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思量没来过徐青野家,比谢家的别墅要小,在市区闹中取静的地段。车停在门口的路边,徐青野在门口跟谢桥打电话,庭檐声轻车熟路地带着关思量进去了。
家里没人,半个月没住人仍然干干净净的,徐青野回来之前就给家里的阿姨打了电话,给他们放假,谁都不许来了。
庭檐声在徐家待的时间比在自己家都长,熟得不行,很快倒了杯水来给关思量,看着他喝了才问:“舅舅的手怎么了?”
关思量冲他摇了摇头,又笑了一下,没事。庭檐声哦了一声,没多问,他也不是多么活泼的小孩,和关思量在一起的时候俩人一个比一个沉默,就是因为这样关思量才喜欢陪他玩,不烦人的小孩可不多。
过了大概十分钟,徐青野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一叠纸和袋子,是严怿让他家医生给他伪造的检查结果,还真让他给弄了张手腕骨裂的片子来,手的大小都跟徐青野的差不多。
关思量见他进来,看了看他的手机,又看他,徐青野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撑着关思量背后的沙发靠背,没坐下,“我说谢云飞差点把你打了,你要出去住酒店,要是被人看到了不太好看,我只能把你带我家来了。”
说完徐青野放下手捂住了庭檐声的耳朵,庭檐声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显然习惯了,徐青野的声音低了一点,“其实就算你住在我自己的房子里被他们发现了,也根本没人会多想。”
徐青野放开了庭檐声,不等关思量对他这话有什么反应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从沙发里拉起来往楼梯上走。
“小庭子还是自己睡二楼啊。”徐青野冲庭檐声喊了一声,庭檐声回头看了他俩一眼,撇了撇嘴又转回去了,没理他。
徐青野的房间在三楼,关思量走到三楼拐角嫌累,甩开徐青野的手靠着栏杆喘气,冲徐青野摇了摇头:不做。
“都两天了,不疼了吧。”徐青野从台阶上下来和关思量面对面,还在楼梯上呢就要去脱关思量的裤子,“我看看。”
关思量抬腿用膝盖撞了一下徐青野的肚子,徐青野没得逞,站起来想去抱他,关思量又抬起手,徐青野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今晚因为谢云飞还是心情不好,赶紧举起受伤的手,“别动别动,还疼呢。”
见关思量放下手,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徐青野轻轻动了动手腕,嘶了一声,关思量抬眼看他,刚才紧绷着的表情松动了些,徐青野把手伸到他面前,那里还肿着,很红,“真挺疼的,你给我吹吹。”
徐青野总是这样,似乎在他那里就没有丢脸这一说,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还非常理直气壮。关思量偏开了头,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徐青野知道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就是逗他一下,没把关思量逗笑,自己先笑了,“好了,不做就不做,陪我洗澡总行吧,我手这样不方便。”
话音刚落,关思量忽然回过头,重新扶起徐青野的手腕,递到嘴边轻轻吹了两下,又放下了,然后看着徐青野,没什么表情地慢慢挑了下眉,用手语问他:好点了吗?
“嗯,”徐青野反应过来后垂下手,忽然老实下来,很低地应了一声,“好多了。”
关思量上楼了,真的陪徐青野洗了个澡,然后意料之中地徐青野要跟他睡一个房间,徐家一个外人都没有,庭檐声不算外人,关思量也没拒绝,随便他了。
关思量在徐青野家一住就是半个月,因为谢云飞把徐青野给打骨裂了,谢桥也不敢让关思量回去,怕谢云飞犯浑又闹起来,徐青野期间又给谢桥打了个电话,听着他气消了些,又跟谢云飞说了一声,让他回去要钱。
徐青野看热闹不嫌事大,谢云飞回去他们父子俩肯定又要吵,那时候谢桥就更想不起来关思量这人了,光顾着生气了。
八月初的几天温度高得离谱,别墅里的窗帘几乎都放了下来,实在晒得不行,傍晚太阳落山才好了点。
徐青野在后面的泳池里带着庭檐声游泳,说是带,把孩子往里一扔就不管了,反正淹不死,关思量坐在三楼客厅的阳台喝茶,稍微低头就能看见泳池里的一大一小。
关思量不会游泳,他不喜欢这种身体大面积暴露出来的活动,也因为他怕水。
关思量的妈妈是生他难产去世的,他父母感情很好,所以关父给他取了这个名字,但关思量并不喜欢。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样一个名字,听着就命苦,好像他的存在只是为了纪念父母的感情,对他本人没什么意义。后来关父真的在关思量十岁那年在浴室里自杀了,里面的水一直流到客厅,关思量放学回家推开门就是满屋的水,他爸爸就躺在全是水的浴缸里,吃了安眠药又割腕,十岁的关思量站在浴室门口,那里的水还掺杂着淡淡的红色,淹没了他的脚。
从那以后关思量就怕水了。
关思量平时根本不会想起这些事,关于父母的记忆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这几天在这里待得有些放松,大概是闲的,他有点心烦意乱,随手拿了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后心里稍稍好受了点,低头看着楼下的水面,夹着烟的手拖着下巴,整个人懒洋洋的。
徐青野不知道游了几个来回后才看见阳台上的人,他趴在泳池边上,把庭檐声叫了过来。
“干嘛。”庭檐声慢吞吞地从水里爬出来,坐到泳池边上,徐青野说:“你累了,回去休息。”
庭檐声转身站起来就走,一点都不想搭理徐青野,去二楼洗澡了。徐青野抬起头,冲关思量招了招手,他知道关思量看见了,也知道他怕水,他就是想试试关思量会不会下来,最近几天他心情好了点,脾气也小了,徐青野就忍不住开始得寸进尺,没事找事。
关思量不太想下去,他懒得动,不过面前一壶茶已经喝空了,他自己在这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天边的斜阳还挂着,整个庭院水面都变成了橙红色,徐青野一直在仰着头看他,等他下去,关思量轻轻弹下一点烟灰,起身下楼了。
泳池里的水溅到外面,湿漉漉的,关思量犹豫了一下,脱下拖鞋,光着脚走到泳池边上,站在徐青野面前,神色如常,倒看不出他怕水。
徐青野看见他下来也没说什么,知道他怕水,也没想让他下来,他抬头看着关思量抽烟,一点星火的光亮融合在余晖中,关思量微微张嘴吐出一点细细的烟雾,抬起一只脚放在徐青野的胸前,慢慢踩了踩。
徐青野笑了笑,抓住他的脚腕,那么细,一只手就能握住,关思量的脚掌肉有点厚,很软,又白,脚背上盘桓着细细的青色血管,徐青野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关思量的脚腕,然后低头在他的脚背上亲了一下,又偏头咬在他的脚腕上,落下一个深深牙印。
关思量皱了皱眉,用力把脚收了回来,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徐青野一眼,转身走到旁边的躺椅上坐下了,把烟按灭在小桌上。徐青野这才从泳池里上来,浑身都是水,也不擦,走到关思量面前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和他接吻。
关思量被他亲得靠在躺椅上,徐青野顺势压下来,身上的水全都蹭在了关思量衣服上,关思量已经洗过澡了,他今天穿了件日式浴袍,是徐青野买的,一直没机会给他,颜色是很深的黑色,样式很简单,是有些硬的布料,很宽松,衬得关思量露出来的小臂小腿还有脖子都极白纤细,像墨水打翻在宣纸上。
徐青野给他买这件浴袍就是为了让他穿着跟自己做的,关思量在看见这件衣服的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今天主动换上可以说几乎是在纵容徐青野了,徐青野显然很吃这一套,觉得自己被奖励了,扯他领口的动作都带了几分凶气,扯开一些后开始亲他的脖子,锁骨,还有露出来的大片胸膛。
虽然是傍晚,但外面还是很热,关思量很快出了一身汗,只有踩着的地面是凉的,徐青野身上也有些凉,背上的水珠还在顺着往下滑,他又将浴袍的领口扯得更大,露出他一边的胸,含在嘴里慢慢嘬那点小小的乳头,右手覆在关思量胸前,隔着衣服揉捻另一颗。
关思量被弄得舒服了,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徐青野的脑袋,他的头发硬,又多,像在摸一只大狗,关思量舒服的时候总是这样摸他的脑袋,他说不出话,这个动作跟夸奖徐青野似的。
徐青野被摸爽了,手绕过浴袍下摆探进去握住关思量早就硬挺起来的性器,在浴袍下面用力撸动了几下,然后撩起浴袍一角,低头凑了过去。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关思量张开的腿间,徐青野还没有碰到他,关思量就忍不住缩了缩穴口,放在躺椅上的另一条腿被徐青野捞起来,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知道关思量喜欢这样。
粗粝又滑热的舌头包裹住整个小穴,徐青野每次给他舔都像是要把他那里全部吃下去一样,既用力又认真,手指掐着他的腿根,每次都留下深深浅浅的指印。
关思量靠着躺椅忍不住绷紧了腿,控制不住地挺了挺腰,他扶着徐青野另一边的肩膀,看着远处变得越来越红的落日,喘息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到最后他闭上了眼,眼前都还是大片热烈的红色。
徐青野扶着关思量的大腿抬起上身,关思量射在了自己的浴袍上,浅红色的阴茎在黑色衣摆之间露出一点顶端,还是硬的,徐青野身上的水彻底干了,倒是关思量身上湿了一点。
关思量就那样躺在椅背上,仰着头,半合着眼看向徐青野,脸上和脖子都是因为短暂的高潮泛起的潮红,额头鼻尖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大片的光影透过高大的槐树错落在他脸上,使得脸上脖子上的汗珠都在微微发亮。
他整个人都被情欲泡得潮湿黏腻起来,带着一股不合时宜的薄荷烟味,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室外做这种事,徐青野从来没想过是这样的效果,原本他还想嘴欠逗关思量几句的,但关思量现在这样把他迷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徐青野深深地喘了口气后,按着他的腿根就那样正面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关思量的指甲在徐青野的大腿上掐出很深的红印,徐青野却浑然不觉,专注地盯着身下的人脸上的表情,他做好了扩张,也足够滑,关思量没有觉得痛,只是涨,徐青野插得很深又很快,全部进去后关思量蹙起眉张了张嘴,安静地倒吸一口气,然后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又急又快,徐青野看见他的眼皮红了起来。
关思量很白,皮肤非常薄,稍微有点情绪激动就会上脸,哭起来的时候不仅眼睛鼻尖会变红,整张脸还有下巴都白里透红,连眉骨都会变成粉色,漂亮得像幅色彩鲜艳的油画。
徐青野见不得他这样,原本就硬得发疼的性器在关思量身体里又有涨大的趋势,在关思量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后,徐青野摸着他的脖子和胸口,用力操弄顶撞起来,一点适应的过程都不给他,动作又凶又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抽插时带出来的黏腻水声,在空旷的庭院里听起来格外暧昧不明。
关思量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闭着眼紧紧抓着徐青野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微微发抖,他被徐青野压在躺椅上动弹不得,只能在快感濒临时抬起双腿紧紧缠住徐青野腰,让他进得更深一点。
徐青野能感受到关思量每一次高潮,他能听出关思量骤然变轻的喘息,还有越来越热的穴口,涌出一股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关思量在高潮的时候喜欢抱紧一些什么东西,有时候是枕头,或者被子,实在找不到就把自己蜷缩起来,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一样。
这次关思量身边什么都没有,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看见了徐青野的下巴,他的两条腿缠得越来越紧,在第二次到了的时候关思量抬起胳膊,抱住了徐青野的肩膀,用力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然后在他肩膀上咬了下去。
徐青野因为关思量的这个动作心下一动,任由他咬,在关思量高潮的时候动作也丝毫没有变慢,反而插得更深,顶着宫颈撞,把这次高潮延长到关思量受不了的程度,徐青野听见埋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呼吸都在抖,然后从喉咙最深处发出一声很低的呻吟。
“唔!”关思量用力咬着徐青野的肩膀,发出那点声音后忽然把他抱得很紧,在那几秒里他整个人都不动了,被剧烈的快感折磨到浑身发麻没了知觉。
一直到徐青野终于慢了下来,动作也变轻了,这些堆积如山的快感才慢慢消散,关思量松开口,整个人脱力地把自己摔回椅背上,喘息急促到胸口都在起伏。
浴袍已经被汗浸湿了,徐青野扯开腰带,把衣服掀开,露出关思量的身体,然后把他抱了起来,关思量闭着眼,在徐青野搂他的腰时反手去摸他的手腕,那里好了很多,就是还有点肿,不太能使劲儿。
“已经好了。”徐青野抬起手给他看,两人换了下位置,徐青野半躺着把手递到他面前,右手按着他的腰让他慢慢适应着动了几下,他带了点撒娇的意味,一边轻轻往上顶,一边说:“就是还有点疼,怎么办?”
关思量好不容易坐稳了,单手撑着徐青野的胸膛,另一只手抓住徐青野的手腕,递到嘴边咬了一下,没怎么用劲儿,但徐青野很疼似的吸了口气,关思量垂着眼没看他,也没有松开牙齿,就那样咬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这回徐青野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也不装了,大手顺着关思量的腰摸上来,掐住他的下颚让他俯身跟自己接吻,两人唇齿纠缠不清,徐青野不愿放开又想问他,只含糊不清地说:“你心疼我吗?关思量,你会心疼我吗?”
关思量觉得自己下半身泡进了泳池里,否则不会这样飘渺无力,只有紧紧咬着徐青野性器的穴口还有知觉,不知道是不是和徐青野有关系,关思量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徐青野的脸上,就那样低着头跟他接吻,细白的窄腰柔软地摇晃挺动,只有他自己在动,但把徐青野吃得很深,很紧。
两人一直在接吻,没有分开,关思量从来没有这样自己动的时候,徐青野用力吻着关思量软嫩的口腔里他能碰到的地方,听着关思量有些失控的喘息声,知道关思量已经回答他了。
关思量心疼他。
徐青野忽然动起来,关思量没有防备,猛地抱紧了徐青野,他一时有点喘不上气,下意识张开嘴用力呼吸,徐青野含着他的下唇不放,还是要亲他,关思量无暇顾及他的嘴唇是不是已经肿了,他整个人被徐青野顶撞得晃动起来,跪在两边的膝盖根本撑不住。
眼泪混着汗珠顺着鼻梁往下滑,关思量的眼眶里一次次蓄满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徐青野脸上,他猛然蜷缩了一下,拱起背低下了头,伸手握住自己腿间的性器,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像在尖叫的小猫。
徐青野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反应这么大,目光跟着看下去,发现关思量用拇指按着自己阴茎的顶端,堵住小孔,整个人连后背都憋得发红了。
“怎么,想尿吗?”徐青野整个人都坐直了,大手用力按着关思量的要,逼他迎合自己的动作,一点都没有退让,关思量在发抖,握着自己阴茎的手都在抖,他就那样低着头,忍得眼泪都流得更凶了。
徐青野抱着他,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关思量用力吐出一口气,绷紧的后背微微放松了一些,只是还在抖,被徐青野一拉就趴进了他怀里。
他意识还没回笼,只觉得徐青野没有抱他多久就松开手,忽然搂着他的肩膀让他转了个身,背对着徐青野,关思量慢慢睁开眼,入眼就是泳池微微晃动着的水面,落日照在上面,像柔软的绸缎。
关思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徐青野已经在他后面插了进去,让他双腿跪坐着面向泳池,又飞快抽送着操弄起来,关思量下意识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安静的尖叫,然后用力咬住了下唇,他的胳膊被徐青野牢牢箍住,他的两只手都碰不到可以支撑的东西,只能抓住徐青野紧箍在他身前的胳膊。
离水面太近了,关思量闭上眼都能听见晃动的水声,轻飘飘地传进他耳朵里,关思量松开一只手,想继续握住自己自己憋红的阴茎,徐青野的性器抽送的每一下都碾过他的阴蒂,压迫着那里,要命的快感让他马上控制不住自己,根本跪不住,开始往下滑。
徐青野把他抱起来,让他挺起上身,仍然压着他的胳膊不让他摸自己,他看着关思量似乎已经忍到极限的表情,耳朵脖子红成一片,紧紧闭着的眼睛连带着眉骨脸颊都是深深的粉色,连嘴唇都咬不住了,就那样微微张着,发出无声的喘息。
“别忍着,没有别人,只有我,想尿就尿出来,只有我能看到。”徐青野原本就哑的嗓子现在压得更低,像是从水里发出来的声音,关思量还是能听到水声,他下意识摇了摇头,但徐青野装作看不到,甚至更过分地把整根抽出再用力插进去,在关思量马上受不了的时候,他忽然握住了关思量的阴茎,毫不犹豫地用力撸动起来。
只那么几下,关思量彻底控制不了自己,他在徐青野怀里狠狠抖了一下,好像是叫了一声,但太低了,听不清,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尽数喷到泳池里,那种声音像火似的把关思量给烧得泄气,他彻底没了力气,身子一晃往前倒下,被徐青野抱着腰拖了回来。
“明明这样也很漂亮,以后不许忍着。”徐青野慢慢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后脖子上亲吻着,半哄半笑地说,“舅妈,你都被我操尿了,可是怎么办,我还没够呢。”
关思量根本听不见徐青野在说什么,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都变成深蓝色了,要天黑了,徐青野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关思量被他放在躺椅上侧躺下,假装体贴地让他缓一会儿休息,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刚射过的性器又硬又热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快感来得很猛,又快又急,几乎没有缓和的过程,关思量用力咬住嘴边自己的手指,没几下就高潮了,他一点都动不了,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轻发抖,任由徐青野把他翻来覆去的做,把他整个人都操开了,张开的穴口不断流出大股淫水,像泡在热水里一样,让关思量觉得连心脏都酸胀起来。
被抱回卧室洗澡的时候,关思量已经完全昏睡过去了,徐青野食之髓味,把他放进浴缸里,放水之前盯着关思量看了好一会儿,又凑过去闻他的味道,已经没有烟味了,浑身都被徐青野留满了印记,红肿青紫,没有一处好地方。
徐青野把他全身上下看了个遍,最后分开他的腿,看那处肿起来的地方,关思量身上没怎么有毛,下面也干干净净的一片白。
徐青野看了一会儿后,忽然趴到关思量的腿间,吮着他的女穴,在已经红肿的阴唇上,还有皮肉单薄的三角区,嘬满了深红到有点发紫的吻痕,然后起身看了看,这才满意地笑了。
徐青野早上被电话吵醒,看了眼来电显示后按了静音,从卧室出去接了。
已经上午了,庭檐声在房子前面的草坪上和司机打羽毛球,戴着遮阳帽,也不嫌热,徐青野站在落地窗前看了好几个来回后才打完电话,回卧室一看,发现关思量不在床上了,大概是被他吵醒了。
卫生间里响起水声,徐青野推开门,关思量正在漱口,在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头洗脸了。
徐青野靠着门框问:“怎么不等我来抱你,身上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