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侍墨回锅戴R夹指J膝盖磨X抽X(1/2)

碧裳力气较大,掌门看着她抱起云月,便出了内室往主堂去了。云月则被抱到了内室旁的一间精致房屋里,放在软榻上。

此房名为软玉屋,是内室弟子的特用房屋,掌门十几年未开过了,昨日宣布消息之后命人连夜布置了出来。此房不住人,唯有在女弟子被调教一番过后,可以进来休整恢复。内置一架医药阁,放了诸多伤药和护养药,又有凉丝小塌,软卧墩子,梳妆台百十种头面和百来件诫衣,屏风后还有一池较小的汤泉,暖石铺底精致非常,少女卧其中如卧榻,奇巧无比。

云月还穿着浑身只一层轻罗的诫衣,侧趴在软榻上,红肿的臀晾在身后,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满脸汗泪,一副被蹂躏了的模样。因着刚刚经历一场精疲力竭的调教,有些呆楞昏昏欲睡起来。绿衣忙叫醒她:“小主千万别睡过去了,还未曾上药涂皂膏呢。”

云月苦着脸道:“姐姐,月儿好累。”这皂膏一上,又要高潮一次。碧裳思索片刻道:“那便先上了药罢,午后约摸还要责打,不上药是不行的。”

就这样,侍女给云月红肿的臀肉上了药。可怜的两瓣臀肉粉红粉红地肿起来,一碰就抖上三抖,云月上完了药又是泪汪汪的,趴在绿衣怀里柔声安慰。云月闷闷不乐,悄悄地问道:“绿衣姐姐,月儿表现真的不好么?”

绿衣笑着拍拍她:“小月儿这是资质好,只要跟着掌门听话,总会进益的。掌门可是喜欢得紧呢。”

月儿方才放心。二人又为云月净了身,换上一件里衣,便沉沉地睡去了。

过午后风和气丽,日光投到碧纱橱上,在屋里投下一片青绿影子。掌门正坐于桌旁,执笔批着云竹苑的公文折子,衣冠严整,面色清平。而桌脚边的软蒲团上却跪着一个小小身影——正是云月。月儿将将睡醒就被抱起来,仅仅穿上青碧的软绸抹胸,一头如瀑的长发垂在圆鼓鼓的胸前,被送到了掌门的尺室。

师父在处理公文,碧裳绿衣便教月儿侍墨。可怜云月午后方才起身浑身发软,两弯雪白的手臂就被缚到身后,那绿丝带绕着一双白乳上下两圈捆得牢靠,把乳肉捧起勒住,墨绿的丝带越发衬得软肉凝白如脂。云月红着脸,听师父命道:“跪下。”便在桌旁的软蒲团下乖乖跪着。

跪了约摸有一刻钟了,云月有些不稳当,看向师父却仍是专心写着折子。不禁想着偷偷松动一下,低头动了动两条腿。正腿麻得小脸皱起来,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吓了一跳。抬头看到师父睨着她笑了,道:“月儿既侍墨不住,那就趴到这来。”

一方软矮案几靠在桌旁,刚好适合少女跪趴在上面,手臂被绑缚,只能用胸膛撑在书桌,一双白嫩绵软的乳堆在桌上,被抹胸和丝带勒出嫩肉,活色生香。月儿羞得满面通红,但也不忘了乖乖翘起臀来。师父将绸裙掀起堆到后腰,露出上午才责打过的臀儿来,红肿得像蜜桃一般,中间臀缝却还白嫩。掌门暗忖片刻,调教小徒儿他是不打算打出青紫伤痕来,便决定轻罚小惩。

月儿腿尚且有些麻,撑不住轻轻动了动,下一刻便是一巴掌扇到了臀上,伴随着轻声呵斥:“跪好。”

臀肉还肿痛,这一下又是带着力道,云月一下子带着哭腔叫出来:“啊!师父,疼”

小徒弟太过娇气,掌门无奈摇头。拿起一本硬硬的纸折子合起来,加重力道抽向红臀。少女高声哭叫起来,身子挺起又伏下去,才休息了一中午的臀肉又红肿热痛起来。书房的碧纱橱微微随风晃,娇滴滴的啜泣和皮肉挨打声穿出来,教人脸红心跳。

打了几十下,掌门停下,看着身前细细颤抖的少女,起身把娇软的小人抱在怀里。云月窝在师父怀中,在师父襟前蹭掉脸蛋上的泪珠,又被大手缓缓揉着红屁股,舒服得微微眯眼。大手力道舒适,少女娇哼两声,突然抬头在男人下颌亲了一口。师父伸手掐住小下巴,垂眼打量她片刻,似笑非笑道:“不老实。”

云月嘿嘿一笑,还没来得及撒娇,师父大手移到胸前,将抹胸扯下来,掏出两只白兔来。墨绿的丝带越发衬得玉乳白腻,粉红的乳晕如同一滴水彩,红豆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云月惊叫一声,羞怯地扭着身子挣扎起来,被师父一巴掌扇在乳尖上,训道:“别动。不听话。”

绿衣送上来一个水晶托盘,里面放着两枚红玛瑙的乳夹来。男人很是好好亵玩了一番小徒弟的娇嫩乳尖,捏着那一颗软弹红豆指尖来回轻磨。乳尖本就敏感,云月眼睛都迷离起来,直把另一边也往师父手上凑去,却被突然重掐一下,又扇一巴掌,打得少女媚声啜泣。几番下来,云月眼泛泪花,腰肢一拱一拱地在师父怀里抖,两腿夹着扭腰,湿了一片。

待小乳豆泛起樱桃红的颜色,师父毫不留情地打开乳夹,对准充血微颤的嫩奶尖就是一夹。云月瞬间瞪大眼睛,哀声叫道:“师父,啊,啊!好疼”

师父却硬心肠地不睬她,将另外一边也夹上了红玛瑙乳夹。玛瑙艳红,乳尖更是娇艳欲滴,两相映衬实在是一番美景。云月痛得微微颤抖,却牢记着不能大声叫嚷,痛泣声苦苦压着变成隐隐的呜咽,格外可怜。师父不动声色,将她揽入怀中,却拿起了笔墨折子继续批阅起来。

师父办公,云月不敢闹腾,乖乖被背缚着双手,伏在男人怀中。胸前的乳夹渐渐没那么疼,却逐渐泛起麻痒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愈演愈烈,云月便忍不住轻轻哼唧了一声,抬头却看见师父不知何时已经停笔,垂眸看着她。

云月微微一慌。师父搁下笔来,拨弄了两下红玛瑙乳夹,云月顿时又痛又酥,娇喘了一声,还带着哭腔。师父却向下来掀开了绸裙,看见她双腿紧夹,腿心的粉白花蕊隐隐有水光。

云月羞赧不已。初经人事方才两天,她实在抹不开脸,只好垂着眼红脸,呼吸急促。被师父打量了一会儿,月儿把头往师父怀里埋,撒娇道:“师父”

掌门轻笑,却没有放下绸裙,只向后解了她手臂的绿丝带。两手恢复自由,掌门命道:“自己提着裙子。”

云月只好羞耻地提裙,自己敞开身体。师父手在她两腿间拍拍,让她打开来。水光晶亮的粉嫩小穴露出,在师父的注视下微微翕张。掌门刚刚将手放上去稍作动作,云月就腰身一阵抖动,叫声呜咽,似是要承受不住。掌门一手牢牢搂着小徒儿的背,另一手便在红艳的花蕊间来回拨弄,偶尔滑过最敏感的花心,就能听见少女的媚声喘叫。终于,就着手下的润滑,将中指一下子送入了穴口。

云月陡然高叫,不停地哭“师父”,又哀哭着“饶了我”。嘴上哭,花穴却牢牢吸着闯入的手指,腿一下子夹紧了,腿根的软肉夹住男人的手,臀往前送,不知是想让手指出去还是入得更深。少女半卧在师父的怀中,自己乖顺地提着裙子被师父用手指欺负,哪怕眼泪汪汪也只是求饶,掌门看在眼中,心下怜爱,手上却不怜惜,又送入一根手指,并且慢慢地抽送了起来。

羞人的水光声响起,掌门昨夜便记住了少女穴深处的敏感之处,他手指颀长,轻而易举按住那一处,果然看到徒儿扬起头很可怜地叫了一声。他存心欺负少女,慢条斯理地道:“忍着,不许高潮。”

云月的求饶没说出口。师父专门照着那一点按压,她急促地抽泣呼吸,腰在男人怀里乱扭,却无论如何躲不过作乱的手指。腿心一阵抽搐,云月还不知应当如何控制,师父道:“放松即可。”

男人有心欺负,放松也是无用。云月试图夹住师父的手,可手指牢牢按在体内,只微微弯曲就能带来一阵颤栗。她无计可施,哭喘求道:“师父,啊,师父别徒儿错了,不,不要啊——”

登顶前一刻,男人陡然抽出了手指。云月剧烈颤抖,大口喘气犹如溺水,脸颊湿了一片。花穴陡然空虚起来,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本能想要索取更多,却不敢妄动。水洗过的黑亮眸子看向师父,师父道:“记不记得课上学过的‘露滴牡丹’?”

云月脸又红了,声如蚊讷:“记得”

“露滴牡丹”是香艳之至的招式,在红袖侍墨之时为主人排解闲闷,少女跪于案几,上身将白乳至于高桌,如此一来腰肢下塌,自然向后翘起粉红的花穴。少女将腰肢款款摆动,花穴便在主人家的膝盖上磨来蹭去,密液将衣服打湿一片,雅称“牡丹”。

师父示意云月自己摆姿势,翘起腿来。云月软着手脚爬上案几,哼唧着有点不情愿,还是打开了双腿,腰肢下塌,高高翘着臀。少女自己掀起裙子,搁在后腰,掌门便见着一幅美景:小小一口蜜穴粉嫩可人,刚刚被手指入过一番,穴口的红艳软肉露出还在收缩,密液从后臀挂满整片腿心。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徒儿娇气地调整姿势,半晌才慢吞吞地向后送上穴,蹭上了师父的膝盖。

云月好羞耻。她只在课业的最后几页见到这种招式,说是必学的,夫子还让反复温习过几回。月儿埋着头,不熟练地尝试着,花穴重重印在师父膝上时,她几乎想爬着逃走。

师父的外袍衣料好硬挺,还有些金线针织,花穴娇嫩被一磨,云月受不了哭哼向前躲。师父铁钳一样的手臂却在这时穿过身前,强迫地将她向后一带。金线纹理织成的竹林,重重磨在软嫩的花穴上。刚刚差点高潮的花穴格外敏感,云月痛又酥麻,媚叫求饶哭成一片,臀动来动去却逃不过师父的臂弯,只是让腿心在师父膝上反反复复碾过。云月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哭着想往前爬,又被反复按回来,摇着头眼泪横流:“师父不要呜”

掌门被怀里想要逃跑的少女搞得不悦,抬手重重一掌,抽在红肿的臀上。小徒儿的哭声一下子忍了下来,也不动了,花穴在膝上细细颤抖。掌门将少女两只乱挥手臂握住,这才满意,另一手便带着臀缓缓磨动起来,软软的穴肉外翻,膝盖抵在上面打着圈蹂躏。云月只觉极粗糙极痛,不时磨过花心,让她不停颤抖。强忍一会儿,还是抽泣起来:“徒儿知错呜,师父疼疼月儿”

娇软的嗓音让师父的面容有些松动。他沉吟片刻,终于是松开了手,叫上侍女来:“责打正面,给她绑好。”

侍女抬上一尊木几,云月很快被重新绑好。乳夹倒是取下了,还没松口气,嘴便被一只硕大东珠堵住,两手又重新别在身后,固定在几上,却只有一只腿固定。原来只固定一只腿,便可见少女挣扎之态,这是掌门独有的调教方式。师父挑了一只窄窄的黑木戒尺,泛着黑森的光泽,教云月心生惧意。小月儿知道自己方才挣扎太过,惹了师父不悦,此时只能带着害怕乖乖挨罚。

师父站在她身前:“既然露滴牡丹受不得,就用这板子让你高潮。”

他一手掰开少女未固定的腿,按在案几上,露出惨遭折磨的花穴,这口嫩穴不禁方才一番狠磨,已经微微红肿,花心红珠胀起来。师父并不心软,冰凉的板子在那颗软珠子上点点,便扬手抽了下来。

水声和着皮肉挨罚声,和少女呜呜的痛声。掌门其实控制着力道,云月却觉得要被打坏了,拼命想要挣,但师父的大手牢牢按着她的腿。合不拢腿任由抽打的恐惧已经盖过了疼痛本身,云月求饶的话尽数被堵着,泪水不停地涌出来。

无情的黑戒尺一下一下抽打在那颗敏感脆弱的红珠上。快感很快升腾而起,伴随着恐惧,云月的哭声一下比一下惨,没抽上十来下,少女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高潮的过程中,戒尺并未停下。掌门调教的嗜好,在少女高潮时继续责打,看她高声哭叫分外狼狈。云月更是完美契合,被这黑戒尺抽得高潮不断,很快又上了第二个高峰。穴中挤出春水汩汩,肆意横流,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师父才悠然收手。

云月一阵一阵地抽搐。过了不知多久,才眼神聚焦,反应过来手脚已经解开,嘴里的东珠也被掏出。少女看向师父还是有些怯怯的,还有点委屈:“师父”

掌门心下一软,徒儿狼狈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惜。他俯身抱起少女,坐在椅子上,云月一下子抱住师父的脖子,整个人贴上来,委屈地哼了两声,抽泣起来。

师父真是手黑!云月气鼓鼓的。那现在撒撒娇也不是不可以。云月将头埋在师父颈窝,泪水都蹭了上去,听到师父无奈的轻笑后,得寸进尺地抬脸亲在男人脸上,又轻啄好几下。师父抬手捏她的后颈,轻柔缠绵地吻她,手拍拍她的后背和小屁股,又一下一下地抚着头,将少女的轻轻抽泣安抚下来。

晚膳时分,苑里正轮到廿日一次的集宴。云月在蕊堂过得不分年月,乍一听此消息,眼睛倏的一下亮起来,被师父敲敲桌面,勒令完成课业再去。云月想到要与师兄师姐见面,心下雀跃不已,勉强完成了课业就跳起来,就拽着绿衣碧裳去梳洗打扮。

掌门好气又好笑地坐在桌边,拿起云月的作业检查,前面还好,后头是相当敷衍。小徒儿年岁尚小心性跳脱,是可爱之处,不过这可真是送上来挨罚了。

云月穿上了一件嫩黄色常服,简单挽发髻,簪了两枝白色梨花,抿上一点嫩红口脂,巧笑倩盼。兴冲冲地回头找师父,见师父也更衣完毕。还没凑上前去撒娇弄软,见师父拿着桌上的一叠字,挨着一张张翻阅。云月登时有些噤若寒蝉:“那是”

掌门不在事前败她的兴,放下纸张,只让她凑上前来。云月只犹豫了一瞬便抛之脑后,抱着师父的胳膊问道:“师父,严少师可会来吗?”

一副柔软身躯贴在身侧,师父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笑道:“严少师有事外出,不过你放心,云思是在的。而且今日集宴,云桃也归省了。”

云月愣了一瞬,惊喜万分。云桃已经出苑两年,这是头一次归省,说明已在贵人府中落稳了脚跟。云月从前与她情同姐妹,现下险些喜极而泣。师父安慰地拍拍她的发顶,不再多话,一同前往主堂。

宴席上云月倒也顾不上菜色如何,就顾着与师姐们调笑玩闹了,汤也没喝一口,倒是灌了好几杯酒。大家听了云桃的经历还算顺遂,唏嘘感慨一回,又看向年纪最小但已然被收为内室弟子,安定下来的云月,拧她的脸:“小妮子真是好命!”

云思师姐贼兮兮地八卦:“掌门对你如何?我听说他可是出了名的手黑,现今苑里的少师们多半是他教出的,竟没一个胜于蓝的。你可别是在他手里撑不过一回合呀。”

一众灼灼目光下,云月红着脸打哈哈:“还好还好。”但云桃是老油条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众人见云月差点一个激灵跳起来,便知道她不好过,哄然拿她取笑。把个云月羞得满脸通红,师姐们趁机坏笑着灌她酒,各自交换眼神都知道小师妹要挨罚了。

宴会不多时,云月已经熏熏然,脸颊粉红地坐在那里,有几位师兄过来女弟子席间谈笑,还跟着师姐们一起,顺手逗了逗醉后乖得不行的小月儿。散场时,掌门来接人,云月实在是怕了师兄师姐们,忙不迭起身跟着师父走了。

一开始还规规矩矩跟在掌门后面,像个小尾巴坠着,进了蕊堂的院门就原形毕露,像块扭股糖贴在师父身上。掌门无奈地抱住软绵滚烫的少女:“怎么这般醉了,不成体统。”

云月碎碎念:“师兄师姐好坏,一直灌我喝酒……”又把头往师父怀里埋,“唔……”

掌门正盘算如何给小徒儿立立规矩,以后不许多饮,怀中的人儿突然一弯腰,满脸痛色:“啊……”绿衣和碧裳大惊,不敢再拖,忙禀报掌门。原来这一晚云月未进水米,只顾着喝酒玩笑,现下应当是脾胃失调了。男人磨了磨后槽牙,按下怒气,只先将云月安顿好,喂了米粥和汤药。

半晌后,云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留下掌门无奈地给她擦洗换衣,又给红臀肿穴上了药,抱着不老实的小姑娘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刚亮起,云月在师父怀里醒来。她愣愣盯着师父的脸看了一会儿,回想起昨夜种种,脸色几经变换,最后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吾命休矣!

果然,梳洗早膳,师父都一言未发,只留下一句“去二层待罚”。云月简直战战兢兢像一只鹌鹑,非常自觉地去拿了自己伴身十几年的梨木戒尺,又换了烟粉色肚兜和诫衣,忍着羞耻来到蕊堂二层。

二层铺着厚厚一层长毛地毯,一面墙上有面硕大琉璃镜,另一面约莫是挂着什么工具,拿一方锦布盖着。还有一面则是花窗,窗外是一株繁茂的槐树。几层屏风挡着里间的屋子,云月不敢窥探,径直跪上了地毯中央一方软榻。

掌门上来后,便看到少女跪伏在软榻之上,腰身下塌,浑圆的臀高高翘起,梨木戒尺双手端着,听到他进来便嫩生生地请罚:“云月知错,请师父责罚。”

掌门在少女面前站定,身后的侍女便上前掀开云月下裳,露出白嫩双臀。伤药效果极好,经过一晚,昨日还红桃一样的臀瓣现下只残留了几丝粉色。掌门见她乖巧无比,却不吃这一套了,眉目沉沉,拿起梨木戒尺绕到她身后,抬手就是不留情的一尺:“错在何处?”

粉白的臀上登时留下一抹红痕,云月痛叫一声,有些惧怕师父的怒火:“弟子不该肆意饮酒,失了规矩。”

又是一尺贯穿双臀,臀肉火辣辣地痛起来,掌门冷声道:“还有。”

云月早就打好了腹稿,可怜兮兮地道:“弟子不该因事浮躁,不务课业。”

又一尺响亮在屋内,云月忍不住痛呼一声,双手抓紧了软榻,却听师父道:“还有。”

还有?云月脑中急转,连着挨了几尺,痛得泪花泛起来:“师父,啊!弟子不该……不该饮酒伤身!”

掌门方才停下。云月绝望地发现还没开始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偏偏在这一方小小的软榻上不敢挣扎,离地面有距离,稍一挣便会掉下去。她湿漉漉望向师父冷硬脸庞,软语求道:“师父,可不可以把手铐戴上……”

掌门到底同意了。侍女便上前,将云月双手铐住,又扣在软榻上。小人儿一双手铐在身前,细腰低伏,肉臀高翘,等待着疾风骤雨的惩罚。男人按住少女的后腰,戒尺搁在臀瓣上:“既然你已知晓错处,那就每点二十,共六十下。”

云月浑身一软,差点没吓哭出来,六十下!她本就不是那等抗打的,至多二十下她就一滩烂泥一般了,这可真是会要命的!她颤声想要求饶,还没开口,戒尺已经携着风狠厉地抽了下来。

“啊!”云月仰头凄惨地叫了一声。掌门并未要她报数,就紧接着继续责打,那无情冷酷的戒尺发出令人胆寒的清脆声响,在少女娇嫩的臀上留下一道道红肿,又很快肿成了一片。云月痛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逃离这不断下落的刑具,再也不记得什么规矩什么姿势,扭着臀不断试图躲闪。掌门抽了十五下,见少女实在不乖,怒火中烧停下来,厉声呵斥:“规矩都忘了?”

云月被斥回过神来,心下十分委屈,又自知做的不好,只得认错:“没有……月儿知错……”

掌门拿来一方镇纸,放在云月后背上,语气沉凝如水:“加罚五下。若再敢挣扎,加罚二十。”

云月害怕得呜咽出了声,眼泪一齐流下来:“师父……”

掌门无动于衷,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责打。小巧的两片臀肉很快一片红,肿得大了一圈,小徒儿抽泣起来,哭着一声声叫师父,被男人罚得凄惨无比。云月只觉得臀上一片火烧般痛楚,让人崩溃,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明明只挨了三十左右,却感觉已经挨了几百下,身后火辣辣的,如同已经撕裂一样剧痛。

没有报数的惩罚让她感觉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云月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大幅度挣扎,低声哭着接受责罚,每一下抽下来,哭声都会拔高,然后喘泣着压下去。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云月简直悔青了肠子,早知道昨晚就多吃点东西,少喝点酒了!她忍不住眼泪涟涟:“啊!月儿知错了……”

难熬的戒尺还在继续。云月哭着娇声哀求:“师父,啊!……求求您,轻些……啊!”月儿真的快要痛死了……

红臀已经高高肿起,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一碰就会破皮流出蜜汁来。掌门见少女汗湿鬓发,满脸的泪痕,却还努力地控制着身形,乖乖翘起臀挨罚,心下到底消了些气,道:“还有五下到四十,剩下的二十,换成鞭子,由别处承受。”

顾不得想别处是哪里,云月努力打起精神,只要让她不要再挨戒尺,如何都行!她带着鼻音闷声道:“月儿谢师父宽恕,请师父责打!”

戒尺呼呼生风,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重重打在红肿的臀上,云月的娇凄叫声陡然拔高,腰肢拱起来又被师父狠狠摁下,好险镇纸没有掉下去。五下如疾风般打完,云月痛得再也忍不住,急急喘了几口气就大哭起来。

镇纸被拿下来,手铐解开,云月上半身被抱进师父怀里,脱力地哽咽,趴在胸膛上哭到哽住咳嗽起来。师父却并未有安慰之举——惩罚还在继续,还剩下二十。只是拿起侍女送上的瓷碗,慢慢地喂云月喝下一整碗温盐水。云月喝完总算平复了一点,抽噎着看师父:“能不能,明日再罚……剩下的二十?”

看着少女杏眼红肿含泪,鼻头也是红红的,掌门替她擦去脸颊的泪珠,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平淡道:“你昨晚缩在榻上呼痛。”他拂着少女后脑,“可知为师的心情?”

云月望着师父低垂眉眼,刚刚停下的泪珠又忍不住了——这次是愧疚和自责。做了内室弟子之后,掌门其实手段颇为温和,在责打上甚至不如以前在苑中犯错受罚得重。掌门今日就是要让她深深记住教训,立好规矩,摆正了底线。云月低头痛定思痛,掉着眼泪诚恳道:“云月知错了,辜负师父的爱护之心……弟子诚心受罚。”

煦日温和,照进蕊堂二层,微风吹进室内一些槐花香。屋中央少女双手和纤腰分别被垂在房梁上的红绸吊起,膝盖跪在软榻上,赤裸的娇躯塌成一条完美的弧线。少女浑身粉白香滑,骨肉匀停,偏偏翘起的臀红肿得像蜜桃,两瓣红臀中间,白嫩的花穴已然有了一丝隐隐水光,暧昧情色。

云月面色绯红,一直紧紧闭着眼,直到侍女将盒子放下退下后才颤着眼睫睁开,有些怯怯地看向师父。掌门手中拿着一根羊皮散鞭,正打量着被吊起上身稍有些晃悠的小徒弟。鞭柄镶了银和玛瑙,略有些凹凸不平,轻拍少女莹润的脸蛋,抬起她的下巴:“二十鞭,自己数着。”

云月声音细细的,气息不稳:“是。”

鞭柄划过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和小巧的锁骨,所过之处引起一道酥痒。师父拍了拍右边的乳峰,那白嫩一团抖动起伏,云月颤抖的气音险些憋不住,闭上眼扭过头去。师父见状,命道:“睁眼。”

拿起鞭柄,掌门抬手便将第一鞭落在锁骨处。细散的鞭子扫过一片肌肤,刺痛又酥痒,云月小小叫了一声:“啊……一。”

散鞭扫过白如凝脂的乳肉,刺激着上面一点晶红,两颗乳豆迅速立了起来,云月娇哼出声,她的乳尖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一些,稍一蹭磨就酥麻得两腿一夹。散鞭落下来,“啪”地抽红了一片娇嫩,云月仰头,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情欲:“嗯……二,师父……”

第三鞭,从下往上抽打两只乳儿,两团嫩乳泛起粉红颜色。鞭子末梢扫过乳头,云月声音能掐出水来叫了一声,勉强睁着眼承受,两只腿已经交叠夹紧了,似乎害怕会流出水来。腰上的红绳坠着她一晃一晃的,好像在摇尾乞怜。

散鞭陆续落在小腹、后肩、后腰……偶尔扫过了还在泛着钝痛的臀肉,云月就会忍不住痛呼,导致吊在空中的少女不住轻微摇晃。责打了腿根的嫩肉、小腿之后,最后一下落在足心,云月翘起小腿躲闪,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啊!十……好痛……”

才刚完成了一半。云月轻轻抽气哭喘,只感觉全身无一处不痛,通身遍体都烧了起来。这时师父暂时放下了散鞭,到一旁打开盒子,拿出一条黑绸子来。他将云月双眼蒙住,然后系牢。云月顿时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又在半空无所依凭,十分没有安全感,不安地叫了声:“师父?”

没有声音回应。黑暗之中,师父的手掌抚上云月的发顶。云月忍不住仰头在师父手心蹭了蹭。手掌离开,然后覆上了胸前的乳肉,大掌握住后揉捏起来。方才被鞭子责打过,乳肉十分敏感,才揉搓了几下云月就软了身子骨浑身发热。男人又单独捻了捻已经颤颤巍巍的红豆,云月长哼一声,挺着腰往上凑。师父轻笑了一声,道:“月儿倒像是苑里的狸奴。”

苑中有一只狸奴,风水养物,这小东西不管抚摸哪里都一个劲往人手上凑。云月顿时羞臊不堪,似乎真成了往师父手底下凑的小狸奴。师父又去盒中取出两颗乳夹,放在手中搓了几下,看少女奶尖红艳欲滴,便捏着径直戴上去。可怜小月儿痛得哀哀哭叫,却躲不掉师父无情的手,只能吊在半空瑟瑟轻抖。

接下来云月挨了五鞭,次次抽打在一碰就疼的奶尖上,激得她又是媚叫又是哭喊,花穴也涌出一股热流,还只能乖乖报数。红润的樱唇张开,看着好生令人怜惜。

掌门绕至她身后,鞭柄拨开少女两条腿,见那娇嫩花穴中已是水光晶亮,一塌糊涂。云月只感觉腿间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轻拍了拍,黏腻水声和她的惊慌娇吟在室内一清二楚。掌门道:“润滑倒是够了。”然后便凑近扶住少女腰臀,将鞭柄从穴口推了一节进去。

那鞭柄镶嵌了东西,并不平坦,云月登时拔高了呻吟,哭求道:“不要!”师父固定着她的臀,往里直插了一半进去,逼得小徒儿乱挣起来,摇着头哭。花穴想要推挤出去异物,反而密液越多,顺着那冰冷鞭柄往下流。师父又缓缓抽出,穴里的红艳媚肉都被隐隐带出来,突然硌到了敏感之处,云月拖长了声音,被这快感激得小腹一阵抽搐,仿佛才一个进出就快要高潮。

冷硬的鞭柄抽出,一层黏腻的蜜液映射出水光晶亮。掌门慢慢打量半晌,看云月喘息渐平,复又将银柄抵上穴口,前后打起转来。云月只觉阵阵细碎的酥麻如隔靴搔痒,忍不住更加翘起臀儿迎合那根硬物。花穴兀自收缩绞紧,鞭柄挑逗之下讨好地流出又一股水液来。掌门含着笑,重新将鞭柄缓缓推入。

第二次仍旧艰难,小穴敏感地收缩抽搐,不知是推拒还是吸附。师父这次更往里推了些,云月乖乖翘着穴,突然感觉这硬物隐隐插到了穴道尽头,浑身一绷,就这样颤抖起来,茫然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师父一看便知是到了宫口,便不再往里进,只小幅度抽出再没入,调整着角度碾过里外的敏感处。

男人就这样拿着一柄鞭子,操起少女的穴来。云月只感觉腿心一阵接一阵瑟缩抽搐,酥到极点了穴口发酸,被入得浑身瘫软,只有花穴使劲地吸吮讨好入侵的硬物。她突然急促地娇喘几声,像溺水呼救:“啊,啊!不,不行,不要了,要……”

师父冷静的声音响起来:“应该说什么?”

鞭柄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处,云月手在空中抓了几下,撅着屁股又哭又抖:“求师父赐月儿——嗯啊——”

少女剧烈抖动起来,到达了高潮。鞭柄被缓慢往外抽,在紧到极致的穴中再次碾磨过敏感点,云月发情般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腰肢一拱一拱。那鞭柄发出“啵”的一声抽离了穴口,带出春水汩汩流出,顺着白腻的大腿流到跪在榻上的膝盖。

云月尚在大口喘气,掌门却拿巾子将散鞭上水液擦去,然后抬手——抽在了刚刚高潮过的穴口。数根鞭梢扫过去,云月大叫了一声,抖着缩起腿蜷成一团,哭得不住抽噎。

掌门直直注视着她。踱了两步到榻侧面,他手指轻轻拨弄两下红玛瑙的乳夹,方才悠然道:“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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