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犯错训诫戒尺拍拍(2/2)

后面四个字,云月声如蚊讷,即使如此还是被羞耻灼得脖颈红了一片。掌门心知肚明,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将她捞回手里,应她:“嗯,师父给你。”

掌门调整了角度,直在敏感软肉上操弄,云月哀求又淫浪地长叫着,性器抽插的间隙,穴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云月拼命地忍着,手攥成两个拳头,哭着摇头:“不是,啊啊……不,是不要了,不行……”

掌门不再回答,手在前头软嫩穴心处轻碰了两下,见少女一碰一抖,知她已经到了极限,便打着圈重重揉那处小口,另一手在微鼓的小腹按了一下。

瞬间,少女瞪大眼睛,彻底失守,将身体崩成一弯月牙,身下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的水来。水声细微,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歇,云月在这期间又高潮一次,轻轻颤抖。水声停了没一会儿,少女羞恼欲尽的啜泣声,在室内悄悄响了起来。

蕊堂二层的午后,杨柳风吹面不寒。

正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传来细碎的少女呻吟,娇柔哀婉,闻之可怜。门外两排侍女垂首肃立,每人持着一个晶石盒子。距离上次蕊堂二层被开启已经过去了半月之久了。

自正式拜师调教第二天那一场,云月最后羞愤抽泣个不停直至晕睡了过去,掌门终于将她轻轻放下,第三日只简单教了些规矩。三日一过,苑中就有要务需掌门亲自出一趟远门。云月就如解开了紧箍咒一般,撺掇着师姐们与她溜出去玩。一开始还只是上街逛逛图个新鲜,几天过后越发胆大包天了起来,跑到了秦月楼去找已经当了行首的师姐叙旧——终于得偿所愿闯了大祸,在抹黑回来的路上被纨绔子弟缠上。

也不知这些人从哪里得知是云竹苑的女弟子,拼着被各路势力追杀的风险也要咬下这口肥羊。掌门夜归苑中发现人不见了,跨马全城搜找,在云月被逼到巷子尽头之前将她救了出来。少女吓得眼泪汪汪,哭了一场睡去了,第二天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侍女打包去梳洗后,丢到了蕊堂二层。

云月:完了,大祸临头。

掌门在门内,坐在主位上等着她,本就寡言,此时更是冷若冰霜,视线沉凝。云月大气不敢喘,怯怯地膝行到面前,跪在师父脚边:“云月知道闯祸了,任凭师父处置。”

师父的眼中有怒火正盛。他俯身倾到云月面前,手轻轻拍了两下少女的脸颊:“每次都是知错,我看你并不知错。一时罚你,就满口答应,结果呢?”

云月只觉得师父的话如诛心之刃,让她无地自容。他远道而归,还没坐热就通宵找她,还出动了城中兵士,想必是多方奔走过的。云月一下子泪珠盈睫,手扶上师父膝头:“弟子明白,师父本就辛苦,不该烦师父劳心劳力为弟子奔走……”

话没说完,门外有侍女通传:“掌门大人,兵马司副指挥使来见。”

掌门听见,却只看云月:“你并不明白。”他起身,召进一名侍女,吩咐道:“把玉舌枕给她用上,不待我回来,不可取下。”

掌门快步走了,碧裳和绿衣看着懵懂的云月,不禁有些怜悯:“小主请稍待。”

玉舌枕很快被打理一番端上了二层,就放在软榻上。晶莹滑润的白玉坐被雕刻成贴合少女私处的弧度,上面有两处小小凹槽,竟悬着一大一小两颗玉舌珠。云月虽见过玉舌珠,也只是粗浅领略,并不知此物如何运作,此时又愧疚心切,便由着侍女们扶着她坐上,将花穴紧紧贴在那两颗玉舌珠上,又将腿根用红绸带绑在玉枕上,把她两手缚在腰后。而后侍女便退了出去,只留云月一人。

云月双腿打开跪在软榻上,柔软的臀肉和花穴紧紧贴合着这玉枕,牢牢地动不得。过了似乎半刻,室内空无一人,安安静静又感觉不到时间,师父又不知何时才回来,云月不禁有些怕了。她不安地动了动,忽然发觉腿间的玉枕似乎有些微微颤动。云月心下一松——还好嘛!是有些酥麻,但也不是十分难耐。往常也听过两回师姐们提到这物什,今日一看似乎没那么可怕。

庆幸只持续了片刻,不知从何时起,抵在腿心的玉舌珠震颤的幅度突然大了,云月陡然一下电流似的酥软,逸出了一声娇吟。她有些慌乱地想要抬起小屁股离开震颤的来源,却被红绸带牢牢地按在原处。花穴流出一股热液,彻底唤醒了玉舌珠,珠子上下地强烈震颤起来,按着少女身下娇嫩的阴蒂和穴口快速撞击。

云月半个月没有高潮过,此时被迅速点燃了情欲,睁大了杏眼,仰起头来,感受着一阵阵的苏爽从腿心传来。密液很快涂满了腿根一片,阴蒂鼓起来更与那震动的珠子紧密贴合,云月穴心一阵一阵酸软,挺直了腰,被绑在这玉枕上到了高潮。

少女失神又销魂的呻吟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蕊堂二层。云月微微回神,隐隐理解了为何师姐们都对这物什如避蛇蝎,一下子惊恐起来——若是师父太久不回来,她岂不是要被绑在这里高潮到昏死过去?

未及细想,不消停的玉舌珠将她拉回现实,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花穴还在被珠子震击,甚至有小小的水声。云月只觉得身下又酸又麻,又不住流出水来,她难受又酥麻,难耐地哼了两声,试图凝神抵抗那珠子。可死物无情,不会因为她求饶就停下,云月想要小幅度地扭腰躲开,也被缎带死死禁锢住,欲哭无泪地抽泣了一声,弓着腰攀上了一个难受又漫长的高潮。

……

掌门回到蕊堂门前时,云月已经濒临崩溃地哭喊起来,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汗液浸透了里外衣裳,淫水都流到榻上,让膝盖滑向两边打得更开坐得更牢,满面泪痕。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高潮让她几乎绝望,云月看见师父推门而入,从情欲之海的混沌中勉强脱出一瞬,哭叫道:“师父,嗯!饶了我——啊啊——”

又是一次浑身抽搐的高潮。云月无力地坐在玉枕上,像一只坏了的破布娃娃,榨出全身的力气缩着腿根,双目失焦。师父站在一旁看着她高潮完,并未有丝毫动摇,从一边的桌案上执起一根细长的藤条,隔着衣服点在少女的臀上,然后扬到半空。

“啪!”

云月挺直了身子痛哼一声,藤条尖锐的痛仿佛刮骨刀,和花穴的一片噬痒合在一起,令她大脑空白。藤条携着身后人的怒火,接二连三打将下来,云月臀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下更更比一下痛得难以忍受。少女哭叫凄惨,想要逃走又挣扎不得,最多只能将身子向前伏下,臀上还在一下接一下地挨着藤条,真如雨打花枝般零落可怜。

藤条的闷响有二十下,云月已经哭得抽气不上,师父方才稍微停下。小徒弟抽噎着泪流满面,好容易才找回声音:“师,师父,徒儿知错,徒儿知道错了,呜呜……”

掌门看着面前可怜的人儿,多次高潮迭起让她面颊潮红,浑身软烂似泥,又哭得如同水洗,终究有些心软了,叹口气道:“你并不知道。纵然有错,也不会是错在劳师父为你操心。”

说话间,那可恶至极的玉舌枕仍在机械地运转,云月挨藤条顾不上,此刻听着师父的谆谆训导,被折磨得敏感充血的花穴与阴蒂被玉舌枕一震,穴中坏了似的又吐出一股水。云月努力听着训话,师父清冽的声音却难以抓住,身下一片酥麻如云,脑中似有浆糊,糊得她迷离地看着师父,鼻腔里细弱地哼叫,媚色非常。

掌门知道这枕的厉害,看着小弟子的模样也不意外,只下达了最后的判决:“今日就罚你在这枕上,胸前挨三十板子。然后,行一次走绳之刑。”

云月在一片云雾中听见“走绳”二字,吓得瞬间醒了一半,惊惧地睁大眼睛,望着师父哀求:“不要,不要!师父,月儿不要走绳,月儿害怕,求师父饶恕!”她摇着头眼泪汪汪,看师父冷面不动,这下是真的怕哭了,求道,“这是重刑月儿会流血的,师父不疼月儿了吗,不要,我……”

掌门抚上她的头顶:“不是牢狱之刑,不会伤你,但这是惩罚,这个苦头你必须吃。”

云月见怎么撒娇哭求也没用,心知今日是定要被罚得掉一层皮的,只好低下头默默呜咽,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掉下。掌门将她缚着双手的绸带解开,见少女还在一抽一抽地哭,不由得有些无奈,怕她脱水便叫上来一碗西洋参水,慢慢喂她喝下,道:“再哭过不多久就昏厥,那就醒了再继续。”

云月一窒,心下欲哭无泪,谁家内室弟子比她惨,师父铁面无情且手黑,甚至说得出哭晕就醒了继续这种话!简直人神共愤!

云月忍着腿心的快感,慢慢喝下参汤,总算顺过气来。掌门将她搂入怀中,轻拍后背。半晌后,云月哭声渐止,媚哼声又高起来,大小两个玉舌珠震着蜜水四溢。她软趴趴地靠在师父怀中,嗯嗯啊啊地小幅度扭腰,肉臀磨着玉枕,快要高潮,连胸前两团软肉也下意识地向前蹭,一副妩媚淫态。掌门捏住身上扭动小人儿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淡淡地问道:“以后还乱跑吗?”

少女仰着有些狼狈的小脸,眉尖蹙着楚楚可怜,断断续续回话:“再,再也不敢,嗯啊——再也不敢了!”

又是一次高潮,云月低着头伏在男人怀里跪在两旁的小腿绷直,腰身剧烈弹动着,半张着樱红的嘴发出哀鸣,下身隐在枕中看不见,不知遭受折磨后是何等惨状。掌门并不多安抚,转身到桌子上拿起熟悉的象牙板子,命令道:“自己宽了上衣。”

云月半晌才回神,垂头撑着身子大口喘气,委屈地应声“是”。解了腰带,将上衣扯下肩头,丁香紫色的料子称出一弯雪白的肌肤,再往下露出半抹柔软雪乳。主动将乳尖剥出来给师父打,这事还是羞耻至极,云月动作磨蹭着慢了些。掌门并不催促,待她扭扭捏捏将两颗樱红露出来,才进前去板子点点肩头,道:“讲话。”

云月有些不情不愿道:“……请师父责罚……”

掌门听出她的不情愿,冷笑一声,俯身握住云月腰身往下一按。本来高潮多次绸带有些松动,云月偷偷抬起了些臀,这下被加固了绸带牢牢定回原处。云月惊喘一声,敏感无比的穴心再次被震动,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窜,与此同时挺立在空中的乳尖重重挨上了一板,她瞬间又被拉回了情欲之海。

嫩生生的乳豆挨了打却不瑟缩,更加红艳欲滴地肿胀起来,迎接下一记抽打。云月欲海沉浮中感到乳尖愈来愈热,愈来愈痛,却有说不清的快感像火烧一般,与身下的玉舌珠逼着她高潮,这高潮却与之前不同,绵延着没有尽头,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少女跪在师父身前,面颊连着肩颈、露出的胸乳和手臂、乃至于衣襟掩埋下的两条腿通通泛起了粉色,两团雪乳与嫣红嫩熟的乳尖对比强烈。她全身极度紧绷,唯有象牙板子落在乳尖时,就跟着抽搐一下。三十下很快结束,最后一记板子落下时,云月挤出一声崩溃的哭喊,身下突然水声汩汩,一滩清液缓缓蔓延,竟是被逼得潮吹了。

云月被侍女从玉舌枕上抱下来时还在不停抽搐,已然是神智半失。浑身的汗水和淫水将两层衣料都打湿,绿衣为她剥下湿衣,换上一件轻薄的白色肚兜,碧裳则为她简单擦拭了一番。梳洗之后两人指挥侍女,在那面有落地琉璃镜的墙前布置绳结,丢下云月在地毯上仍在细细发抖。

月儿一滩烂泥一般伏在师父脚下,渐渐回了神,听着侍女们布置来去的声响,心下怕到恨不得自己能昏过去干净——偏刚刚又喝了西洋参汤,精气神足得很!唉……

云月煎熬地等待着,又回想到往日风闻地方县衙的“走绳”之酷刑,往往犯人遭此刑后下体出血红烂一片,乃至于落下终生残疾……越想云月便越觉凉意传遍全身,已然忘了掌门怎可能如此对她,怕得心里惴惴,小声哭了起来。掌门见状叹气,蹲身下来,将小月儿埋着的脸抬起来:“怎的又哭了。”

云月尚且手脚无力,见师父语气稍软,连忙撑起来扒上师父膝头,可怜巴巴地,湿漉漉望着:“师父不疼月儿了吗……求师父换项惩罚,月儿,月儿害怕……”

说着到最后,哭腔委屈极了,令人闻者不忍。掌门只蹲身下来,单膝跪地道:“腿打开,让师父看看。”

云月半躺着乖乖张开腿。上身两团乳肉刚受了责打,乳豆肿起来,从白色丝衣中透出颜色,俨然一点红梅。腿间入目先是红肿充血的穴肉,被玉舌珠蹂躏得肿胀不已,小小一颗阴蒂肿大了几圈,覆着一层密液,红艳又晶亮,看着着实可怜。粉白的腿根被绸带绑得红痕未消,而身后两片臀肉均匀布满细细的红痕,全是拜藤条所赐。

云月被男人专注眼神看得有些羞赧,轻声叫师父,穴口不受控制地缩一缩,又流出一股水来,羞得她满面通红要合上双腿。掌门轻笑一声,重新起身,命道:“准备行罚。”

云月本以为师父看了她惨状会心软一二,谁知等来这一句话,吓得两行泪珠霎时掉下,双手扒上师父衣角:“不要,不要!师父,求师父饶了我吧!”侍女已经上前来架住她,云月怕得腿如软脚虾,哭着摇头推拒,“我不要,你们走开,师父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

掌门抬手暂时止住两位侍女,摸摸云月发顶,声音平稳:“不会伤你,但责罚必须受。”他俯身注视着徒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双目,严厉起来,“再敢乱挣,就拖到庭院里打板子。”

苑中也有女弟子犯错,在庭院里公开行刑的,是最重的惩戒手段。云月双腿发软,咽下了哭泣声,勉强道“是”,一边瑟瑟发抖地嘤咛啜泣,一边被侍女架着放到了麻绳上。

麻绳较细,倒不是民间用的布满毛刺,但仍是纹理粗糙,中间打了四个绳结,悬起约与云月腰身齐高。小徒弟要双腿分并,在这绳上合岔而走,任由细小的毛纤一点点磨过腿心的嫩肉。而面前的整面琉璃镜,则会将少女所有淫态呈现于她自己眼中,令受罚的人深刻记住此刻教训。

侍女方一放手,云月失去支撑,身子重量全部落到麻绳之上,那细绳精准穿过穴肉中间的缝隙,重重勒上了红肿的阴蒂与穴口。她痛呼一声,反射性踮起脚尖想要躲开,麻绳却如影随形,嵌在两片湿红嫩肉之间,仿佛是被这穴肉牢牢吃着。云月已经高潮过多次浑身敏感,此刻这异样的刺痒席卷全身,浑身颤栗地往下跌去,又被侍女架着扶回绳上。

师父无情的话语又响起来:“若掉下去,就多走一个往返。”

云月哀求地望向师父。男人微微皱着眉,不为所动地看着她。油煎火烤般,云月只得试着向前迈了一步,强烈的刺激逼得她哀声哭叫起来,停在原地不肯再走,摇头求道:“痛……不行,不要,饶了我吧……”

掌门不悦地沉下眉眼,拿起一边的藤条,走上前点在云月红痕累累的臀上,起手就是一记抽打:“还敢拖延。”

云月哭叫一声,往前窜了一小节,心中绝望:往常她求到这份上,师父不饶也该有些松动,今日是无动于衷,铁了心要她受着。直至此刻,她内心的悔意才深深涌上来,若不是闲着无事作死,今日怎会沦落到此!

侍女垂首立在两侧,因怕小主受风寒,将二层的窗一一关上了。琉璃镜中,室内的光线昏暗下来,唯有绳上备受折磨的少女只着一件白色肚兜,肌肤莹润白腻,娇声娇气地哭哭啼啼,一点一点往前挪。

那麻绳被乖巧的穴肉张开吃下一点,又从红软的臀缝出来,每一段都被花穴吐出的蜜液浸透了。少女若是在原地迟滞,就会被身旁的男人扬手抽下一藤条,哭声就陡然高亢起来,而后啜泣又会变得委屈低婉,连绵不绝。

好容易走到一颗绳结前,云月怕得哭声发抖,挨了一藤条,也没敢上前去。掌门微微摇头,示意侍女上前。便有侍女上前按住云月,在那极可怜的哭喊中将她拖过绳结。侍女才刚放开手退下,云月就浑身痉挛地夹紧腿,大股的淫液顺着腿往下流,在疼痛中攀上一次小高潮。

麻绳不长,云月却在惩罚中觉得长得望不到尽头,花穴被刺痛折磨得红肿不堪,高高低低的哀鸣不绝,双腿打着颤摇摇欲坠。臀肉也痛,腿心也痛,乳尖也痛,似乎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她想求饶,又怕身后的藤条何时会落下,真是上天入地无门的境地,嘴里翻来覆去地叫着给予她疼痛的罪魁祸首“师父”,试图祈求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师父微微俯身,语气依旧平淡:“便是要你记住教训。下次再犯,当如此刻。”

少女泣不成声,抽抽搭搭着反复认错:“徒儿,知错……再也不敢……唔嗯!——”

媚到极点的呻吟突然响起,带着痛苦与快感从少女嘴中逸出,嫩穴卡在了第三个绳结之上,剧烈的高潮使她眼前一片昏黑,已然忘记身处何方,浑身大幅度哆嗦着,嘴角都流下津液,穴中开闸般涌出蜜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双腿痉挛再也站不住,少女如玉山倾颓,被掌门接住搂在怀中,抽搐着高潮了许久,到最后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半晌后,云月才微微轻吟着找回了神智。发觉自己瘫在师父怀中,她崩溃地呜呜咽咽,浑身都酸软无力,只有手指救命稻草似的揪住师父衣襟。掌门略略用了些力气,冷酷掰开了云月细白的手指,将她扶回绳上坐好,然后后退一步:“剩下一段,走完为止。”

“……”云月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腿还是玉白的,唯有幽深处那一抹红糜,挂在绳上反复碾磨,阴蒂紧紧嵌在绳上,最敏感的地方此刻品尝着痛楚混杂异样的快感。嗓音本是清亮娇柔的,哭叫过度已经微微沙哑。吞咽几下勉强忍下抽泣,可怜的娇囡只能拖着颤巍巍的腿,继续往前慢慢蹭。

哀哀的哭喘又持续了整整一盏茶功夫,掌门才在绳末端接住了彻底瘫倒的小徒儿,将她从绳上抱下来。穴肉脱离麻绳的一瞬间,一股热液再次涌出来,云月拼命蜷着身体,红肿的腿心一塌糊涂地痉挛,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进入过度的高潮。

直到师父抱着云月坐到椅子上,令侍女全部退下,怀中的娇躯还在不停抖动,只能随着身体抽动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一副被罚坏了的模样。掌门心下叹气,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女薄薄的肩背,在大腿内侧带着力度按摩一二,又将手掌覆上红痕累累的臀肉揉捏安抚。

往常云月高潮后,便黏在师父身上趴着,这次却是连师父的触摸都有些怕,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被师父按着揉屁股,还在轻轻瑟缩。掌门见状,捧起云月的脸蛋,梳理鬓发,拇指擦去她满脸的泪水,然后低头轻轻吻了吻,轻声道:“结束了,小囡。”

云月愣愣地看师父,眼中的惧怕终于慢慢散去,嘴巴一扁,哭着唤“师父”,又含混地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乱七八糟哭了半天,最后哑着嗓子委屈道:“浑身都疼……下面,是不是磨破了……”

师父将少女抱入怀中,轻轻拍后背:“好了不哭了,师父看过了,没有受伤。”

“屁股也疼……”

“嗯,师父给你揉。”

“师父……”云月又想起什么,怯怯开口,“你,你还生气吗?”

师父轻叹:“罚过了,就不气了。”

云月垂着头,闷闷地:“对不起。”

“……”师父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揉手下烫烫的臀肉,“无妨。还好师父赶上了。”

再晚一步,云月孤身一人不敌,便要被劫掠去不知哪个魔窟,云竹苑弟子必然不会卖给普通人牙子,会遭受什么,掌门控制住自己不去深思。他再次沉声循循道:“为师从不罚你劳烦师父或失仪失规。”

云月此时知晓,师父从来罚的不是别的,而是置己身千金之躯于不顾。她带着浓浓的哭腔“嗯”了一声,在师父嘴角边乱啄一气,眼泪又滴在他衣袍上。师父轻笑道“太爱哭”,捏起云月下颌,轻柔缠绵地吻了许久。

吻到最后,云月略有缺氧,迷迷糊糊仿佛陷入锦被之中,直接倒在掌门怀中半昏迷地睡了过去。知道她是昨夜惊吓到半夜才睡去,今日又受了惩戒心力交瘁,掌门无奈地抱着小徒儿半晌,才去到温泉浴池准备上药。

处处都是红肿软弹,娇嫩的花户被绳子磨得熟红,淫水遍布腿根一片,半边臀肉都黏腻湿滑。那豆大的阴蒂肿得发亮,一碰一抖,掌门刚将指尖放上,云月就迷糊着双腿夹住他的手,娇哼细细,蹙着眉在上面磨来蹭去,又要含含糊糊地说“痛”。掌门摇头,掰开她两条腿,将腿间擦洗干净,又用布巾将水液擦去。

指尖挑起药膏,用指腹在两个红樱乳尖上打圈按压,云月沉沉睡梦中,在白石椅上微微挺胸追着手指。到了腿间,掌门从椅下拉出一条绸带绑住左腿,掰着她的右膝,方能安生上药。云月被师父轻柔动作弄得一片酥酥麻麻,舒服得细声细气媚吟着,手指滑到哪里,哪里就不知羞耻地迎合,那红红小口又孜孜不倦地收缩着挤出蜜水。掌门动作不停,见云月扭着腰臀娇喘,好笑地轻轻一掌拍在那出水的小口,惹得小月儿梦中还在嘟囔“师父饶了我”。

提着月儿两条腿给臀瓣上完了药,云月终于痛得醒过来一会儿,哭哭唧唧地叫“不要”。师父看她实在可怜,又拿她无法,抱小孩似的抱起云月。回到内室,安置在榻上,掌门软语百般哄着,少女终于是安心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