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考核前夕(1/2)

颜回的天赋得到了台上几个除灵师的夸赞,不少同学都在说不愧是班长,不管做什么都很优秀的样子。

颜回过后就是我们班的英语和语文课代表许婷婷,许婷婷同样也是个家境不错的富二代,肤白貌美大长腿,脾气很好但也有点小傲娇的小姑娘。

也是测试出了不逊色于颜回的本命灵器,拥有七个技能孔的木属性铃铛,中间穿插了几个资质平平的同学,然后又到一个名叫苏修的男生。

他和我一样,都是出身阳光福利院的孤儿,只是小时候太调皮了,一直找不到好人家收养。

年满十六岁后,孤儿院就不再对他进行资助了,不过国家对孤儿有补贴,还是用贫困生的名额让他保送进了江市一中读书。

但是成绩差得一批,还老是不修边幅,所以他在班上的人缘不怎么好。

特别是测试结果出来后,他的本命灵器只是一块没有任何技能孔的石头,就连我也看不出他的本命灵器对那种属性的灵气亲近。

但是他身上附身了一只可以吞噬诡异能量的异鬼,这只异鬼还不是普通的怪异,和他认识的时间少说也有十年了。

要不是他主动在我面前使用灵气,我还真的看不到他身上的这只异鬼是什么来头。

就因为他测试出了一颗没有任何技能孔,也不对任何灵气亲近的本命灵器后,班上的不少男生对他爆发出一股嘲笑,女生也是鄙夷不断,窃窃私语着。

“还以为他怎样呢,能让班主任如此看重他,原来不过是觉醒了一块破石头的废物罢了。”

“就是,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皮让我们班上的女神四处讨好他,不讨好他就骂人家拜金女,也是够够的了。”

他同桌就是许婷婷,也是我们班上大部分男生女生口中说的女神,因为拒绝了苏修对她的表白,苏修就到处在学校里污蔑许婷婷是个嫌贫爱富的拜金女,谅是脾气再好的女孩子,也接受不了被身边的同桌诋毁。

不仅如此,苏修身上老是有一股不洗澡不洗头的酸臭味。

而且许婷婷有洁癖,所以许婷婷不怎么喜欢他,但是班主任却很照顾这个苏修,安排座位表时故意让许婷婷和他同桌,而他的上桌就是班长颜回,隔壁就是我同桌秦黎,秦黎是个天天逃课还能拿年级法可言,难怪那些诡异们要复苏,赶紧的,世界毁灭吧,反正这逼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下去了。

颜回看我的脸色不太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林子滕,你还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好的很,只是不想活而已。”

颜回连忙安慰我道:“你别这样说,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但也有美好的一面,想想你还有我们这几个朋友,咱们都是有着过命的交情,再怎样,我们都会陪着你的。看开点,好不好?”

我敷衍的点点头,果然是年纪越小,心性越善良,我希望他能一直这样善良下去。

但是探视时间到了,颜回必须要离开我的病房,我总算重新获得了安静。

颜回出入后,和许婷婷他们那几个隔着透明玻璃窗担忧的看着我,我对他们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后,班主任那老头子这才带着他们离开医院。

因为不是节假日,他们是高中生,还要上课的。

他们不烦我都烦了。

又是那个医生过来给我上药,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祈祷皮肤伤口愈合得能够快一些。

我被他念叨得都困了,刚想睡过去,他又突然戳了一下我伤口,把我给疼醒了。

我没忍住吐槽了他一句:“大夫,我困了想睡觉有什么问题吗?”

“疼不疼?”

我无语到了极点:“您说呢?”

“那没事,你继续睡,麻药都没打,针都戳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睡觉,果然是天赋异禀,很适合拿来做研究呢。”

我也是皮笑肉不笑,就是疼得快昏过去了,所以才想用睡眠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这些人类果然好可怕。

我没忍住哭出声,哭得一抽一抽的,还要忍着腰腹部巨量疼痛,十分煎熬,不过比起被那个气运之子拔掉所有鳞片轻松多了。

因为这个疼,他只疼几个多星期而已,两个星期后拆了线,就能转到普通病房里了。

期间许婷婷那几个每周都会挑出时间过来看我三到四次,但是想所有伤口都愈合恢复正常,大半个学期也过了。

又要期末考,必须要回学校的。

而且这个医生给我移植的皮肤太诡异了,自带白化病基因,他还是某种巫术的集大成者,天天趁着睡着后给我施法,害得我融合了太多这些皮肉,身上也开始出现了白化病的症状。

不过他的巫术并不是毫无用处的,起码我的伤口愈合好后完全不留疤,难怪他是医院里出了名的大夫。

而且医院住了大半个学期,头发都长长了,长期晒不到太阳,皮肤雪白,我的样貌本来就不丑,白了之后看起来也更精致了些。

修养的这半个学期里,还长高了五厘米,身高再过一段时间有望突破一米七呢,也算一件好事。

期末考结束后,有个短暂的寒假,我回到我买的那套小公寓,花了大半天时间打扫完卫生,又美美的洗了澡,刚要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忽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吵闹声打断了我的睡眠,妈的,楼上那熊孩子又特么在学鬼叫。

叫叫你妈叫,我出了阳台刚想开口呵斥一声,让他们别逼逼了,但是他们家窗户冒出一阵阵红光,属于不祥之兆,我看他们今天晚上就要被厉鬼索命。

我怕引火上身,就不敢在家里睡了,直接打包了两套衣服出门,找了一家足够安静的宾馆睡。

至于楼上那户人家死不死关我屁事,让他打扰我睡觉。

我美美的在那个宾馆睡了一天一夜,隔天早上醒来去楼下吃早餐,果然看到了那个学鬼叫的熊孩子一家遇害的新闻报道。

而且杀人者还不是诡异,是普通人类,和我一样住在这栋楼的租客干的。

原来是我住院期间,那个小孩总是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学女鬼惨叫,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十分溺爱,只要孩子开心,就纵容的很。

连续好几个月,然后他们对门住的一个男生有重度精神焦虑,被着小孩的鬼叫声折磨得精神衰弱,吃不好,睡不好。

长期压抑的情况下,越想越气,就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敲门。

那个小孩平时学鬼叫习惯了,所以那个男的闯入他们家后,把一家五口人一个个用铁签扣掉手脚指甲,然后再用水果刀一刀一刀虐待致死时,不管那家人怎么对外呼唤求救,都没人愿意上来阻止。

因为大家都一直认为又是这户人家闲得无聊搞出来的消遣方式,呵斥也不管用,警察都来了好几回了,就是不改。

这会有人出头为民除害,那些人巴不得把耳朵堵死,眼不见心为静,大家都像一盏灯笼那样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直到这五个人都死了,男的当场得了解脱,回家好好睡了一觉后,这才慢悠悠的走向察局自首。

谈起虐杀那家人的过程中还沾沾自喜呢,果然是什么都不在乎后精神状态强得可怕。

寒假也没什么事,冬天了,我也不爱动弹,那套公寓因为楼上发生了凶杀案,我低价挂着出手了。

公寓卖掉了以后只能租房子住,我比较喜欢那种偏僻安静的地方,刚好江市老城区桂花街附近有一个诡异形成的公寓。

就是桂花公寓,凡是入住的租客,没有啥过人的能力的话,就会被这个公寓当成养料吞噬掉。

因此房租便宜,里面住着的除了一些误打误撞进入普通人类以外,都是红级以上的诡异和阴界横行的魑魅魍魉。

公寓本身也是一个巨大的怪异,只要住进这里去,就再也不用担心没有良好的冬眠环境了。

我可是一次性交了一年的房租,让那个公寓房东能不打扰我就别打扰我,不然我把他这栋公寓都给撕成碎片。

有了这个威胁,他果然给我准备了一套还没有任何人类入住过的豪华套房,书房卫生间厨房阳台等等基础设施齐全,算他还有点良心。

入住之前我去附近饭店吃了一顿豪华大餐,然后就一觉睡到开学前。

新的学期开始,因为我们班有十几个同学顺利通过了本次御灵学院的入学考核,经过一个学期的预习准备,高一下学期开始,他们就顺利入学了。

御灵学院在南市三清山,东海茅山,终南山都有设置分校,而离江市最近的分校就是东海茅山。

所以那几个合格的学生,一开学就被专门的大巴接走了。

班上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许婷婷,颜回,叶宁他们几个都走了。

就剩了一些没测出本命灵器的学生来,我和秦黎是因为在考核过程中摆烂导致的成绩垫底,完全达不到分数线,所以就没被御灵学院录取。

但是这个学期还有万法门和天机宫的人会过来进行第二第三次招生,实在考不上,还想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的,高三那年还可以通过参加高考,考入公安大学或者国防理工大学等等国立院校。

只要成绩不是太离谱,身体资质也不差的话,条条大路通罗马。

然后四班因为顾冠清的事死了二十九个学生,关键是顾冠清和林羡云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所以剩下的学生家长申请转班转校的都转了,转不了的,宁可回乡下老家种地这书也不读了。

因为命比较重要,愿意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没有退路的苦逼学生,学校还不想让这些人占用学习资源,就把四班剩下的那几个学生合流到我们三班,来组成一个新的班里。

那些人里就包括了因为违规操作被御灵学院永远拉进黑名单里的顾冠清、林羡云两人。

妈的,真是晦气。

看到这两人我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要不是这书还是不读了,公寓卖掉后的钱足够我在江市老城区那边盘一家新店铺搞点小生意养家糊口了。

毕竟我就一条蛇,一蛇吃饱,全家不饿。

而且我同桌秦黎也不是善茬,凭他的资质,未来十年内,我敢预定,他将会成为华夏国境内最顶级的那一批修士或者御灵师。

还有那个林羡云,就算不是气运之子,但是他本身资质平平,居然能让几大御灵家族的顾王两家对他如此忌惮,天雷都劈不死他,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妙。

所以在开学第一天,我就尽量把自己往角落里藏,真不想让他们看见。

但是班上其他人也是类似的想法,他们都知道顾冠清和林羡云的事,不乐意和这两人扯上关系,一轮转下来,就只有我呆的第四组后两排有空位。

吓得我连忙拿着书离开课时,但是班主任过来了,把我堵在门口:“都要上课了,林子滕你想到哪里去?才开学第一天,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说我肚子疼,但是这秃头显然不信,呵斥了我两声后就让我回到原本的座位上了。

秦黎没来,整个班级就差我隔壁和前面的位置没人坐了,我还想调到第一组最后一排去,那位置靠垃圾桶,也没人选。

但是我们班另一个男生被顾冠清威胁,只能被迫把位置让出来,那个男生就坐到垃圾桶旁边去了,好位置居然也没了,真是醉了。

我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后,林羡云果然走了过来,可能是上个学期考核的事吃了不少委屈,他身上的那股骄气已经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开口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是轻声细语的:“那个、同学,你旁边的位置有人了吗?”

我点头:“有。”

“那前面的呢?”

“也有了。”

没想到班主任听到我回答,脸色又是一沉:“有个鬼!”

“他同桌临时有事来不了,那几个位置没人,随便坐!”

妈的,这死秃头,我今天不让他破产,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我趁所有人不注意,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丝晦气线。专门影响他的财运和事业运,大罗金仙来了都解不开!

更何况这是诡异世界,不致死,但也不会让他好过了。

至于这个林羡云,妈的,看着就晦气。

真想捏死他。

可是我又怕会和上次那样,人没捏死,倒是会招来天雷,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不应该啊,我是腾蛇,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运行法则应该影响不到我才对。

难不成是这幅身体和我融合一体后,身体是世界的人,所以会受到影响。

那我显示本体把他杀了,应该没有影响。

但是我无法证实这一点,好不容易养大的肉身,不能因为这个垃圾说丢就丢。

我打算明天就退学,不给退,我明天直接旷课,我是蛇又不是人,这书读不读都无所谓,大不了上深山老林呆着去,也总好过面对这帮蠢货强。

于是我忍到下午放学,急忙忙收拾好了所有物品正要离开课室。

没想到林羡云的爸妈居然也来了,开学第一天少不了家长接送,这会有家长在也很正常。

没想到这两个人看到我,眼睛也是一亮,直接越过了想要和父母打招呼的林羡云就把我堵在桌前,不管男的女的都是双眼含泪,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抓住了我的手:“天啊,真的是你吗?我的孩子。”

这啥玩意?

谁的孩子?别特么乱攀亲戚行不行!

我刚想发作,男的继续和我解释:“错不了,年纪,身份都对得上!”

“我可怜的孩子啊!”

这肯定是新型的拐卖套路,我跟他们不熟,我直接甩开他们的手:“你们谁啊?再动手动脚我就要喊人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是我们啊,你的爸爸妈妈。”

我疑惑的问道:“我爸我妈?”

夫妇两点点头:“对啊,你就是我们十六年前在汇和医院生下的孩子,但是医院发生了诡异现象,导致当年出警的警察还有我们都以为你被诡异给杀了。”

“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但是幸亏当年的医护人员里有个神经大条的小姑娘,诡异来临时她把你抱走去洗澡了,但是她误入了一个诡异空间,诡异事件后死了一大批病人,她也失去了部分记忆,记不得你是从哪里来,谁家的孩子,从空间里出来后只好把这件事上报给他们医院领导。”

“但那时候都过了大半年了,医院找不到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去阳光福利院抚养了,我说的对吗?”

我当场反驳:“对个屁啊对,院长说我是河边捡来的,根本不是那个护士说的那样,你们认错人了,”

我正要离开,他们还是不依不饶,死死拉着我:“别这样,都是爸妈的错,都怪爸妈当年没照顾好你。”

“看在我们辛辛苦苦找了你十六年的份上,你就原谅爸妈这一回吧,好不好?”

好个屁,我看了这夫妻两一眼,明显不怀好意,我当然是拒绝认亲了。

而且我爹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师尊,女娲娘娘。

不是这种阿猫阿狗都能随意攀上亲戚的。

而且我已经年满十六周岁,在华夏国,年满十六且有稳定收入来源的人可以被定义为成年人。

我既然作为一个精神正常的成年人,我有权利拒绝并和他们相认,这是法律允许的,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赡养过我。

也意味着等他们年纪大了以后,我也不用负担起他们的养老责任,因为不是同一张户口本上的啊。

我早就在年满十六周岁那天去了当地社区服务中心办理了个人户口本,只要我不同意,这两个人哪怕是用刀架着我的脖子,也不能逼我改变现状。

所以我没必要和他们废话太多,我再次重复了一次:“放手!让开!”

“再拦我回家,当心我用你们限制他人自由的罪名报警!”

“还有我可没有你们这种废物爹妈!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老子和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再逼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的被我这话气到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谁教”

我实在是不想听这两废物和我说话,一抬手一巴掌过去直接封了他俩嘴巴,还有这个林羡云,看着就来气,我没忍住,当场就把他踹飞,轰的一声,他嘭地一下撞到教室的墙上。

然后我力气太大了,他撞的那面墙承受不住这个力道,直接坍塌,他随着那面墙飞出好十几米远,才掉在地上。

我用神识看到,他当场内脏破裂导致内出血然后口吐大量鲜血。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画面后纷纷都惊叫着逃跑,哦,原来只要不召唤天雷劈人就没事啊。

那我还留个屁的余地,当场又是一巴掌把这对夫妻扇下去给林羡云作伴,这还不够,我走飞过去一脚踩爆了林羡云的脑袋,早就看他不爽很久了。

还有那个顾冠清,我当场封锁整个校区,召唤滕蔓把藏在角落里试图逃跑的顾冠清也给拉了出来,然后五花大绑,用那些滕蔓活生生扯断他的四肢,就这么挂在操场的篮球架上。

接着我又看向林羡云的爸妈,他们被我下了禁言咒,不能发出声音说话,无声的恐惧着,也顾不得从楼上摔下来的伤势想要逃跑。

我直接走过去固定他们的手脚,并让滕蔓把他们提起来和我对视:“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刚才说我是谁的儿子?”

禁言咒被我解了,他们立马大声求饶:“大仙饶命啊!”

我很不耐烦,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我踏马让你说正事!少给我扯其他!快说!我是谁的儿子!!”

女的呜呜哭了起来。

我又是呵斥一声,扇了她一巴掌:“哭你妈呢哭!说话!不说我活扒了你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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