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被教授腿交了(1/2)

凌晨,言澈才回到家,和朋友疯玩一晚上,受酒精的影响脑袋还有些发晕。看到家里灯火通明,爸妈还坐在客厅里,有些心虚,但还是走了过去主动搭话。

“怎么还没睡?”言澈随手把迈凯轮车钥匙甩在茶几上,坐到父母对面。

言父递给他一份文件,“上次的信息素检测,显示你和教廷主契合度很高。”

帝都那群人最看重后代质量,高契合度配上优秀的信息素,必然会为帝国培养一批强大的人才。

“上面已经来了消息,要你下个月就去帝都成婚”

有病吧?帝都的alpha不是自诩人间第一高贵?非要来找我洛都干嘛?这是言澈的第一反应。

看不起oga但是还是要利用他们来繁衍后代保证帝国的强盛,真是讽刺。

言家虽有权有财,但也仅是在洛城,是远远比不过帝都的。

“教廷啊,那是拒绝不了了,都行吧”言澈靠坐在沙发上迅速浏览完文件,喃喃道,“所以你们至于吗?不睡觉等我到现在”

言父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其他帝国都在为abo平权运动,只有我们帝国是ao阶级差异维护者,而在帝都表现更甚,在洛都我们还能护着你,可帝都就没有办法了。”

“放心吧,我可是言澈,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有事。”言澈过了几年纨绔日子,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他不会流露到表面上。

“我困了,先去睡”

言澈回了房间趁着醉意沉沉睡去。

ao不平等早在言澈几年前搞学术的时候就深切体会到了,那是段黄金般的日子,把少年的意气风发彻底击碎。他所作的任何努力都会因为他是个oga被否定,最后他回了家,享受起自己言家少爷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言澈被不断震动的手机吵醒,他半睁眼睛看消息,洛都富少群里全是关于他婚事的讨论。有人说他运气好他攀上了教廷,也有人调侃他言家公子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没理会群成员对他疯狂的艾特,转而给他的教授发了消息。

:我想和你谈谈。

对方也很快回了消息:我在家。

江教授算得上是他的伯乐,言澈大学的时候经常翘课,整天都呆在实验室。其他老师都默默把他的平时分扣了,只有江羽森主动来找他谈谈。

本是带着责备的目的来找言澈,透过玻璃器皿看到少年专注的神情,他的主意瞬间改变了。

“老师,能帮我看看为什么这里没有反应吗?”

言澈头杵在桌子上,头发有些乱,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无色的液体。

“我看看”

江羽森放下教案,走到言澈旁边,手杵在桌子上。他浅浅看了几眼,就准确说出了问题所在。

言澈按江教授的话去做了,烧杯里果然出现了沸腾的气泡。

一会讨论学术,一会问他不上课的原因,二人就在实验室这样没头脑地聊了一下午,江教授自然而然地忘记了最开始的目的。

后来江羽森让他参加了帝国组建的化学挑战杯,言澈每天至少工作12个小时,速溶咖啡都是直接倒嘴里用水咽下去。到了展示那天,他们确实拿出了全场最好的作品,最后冠军却是别人,他们甚至没有什么好的名次。

言澈到后台追问负责人原因,得到的答案是:oga没有获奖的资格。

他希望这次的遭遇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但这只是第一次。

后来他又去参加别的竞赛,想着帝国封建歧视oga,或许企业或者私人举办比赛的就不会这样不公,几年下来他参加了很多地方的竞赛。

最后他也只是从不同的人口中得到了相同的回答:你是一个oga。

江羽森告诉他:世界就是这样,你除了改变,只有适应。但你也可以逃避。

逃避不是懦弱,每个人都会疲倦。

“也可以去别的国家试试”

“算了,我累了。”

言澈确实是真的累了,把那些日子遗忘,专心做起纨绔子弟。

言澈收到江羽森的消息后就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就已经瘫坐在江羽森家的沙发上,江羽森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电视闹哄哄地放着几年前的电视剧。他们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看,主角的台词,激荡的bg都只是为了让环境更热闹一些。

“什么时候走?”江羽森问。

“帝都那边让我下个月去”

言澈的睫毛很长,光照在他的头顶,眼睛下面有了灰色的阴影。

江羽森没穿上衣,发达的肌肉线条暴露在外,一只手绕过言澈担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拿着刚刚吸过一口的电子烟。

“平常不是话很多吗?就为了这事难过成这样?”

“不知道。”言澈确实不知道,帝都也没糟糕到让他不能接受,结婚之类的也没太大抵触。可能是因为生活要产生巨变,人就不自禁地对现在的生活产生依恋,就是不想改变。

“你先去帝都看看,不喜欢你走不就行了?反正你总是有办法。”江羽森起身拿过他的水杯,“喝水吗?。”

言澈站起来,直直地盯着眼前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男人:“你说的对,我不想喝水,去拿点酒来,我们赌一下。”

“赌什么?”江羽森已经习惯了他跳脱的思维。

言澈指着电视:“赌这个报童下一次出现是几分钟后。”

“合着你在看啊”江羽森无奈道。

在经过无数个奇奇怪怪的剧情猜测后,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言澈催促:“再拿一些来,在帝都oga喝酒是大忌。”

又是几杯酒下肚,白的啤的都有,言澈穿上外套,说是时间晚了他该回家了。

他们站在门口,两人隔着半米距离,言澈牵起江羽森的手,贴上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在掌心留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言澈笑着:“和你告个别”。

掌心传来的阵阵酥麻让江羽森的酒意醒了大半,他把人拉到跟前,弯腰凑到他耳边说:“我再教你一个重要的知识,告别的方法。”

言澈抬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江羽森。

在他眼里,头顶的灯光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周围都变暗了一个度。

还在疑惑着,身体突然被外力抬高,双脚不由得踮起,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被男人扣住了脑袋吻了上来。

“老师”言澈找到间隙偏过头说话,“你应该和我说再见。”

江羽森抱起他,让言澈牢牢地挂在自己身上。

言澈被酒精影响,就这么半梦半醒地被抱上了楼,保持着被抱起的姿势被抵在别墅楼梯间的墙上。

他看着言澈,嘴边有些刚流下的津液,湿润的眼角有些红红的。

“再见”江羽森低头吻了他的脖颈,又略带玩味的舔了一下。

言澈被刺激地抬起头,紧紧地靠在墙上。

“唔唔——痒——”

他又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言澈想要推开,又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只悠悠搭着男人的手臂。

而后他被轻柔地放下,又被粗暴地转过身,刚刚脱了一半的外套顺着纤细的手臂掉到地上,裤子也被急躁地扯下。

江羽森感觉自己下身硬的快要炸了,赤裸的上身让言澈直白地感受到了他滚烫的皮肤,当他把自己的硬物插入少年两腿之间时,他又慢慢地说了一声:“再见”。

言澈双手撑着墙,感受他在腿间进进出出,还时不时蹭过他的后穴。

江羽森平时都扮演一位清冷严肃的大学教授,而现在脱了裤子,却是一个原始野蛮的alpha。他释放的信息素在狭隘的楼梯间横冲直撞,把原本就无力的少年压迫地快要站不住了。

他一把捞起慢慢下坠的言澈,强迫他踮起脚,把他钉在让自己舒适的高度,继续快速抽插起来,后又放慢速度,换为更猛烈的撞击。

每一下都要用他浑浊的语气告诉他:“再见”。

言澈被江羽森和墙夹在中间,再加上铺天盖地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他感到有些窒息。面色变得通红,他手掌撑墙上,试图把自己撑离墙面。

“你也说应该说再见,不是吗?。”

这句话仿佛是言澈下体的开关,他的穴口淌出密液,把交合处浸湿了也没停下来。

“再见”费劲力气也要说出这两个字,好像这时候的他格外听话。

他的臀部被江羽森用力掐了一把,和腰腹部相比要柔软得多,不知是手劲太大还是部位特殊,言澈发出了比之前都要大声的呻吟。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他又抬手扇起他的屁股,直到微微泛红他才停下。言澈一直摇头,像猫叫似的吐出几个不字。

他喜欢看江羽森这双手,使用化学器材或是捏起电子烟放到嘴边。现在看不到,就控制不住地想象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场景。

电子烟比一般香烟的烟雾要多,他每每见到被烟雾包裹的教授,都会慢慢打量他朦胧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大腿内侧都有些被磨疼了,男人才极恶劣地把精液射到他的腿间,一部分流到了地上,剩下的凝在他的下体,时时刻刻让他感受着这场荒谬的酒后乱性。

“既然是再见,那就等下次见面再继续吧。”江羽森说着,把瘫软的oga抱进了浴室。

把他腿间的浊液清理完,又把人招呼到房间休息。

江羽森又回到浴室,用冷水把自己磅礴的欲望浇灭。他现在比谁都想把言澈摔到床上反反复复肏个透,但帝都的人很在意oga是否保留处子之身,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害了言澈。

反正会再见。

次日早上江羽森煮了小米粥,言澈也难得起早坐到餐桌上,一是在老师家不好贪睡,二是想看看对方对昨晚的反应。

江羽森将舀好的粥放到他面前,又坐回到言澈对面,被腾腾热气润湿的手掌轻敲着桌面,看着少年吃下去一口粥,开口道:“昨夜是我鲁莽。”

言澈漫不经心地用陶瓷勺搅合着粥,说:“没事,双方都享受就是乐趣,我眼里没那么多规矩道德。”

这几年来,他屡屡越过师生层面上的界限,不保持距离,不注意说话的尺度,明明很在意言澈的想法又经常假装忙碌假以掩饰。但他也清楚言澈的个性,他一个有才华有家世的公子哥,凭什么要求他闲出一点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与夜店酒吧里年轻貌美的男子喝酒交欢他都只当成玩乐,自己平日那逾矩的关心接触又算什么。

“嗯”他仍是冷静的语气,看了时间又道:“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去”。

回了家江羽森来不及走就被言父邀进家里,又到书房聊起来。

“小澈这些年受了你很多照顾,谢谢你”言父没有在江羽森面前掩盖他的苍老,下沉的眉角映照出他对事态的忧虑。

江羽森没再同他说些客套话:“其实您不必那么担心,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也相信他不会有事,可他最讨厌那种不平等的环境,他不会过得开心的。”

这番话萦绕在江羽森的耳畔。

是啊,什么时候活着,不受伤不生病成为评定一个人生活是否幸福的标准?明明这只是最低的要求。

走之前的这几天言澈都和圈里的朋友鬼混,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回家。二老也没说什么,剩下这几天他还能回家就很知足了,白天除了工作就是帮儿子收拾行李,把家里都快搬空了,晚上就照顾醉得不省人事的言澈。

到了要走的那天反倒没那么不开心,还对未来未知的生活抱有期待,就好像是游戏里触发的新剧情。

帝都的建筑普遍上比洛都的建筑矮,又比它占地宽一些,故而多了几分庄严气。

在帝都迎言澈的人是隶属国王的一名beta侍卫,他言语上恭敬有礼,但还是被言澈看出几分傲慢。坐在车上见他还忍不住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瞟自己,怀着有事直说的原则,言澈在后座翘着二郎腿愤愤道:“请问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出现在后视镜上的视线瞬间收回,侍卫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没有,谁敢看不起教廷主的未婚妻,我可不想吃子弹。”

是觉得自己堂堂国王侍卫为oga服务感到羞耻,还是判断他是靠信息素个攀上大人物就欣喜若狂孤高自傲的小人,原因也不重要,言澈兴趣不在这,也懒得回应。

到了地方却不是住处,问了才知道是帝都有名的教堂,他要在这里参加一次诉月教的仪式。身穿制服的教父亲自递给他一本《诉月录》。牛皮封面,纸张还有油墨的香气。

“你才来,不懂这些仪式,一会跟着我念就行。”

教父比起之前那个侍卫态度要温和许多,言澈对他有好感,便和和气气的回答说好。

“静谧的夜

诉说着心底的渴望

月亮听到了

心愿如泉水悄然流淌”

言澈跟读了几句,想知道后面的内容是不是全是这些朦朦胧胧的诗歌,等不及伴随众人再你一句我一句慢慢诵读,擅自翻到后面研究。

正研究得专心,比之前铿锵几倍的诵读声炸醒了言澈的心流状态。而后教堂内的其他人也以毫不逊色的转调继续诵读,他转头一个个看,座位上的信徒无一不慷慨激昂掏心掏肺。

诵读结束后,就是诉说愿望环节,信徒挨个站起来说说自己的愿望,末了还添上一句“吐露予月,望予我绩”。

信徒说完,教父又鼓励后排的新面孔站起来说,那些人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前者说了最后这一句格式话。

教父最后走回讲台上,目光直愣愣地看向自己。

应该是要叫他自己了,言澈想,他赶紧将刚刚想的愿望又梳理一通,免得到时候支支吾吾组织不清语言。

只见台上人传来一阵低沉的话语:“言澈,向月亮说说你的罪过,现在还有机会,月亮皎洁,能净化。”l

“啊?”言澈直视教父,“罪过,哪方面?”

教父重重叹一口气,带着言澈去了内室。又从外面进来两个陌生人,三人一起有条不紊地列出他的罪过。言澈好奇地听了会,大概就是之前在洛都时行为没有身为oga应有的品行和不认真参加诉月教仪式。

最后言澈被送进教堂旁一栋高楼里的房间,被要求不得外出。每日送来的吃食没有半点荤腥,说是清淡之物可助净化本心。陪伴言澈的还有一些书籍,是关于oga和诉月教的,他大致翻看了一下,刨去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还有大量有用的帝都信息,他了解了帝都内部权力结构,诉月教里的中心人物。最后在心里默默给所有人划分了种类,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这对日后行事很有帮助。

在一个星期后教廷祭祀仪式上,言澈终于见到据说外地寻游的教廷主。

黄金的长发垂到背上,还有几缕被黄金扣束缚,浅蓝的瞳色也没掩盖住他森然的眼色,鼻梁高挺,皮肤雪白,戴着属于教廷主的丝绸帽,厚重华丽的礼服微微敞开,手中的权杖闪耀着金光,世人都说他是神明的使者,但言澈觉得他美丽璀璨得就像壁画里的神明。

祭祀仪式比之前的诵读有趣的多,卓修滉在台上主持,拿了些看不出品种的药草,这些拿来捣碎,那些拿来用火烧成灰,最后点燃被磨成的粉,一股令人心旷神愉的气味传出来,萦绕在教堂。

最后也如一般的教父诵读起像诉月录般的宗教诗歌,卓修滉的声音好听,像冰川化水时的滴滴答答。语气也平稳温润,不像前者故作姿态。

诉月教把月亮奉为世上最神圣强大之物,教徒们坚信有任何苦难只要同月亮说,它就会帮你解决。帝国对宗教文明的注重使教廷获得了如皇族一般至高无上的权力。卓家掌管教廷近三百年,卓修滉更是史上第一位在未成年时期就当上教廷主的传奇人物。

事实上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当教廷主,他对宗教有近乎疯狂的痴迷,就像决心自杀的一场鲸落。

仪式结束后言澈被接出这几天住的小屋子,去了一处郊外修得繁华的庄园,言澈猜测是季修滉的住处。

进了大门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拉去整理仪容,言澈被人套上厚重的正装。他本来就瘦,还要被命令穿上塑身衣,呼吸不畅,趁侍女不注意偷偷拉松了衣带。终于穿好衣服去吃饭,远远的就看见一个金色的背影。

饭桌上的季修滉没有再穿礼服,只随意披一件素色长衣,开得过低的领口显露出了他极具线条的身体。金色的眼睫毛在烛光下闪着光,他张开嘴咬住仆人递来的吃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宗教文学。

言澈又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束,有些不满,特别是一旁的仆人时不时提醒他要注意餐桌礼仪,不要坏了未来的alpha伴侣对他的印象。

“来帝都还还习惯吗?”季修滉开口,作为第一次交流的礼貌问候。

他生的好看,言澈在洛都也没见过这种类型,忍着情绪直言:“不习惯”

迎来的是对方平静的回答:“哦。那以后住着住着就习惯了。”

言澈沉默,不想再理会对方。

沉默一直持续到最后,季修滉临走之前让言澈一会去他房间。

他走后就解开了脖颈处的一颗扣子,看侍女没有阻止,又脱了大半,剩下最里层的绣花衬衫,言澈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到季修滉房间时,他正用笔电处理教廷的事务。

桌子前的人抬头看清来人是谁,便摘下眼镜开口说:“躺下,让我操。”

言澈脑子一炸,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以前出去玩看上哪个就拉过来动手动脚,但他只会对那些服务业人员这样做,对其他人还是礼貌相待。虽然自己对季修滉确实有想法,但还是不满他这番无礼的话。

季修滉走到房间中央,俯视言澈。他的眼神透露出优越感和征服欲,如同一头猛兽靠近猎物。

言澈有些害怕,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他没能再后退第二步。他被紧紧束缚住,健壮的体格让言澈感受到无法逃脱的压迫感。

季修滉举起他的大手,像一个铁笼,包裹住言澈纤细的肩膀,空气中发出一阵骨骼的轻微咯咯声。

言澈的身体像是一棵摇摇欲坠的树,被强行拖拽到床上。一点点抗拒是微不足道的。他显得渺小且屈辱,如同季修滉被月光照出的阴影一般黯淡。

国王和季修滉说了言澈的事,心说反正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被帝国当成生育工具是他倒霉,自己完成任务回去继续当他的教廷主就行。

言澈来之前侍女又给了他一身衣服,见它宽松也没多想,现在才发现是为情事设计的,季修滉只是轻轻拉开了他腰上的丝带,布料便离开身体滑到床上,留下一个赤裸的身体。

言澈扭着身体想拉回衣服,却被按的更紧。

季修滉右手抚上他的脸,又低头将他纤细的颈部舔得湿漉漉的。

“啧”之前见的alpha哪敢这么对他,都是他说一句别人才敢进一步。言澈偏头,又使劲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他觉得季修滉像一只毒虫,弄得他又痒又疼。

撑在身上的手被拿开摁在头顶,季修滉没理会他鳌愤的眼神,用手指顺着大腿根戳进后穴。他慢慢抽插起来,看着言澈轻声说:“出点水,不然伤身。”

对方的动作很温柔,言澈没有什么不适,愤怒也消散一些,任由他去。

手指进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第二根手指便趁着湿意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只是胡乱快速地进出了几下,就收手换成性器一点点推了进去。

和之前的手指完全没有可比性,才扩张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点缝隙,才进去一个头就要被涨哭了。言澈感觉后面被严严实实堵住,呼吸也变得不通畅。

每次他觉得已经够长了,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还总是比上次更多一些。

“慢点”言澈终于忍不住慌乱地吐出两个字。

季修滉扶起言澈的大腿顶到对方胸前,“自己抱着”。

空气里都是乱窜的信息素,超高的匹配度让言澈迷迷糊糊的听从了对方的话。他穿过腿,左右手又互相抱住,仿佛这样蜷缩的姿势能让他好一些。

这个姿势让性器能进得更深,内部的敏感点被滚烫的硬物不断摩擦。

季修滉单手抓住他在腿间的两只手,又用力往上推,“我再晚一步,你就抱不住了。”

言澈看着alpha那张俊美又有些泛红的脸,又紧盯上那张微微开合的嘴,他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亲。

下面的嘴被使用,身上的嘴也会寂寞。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想法,牙齿严严实实地咬住下唇,使出全身的力气阻止自己嘴里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小腹上被顶起硕大阳具的轮廓,他不再收敛,一下子顶到了底,又用这样的力道来来回回地插了几十下。言澈屁股里夹满了自己高潮喷出的肠液,被堵着流不出去,涨的有些疼。

他怎么还不射。

言澈感觉自己眼睛都要被肏得翻过去了,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他正要庆祝终于结束了。却是被揪住腿翻了个面又狠狠肏了进去。

臀肉与大腿相击发出羞人的响声,言澈感觉自己就是个鸡巴套子,只能趴着承受alpha放纵欲望。他看见一只粗壮的手臂立在自己眼前,身后贴着炽热的胸膛,牙齿也没能再咬住嘴,呻吟起来。

他没能放肆地叫几声,季修滉俯下身搂住他的头,手掌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说:“今天是满月,小声点,别让月亮听见了”。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月亮的忠实信徒,诉月教的教廷主。

言澈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繁华窗帘的间隙透过一丝白光,映射在木地板上。

意识回了神,身体的酸痛也紧接着被感受到。他庆幸自己在洛都的时候植入了避孕芯片,现在后面被清理后没有感觉,不代表他不记得昨夜被射进去多少精液。

最后他是被仆人叫醒的,饭后被告知自己需要见家庭教师,今天还有一下午的课程。言澈想着应该就是一些关于教廷的东西,自己也参加过几次教廷仪式,应该不会太陌生。

他被带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上还有被精心雕刻的花纹,最上面还镶嵌着几块彩色玻璃。房间很大,里面只摆了一个白板和一套单人桌椅。

一位短发穿着西装的男子站在白板前,一见到言澈,就做起自我介绍:“你好,我姓白,叫白休送,负责你的培训课程。”

“你好”言澈礼貌回应。

确实是言澈意料之中的关于教廷的介绍。诉月教是国教,初高中就有专门的课程,所以讲的大多是只有教廷才知道的东西。

一刻钟后,他放下手里的教廷书籍,说是要开始讲礼仪。

言澈只听了个开头,就明白他讲的是自古oga地位如何低下,而他要如何做好一个优秀的教廷主夫人。虽然他心里不认同,但也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白休送讲了一堆,又突然停止,走到言澈面前,双手撑在他的桌子上,“接下来我要说一个反例。”

“多年前我还没有成为家庭教师,而是帝国学术比赛的负责人,就经常看见一个oga来参加比赛,他优秀的能力让在场的alpha非常惶恐。”

他注视着言澈渐渐清醒的眼睛:“他的做法非常不符合oga的身份,不应该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就忽视alpha的感受。他也知道oga无法获奖对吗?”

言澈听了,一皱眉,怒火一下子从两肋窜上来。他觉得这番话就是世间对他的看法,这世道太荒唐,他不确定白休送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毕竟当年参加时用的不是现在这个名字。脑子一下子蹦出十几种反驳他的方法,但又觉得这种做法无异于在神经病院骂周围的人全是神经病。

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手表上的秒针刚好转过十二,言澈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时间到了,该下课了,老师。”

老师两个字他咬得极重,这是他嘲讽对方使出的唯一手段。

也没等白休送回话,言澈转身就离开了教室。

看着怒气冲冲还要假装心平气和的言澈离开,白休送更加确定他的身份。他第一次来这个帝国就是一名参赛者,他觉得言澈就是个天才。当地的alpha都是心高气傲,认为自己就是世上第一牛逼。白休送不知道这个帝国oga地位低下的世况,对获奖者不是他感到匪夷所思。他从没有当过什么比赛主办方,讲的一番谎话只是想激他罢了。

明天上课给他讲些其他帝国的概况好了,希望他有一天能到外面去发挥自己的能力。最好能到开琳帝国去,他在那长大,知道那里多么渴望像言澈这样的天才。而且要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能为自己的国家贡献一个人才,也算是为这次旅行添上一件大功。

庄园今日来了些客人,大门停满豪车,从车上下来的都不是一般人,穿着普通人家见也没见过的玉锦衣料,跟着的小厮大包小包地提着礼品。

言澈在床上睁眼的时候有点惊喜,哪天不是六七点侍女叽叽喳喳地闯进来推他下床干些没意义的事,除了那个叫白休送的,除了第一天让他不快,其余的时间都是讲些真正有用的东西。今天让他睡到自然醒,许是有什么事。他挑了件外套穿在睡衣外面,打开房门也没看见人。下到二楼终于看见一位眼熟的侍女,言澈问她:“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

“楼下客人多,他们忙着接待。”侍女回答。

连他都不管,今天应该没人盯着他。言澈继续问“那我今天还要去上课吗?”

“不用去”

“学做饭呢?”

“不用”

“读书”

“不用,你就在楼上好好待着就行,莫让客人看见了丢教廷的脸面。”

言澈天天都因为不合格的礼仪被斥责,什么话都听了。现在面对侍女对他出言不逊,只是谈谈答:“行,你忙去吧。”

这几天对言澈的安排,他都没有拒绝过。一是他未曾和什么贵族交好,二是自己也买个傍身的手段,他如果极力反抗死不接受,也想不到会造成什么结果。

换身衣裳,言澈从二楼窗户翻下,躲开认识他的园丁,逆着来访的人流偷跑出去。这几天把他闷死了,出去看看哪里好玩吧,反正看起来还要在这里生活好久。

他打车去了城里,中午正是人最多的时候。言澈到了地标建筑给自己拍了几张,看了一眼觉得不满意。又扯下衣服故意露到肩头上面一点点的位置重新拍了几张,随手发了朋友圈。他没有加过帝都的什么人,也不代表他们没有使手段偷看。这么做纯纯是个恶趣味的挑衅。

路过小卖部买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每口都过了肺才吐出来。

他最初开始抽烟是为了缓解疲惫和压力,后来是上瘾。隔了好长时间没碰,忍不住就抽完半包,内心不快的情绪消散了许多,又恢复到什么都无所谓的阶段。

想起被季修滉信息素压得无力反抗,言澈觉得这是处境危险的原因之一,解决办法只有去买些抵抗强大信息素的药物。

正好旁边就有一些药店,货架上并没有这类药物。就找柜台的药师,言澈清楚oga的处境,就换了问法:“我最近对alpha的信息素比较敏感,缠得我丈夫都没法好好工作,有没有这方面的抑制剂?”

“有许可吗?”药师好像并没有听进去他编造的故事。

“许可?我要获得谁的许可?”

“医院或者法定伴侣。”药师不屑道,“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回去吧,没有许可不能买。”

言澈压制住偷药的欲望,转头去找另一个药店。

在门口站了很久终于看到个符合标准的alpha—长得不高,有情况可以跑;衣着寒酸,禁不住金钱诱惑;面相和善,大概不会做突然暴起犯罪。

言澈到他面前拦住他,手上甩着一把钞票,直言:“帮我买点东西,剩下的钱归你。”

alpha果然同意,抓起钞票转头就进了药店。

拿到想要的药品,言澈又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

随便拐进一间朴实的小酒馆,要了一杯勇士伏特加。周围坐的好像都是常客,互相差不多都认识,言澈偷听他们聊天,都是对各种各样的事粗俗的吐槽。

老板长得高大,从言语和神态可以看出来,他和之前在帝都看见的alpha不同,没有盲目自信,反而有点窝囊。

“啊,我想起来今早医生说我的胆要切除。”老板表情从一开始的憨厚变成了忧虑。

和他熟的几个男人安慰他:“没事没事,听医生的,再好好注意后遗症就行”

老板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回复:“我已经求了月亮让我不会因此死掉,但是做手术很痛啊”。

“打了麻醉不会疼”

“死不了就行”

“你还可以借口不来开店,休息几天多好”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回复,话的内容并不安慰人,言澈还是久违感受到温暖。

老板放下杯子扶额叹息:“麻醉针扎进去的时候疼啊,还有麻醉效果过了伤口肯定又痒又疼。万一我是疤痕体质怎么办,长长的刀口就要永远留在我肚子上了。”

“老板,我听说切掉之后人还会发黄发黑呢”言澈被逗笑,忍不住添油加醋。

“啊,我坚持抹防晒霜抹了几个月才变白点,这不前功尽弃了”即使言澈是生面孔,老板也热情地接话,一个朴素的酒馆里能有这么多熟客也不是没有原因。

聊了很多,老板也算是言澈在帝都的第一个朋友。老板叫赵克,八年前搬来的帝都,一开始是在别的酒吧当调酒师,最近才盘下这里开了属于自己的酒吧。

“其实楼上我也盘下来了,也不知道干啥”赵克捏起冰块喂进嘴里嚼,剩一半就含在脸颊慢慢化,“我一个人也管不来那么多,最近偷渡来的人少,没有廉价劳动力我也雇不起正常人。”

看来他也不是个好人,那以后在他面前行事都会轻松些。言澈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开口:“可以卖一些药?”

说话尾字声调上扬,言澈不确定赵克的态度,还想知道他对违规事的接受程度。

“什么药”

“有卖但是不让oga买的药。”言澈来酒吧前就查过,oga不能随便买的药有很多—易感期需要的抑制剂、避孕药。种类很多,都有一个相同点,言澈会做而且原材料能买到。

言澈压低声音继续补充:“我能做,你有场地。”

坐在旁边的人也开口:“我可以提供客人。”那是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袖口挽起到手臂中间。红色的大波浪卷发长到腰上,身上的香气不浓,但让人感到侵略感。腺体处贴了强力的阻隔贴,旁人闻不到她的信息素。

这人似乎是老手,细细给赵克分析了利润。巨大的利益使三人很快就定下合作关系,言澈写给赵克一份材料名单,又拿了些钱:“这些是制药需要的东西。”

“我家里的情况有些特殊,不会经常来,但是你的货一定不会少。”

在帝都烟酒都是oga不能碰的,要是有人跟踪他也只会发现他进了酒吧套上个酗酒的罪名,极大概率不会再发现制药的事。

讨论结束时三人都喝了很多,言澈先和二人告别离开。打开酒馆的门,刺骨的夜风顺着领口灌进身体,裹紧衣服戴好帽子才感觉好些。歪歪扭扭地往前走,手机都上的导航坐看右看也晕地看不清。

依稀看见前面有个长椅,想坐上去醒醒酒又动身。谁知自己屁股一沾到实物整个人就睡过去。言澈低估了酒的后劲。

草地上的旋转喷水龙头一早就开始工作,奇葩的设计布局让水不仅喷到了小草,还硬生生把言澈浇醒。

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他才慢慢睁眼。脸上全是水,衣服也湿了。

翻出手机看时间,九点十五。还有一条消息,是季修滉发的。

帝宫那边派来的人都知道偷跑出去玩了,你玩啦?>?o???

语气好贱,表情也欠。

言澈刚扬起笑容向大路上走,转头就看见前面一群身穿上好面料的侍女,其中几个还是他认识的,表情顿时拉塌下来。

“啧”

“哇哇哇,那么多人来啊”随着言澈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那群人就看见一个顶着乱糟糟黑发的少年走了过来。

“言澈?”为首气质明显比别人刻薄的中年女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位说话的青年,她还记得他之前在教廷庄园乖巧优雅的样子。

表里不一,丑态毕露!

“是我”言澈也不觉得被发现是什么坏事,一直憋屈的生活也不是个事。

女人脸上还是很平静,对着言澈说道:“我叫刘节双,是在皇宫里服侍的,我现在接您回教廷。”

言澈走进才发现女人左脸下方的红痣,他想起自己在书上看见过。他不记得名字,却记得这颗痣,刘节双是皇宫里贵族领养的孤儿,平日里就负责教导各个oga贵族的礼仪,做事严厉犀利,很多oga都怕她,私下还给她取了好多外号,都和红痣有关。

“好”言澈乖乖地上车,认真琢磨一会怎么办。想不出来,干脆闭眼睡觉。

到庄园进了内厅,远远地就看见本该在教廷工作的季修滉。身上还穿着作为教廷主身份象征的制服,他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又赶紧坐直。

刘节双递给言澈一本书,简单地命令道:“背。”

又踏着高跟走到季修滉旁边,轻声交谈。

翻开刚刚到手的书,是一本家规,不过是皇宫里的。言澈简单看了看,按照上面的规定,自己快挨戒尺了。

也不奇怪,之前洛都的一些朋友玩s比这个刺激多了。

关键就是由谁来执行,优秀的s能增加几倍乐趣。言澈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是也不陌生,朋友向他描述地很生动,起过兴趣,奈何脸皮薄。

刘节双递给季修滉一把红木戒尺,又沉脸细细嘱咐。

总归是个大帅哥,那方面也不错。

言澈任由走过来的季修滉把他拉到顶楼房间,路上还悄悄凑到他耳边说:“忍着吧。”

酒红色三指宽的布带缠绕过手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另一头栓在顶上的房梁。只才这么一会,被绑紧的皮肤已经微微泛红。

几分钟前目色凝重的季修滉已经换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右手摸上oga的屁股,低声说:“怎么,要不要求我温柔点。”

言澈还没想好怎么说,戒尺就隔着裤子削下来。

一门之隔的使者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鞋跟碰到地板发出嗒嗒声。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沉闷的击打声。

除了第一下有些突然,言澈没忍住闷哼一声,之后几下都没什么反应。

要不是板子没停,言澈还以为这是学长季修滉

在向他传授应付老师的经验:“你不要光想着出去,也要注意路上的情况,哪个街道什么人爱去,哪个店的店员认不认识你。最重要的是要在被发现之前回来。”

“你很有经验”。昨天温度低,身上的裤子布料很厚,身后两团软肉被保护得很好。言澈不觉得疼,说话的语气也和平时一样。

季修滉勾住言澈裤子的边角往下扯,连同内裤被脱下,松松地挂在膝盖上。戒尺在他屁股上摩挲,酥??酥???痒???痒的。言澈不敢吭声,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全神贯注在感觉上。

心怦怦直跳,反复确认戒尺还贴在他屁股上。因为如果没有那股冰凉的触感,就意味着戒尺已经朝他高高举起,随后就是未知轻重的痛感。

“啪—”

没来得及反应,疼痛猝不及防地从臀尖蔓延。

言澈被打得身体往前一纵,绑在手腕上的布带又将他拉回原位。他没想到会这么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了季修滉。

对方没有收力,第二下抽下去比第一下更重。

“轻点,你……”

“啊”话没说完,第三下又落下来。言澈忍不住痛呼,话也讲不全。

“我……”

“啊”

“等一下…”

“呃”

眼泪不断淌出糊在睫毛上,手往后伸,想挡住责打,又被紧紧束缚完全动不了,只能硬生生停在原处,手指四处乱伸,想抓住什么分散注意力。

空气中溢满了alpha的信息素,当言澈感受到的时候已经被激得全身乏力,空留喉咙不知疲倦的发出些羞人的语气词。自己不是已经吃了抵抗信息素影响的药了吗?怎会还这样被动,是季修滉的信息素太强大,还是他托人买的药物质量太差?

最开始的几下,季修滉确实是只想装装样子。看见言澈被绑住站在自己面前,脑袋没精神地往前垂着,手感极好的屁股被打起阵阵肉浪,身体微微颤抖,被磨红的双手无助的乱抓,呼痛声听起来就像那天在床上的呻吟。

声音、眼泪、小动作都被自己的行为控制着,心里生出强烈的凌虐欲,挥下戒尺的动作越来越快。

戒尺继续照着屁股不分轻重地落下,言澈哭喊声大到门外的侍女都能听见,却没影响到季修滉的动作。

就算真的是惩罚,也已经超过力度的界限了,这分明是虐待。言澈忍住大哭的欲望,生气地大喊一句:“季修滉!”

他以为自己喊得气势十足包含威慑力,但在旁人耳里是一句哽咽的求饶。季修滉本就高昂的神经瞬间被挑动得烈火中烧。贴身的西装裤被顶得高高鼓起,它迫不及待破土而出,对着湿漉漉的地方辛勤耕耘。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门口的使者终于对听到的声音满意,转身缓缓走开,脚步声逐渐变小,直到听不见。

季修滉把戒尺随手扔在地上,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对准一缩一缩的穴口。

横七竖八的红痕遍布在肉臀,碰到空气都会疼,此刻却被大手狠狠扒开,滚烫的??肉??棒???撑开??小?????穴?????,????第一下就到了底。

被疼痛和羞耻刺激得湿漉漉的小穴迎着龟头顺利进入,顶到小腹上微微鼓起一座小山丘。

季修滉平时话多,但这次憋得太难受,只顾着疯狂抽插,言澈试图往前逃离,腰上的手轻轻捏住就将他拉回,钉在原地继续被肏弄。

做爱时言澈会变得极其敏感,腰上传出的电流感让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脚尖高高垫起,原本在膝盖上的裤子已经不知所踪,单薄的上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热气无处发散,彷佛被埋到沙漠的地下,言澈难受地哼哼,又细细地哭出声来。

穴道里前后左右的肉壁都被硬物压迫着刮来刮去,巨大的尺寸让言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痛感。发烫的指尖向下寻找着什么,摸到腰上的手后急切地拍拍,在说不出话的情况下,言澈以这种笨拙的方式表示自己的诉求。

受不了了……

季修滉觉得自己性器更兴奋了,血管跳动变得鼓胀。抬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紧接着就是更??大???力???的???捣弄?????,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抽插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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