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新婚夜(指J)(1/2)

三月初三,太子景永琤迎娶大将军之子斐宁为太子妃,虽然景国盛行男风,京里也有大把的达官贵人娶了男妾,但太子身为国本,若是娶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将来是没有嫡子继承大统的,但斐宁不一样,当年降生时产婆发现他身下比寻常男婴多了一条小小的细缝,本是妖异的征兆,但那天夕阳洒在皇宫屋顶,出现了“金顶”的神迹,又恰逢大将军带来击退北狄的捷报,皇帝得知消息,高兴地为这个刚降生的孩子赐名为“宁”,愿天下永远安宁,不再有战乱。

太子景永琤其实并不想娶这个被父皇称为“祥瑞”的男子,太子喜欢的一直是李尚书家的小姐,但还没来得及向对方表明心意,就被父皇一道圣旨定了终身。

接圣旨的时候,太子问皇帝:“父皇,这些年大将军与北狄往来频繁,怕是有了不臣之心,为什么不把将军善战的长子斐展困在京里,反而要儿臣与二公子斐宁订亲?”

皇帝略思索了下,缓缓开口:“大将军的势力越来越大了,我们若是直接出击,怕是会打草惊蛇,且让他再得意一会儿,猖狂久了,必会露出马脚,我们逐一击破,消灭他的势力。”

皇帝看着太子退下走出宫殿的背影,心想这孩子还是太过年轻,但毕竟是太子,已经及冠数月,也该深入了解下朝廷之战了。

婚礼隆重而盛大,斐宁一直在北方的父亲和哥哥也奉召回京,参加典礼。

斐宁是这场婚礼中最开心的人了,小时候跟随父母、哥哥长期在北方军营,接触的都是些粗糙汉子,后来进京读书,十七岁的斐小公子便跟着母亲回京长住,在去年的祭祀大典上,斐宁对皎如玉树的太子殿下一见钟情,便求着父亲,希望能上报到御前,哪怕做个侧妃也是愿意的,没想到,他父亲竟然直接给他谋得了太子妃之位……

斐宁坐在婚床上,无聊的拨弄着洒落在床上的红枣、桂圆,等着太子进门,行周公之礼。

新婚的红烛已经燃烧了大半,斐宁激动的心情已经开始慢慢平复,等的快要睡着了,这时,景永琤才带着酒气,推门而入。

景永琤一把撩开了覆在斐宁脸上的红纱,朦胧的面孔变得清晰,一双眼睛无比清亮,里面满含着期待和喜悦,唇上上了口脂,景永琤用手指抹过去,颜色被蹭到嘴角,艳色少了几分,却更显得眼前人姿容清秀、楚楚可人。

这太子妃实在是貌美,景永琤在想之前怎么没见过京里有这种容姿的小公子呢?

“什么时候回京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回殿下,臣是去年回京的,去年在祭祀大典上,我们……臣见到过殿下。”

斐宁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眼前的太子殿下容貌比去年远远一见更摄人心魄,想到这仿若谪仙的殿下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心里更是欣喜。

话音落下,便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斐宁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直接脱了衣服服侍殿下就寝吗?还是等殿下先动手呢……

正纠结着,见一只手伸出,挑开了自己的衣襟。

“听闻你身体天赋异凛,给本王瞧瞧。”

景永琤只挑开了外衣,意思是剩下的衣服要斐宁自己脱。斐宁的手颤抖着脱下了一层又一层的礼服,只着单薄的里衣,躺在了床上。景永琤看着床上的美人,薄纱里衣下透出两点粉红,薄薄的裤子下洇湿了一小块。

“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湿了?”

听了这话,斐宁的耳朵都红透了,脸上也透着粉,自己又拽下了裤子:“求殿下……赏赐雨露……”

“但凡你稍微打听下,就能知道本王不好男色,本打算娶的是李尚书家的小姐李凝心,若不是你父亲……”说到一半,话又止住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斐宁大着胆子用腿勾着景永琤,靠近了一点,就这分开的双腿,手指往下伸到那条隐秘的细缝处,扒开了一点:“殿下您看,我将来也是可以为您生下皇子,您试试,我必定不必其他人差……”

景永琤盯着那条小小的细缝,此刻从里面出了几滴水,正亮晶晶的等着他进入,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凑了过去,伸出手指探了进去,二指刚进去了两节,只听床上美人轻哼一声,似是等的久了,有些难耐。这一声唤醒了景永琤些许理智,却并未把手抽出,使坏似的,把整根手指没入,流出的水顺着手指往下淌。床上的人似是要挣扎,景永琤俯身上前,用力按住那人的腰,光滑紧致的触感沾满了手掌。

“这么多水?是被调教过吗。”

“回……回殿下……臣从未这样做过,这是……是本能……啊。”

斐宁说话已经连不成句了,身下明显能感觉到手指在里面抽动,身体突然一抖,又喷出了一股水,前面如寻常男子一般的性器也吐出淡黄色的液体来,竟是已经去了。

“也不过如此。”景永琤用斐宁还未脱下的里衣擦了擦手,便离开了寝宫。

景永琤站在寝殿外,吹着开春还微凉的风试图平复自己燥热的身体,他自己也是没想到,竟然会对那副奇怪的身子起了反应。斐宁手指扒开细缝的场面一直浮现在眼前,引得景永琤总想再回去看看,自嘲的笑了笑,想着自己还真是什么都不挑了,这也能下的去手。

婚后第一天去拜见完皇帝皇后,斐宁再也没见过太子。

婚后第二天,斐宁相邀三两好友去吃酒,刚坐下没多久,东宫就派人叫回去,说不合规矩,要斐宁老实的待在宫中,出门需得太子殿下陪同。

婚后第三天,斐宁想去演武场见太子,被侍卫拦住,便想悄悄爬上墙偷看,谁料被不长眼的侍卫射出的箭惊吓跌落,扭伤了脚踝,太子叫了太医来医治,没有露面。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直到第十日,斐宁的父亲和哥哥要离京时,才堪堪能下地走动。

斐宁去送行。

三人在城门口寒暄了几句,斐宁发现母亲没来,便问了一句:“母亲呢?怎么没有来?我已嫁入东宫,母亲是跟父亲哥哥回北方,还是留在京城呢?”

“哼,你的母亲,前几日便要求我跟她和离,现在怕是已经回到南方老家了。”

“什么?!”斐宁震惊,“父亲和母亲怎么会和离?”

“此事你别到处打听,若你有机会再见到她,再去问吧!”

大将军看着城门若有所思,“阿宁,父亲已经尽力满足你的心愿了,你要好好陪伴太子殿下,早日生下皇子,以保富贵。”

斐展看着自家弟弟神色不太对,忙问道:“怎么了?太子他对你不好吗?”

“没有不好……”斐宁犹豫着开口:“只是……一直见不到太子殿下。”

“这么多天了,你们难道还没有圆房吗?”大将军有些生气,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把儿子送到东宫了,没想到是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又吩咐斐展:“你是他哥哥,给他找点法子。”

“是,弟弟,我会用雀鸟传信给你,等我消息。”

“好。”

三日后。

斐宁收到了雀鸟的传信,还有一小瓶粉末状的药品,斐宁展开信,寥寥几字,说明了药品的用途:西域情药,掺杂在水食中,无色无味,一点点就足以使人情迷意乱。

斐宁去了厨房,熬了碗粥,又就着现有的蔬果拌了几个小菜,煮了一壶茶、一壶酒,去了太子所在的书房。

“公公,还麻烦您通传一声,这几个小菜都是我亲手做的,想让殿下尝尝。”

“太子妃有心了,奴才这就去。”

过了许久,斐宁还未好全的脚踝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书房内的侍从才出来,“殿下让您进去了。”

斐宁一喜,连忙进去,却听到景永琤冰冷的声音——

“这么晚过来,你是想搞什么花样?”

斐宁提着加了药的吃食,手紧张的出了汗,强作镇定,把食盒放在了桌上。

“殿下尝尝吧,这都是我亲手做的。”

打开食盒,把那几样寻常小菜摆上了桌子。这菜色实在一般,景永琤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看着如画中仙般的美人儿如此讨好自己,也有些高兴,“夜深了吃不下什么东西,倒杯茶来吧。”

斐宁控制住颤抖的双手,到了一杯茶,端到太子嘴边。

景永琤就着斐宁的手直接饮下,挥挥手道:“见过一面了,可以走了吧?”

现在只待药效发作,计策就可以得逞了,斐宁哪里肯走,大着胆子抱住太子的腰,“求殿下,陪我一晚吧……”

景永琤不耐烦的想要拉下环抱着自己的手,却觉得一股烈火直冲身体的某个部位,现在他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新娶的太子妃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对太子下药!

心头火起,一把拉开身边的人,按到了桌子上。斐宁的脖子被掐住了,呼吸有些困难,他看到景永琤的眼睛红了,有些可怕,心想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艰难的握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顺着袖口往里摸。

“殿下难受吗?我可以帮……啊!!”

脖子上的手收的紧了,斐宁感觉眼前都是黑的,等反应过来可以呼吸了,发现身上的衣袍早已不知所踪,自己上半身躺在太子书房的桌子上,折子大半都已经落在地上了,双腿被景永琤架起,回过神,是景永琤比刚才更红的双眼。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事吗?既然太子妃提出来了,身为你夫君的我怎么能拒绝。”

话音刚落,斐宁就感觉下身一阵疼痛,仿佛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竟是景永琤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

“啊啊啊!!疼……”斐宁疼的想躲,但是又被狠狠按住,只能强行承受着。

景永琤被夹的也有些疼,出手拍了下斐宁的屁股,“夹那么紧干什么?不是你邀请我进去的吗。”

斐宁尝试着让自己放松,但还是疼的发抖,有些害怕之后要发生的事情,景永琤缓缓抽出半截,烛光下看着自己性器上的丝丝血迹,竟有些兴奋,太子妃,是该履行侍君的义务了。

看着身下疼到颤抖的美人,景永琤不再去忍受药力,彻底开始放肆,每次都狠狠插到底,又抽出,再次顶到底。

斐宁初次承欢,哪里受得了这种操弄,一心只想躲开下面进进出出的凶器,那里还顾得上勾引。

“不……不要了,好疼……求殿下……啊啊啊!!”

“药是你下的,得此结果,是你活该!”

药效越来越强劲,最后景永琤的理智都被吞噬了,不知把斐宁按在桌上多久,渐渐桌上的人没声了,双眼涣散,张着口,嘴角留下一丝晶莹的液体,被操了许久的细缝也开始红肿,渗出的血迹早已不止是处子膜流下的。

天边微微亮的时候,太子的药效终于散尽了,用外袍随便一裹光裸了一夜的人,抱着出了书房。外面侍候的人昨夜都听见了太子妃叫的声音,赶紧备上热水毛巾去侍奉。

景永琤把人扔到寝殿,便去洗澡了,荒唐了一夜,太子妃下药之事,得想想怎么处罚了。

斐宁醒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正午了,一时有些迷茫,身体上的疼痛提醒了他,昨夜是真的与太子有了夫妻之实,虽然过程并不太好,但斐宁还是高兴的。景永琤在宫中议完事回来,就看到昨晚上不知廉耻的人躺在床上傻笑,斐宁看到景永琤进来,眼睛一亮,唤道:“夫君”。一开口,嗓子疼得不得了,发出的声音也嘶哑,咳了几声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太听使唤了,手抬不起来,腰也使不上劲,穴口胀痛的感觉愈发明显了。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斐宁面上透了红,见景永琤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心中又是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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