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1/2)

到达嘉县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林漾浑身骨头都酸了,舒宇看着神情有些疲倦的林漾,“今天先在这边订个酒店,我叫了车我们明天出发,今天你也累了。”

“嗯”林漾轻轻的答应了一下,越是离家越近林漾的情绪也就越低沉,这个地方给了他太多不好的回忆,导致他精神反射性的疲倦抵触。

舒宇大力的搂住林漾的肩膀,“走吧,好好休息一下。”

林漾低着头想要说什么,舒宇却阻拦道,“我是你男朋友,多说那些没意思,比如你可以换一个方式,亲我一口或者”

“唔,”舒宇脸红脖子粗,像是做梦一般,害臊似的不敢看林漾,“来真的啊。”

林漾从来都没有想过能和舒宇产生这样的关系,就好像水到渠成一样,顺其自然就相恋了,以前的舒宇不是这个样子的,即使长得高大英俊家财万贯但是骨子里流出来的东西是如何都掩盖不住的,一个人杀了人,他的眼底就会有藏不住的凶狠,仔细看舒宇的眼底,从前是桀骜不驯孤淡冰冷,但是只有对林漾的时候才会变了一副样子害臊单纯羞涩天真。

林漾止不住的想,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什么,他的不对劲立马就让舒宇紧张了起来,“林漾你没事吧,是不是头疼了?”

林漾压下那股抑制不住扑腾而来的感觉,越是熟悉的地方越容易让人想起什么,他想道应该是当初车祸的后遗症,看来有必要再去那个他再也不想去的地方坐一坐,为了避免舒宇担心,他稳定心神,“没什么,就是头突然疼了一下。”

酒店玻璃浴室门外,舒宇吞了吞唾液,强制自己移开视线,忽略耳中淅淅沥沥的声音,脑海中有挥之不去的画面让舒宇气血澎湃,血管炸裂般直冲脑门,舒宇的心砰砰的

剧烈跳动,一个房间血气方刚的少年,窗外的世界格外的漆黑,屋内别具有暧昧的气息,床头柜上还有着避孕套护手霜等,舒宇看着避孕套定定的入神。

林漾洗完身上只套了个浴巾,胸前不似那么肿了,只有一点微小的红痕,林漾刺裸裸的走了出来,舒宇的眼神一直盯着林漾裸漏的肌肤,若是眼神能刺伤别人,那么林漾早就已经伤痕累累。

墨色的发丝贴在晶莹的耳垂,红唇白齿,宽肩细腰,雪白的肌肤,胸前的点缀是淡红色的,水滴滑下渐渐隐蔽在了人鱼线处,随着林漾的动作,两腿之见是那个神秘的地带,一条幽深的小巷恰好可以包容万物,那块裹在腰间的浴巾像是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舒宇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那条浴巾多余的紧,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走进的林漾突然顿了一下,接着那雪白的长腿朝着舒宇走来,直到那雪白映入了舒宇整双眼睛,舒宇突然发疯了似的,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手拉过林漾细长的手腕,一只手拦过林漾的腰,眼睛发红了似的看着林漾,林漾被扑到在洁白柔软的被褥中。

房间里空调,但是两人喘气的像是跑了几千米似的,看着陷在被褥中的林漾,舒宇突然低头压了下来,静静的躺在林漾的身体上,感受双方的心跳,此刻林漾腰间的浴巾摇摇欲坠,只需轻轻一拉就能见到里面日思夜想的风景。

舒宇心跳加速,热气喷在林漾敏感的耳边,林漾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那么敏感,敏感到从较脚底涌出一股奇妙让人上瘾的快感,他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闪烁的霓虹灯。

舒宇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吃了他一样,林漾觉得眼前的人有点陌生,他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发红,林漾被舒宇双手举过头顶束缚在床上,眼前人温顺的让人怜惜,那双黑色的眼睛望着他就好像鼓励他继续下一步,林漾不是没拒绝吗?

他下面涨的生疼,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一下子就发展成这样了,但是他忍不住了,脑海中的那些邪恶的想法每天都烧的他生不如死,像是得了怪病一样。

“林林漾,我想做,我想要你。”

林漾沉默不语,那下垂的眸子就好像赞许他一样,舒宇松开了林漾的双手,冰凉的手指划过炽热的肌肤,在划过胸口的时候林漾忍不住的抖动了一下,接着他的双腿就被人搭在了肩膀上,腿下的风景被人一览无余。

舒宇看着林漾,红着眼睛,双手颤抖着往前迈去,突然林漾的腿一直在发抖,起初是微小的后来的幅度大到舒宇都难以忽视,他压下身去,林漾的双腿被折叠到了胸口,舒宇看见了林漾眼中的恐惧。

舒宇像被钉子一样定在了原地,最后慢慢松开了林漾的双腿,在箱子里找了些什么,最后给林漾穿上了短裤。

关了灯,舒宇紧紧搂着林漾,似乎这样林漾才真正的属于他一样,“害怕怎么不告诉我,你想要了我的命吗?啊,林漾。”

林漾小声道,“对不起。”

舒宇笑道,把林漾搂的更紧了,“给你一个机会,你男朋友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下次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你了,听到没。”

林漾侧生翻了过来,舒宇看着眼前的人,一股热血早就凉了下来,此刻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唔,”林漾面色潮红,声音从嘴角溢出来,“舒宇,要要喘不过气来了,”那人不管不顾,两人的舌头在交融林漾不知道吞下了多少舒宇的唾液,才被放过,林漾的胸口上满是红痕唾液,也不知道那晚林漾做了什么,舒宇才释放出那挤压许久的欲望。

两人赤裸着睡在被褥中,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林漾竭力伸出一只手来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一看上面来电的备注,林漾立马清醒过来,对着舒宇“嘘”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教授。”

在那高楼大厦中坐着的男人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突然手机突然亮了起来,男人严峻着一张脸,虽然极具有西欧男人轮廓的立体感但是此刻黑着的表情严重的影响了美观,让人看着就像远离三尺。

办公室里漆黑一片,秘书似乎也习惯了董事长的怪癖,敲门进来,最后一一汇报着今天的董事会的消息,董事长最后晾下一句“知道了。”声音冰冷,丝毫听不出人味。

秘书离开后,手机屏幕也亮了上,看着上面的消息,男人黑着脸,周围的气压一下变低了,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很好,你食言了。”

林漾一个人赶到医院,电话中人早就在病房外面等候,外面围着一堆人,林旭阳和一个丰腴卷发身着素色旗袍的女人站在一块儿,那是他父亲名义上的妻子。

林旭阳见到林漾,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上前一步想要用手拉住林漾,林漾不动声色的往后移了一步,林旭阳也不尴尬,神情激动,“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你奶奶在等着你呢,几年不见找那么大了。”

那个女人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父子两,最后在林漾看向他的时候微微笑了一下问好,在林漾的记忆中,他奶奶是一个手段强势的女强人,那个年代和丈夫下海经商,最后以铁血手腕掌管了家族所有的事业,若是他奶奶当初多生几个,是不是也就没他的事情了,后来的一切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病床上的老人早就不是他记忆中那个身子骨强硬的人了,几年的病痛早就将人折磨的失去了精气神,他看他奶奶心中不知有何感想,当年林旭漾不可置信自己年纪轻轻就没了生育能力,对他这个拖油瓶也没有什么好感,甚至一度怨恨他,因为那些事情,奶奶对他失去了信心,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流放的状态,最后几经在医院诊断才慢慢的放弃了。

那时候的林漾已经变成了一个难以管教的问题青年,在外斗殴跟着小混混,因为和他们相处他才能感受到久违的热血,甚至在家族中感受不要的温暖,在与人斗殴的时候他才能肆意的释放自己压制在心底的仇恨委屈。

也就是在那个混乱的时候林漾认识了舒宇,林漾与人斗殴警察拘留了十多人,而舒宇则是飙车被抓了,两人在拘留所相识,此后相伴了整个高中时期,那时候没人管他,最后天黑没人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舒宇道,“他们不敢对我做什么,但是我惹了我父亲他执意给我一个教训。”

林漾低着头,舒宇又道,“你在哪个学校上学,叫什么名字,别误会,看你合的来,以后估计能成为朋友。”

林漾看着他,没有说话,整个人孤僻的在一边,舒宇突然想要靠近,林漾嘶哑着,眼神警戒“滚开,别靠近我。”

舒宇惊讶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看着林漾撇着的眼,心里想算了,到时候叫他姑父查一下就好了,看样子不是个软柿子,应该是个小可怜,不然这么到现在和他还一起留在这里。

舒宇在心中喊道,“亲爹啊,你是我亲爹,什么时候来捞我。”

不久舒宇不用从别人口中知道林漾的消息,因为很快,他奶奶身边的那个秘书就过来接他了,秘书面无表情,像是传达什么命令一般,“林公子,走吧,手续都办完了。”

林漾站了起来,看也不看舒宇,舒宇却盯着那个秘书,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抿出一摸笑容,“你叫林漾是吧!我知道你,我叫舒宇,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不要忘记我的名字。”

林旭阳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最后老夫人买了媒体才压下消息,舒宇跟着父亲出席各种场合自然也认识那位老夫人身边跟着的秘书。

舒宇见到林漾的法,静澜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出来,我的肩膀也被掐出了血。

静澜的前面,淅淅沥沥的精液喷射到我的小腹上面,好看极了,最后静澜遭受不住底下的攻击,最后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想要以此减轻痛苦。

最后他把性器埋在静澜的体内,低头吸住了静澜的肉粒,用牙齿摩咬着,另外一只手猛地一掐,静澜痛的紧缩后穴,我长出一口气,眼神迷离,望着黑幽幽的天花板,我内射了。

静澜像是被我的精液烫到了不安的挣扎起来,最后哭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我的脑海一片清醒,我这算什么,清醒的沉沦。

我躺在床上犹如柯南附体,开始想起静澜的种种不对,终于探出一点端倪,我打电话的时候静澜为什么不开心,吃那么少,喝醉的时候,为什么会说出我的名字,在说到我恨他的时候,眸子里的光都消失了。

我脑海中闪过很多,都被我否定掉最后一个最不可能的想法,我却记挂了很久,我的心悬挂在嗓子眼。

我问迷迷糊糊的静澜,“静澜,你是不是喜欢王颂涵。”

虽然我的问题太自恋了一些,但是我就像是那种天才学霸遇到不懂难题一定要问老师搞清楚的那种。

“唔,喜唤王颂涵。”

话说话含糊不清,我却陷入了狂欢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中。

大雨淅淅沥沥落下,天上电闪雷鸣,我被王戴阵打进了icu,我也陷入了议论漩涡之中,王戴阵说,“我一定要打死你,畜生,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我愣是跪在地上,任由王戴阵打,我吐出来一口血,看着我小妈的神情,我心满意足,做人呐,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我浑身的骨头都碎了,最后倒在雨里,静澜被人拉住,看着我被打哭了,我笑了,“我小妈是心痛我了。”

王戴阵被气的住院了,我也住院了,一时间前来探病的人不少,但是我都不知道了,因为我还陷入昏迷,在我昏迷的途中总感觉有人摸着我的手,大颗大颗的泪珠留下。

仿佛间我又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让我想起十岁那年鸡飞蛋打的年龄。

在我昏迷期间,我耳中不断传来静澜憔悴清冷的声音,也让我更加了解静澜。

那年他在福利院,因为聪明,长相出色被王戴阵收养,被收养的第一件事,王戴阵问他喜欢什么,我听见静澜说,“我当时就要了一套好看的洋娃娃裙子。”

他有女装癖,尤其喜爱各种裙子类,只是后来就穿的少了,他被王戴阵送去留学,以后好为王家服务。

“其实,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那时候喊我姐姐,我忍着笑,因为你的模样真的很搞笑,头皮还秃了一块儿。”

“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后了,我也不知道王戴阵会那么喜欢我,就算毁了自己的仕途也要娶我。”

“那年我刚毕业调到你爸身边,他就和我说想要娶我,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看他的表情不算玩笑,后来他又和我说他养我那么大,就这么点渴求,我答应了。”

“我喜欢的是你,是我故意勾引你的,我心思肮胀龌龊,我不得好死,为什么你现在要躺在床上,别这样,”说着声音颤抖。

昏迷中的我感觉到大颗大颗的泪水,和窒息一般的痛。

“你昏迷的那天,我就去找了王戴阵说我不愿意,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是你的。”

“他也允了。”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静澜没有察觉,他是一位医生,但是现在显然他已经失去了察觉的能力,检测我的仪器陡然起伏波动。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哭着狼狈的静澜,虚弱道,“静澜,我死而无憾。”

几年后,我完全康复,我爹也退休了,只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冰冷,我看着天上,或许他们只能这样了。

每个夏天我都会给静澜去定制很多各色各类的旗袍,精美的、华丽的,堆满了衣柜。

有一人伴我四季如春,我心满意足。

窗外的树枝被风吹起,赵遥若有心思的看着窗外,无心课堂,他的嘴紧紧的抿着,眉头皱着,他的心中似乎藏了很多事情,把他惊扰的像只慌乱的兔子,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十分戒备。

赵遥看了一眼在课堂上讲课的老师,一只手往椅子里探去果不其然,他看着一直弹出来的信息的手机,顿时黑了脸,心里慌乱,我捏着手机的手指在发抖,篇幅太大,同桌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赵遥抬起头,老师正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下课铃声响起来,同桌还没问赵遥怎么回事,为什么脸一下苍白了起来,赵遥像失了魂一样,说着,“没什么,”然后逃离了教室。

手机还在震动,赵遥慌乱不已,于是立马关了手机,终于不再想了,只是脸上依旧忧心忡忡。

他冲出教室后,学校前门人山人海,可以掺在里面混出去,心里这样想着,他拉高了校服的衣领挡住了自己的脸,低着头,用手拨乱了一下头发。

赵遥走到了一条巷子,突然松了一口气,心脏的跳动开始慢慢平稳下来,他打开手机,上面跳出一大堆信息,最让人醒目的就是,“赵遥,你死定了!”

赵遥看着显示屏上面的字,可以看出来给他发信息那人心里的愤怒。

想起那张暴跳如雷的脸,没由来的赵遥浑身抖了一下,压下心里的颤动,他踢了街道上一块破石头,咒骂道,“有什么可威风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凭你家里权势滔天富甲一方就能怎么欺负人吗?”

赵遥愤恨不平的想到,自从得罪了廖方远,他的生活轨迹好像都被打破了,他活的简直一塌糊涂。

他的对象,赵遥叹了一口气,然后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明明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在他告白的那天晚上他被廖方远堵在厕所里,那双粗旷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然后他就听见他心仪的对象在知道他是gay的时候表示出了厌恶,那一刻赵遥哭了出来,不仅仅是被人针对欺凌,还是梦境的破碎。

厕所的门留着一条缝,赵遥被压在门上,眼睛就直冲冲的看着他心仪的人,他暗恋了十年的人,他的竹马。

赵遥有意抑制自己哭泣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浑身发抖,心肺撕碎般的痛,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眼睛红着,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廖方远的手上。

外面哐当一声,人走了。

廖方远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忍不住蹲下来慢慢行赏赵遥的狼狈,狠声道,“我当众侮辱你你不哭,打你你也不哭,怎么现在像个娘们一样唧唧的,看着真让人恶心。”

赵遥哭的凄惨,他不爱哭,可是心太痛了,像是破碎成了玻璃渣,他颓废的坐了下来,开始想起了这些时日他非人一般的生活,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声音很绝,定定的看着廖方远,“你是不是很讨厌gay,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廖方远背对着赵遥,想走,听见赵遥的话,转过头,看着神色坚定的赵遥,心中觉得有意思,顿时玩味心起,薄唇轻启,眼睛厌恶的看着赵遥,“是觉得恶心,像下水沟里的臭虫一样,还妄想别人喜欢你,你也不看看自己貌丑无颜,还喜欢男人简直恶心死了。”

赵遥脸色苍白,差点站不起来,他看着廖方远,心里怎么也不理解,喜欢男人有错吗?是病吗?恶心吗?是啊恶心,不然他的竹马怎么会远离他,明明曾经他们关系那么好,直到后来赵遥喜欢的情绪越来越浓烈。

赵遥浑身颤抖,摇摇欲坠,脸色白的不像人,腿抖的像骰子一样。

只是一眼,廖方远觉得自己的目的地达到了,于是身心愉快的转身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他要去洗手,快要忍不住了,他的这只手刚刚还摸过赵遥

廖方远想到这里就觉得无比恶心,也就没注意后,身后的赵遥,眼底突然迸发出愤怒与仇恨。

廖方远的一只腿刚刚踏出厕所,然后背部一痛,他皱眉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扯了过去,“赵…”他心中突然一窒息,还没来及的推人,眼前闪过一张愤怒到无比的脸,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碾过他的唇上,他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赵遥发狠,牙齿紧紧一咬,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舌尖流转,廖方远睁大眼睛,眼神似不可思议、震惊、怒不可赦,直到眼睛阴雨的可以滴出水来,他意思到自己被赵遥亲了一后,脑子一下炸开了。

几秒后赵遥猛的一把推开廖方远,直接将廖方远推倒在厕所门上,发出骇人“砰”的一声。

廖方远看死人一般看着赵遥,也不说话,留着鲜血的唇告诉赵遥,他们之间不能善终了。

赵遥看着突然笑了,忍住心里的恶心,用舌头舔了舔嘴的鲜血,恶声道,“廖方远,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和男人在一起恶心,哈哈哈哈哈,”然后神色一凛,“我受够了,该死的是你,恶心的也是你,同性恋早就不是病了,你那么恐同,你才是有问题。”

赵遥走了,廖方远眼神黑黑的看着那人逐渐远去。

“赵遥,你死定了。”

后来想起,廖方远能够和赵遥撕扯那么多年,归功于廖方远没有下死手。

而那个眼神中含有震惊、气愤,但是唯独没有厌恶。

赵遥用钥匙打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他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一个阿姨,但是那个阿姨家里出了事情,请假了半个月。

赵遥进浴室洗了一下不知道扯到了那么,小声的“咝”了一下,他把自己被的背对着镜子里面,青了好大一块儿。

赵遥红了眼,那是背廖方远打的,廖家权势滔天,学校里也有股份,老师会叫他不要惹事,他能干什么,报警。

赵遥嗤笑一声,到时候只是学生之间的打闹,能干嘛,廖方远只是被批评一下,吃苦的还是他自己,况且廖家那么大的权势,它能干什么,赵遥双目无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皮下面已经是一片灰青,他好累,把自己埋进被褥里就睡着了。

窗外嘎吱嘎吱的响着,似乎有风,很快声响转移,像是有人在附近,最后声音停在了门口,紧接着是钥匙响起来的声音,狭长的声音在门缝响起。

廖方远的身影隐秘在黑色阴影中,一张脸忽明忽暗,他有趣的打量了赵遥的房子,最后朝着卧室走去,猩红的嘴角上扬,“赵遥你死定了。”

赵遥睡得不安稳,眉头紧凑,像是做了噩梦一般,他是被渴醒的,喉间干涩,他眼睛半睁开着,习然后闭着眼睛穿了拖鞋,走到门口他轻轻拉了一下门,门没打开,赵遥用了一点力气,还是没打开,这下他意识开始清醒了一点,有些诧异的看着门,心想难不成是坏了,猛拽了几下,还是没拉开,他不由得放弃了。

明天周六,打电话给维修的人就好了,如此想着,压下渴意,继而扭头准备回到床上。

他的目光扫过窗帘处黝黑的狭角,也没想什么,准备闭着眼睛继续睡觉,他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眼睛猛地睁开,里面有恐惧和惊慌,心跳加速,他把手不动声色的往枕头底下摸去,摸到一阵冰凉,然后紧紧的握在手掌里。

法律讲坛那些节目他不是没见过,入室抢劫杀人的大有人在,赵遥吞下一口唾液,不敢发出声音,他的视线刚刚扫过那处,躺在床上,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等他闭着眼睛那团黑影就像夜里的幽魂一样。

赵遥惊恐的嘴唇发抖,他希望,那人只是劫财然后离开,他的手紧紧的握住那把剪刀。

脚步声在漆黑的夜晚被放大,声音越来越清晰明了,像一把催命的刀,悬在脖颈上,迟早有掉落下来的那一刻。

呼吸变得不顺畅,周围的氧气逐渐稀薄,他紧闭着眼睛,手在发抖,那人走进,赵遥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炽热的定在他的脸上,注视他良久,最后没了动静。

赵遥心想他宁愿睡死过去,也不愿意现在如此清醒。

那人低下头,掀开赵遥的被褥,同一时间,赵遥咬着牙,举着剪刀就要扎下去,最后被人捏住手腕,狠狠一掐,赵遥一痛,力道松散,剪刀坠地。

顷刻间,场景置换,他被人狠狠的压在床上,握住双手,一股强烈的入侵气息传来,那是一中成年男性才能拥有的力量,赵遥鼻尖传来香烟的味道,是那人的衣服上面。

夜色漆黑,赵遥看不清人,他一秒他就听见,那人冰冷道,“赵遥,招惹了我,你逃不掉。”

黑暗中赵遥猛的一下睁大了眼睛,诧异的仔细的看着其在他身上的入侵分子,破音道,“廖、方、远?”

廖方远笑了一下,脸色阴沉的难看,一只手狠狠的握住赵遥的两只手腕,然后加大力道,骨头要破碎一般的痛感传到赵遥的脑海里,忽视方才的诧异和慌乱,现在痛的他眉头紧缩在一起,奋力挣脱廖方远的禁锢,咬着牙齿,惨白着脸道,“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入室。”

廖方远嗤笑一声,低着头欣赏赵遥因为痛苦而狰狞的脸,语气轻佻“怎么?你要去告我?”

然后不知道从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铐想要将赵遥拷在床头,赵遥一看手铐,边不留余力的挣扎,廖方远用了巧劲制服住了赵遥,用腿抵在赵遥的腿间,狠狠的往下压了一下,只听见赵遥嗯哼了一声,失去了力气,廖方远才如愿的将人拷在床头。

他的脸上挂了一抹红,那是方才不经意见被赵遥抓伤了脸,原本是五分的怒气,现在已经到了七分,不管是他多么混,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往他脸上招呼。

他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看着赵遥的脸色愈发阴沉不似人,他原本是想吓唬吓唬一下赵遥,让赵遥给他跪下求饶那便是最好,现在廖方远看着赵遥,厉声道,“现在我不玩死你。”

赵遥浑身一抖,他不敢动,廖方远的一只腿还抵在他的双腿间,刚刚用力压了下来,刚好压在他性器上面,他不敢动,也不敢看廖方远的眼神。

明明错不在他,但是他现在依旧要和人道歉,廖方远那么混的一个人,他不知道他落他手里会被怎么样。

赵遥想着自己的处境,听见廖方远说,“看我不玩死你。”他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他后悔了,后悔那天一时没忍住,享受一时报复的乐趣,他忘记了林漾和他说,离廖方远远一些。

他就是一条狼狗,闻着味就不会善罢甘休。

赵遥的眼神充满了惊恐畏惧,“我错了,我不应该得罪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吻你,求你,放了我。”

赵遥没看见,他说到吻的那个时候,廖方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黑的可以阴沉出水来,廖方远道,“确实是你错了,你不应该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赵遥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哭腔道“你放开我,我星期一就转学,然后你就再也不用看见我了。”

廖方远,突然冷笑一声,冰冷的看着赵遥。

赵遥一顿,连忙道,“不不不,我现在就给学校打电话。”

廖方远把腿嵌入赵遥的腿间,两人密切相接,廖方远看着赵遥惶恐的脸,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从小到大他想做什么就会做,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告诉他,他做什么都会有人给他兜底,他讨厌赵遥,因为赵遥是个gay,他当着别人的面看着赵遥被人打,他好意道,“不要打脸,”毕竟这个人只有这张脸他还看得下去。

赵遥这个人让他烦闷无比,但是这个过程中他也找到了一些乐趣,后来有人和廖方远说,“蝎子,那个gay好像要和别人告白了。”

廖方远猛地看着赵遥,扭过赵遥瞥向一边双目无神的脸,“我说,你可以走了吗?我还没玩够。”

赵遥猛地睁大了眼睛,厌恶等情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出,他也是一个人,因为同性恋遭受了一些无妄之灾,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

赵遥愣愣的看着廖方远,廖方远甩了脸色,逼近道,“是你惹我的。”

赵遥心里一片寂静,他听到了什么,欺凌者和他说,是我惹得他,赵遥心道,“不是我的错,怎么回事我的错。

廖方远阴沉的眼睛看着赵遥微微张开,因为干燥而起的唇皮,气血都涌出来朝着下腹而去。

他看着赵遥然后薄凉的说道,“你这张脸长得一点都不像男人,娘们唧唧的,天生就欠人欺负是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那个男的长得像根竹子一样,风吹就倒,能满足你吗?”

听着廖方远诋毁他心中藏着的人,即使他们之间有很多龌龊,但是他也不会让人在他面前侮辱他的竹马。

赵遥突然从心里生出了一股连自己都觉得诧异的勇气,“我喜欢他,他人很好,会帮助我,我们很小就认识,”说着好像陷入回忆一样,嘴角带笑。

那是第二次廖方远看见赵遥脸上带笑,嘴角不由得抿了起来,眉间藏不住的怒火,呵斥道“贱人,你就那么欠干吗?”

赵遥知道他不应该现在惹恼廖方远,只是情不知所起,想说便说了,他撇着头不解的看向廖方远。

笑道,“就算我想挨操,但那人也不是你,你不是觉得同性恋恶心,那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然后他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腿间廖方远的腿。

廖方远被那眼神看了一下,猛地起身推开,像是遇见了猛兽一般,最后廖方远站在门口,打量着赵遥,原本打不开的门被人狠狠的踹开了,接着廖方远就消失在了房间,他手上的手铐没有被解开。

赵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依旧破烂的门,松了一口气,他了解廖方远,只要与gay扯上关系的,廖方远就会发很大脾气,通常那些拳头会落在他身上,只是今天廖方远似乎被他气昏了头,他原本想着明天要找维修师傅修门,现在看来他应该还要加费了。

他看了一下床头的手机,松了一口气,最后不知道怎得,电话没打出去,就已经筋疲力尽的迷了眼睛。

双手举在头顶被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已经麻木,他也只是短暂的睡了一个小时,他的心跳也因为那个失而复返的人达到了顶峰。

他张开自己的嘴想要说话却畏惧的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看见廖方远站在他的面前,冷津津的握住自己手里的巨大的假阴茎,还有润滑剂,一脸嗜血玩味的看着赵遥。

赵遥说不出话来,像个痴呆的孩童,眼神里尽显呆滞,他心里慌乱不已,“怎、怎怎么会这样。”

廖方远走上前,坐在床边,冷笑一声,举着手臂大小的阴茎放在赵遥面前,“你说,你下面的那张嘴,吃的下去吗?”

赵遥呆滞住,满脑子里都是这根巨物,廖方远见赵遥不说话,掀开润滑剂的盖子,涂抹在假阴茎上,“赵遥,我说过,今天非要玩死你。”

那根巨大的性器被涂满了润滑剂,然后放在一边,捡起地上的剪刀,剪开了赵遥的衣服,破碎的衣服只剩两只袖子挂在赵遥的手臂上,里面雪白粉嫩的肉体上鲜少有青色的伤痕,看到痕迹的那一刻,廖方远只是嗤了一下,“怎么那么久了还不消散。”

冰冷的触感在大腿处,赵遥恍若回魂般,冰冷的身体逐渐会过神来,“你想要干什么?”

廖方远继续剪着裤子,褪去牛仔裤,两条雪白的腿摆在床上,廖方远一窒,眼神晦暗,呼吸粗重,手底下的力道加大,雪白的肉体上面有着手印,等廖方远全部褪去赵遥的衣物。

好好的看了一下,最后猛地用手拍了一下赵遥的小腹,赵遥被抽的一抽搐,呼吸变得粗重,廖方远看了拿起摆在坐上的假阴茎,然后朝着赵遥的腿间而去。

巨大的性器抵在赵遥紧闭的穴口上,赵遥突然慌了神,不要命的的扭动起来,不顾手上的手铐,被铁环割的流出了血,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似乎想把自己的手腕隔断。

廖方远怒吼,“干什么。”

赵遥突然哭了出来,“廖方远,你不能这样,你把他放进去,我会死的,我也是第一次,”然后再也止不住哭了起来,声音凄惨哀厉,一时间廖方远都顿住了。

脑海中有愉悦的分子逐渐占据了他的心头,他听不出自己的语气,也不在乎自己为什么要那么问,“你是第一次?”

赵遥疯了一般的点头,哽咽道“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恐怖的触感抵在他的后穴,他才真实的感受到了惧怕,他还没有开始享受他他的性与爱就被那么粗暴的对待,他真的会死的。

“求你。”

廖方远突然笑了,问道,“那我现在操你,你给吗?”

赵遥哭的眼中含有泪水,看不清廖方远的表情,他只知道那手臂宽的假性器不会进入他的体内,恍惚的耳边也听不见声音,他看见廖方远的眼神和善了一些,点了点头,“给的。”

廖方远早就忍不住了,他没走过旱路,也不代表不知道,他身上的衣服都完整的呆在身上,赵遥被脱的精光,廖方远拉开拉链,放出自己早就嗷嗷待哺挺拔的性器,然后从兜里掏出避孕套,看着赵遥道,“用嘴给我戴上,不然我就用那根假阴茎把你屁眼捅烂。”

廖方远撕开了避孕套的口袋,将那个圈放在赵遥的嘴里,廖方远上床坐在赵遥的胸膛上,性器对着赵遥的嘴,赵遥用鲜红的舌头抵住避孕套,狰狞的性器就出现在赵遥的面前,然后进入他的口腔,那枚避孕套被抵着越来越深,赵遥忍不住红了眼睛,巨大的性器在他的舌尖上碾压,猛地撞击,突然间他面前模糊不清,头发被人狠狠的抓住,避孕套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去了。

赵遥猛地呛了一下,嘴中鼓鼓的,廖方远掐着赵遥的下巴,粗着声音道,“牙齿收回去,不要咬到我,把嘴张开,对就这样。”

赵遥眼底呛的都是泪水,廖方远的性器才进去一般,他抓组赵遥的头发发了狠,将人的头猛地往自己的小腹上撞击。

“啊、呜,廖,嗯。”

全部进入后,廖方远舒服的长舒一口气,他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性器到达了一个无比温热舒服的地方,性器的前端被嗓子眼狠狠的卡住,他舒服的快要窒息了,他停了几秒,然后拽着赵遥的头发猛的进进出出,狠狠的撞击着嗓子眼,不管赵遥身体的抗拒,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烈,他就这样操着赵遥的嘴,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不不,要。”

透明的液体顺着赵遥的嘴角溢出留下,赵遥眼睛通红,被操的直反白眼,廖方远道,“模仿吞咽的动作,我就放了你,给你松开手铐,赵遥你看怎么样。”

赵遥的脸被被廖放远的下腹撞的发红,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廖方远舒服的感受自己的性器在赵遥的口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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