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校园/小黑屋/排泄止(1/2)

转眼已经是年末,本学期的最终考核通过后,学生就可以安排回家休息了。初原收拾东西慢一点,学校里的人走了有一半多了,她才刚整理好东西,计划着后天出发。

哥哥在家里等她回家,发微信给她说早就备好了喜欢的菜式。快半年没有跟哥哥见面,从兄妹俩出生起大概是最长的一次分离。初原高兴得很,收拾完行李就跑前跑后地去给家里人买小礼物。

黄昏,初原买完最后一件礼物,正在回宿舍的路上,路过绿化很好的小道,突然从身后捂上来一条湿毛巾,死死摁住她的口鼻。被惊吓到的初原挣扎了半分钟,手脚却越来越软,逐渐脱力昏倒在男人怀里。意识模糊间初原好像闻到了橘子的香气……跟自己的沐浴露味道好像啊。头一软就趴倒在那,一点声息没有了。

顾嵇一手搂抱着软趴趴的初原,看了眼落在地上的袋子,伫立片刻,想了想还是烦躁地拎起带走了。远远看去,初原的手臂松松地环着男人的脖子,倒像是一对密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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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初原再次醒来,视野里一片漆黑,刚醒的大脑甚至犹豫着以为自己被坏人骗走失明了。黑暗中人的视觉失效,其他感官会被无限放大,初原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不对,还有一道沉重缓慢的气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被人在黑暗中窥伺的感觉让初原恐慌,她抖着手去摸身边的地板,触感却是长绒的地毯。在这样绝对的黑暗中都看不见的……对吧?初原试图往外爬找到门在哪,才刚刚挪动了半个身子,一只滚烫的手掌就贴上了她汗津津的胳膊。

“你在做什么?”被刻意压低的嗓音分辨不出是谁,初原努力地试图分辨出这个奇怪的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对方似乎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初原定了定心神,鼓起胆子问:“你是……谁?这样,抓着我要做什么?”

男人轻轻嗤笑了一下。“做什么?老婆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吗?”初原愣了,反应过来后赫得脸都红了。这个人为什么要叫这么亲密啊,他们也不认识……吧?

脚步声渐远,“啪”地一下,室内的灯光被打开。刺眼的光线扎得她眼睛酸涩,闭着眼睛缓解突如其来的光亮。柔软的布条遮住了她的眼睛,被细致叠了两层的软绸贴着闭合的眼睛,顾嵇耐心地在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即使屋内亮堂堂的,初原透过布条看东西依然是影影绰绰,只能看见男人高壮的身躯,面目是一片模糊。她急得要去拽掉遮挡的布料,却被男人捉住手腕扣着,动弹不得。

“宝宝给谁买礼物呢,嗯?”顾嵇抓着初原的手,去脱她的裙子。灵活的手指一下就解开了系扣,短裙直直滑落到地上。初原也不知道他是谁,但他似乎对自己的行踪掌握得非常清楚,后知后觉的害怕让她控制不住地震颤。

“不怕不怕……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宝宝,”温热的手掌顺着光裸的脊背一下下拍抚,像哄哭泣的小宝宝。顾嵇当然是嫉妒那个人,他可以接受初原有很多的性伴侣,这是社会情况使然,但他决不能接受初原有了心上人。悄悄跟踪偷窥却发现初原在到处挑选着送礼物,顾嵇醋得快发疯。那样的项链,一看就是送给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

这间房间是顾嵇特意为初原布置的,他早就想把她捉回来,漂漂亮亮地养在屋子里。但爱欲总是让他舍不得。嫉妒暂时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现在迫切地需要用欲望来证明爱。

初原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她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被热得挣扎。“可是我们应该并不认识,你先放开我,我们可以谈谈吗?”

“不认识吗?”即使是自己期望着不暴露身份,顾嵇还是被气笑了。“宝宝说不认识,那宝宝听听这是什么?”

抬手摁下播放键,投影幕布上开始播放一则色情影片。初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怎么把她抓过来就是为了看片吗?等到喘息声逐渐变大,女主角开始发出哭吟的时候,简直如遭雷击。这、这、这不是她的声音吗?!

被迫光裸着坐在男人的怀里听自己的色情影片,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了。视频里自己的哭喊声相当微弱,大概摄像机离男人更近些,沉重的粗喘和下体交合时的拍打声清晰地在耳边环绕。

顾嵇看她羞得埋在脖颈处不肯抬头,恶意地又加大了播放的音量,淫靡的交合声充斥了整个房间,色得人心慌。

初原不肯听,奈何那声音从各处传到耳朵里,无孔不入。慢慢的,初原感觉到饱知情欲的身体开始发软发热,视频里的她一直在哭叫呻吟,好像被快要被男人干死了。小腹内好像开始发热,粘腻的水液从穴腔内分泌,慢慢流出来。腿根不自觉地开始搅在一起,夹着流水的逼肉挤压。

顾嵇当然发现了异样,但他装作看不见,背在身后的手又调大了视频的音量,狂乱的抽插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初原恍惚间觉得,她现在就正在被男人摁在胯下干,插得她下体水光伶俐,捣一下就喷出汁水。夹腿的微末快感并不能满足初原了,发热的逼肉贴着男人的外裤,粗糙的布料磨得人心痒。宽厚的手掌覆盖着幼嫩的乳肉,狎昵地捏玩。热乎的掌心好像在身上点火,所到之处都开始颤抖着乞求男人的爱抚。

骚软的逼肉蹭动着男人的大腿,本来是轻轻摆着腰蹭,然而欲念越来越重,初原忍不住用力坐上去,急切地摇摆着臀肉,以求更多的快感。在她忍不住越蹭越重的时候,顾嵇突然捉住了她的胯,白嫩的臀尖被抽了一巴掌。

“水都蹭我裤子上了,全被你蹭湿了,”初原被打得呜咽,男人又去摸她磨得红肿的阴唇。“肉蒂子都被你磨肿了,骚不骚啊?到处乱尿,是不是小狗?”

带茧的指尖揉搓着敏感的肉核,初原爽得腰肢酸软。然而男人的手指马上就抽离了,她急得抽泣了一声。

“呀,小狗这么着急,想要肉骨头了?”顾嵇当然知道她要什么,就是故意吊着她,香香的肉骨头吊在眼前,就看小狗咬不咬钩了。

“我想要,我想要……”初原细白的手指凭着感觉去摸男人的裤裆,她刚刚磨穴的时候,大腿撞到了男人滚烫的阳具,鼓囊囊地包在裤子里。她要去解男人的裤子,却因为看不清,怎么都找不到系扣,急得出了一身薄汗。

“小狗想要什么?”顾嵇故意捂着不给她得逞,初原明明已经隔着裤子摸到了那根巨大的鸡巴,以初原的经验来看,肯定是又粗长又滚烫,男人坚硬的肌肉更是说明了他能把她干死在床上。背景音循环播放着暴力的性交声,初原实在是难受,阴穴里流出来的水都多得晕湿了男人的大腿。

“你弄弄我,呜,我难受,我难受……”顾嵇也忍得辛苦,他早在初原还睡着的时候,胯下就立起来,堵在裤裆里勒得发痛。半拽下裤子,粗硕的鸡巴刚刚弹跳出来,初原就急得用手去扶,摸着滚烫压手的一大根,初原迷糊的脑子里都是把它塞进去该有多爽。

她抬起湿漉漉的屁股,握住男人的鸡巴,龟头摸索着对准了柔软的逼口,沉腰就往里坐。沉甸甸的鸡巴实在太大,刚吃了半个头进去,初原就被堵得呻吟。只是小腹里实在是太酸了,她太渴望这根玩意能捅一捅,咬着牙硬往里塞。顾嵇不管她,两手松松地环着她的腰,眼神沉沉看着两人交合的下体。

初原磨了一分钟,磨得满头大汗,终于是把尺寸非人的巨屌吃了进去。柔媚的穴肉讨好地夹上来,嘬着男人的肉棒吮吸,爽得头皮发麻。鸡巴泡在温热的淫水里,享受着内壁的按摩,别提多舒服了。

女上位的姿势进得深,初原感觉到那根鸡巴或许已经完全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把内脏都要挤的没地方放了。两人的胯骨贴合在一起,刺人的毛茬扎着嫩红的屄肉,扎得初原又痛又痒。忍不住扭腰挣扎,却被男人摁死,“怎么,不是贪吃的小狗说要吃吗,躲什么?”

初原咬着下唇不好意思接话,慢吞吞地摆腰吃着男人的阴茎。顾嵇却受不了她这温吞的做爱,托住她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小腿被拉开搁在肩膀上,整个人被折叠起来,男人抓着初原的腰,直上直下地猛干她。

骤然攀升的快感逼的初原呻吟出来,一时间竟然和视频里的哭叫重叠了。顾嵇啪啪啪地猛干着她,有力的腰胯疯了一样顶,湿滑的淫水流得两人下体黏糊糊的。龟头陷在柔软的子宫口上,狠狠顶着闭合的宫颈,享受着软肉的吮吸。初原被干得两眼翻白,跟这种性器完全完全不匹配的男人做爱总是要辛苦一点的。

空虚的小腹被滚烫的鸡巴塞满,初原被顶得流眼泪,绷紧的小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暴力插干的动作一晃一晃。顾嵇侧头亲了一口,他现在从精神到肉体上都爽得不得了,恨不得死在初原身上。

尖锐酸胀的快感愈演愈烈,初原逐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今天喝了那么多的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男人压在床上干,剧烈的快感牵动着女性尿孔,小腹坠胀着,好像有尿意在蓄积。肚皮上被男人顶得一鼓一鼓,每次鸡巴肏进来顶到宫口,那种尿意的感觉就愈强烈,膀胱里晃悠悠的都是水液。初原慌了,她怕自己失禁,抓着男人的手臂乞求道:“我想去上厕所,我、哈,我要尿尿……”

顾嵇听到这话,不仅不抽出紫红的鸡巴,还故意抓着初原的腿用力下压,压得膀胱更加紧张。“就在这里尿……宝宝,尿老公鸡巴上。”初原哪肯,她断断续续地恳求,脑子像被快感捣坏了,全身的感官都挤在酸软的下体上。

越来越强烈的尿意逼得初原崩溃哭出声,她大概知道今天要是不尿出来,男人不会放过她了。在又一个猛顶后,初原发出可怜的哭吟,她被送上了绝顶高潮,阴道疯狂收缩着,翕张的尿孔也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喷出尿液。

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尿孔全部喷在了两人交合的下体,顾嵇毫不在意且相当兴奋,他俯下身子去亲初原,急切的舌头塞进初原的嘴里捉着她的软舌就吃。亲得初原呜呜咽咽上不来气,上下都被侵犯着,一边高潮颤抖,一边喷出热尿淋在他身上。

男人吐出初原被他吃得红肿的唇舌,也不管初原现在满身的性晕,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环抱起她就去了厕所。顾嵇抽出插得水浸浸的鸡巴,让她挂在自己身上翻了个面,从背后又顶入柔软的阴穴里。

洗手池前的镜子让初原羞得不敢睁眼,她刚刚被转过来时看到了自己跟男人纠缠在一起,即使是模糊的影像,也能看出被干得凌乱的身体,大概全身都是被灌溉出的情潮。她不知道男人带她来浴室是要做什么,反正都已经失禁了,再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顾嵇用手把住她的两条大腿,强行掰开,还特意对着马桶。

“放松…放松宝宝,嘘——嘘——”

他、他、他居然是来给她把尿!初原真的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被拉开的下体糊着性交的体液,凉飕飕的,阴穴里还夹着男人的鸡巴,这种情况也太诡异了……

她挣扎着要走,男人却不理,固执地卡着她,嘴里一直念着放松,嘘嘘嘘地吹。大概是刚刚的失禁太羞耻,膀胱里有些残存的尿液并没有排干净,顾嵇这么吹啊吹的,酸涩的尿孔还真的溢出点尿液。水声坠落的声音响起,顾嵇终于满意了,他继续嘘嘘得等初原尿干净了,才捉着她从浴室出来。

羞耻心已经被耗干的初原两眼放空,已经彻底无所谓了,随着男人兴奋的肏干在欲海里浮浮沉沉。等他射出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

感受到那根作恶的鸡巴插在穴里静止了,初原蹭掉眼泪,正要拽开哥哥环抱着她的手,那玩意突然开始作弄起来,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猛然往外抽,勾着宫口往外拖动。初原吓得又抓住了哥哥的衣领,全身的依靠都在哥哥的手臂上,被干得哆哆嗦嗦地抖。

男人的体力好得离谱,他就站着那抓着初原的屁股,闷哼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初原又哭又闹的,隔着层薄睡衣都把哥哥的后背抓烂了。穴里抖索夹不住的水全部落到地板上,汪出一滩水迹。晕乎乎的她根本跟不上哥哥的精神,本来就做了一天车,自己还玩儿高潮了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

哥哥膨胀的性欲完全不是她能满足的,初原强撑着被肏了四十分钟还是晕过去了。感受到妹妹软倒在颈窝里,他还是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初原的阴唇被干肿了,敞开夹着他的地方已经红得糜烂了。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穴肉滚烫通红。愤怒发泄了一通,心疼的情绪到底是涌上来,撑得他心里酸酸的。

抽出水亮的阴茎,男人珍惜地把初原放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挺立着,侧头撇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手机,伸手捞过还亮着的屏幕,视频通话还开着,时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滚,别来找我妹妹。”

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摁灭丢到床头柜里,眼不见心不烦。抽离了一瞬的心神还是回到了初原身上,他看着妹妹一身的红痕,穴肉红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干肿了。

愧疚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俯下身去亲亲红肿的穴口,温柔亲昵地蹭被扎得瑟瑟发抖的肉蒂。逼肉被干得比他的口腔温度还要高,颤抖的唇舌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像在给她疗伤。

“对不起。”

“哥哥喜欢你很久了。”

低声的乞求消散在黑夜中,无人听闻。

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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