了这个心吧!”

唐错笑道,“怎么会,只要你人在,你的心我不管,你的身是我的。”说完唐错眼神一凝。

林漾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手底下的沙发,双目紧闭,“所以你这是在不报复我吗?啊,唐错。”

“报复我当年戏耍你,把你当跳梁小丑,最后还以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拿我们之间的事情当作别人的酒肉后的谈资,”林漾突然笑了起来,“被戏耍的感觉不好受吧,时隔多年难为你了。”

唐错的眼神黑的不见底,如一潭死水,声音冰冷,一手卡住林漾的支气管,一手挥起一个拳头,“论杀人诛心,谁比得上你林漾,玩弄人心玩的真好,呵呵呵。”说着笑了起来。

林漾的脸憋红,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血液流通的速度越来越慢,眼前发黑的时候,唐错突然松了手。

“咳咳咳。”

林漾一手摸着脖子,上面布满了痕迹,唐错使了大力气,让林漾觉得有股脖子快要被扭断的感觉,“哈哈哈,唐错你就弄死我吧。”

“如尝所愿。”

白色衬衫如风中飘絮般,上面的扣子孤零零的落在地板上接着滚落到沙发底下,接着林漾觉得底下一凉,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别滚,啊啊啊。”

声音凄惨,很快就没了声响,唐错一只手掐住林漾布满痕迹的脖子,一只手架起林漾的腿,那处红肿不堪,丝毫没有一点润滑一点前缀,林漾就生硬的闯入了进来,“啊”林漾呼吸一顿,被人活生生撕裂的感觉勇猛的扑腾了上来,一口气活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屁眼好像裂开了,脖子被人掐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林漾却是要晕了过去一般。

紧致的肉壁把唐错的性器紧紧的包裹的时候,唐错在想就这样沉沦,死去,林漾永远是恨着他的,他再也不要爱了,恨比爱长久。

他明白到了这一刻已经停不下来了,即使那处已经被鲜血覆盖,他为什么心疼了一瞬间,像被针扎了一般,抽插的动作一直在不停的进行。

林漾疼的两眼翻白,指甲盖紧紧的掐进唐错被咬的地方,直到变得血肉模糊,新血淋淋,暴力窒息与残忍的性爱,才能让他们互相竭力记住对方。

林漾从来都不是善良的,唐错顺势就势,变成了一个冷漠残忍的人。

唐错知道已经停不下来了,拼命把自己的性器插入林漾的肠道中,肉体的碰撞声音不绝于耳。

“唐唐,”唐错没有听见林漾发出的悲鸣,那双掐在唐错手臂上的双手轻轻的划落下来,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叮叮叮”上课铃声响起,林漾在坐在椅子上,脑子有些放空,眼底有些困倦,舒宇出国后,生活中像是少了点什么,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高中的生活是热闹忙碌充满生机的,但是对于林漾这类家境优渥的圈子来说,二世祖才是他们因得到的称呼,成绩前途对他们来说嗤之以鼻,高中应该是娱乐至上,众人要众星捧月般。

舒宇离开后,林漾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该打的就打,其实他很少见这些场面,以前有舒宇有心护着他,嫌少让他见到这些场面,其实舒宇不知道的是林漾就是在这些人堆里打出来的。

老师走了进来,林漾一头倒了下去,老师看见了也视若无睹,今天那个转校生没来,林漾很开心。

下课的铃声响起,林漾起身就要走,老师看见“哎”了一声,林漾转过头来,老师看见“哎”了一声,林漾转过头来,老师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下课了。”

林漾头也不停,走出校门,很快就有车来接他,来接他的人外号蝎子,真名廖方远是另一个贵族学校的,喜欢玩乐,飙车,平时也喜欢组局,家中有权,平时惹祸了也有人收底,也是林漾的一个酒肉“朋友”,这个朋友是舒宇的好哥们儿。

他们去了一所高档的ktv,下了车廖方远很自然的搂住了林漾的肩膀,一双邪气四溢的眸子盯着林漾看,“约了你好几次,舒宇不来,你也舍不得出来,两人腻腻歪歪的,生怕我给你带坏了。”

林漾摇头,“最近遇到了有意思的人。”

廖方远一顿,“哦,要不要哥们儿出手。”

林漾道,“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廖方远道,“今天大家个喝酒乐乐,许久未见了。”

在场有十多人,林漾认识几个,房间里面灯光太暗,有些看不清很快就有人瞎叫唤,起哄道,“太子爷的新欢啊。”

林漾背脊一僵硬,那只横在肩膀上的手,怎么放怎么感觉不舒服,他神色怪异的看向廖方远,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屁话,”廖放远故作生气实则笑道,“眼睛都被狗吃了,那是林漾。”

那群人一顿,“rry,太暗了,走,一起走一个,”说着就喝起酒来,“自罚三倍。”

林漾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坐了起来,远离了廖方远,手中的白酒一下见了底。

廖方远却走过来,挨着林漾坐下,霓虹灯闪烁,看的廖方远的表情也扑朔难辩“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到呢,你猜猜是什么,”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林漾晶莹的耳垂,结合到方才那群人的称呼,让林漾心中有些怪异的感觉,不一会儿廖方远就会将这些诡异坐实。

那是一个瘦小的孩,长相白嫩身上还穿着校服,脸上还带着胆怯与恐惧,在众人的打量下更显可怜,那个男孩是被人推进来的,推人的就是廖方远的保镖。

巴掌脸,唇红齿白的,很瘦小,胆小容易掌控,那是林漾对那人的法,静澜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出来,我的肩膀也被掐出了血。

静澜的前面,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小腹上面,好看极了,最后静澜遭受不住底下的攻击,最后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想要以此减轻痛苦。

最后他把性器埋在静澜的体内,低头吸住了静澜的肉粒,用牙齿摩咬着,另外一只手猛地一掐,静澜痛的紧缩后穴,我长出一口气,眼神迷离,望着黑幽幽的天花板,我内射了。

静澜像是被我的精液烫到了不安的挣扎起来,最后哭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我的脑海一片清醒,我这算什么,清醒的沉沦。

我躺在床上犹如柯南附体,开始想起静澜的种种不对,终于探出一点端倪,我打电话的时候静澜为什么不开心,吃那么少,喝醉的时候,为什么会说出我的名字,在说到我恨他的时候,眸子里的光都消失了。

我脑海中闪过很多,都被我否定掉最后一个最不可能的想法,我却记挂了很久,我的心悬挂在嗓子眼。

我问迷迷糊糊的静澜,“静澜,你是不是喜欢王颂涵。”

虽然我的问题太自恋了一些,但是我就像是那种天才学霸遇到不懂难题一定要问老师搞清楚的那种。

“唔,喜唤王颂涵。”

话说话含糊不清,我却陷入了狂欢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中。

大雨淅淅沥沥落下,天上电闪雷鸣,我被王戴阵打进了icu,我也陷入了议论漩涡之中,王戴阵说,“我一定要打死你,畜生,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我愣是跪在地上,任由王戴阵打,我吐出来一口血,看着我小妈的神情,我心满意足,做人呐,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我浑身的骨头都碎了,最后倒在雨里,静澜被人拉住,看着我被打哭了,我笑了,“我小妈是心痛我了。”

王戴阵被气的住院了,我也住院了,一时间前来探病的人不少,但是我都不知道了,因为我还陷入昏迷,在我昏迷的途中总感觉有人摸着我的手,大颗大颗的泪珠留下。

仿佛间我又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让我想起十岁那年鸡飞蛋打的年龄。

在我昏迷期间,我耳中不断传来静澜憔悴清冷的声音,也让我更加了解静澜。

那年他在福利院,因为聪明,长相出色被王戴阵收养,被收养的第一件事,王戴阵问他喜欢什么,我听见静澜说,“我当时就要了一套好看的洋娃娃裙子。”

他有女装癖,尤其喜爱各种裙子类,只是后来就穿的少了,他被王戴阵送去留学,以后好为王家服务。

“其实,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那时候喊我姐姐,我忍着笑,因为你的模样真的很搞笑,头皮还秃了一块儿。”

“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后了,我也不知道王戴阵会那么喜欢我,就算毁了自己的仕途也要娶我。”

“那年我刚毕业调到你爸身边,他就和我说想要娶我,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看他的表情不算玩笑,后来他又和我说他养我那么大,就这么点渴求,我答应了。”

“我喜欢的是你,是我故意勾引你的,我心思肮胀龌龊,我不得好死,为什么你现在要躺在床上,别这样,”说着声音颤抖。

昏迷中的我感觉到大颗大颗的泪水,和窒息一般的痛。

“你昏迷的那天,我就去找了王戴阵说我不愿意,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是你的。”

“他也允了。”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静澜没有察觉,他是一位医生,但是现在显然他已经失去了察觉的能力,检测我的仪器陡然起伏波动。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哭着狼狈的静澜,虚弱道,“静澜,我死而无憾。”

几年后,我完全康复,我爹也退休了,只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冰冷,我看着天上,或许他们只能这样了。

每个夏天我都会给静澜去定制很多各色各类的旗袍,精美的、华丽的,堆满了衣柜。

有一人伴我四季如春,我心满意足。

窗外的树枝被风吹起,赵遥若有心思的看着窗外,无心课堂,他的嘴紧紧的抿着,眉头皱着,他的心中似乎藏了很多事情,把他惊扰的像只慌乱的兔子,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十分戒备。

赵遥看了一眼在课堂上讲课的老师,一只手往椅子里探去果不其然,他看着一直弹出来的信息的手机,顿时黑了脸,心里慌乱,我捏着手机的手指在发抖,篇幅太大,同桌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赵遥抬起头,老师正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下课铃声响起来,同桌还没问赵遥怎么回事,为什么脸一下苍白了起来,赵遥像失了魂一样,说着,“没什么,”然后逃离了教室。

手机还在震动,赵遥慌乱不已,于是立马关了手机,终于不再想了,只是脸上依旧忧心忡忡。

他冲出教室后,学校前门人山人海,可以掺在里面混出去,心里这样想着,他拉高了校服的衣领挡住了自己的脸,低着头,用手拨乱了一下头发。

赵遥走到了一条巷子,突然松了一口气,心脏的跳动开始慢慢平稳下来,他打开手机,上面跳出一大堆信息,最让人醒目的就是,“赵遥,你死定了!”

赵遥看着显示屏上面的字,可以看出来给他发信息那人心里的愤怒。

想起那张暴跳如雷的脸,没由来的赵遥浑身抖了一下,压下心里的颤动,他踢了街道上一块破石头,咒骂道,“有什么可威风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凭你家里权势滔天富甲一方就能怎么欺负人吗?”

赵遥愤恨不平的想到,自从得罪了廖方远,他的生活轨迹好像都被打破了,他活的简直一塌糊涂。

他的对象,赵遥叹了一口气,然后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明明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在他告白的那天晚上他被廖方远堵在厕所里,那双粗旷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然后他就听见他心仪的对象在知道他是gay的时候表示出了厌恶,那一刻赵遥哭了出来,不仅仅是被人针对欺凌,还是梦境的破碎。

厕所的门留着一条缝,赵遥被压在门上,眼睛就直冲冲的看着他心仪的人,他暗恋了十年的人,他的竹马。

赵遥有意抑制自己哭泣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浑身发抖,心肺撕碎般的痛,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眼睛红着,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廖方远的手上。

外面哐当一声,人走了。

廖方远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忍不住蹲下来慢慢行赏赵遥的狼狈,狠声道,“我当众侮辱你你不哭,打你你也不哭,怎么现在像个娘们一样唧唧的,看着真让人恶心。”

赵遥哭的凄惨,他不爱哭,可是心太痛了,像是破碎成了玻璃渣,他颓废的坐了下来,开始想起了这些时日他非人一般的生活,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声音很绝,定定的看着廖方远,“你是不是很讨厌gay,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廖方远背对着赵遥,想走,听见赵遥的话,转过头,看着神色坚定的赵遥,心中觉得有意思,顿时玩味心起,薄唇轻启,眼睛厌恶的看着赵遥,“是觉得恶心,像下水沟里的臭虫一样,还妄想别人喜欢你,你也不看看自己貌丑无颜,还喜欢男人简直恶心死了。”

赵遥脸色苍白,差点站不起来,他看着廖方远,心里怎么也不理解,喜欢男人有错吗?是病吗?恶心吗?是啊恶心,不然他的竹马怎么会远离他,明明曾经他们关系那么好,直到后来赵遥喜欢的情绪越来越浓烈。

赵遥浑身颤抖,摇摇欲坠,脸色白的不像人,腿抖的像骰子一样。

只是一眼,廖方远觉得自己的目的地达到了,于是身心愉快的转身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他要去洗手,快要忍不住了,他的这只手刚刚还摸过赵遥

廖方远想到这里就觉得无比恶心,也就没注意后,身后的赵遥,眼底突然迸发出愤怒与仇恨。

廖方远的一只腿刚刚踏出厕所,然后背部一痛,他皱眉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扯了过去,“赵…”他心中突然一窒息,还没来及的推人,眼前闪过一张愤怒到无比的脸,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碾过他的唇上,他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赵遥发狠,牙齿紧紧一咬,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舌尖流转,廖方远睁大眼睛,眼神似不可思议、震惊、怒不可赦,直到眼睛阴雨的可以滴出水来,他意思到自己被赵遥亲了一后,脑子一下炸开了。

几秒后赵遥猛的一把推开廖方远,直接将廖方远推倒在厕所门上,发出骇人“砰”的一声。

廖方远看死人一般看着赵遥,也不说话,留着鲜血的唇告诉赵遥,他们之间不能善终了。

赵遥看着突然笑了,忍住心里的恶心,用舌头舔了舔嘴的鲜血,恶声道,“廖方远,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和男人在一起恶心,哈哈哈哈哈,”然后神色一凛,“我受够了,该死的是你,恶心的也是你,同性恋早就不是病了,你那么恐同,你才是有问题。”

赵遥走了,廖方远眼神黑黑的看着那人逐渐远去。

“赵遥,你死定了。”

后来想起,廖方远能够和赵遥撕扯那么多年,归功于廖方远没有下死手。

而那个眼神中含有震惊、气愤,但是唯独没有厌恶。

赵遥用钥匙打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他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一个阿姨,但是那个阿姨家里出了事情,请假了半个月。

赵遥进浴室洗了一下不知道扯到了那么,小声的“咝”了一下,他把自己被的背对着镜子里面,青了好大一块儿。

赵遥红了眼,那是背廖方远打的,廖家权势滔天,学校里也有股份,老师会叫他不要惹事,他能干什么,报警。

赵遥嗤笑一声,到时候只是学生之间的打闹,能干嘛,廖方远只是被批评一下,吃苦的还是他自己,况且廖家那么大的权势,它能干什么,赵遥双目无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皮下面已经是一片灰青,他好累,把自己埋进被褥里就睡着了。

窗外嘎吱嘎吱的响着,似乎有风,很快声响转移,像是有人在附近,最后声音停在了门口,紧接着是钥匙响起来的声音,狭长的声音在门缝响起。

廖方远的身影隐秘在黑色阴影中,一张脸忽明忽暗,他有趣的打量了赵遥的房子,最后朝着卧室走去,猩红的嘴角上扬,“赵遥你死定了。”

赵遥睡得不安稳,眉头紧凑,像是做了噩梦一般,他是被渴醒的,喉间干涩,他眼睛半睁开着,习然后闭着眼睛穿了拖鞋,走到门口他轻轻拉了一下门,门没打开,赵遥用了一点力气,还是没打开,这下他意识开始清醒了一点,有些诧异的看着门,心想难不成是坏了,猛拽了几下,还是没拉开,他不由得放弃了。

明天周六,打电话给维修的人就好了,如此想着,压下渴意,继而扭头准备回到床上。

他的目光扫过窗帘处黝黑的狭角,也没想什么,准备闭着眼睛继续睡觉,他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眼睛猛地睁开,里面有恐惧和惊慌,心跳加速,他把手不动声色的往枕头底下摸去,摸到一阵冰凉,然后紧紧的握在手掌里。

法律讲坛那些节目他不是没见过,入室抢劫杀人的大有人在,赵遥吞下一口唾液,不敢发出声音,他的视线刚刚扫过那处,躺在床上,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等他闭着眼睛那团黑影就像夜里的幽魂一样。

赵遥惊恐的嘴唇发抖,他希望,那人只是劫财然后离开,他的手紧紧的握住那把剪刀。

脚步声在漆黑的夜晚被放大,声音越来越清晰明了,像一把催命的刀,悬在脖颈上,迟早有掉落下来的那一刻。

呼吸变得不顺畅,周围的氧气逐渐稀薄,他紧闭着眼睛,手在发抖,那人走进,赵遥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炽热的定在他的脸上,注视他良久,最后没了动静。

赵遥心想他宁愿睡死过去,也不愿意现在如此清醒。

那人低下头,掀开赵遥的被褥,同一时间,赵遥咬着牙,举着剪刀就要扎下去,最后被人捏住手腕,狠狠一掐,赵遥一痛,力道松散,剪刀坠地。

顷刻间,场景置换,他被人狠狠的压在床上,握住双手,一股强烈的入侵气息传来,那是一中成年男性才能拥有的力量,赵遥鼻尖传来香烟的味道,是那人的衣服上面。

夜色漆黑,赵遥看不清人,他一秒他就听见,那人冰冷道,“赵遥,招惹了我,你逃不掉。”

黑暗中赵遥猛的一下睁大了眼睛,诧异的仔细的看着其在他身上的入侵分子,破音道,“廖、方、远?”

廖方远笑了一下,脸色阴沉的难看,一只手狠狠的握住赵遥的两只手腕,然后加大力道,骨头要破碎一般的痛感传到赵遥的脑海里,忽视方才的诧异和慌乱,现在痛的他眉头紧缩在一起,奋力挣脱廖方远的禁锢,咬着牙齿,惨白着脸道,“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入室。”

廖方远嗤笑一声,低着头欣赏赵遥因为痛苦而狰狞的脸,语气轻佻“怎么?你要去告我?”

然后不知道从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铐想要将赵遥拷在床头,赵遥一看手铐,边不留余力的挣扎,廖方远用了巧劲制服住了赵遥,用腿抵在赵遥的腿间,狠狠的往下压了一下,只听见赵遥嗯哼了一声,失去了力气,廖方远才如愿的将人拷在床头。

他的脸上挂了一抹红,那是方才不经意见被赵遥抓伤了脸,原本是五分的怒气,现在已经到了七分,不管是他多么混,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往他脸上招呼。

他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看着赵遥的脸色愈发阴沉不似人,他原本是想吓唬吓唬一下赵遥,让赵遥给他跪下求饶那便是最好,现在廖方远看着赵遥,厉声道,“现在我不玩死你。”

赵遥浑身一抖,他不敢动,廖方远的一只腿还抵在他的双腿间,刚刚用力压了下来,刚好压在他性器上面,他不敢动,也不敢看廖方远的眼神。

明明错不在他,但是他现在依旧要和人道歉,廖方远那么混的一个人,他不知道他落他手里会被怎么样。

赵遥想着自己的处境,听见廖方远说,“看我不玩死你。”他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他后悔了,后悔那天一时没忍住,享受一时报复的乐趣,他忘记了林漾和他说,离廖方远远一些。

他就是一条狼狗,闻着味就不会善罢甘休。

赵遥的眼神充满了惊恐畏惧,“我错了,我不应该得罪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吻你,求你,放了我。”

赵遥没看见,他说到吻的那个时候,廖方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黑的可以阴沉出水来,廖方远道,“确实是你错了,你不应该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赵遥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哭腔道“你放开我,我星期一就转学,然后你就再也不用看见我了。”

廖方远,突然冷笑一声,冰冷的看着赵遥。

赵遥一顿,连忙道,“不不不,我现在就给学校打电话。”

廖方远把腿嵌入赵遥的腿间,两人密切相接,廖方远看着赵遥惶恐的脸,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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