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卦/脐橙/索吻得不断/用A受的堵B/谁才是(1/2)

楚将落又梦到了那天的车祸。

头脑眩晕,全身泛麻无力,视野血红模糊……车身在缓缓摇晃,透过猩红视野,他看到了波光粼粼的海面。

“咔吱”

车身下沉,入眼便是整片海。楚将落的心脏跟着一沉。

“扑通!”

海浪声炸开在耳边,但又立刻被更为强劲的心跳声盖过。

熟悉的甜橙香扑面而来,楚将落的脑袋抵着对方的胸口,顺势将头埋得更深,双手如抓救命稻草般死死揪着oga的衣袖。

“唔呃!”揪紧的双手稍稍松开,楚将落只觉得香甜的信息素忽然变得凛冽暴虐。

哪怕痛极了,楚将落只咬着牙,他放松了身体,竭力压制住alpha的本能反应,像患了信息素饥渴症,贪婪汲取着双臂间的人。

忽的,怀里的oga毫无征兆的推开楚将落。

由着推力两个人都向后退,于是楚将落眼睁睁看着oga一脚踏空。

“不!”

双手拼命抓握,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楚将落剧烈喘着气,入眼的就全是雪白。

梦境破碎,楚将落发现在自己躺在医院病房里。

想走吗?

……放你离开。

心脏忽然开了道裂口,惶恐如一张大网,将alpha牢牢捆住。

床上的alpha脸色苍白,他掀开被子,双脚落地。

“咚!”

双腿一软,楚将落整个人摔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右手手背血管冒出豆大血珠,后劲腺体在阵阵钝痛,所有这些,换做平时,楚将落都是能忍住的,可这时,楚将落的心脏却憋涨至极,泪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

浑身力气好像化为了悲伤委屈,楚将落双手颤巍巍的撑着地面,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冰凉地板上,一身病号服的alpha跪趴在地上,脊背深深佝弯,在alpha颈间,缠着的绷带由白染上丝丝鲜红。

楚辞进来时,视线首先就被alpha颈间的绷带吸引,眸色深沉,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楚辞有十成把握。

皮鞋走动声响由远及近,楚将落下意识地抬起脑袋。

来人一声黑色西装,发色同样是黑色,修长挺拔的身姿一步步靠近。

“哥。”

beta清清淡淡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楚将落不适地偏了偏脑袋,下一秒,后颈却泛起尖锐刺痛。

“哥会感谢我吧,如果不是我,哥根本遇不到那个oga?”

捏着alpha后颈的右手加大力道,隔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绷带,楚辞甚至能想象,那可怜得快要废掉的腺体,下一秒就会被他捏爆。

“额呃!”最脆弱的腺体被人大力捏紧,楚将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又好像过得很快。楚将落只知道脑子全是oga那双薄荷绿的眼眸。

后面这块腺体就别要了吧。

oga特有的低沉嗓音荡在脑海。

右手青筋暴起,楚辞嘴角弧度再抑制不住,心脏快意在此刻达到顶峰。

车祸算计失败,楚辞便想到了叫楚将落生不如死的办法——毁了alpha的腺体。

左右不过是家族弃子,只要楚将落彻底沦为一个废人,那么楚氏集团的第一候选人,便是他——楚辞。

怪不得他楚辞,怪就怪楚将落分化后只是个不a不b的异端。走了狗屎运成了整个楚氏的未来接班人。

变卦就在一瞬间。

蜜色大手死死扼住beta的咽喉,下一秒,局势偏转。

楚将落急促地喘着粗气,双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空气愈发稀薄,眼中惊吓一闪而过,楚辞不动声色地将alpha的反应收入眼底。

alpha双眼猩红,眼中杀意翻涌,而眼尾却还挂着颗清白泪珠,哪还像平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沉稳的楚氏掌权人?

联想到楚将落与那个oga的事情,心中轻蔑就更甚,“你那个oga,当时也是这样被alpha们咳……”

“你是想死吗?”扼紧的双手微微松开,楚将落咬牙切齿,大脑却更是针扎般的痛,理智好像在被暴虐逐渐吞噬,凡事伤害了oga的一切,叫楚将落都恨不得全都撕碎。

脖颈间的双手稍稍松了力,视线扫过alpha那苍白至极的脸庞,叫楚辞暗暗嗤笑:二十多年了,还是这么容易心软啊。明明性息素已经紊乱得快要失去理智,却还是舍不得杀他呢。

“哥已经知道oga的事情了?”

楚将落难受得紧皱眉眼,beta的声音变得无比聒噪,语气里的戏耍与轻蔑,更是叫楚将落想忽视都难。

“好像是叫狄厄——”

手上力气加大,beta的嗓音就顿时消失,视线冷冷扫过楚辞的脸,心中的暴虐情绪再抑制不住。

楚将落无比想了解oga的一切,但并不是从外人口中知道,他想等着oga亲口告诉自己。

oga好像说过,自己要叫他主人。

主人不喜欢他反抗,那他就抑制住alpha天性,顺从依赖,叫oga满意。

连自己都舍不得伤害的oga,又怎么会任由他人玷污。

楚辞做梦也没想到,楚将落竟会为了个oga想要杀了自己。在意识消散前,余光里,闯进来两个人影。

心中不甘尤为强烈,但再怎么不甘,也跟着消散的意识一同沉入漆黑。

熟悉的甜橙香丝丝缕缕靠近,甚至不用抬头,楚将落也知道,是oga!连带着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兴奋颤栗。

屋子里,青柠香气馥郁到憋腻,利威尔特站在狄厄维斯身侧,悄悄瞥一眼地上的alpha,又悄悄瞥一眼旁边的oga,好心情地吹了个口哨。

狄厄维斯面上不显,内心里却无由来的升起戾气。

才离开五分钟,不知廉耻的alpha竟又和beta勾搭在一起。

狄厄维斯自然是看到了alpha颈间的血红绷带,他也自然知道alpha是遭人欺负了,可是,以alpha的体型,对付一个beta,犯得着要骑在对方腰上?!!

左手边在滋滋冒冷气,利威尔特很识趣地退出去,临出门时,又折回来将地上晕死过去的beta也拖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狄厄维斯和不知所措的alpha。

“主,主人。”alpha双手反撑着墙上的扶手,磕磕绊绊的说完几个字,便将脑袋偏向一边。

狄厄维斯缓缓靠近,alpha全身便细细颤抖起来,脸颊、耳尖更是红得滴血。

这样的反应无疑像是一剂败火药,叫狄厄维斯脑子里的怒意顷刻浇灭,但同样的,又叫狄厄维斯下半身瞬间蹿起欲火。

狄厄维斯伸出右手,轻轻抓握住手心里那坚挺的肉棒,只捏一捏,手心便往深处探“痛吗?”

“呼嗯~”胯间勃起的肉棒被不清不重的捏着,楚将落瞬间绷紧了腰身,大脑则认真思索着主人说的话。

隔着布料,狄厄维斯细细描摹着那口小逼,另一只手则将alpha脖颈处的绷带取掉。

楚将落夹紧了双腿,下巴抵在主人的左肩上,腺体割裂般的疼痛与腿间愈发瘙痒难耐的欲望穿插着占据了大脑。

沾了血液的绷带一圈一圈撕开时还有些许粘黏,每扯开一圈,alpha的身体都会跟着猛烈颤抖。

alpha从头到尾没喊疼,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的做出回答。还剩最后一层纱布,狄厄维斯停下动作,“受得了吗?”

右肩上,隔着布料,皮肤表层渐渐染上温湿,alpha呼吸急促,只闷闷地从鼻腔里挤出来一个音节,“嗯~”

狄厄维斯倒是发现了,易感期里,alpha就像个水人做的,不仅动不动就哭,就连下面的逼口也更加敏感喷水。

光只是隔着裤子摸,娇嫩的肉逼就痉挛着不住喷出淫水,立马将裤子弄得一片泥泞。

楚将落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和oga在一起,心脏就柔柔的,甚至整个人都变得娇气起来,很委屈,也很难受。

腺体的位置像是被利刃剐蹭,撕裂般疼得他不住吸气,但下半身,腿间的穴口被隔着裤子扣弄揉捏,酥酥麻麻地快感一阵阵顺着脊骨进入脑神经。又痛又爽,两股势力相持不下,身体的疼痛就落入到能够忍受的范围。

狄厄维斯不知道alpha又在想什么,他只知道alpha这会又在发骚了,他的右手被alpha的双腿紧紧夹着不放,alpha的臀则上下耸动着,不断用欲求不满的肉逼一下下奸淫着他的右手。

深深喘了口气,压制住那憋涨至极的射精欲望,狄厄维斯眼眸暗沉,抽出两只手,抱起alpha便往病床那走。

“坐上来自己动。”放出胯间坚挺的鸡巴,狄厄维斯顺便将药剂调配好。

楚将落大脑昏昏沉沉地,整个人仿若走在云端,身体却燥热得异常。

目光落在对方的鸡巴上,楚将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再磨蹭,把早已泥泞不堪的裤子脱掉,楚将落跨坐在主人腰间。

发麻空虚的肉逼虚虚碰到青筋暴起的鸡巴,像是被烫了一般,逃也似的又抬起些许。

“啪”

微小的反应,换来的,便是狄厄维斯的一巴掌。

手心拍打在肥软的臀肉上,带起局部的蜜色皮肉波涛般的抖动,狄厄维斯暗暗摩挲着指腹,回味着alpha臀瓣软弹的手感,面上则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唔呃”楚将落缩紧了身下的两张穴口,一只手扶着主人的鸡巴,另一只手,将自己胯间的肉逼扣开。对好位置,便将龟头堪堪含进去一点点。

“唔额~”哪怕已经被操过几次,但楚将落仍觉得下身像是被撕开,滚烫的肉棒发出的高热,烫得楚将落的肉逼不断痉挛。

“哈呃……呜嗯……”身子颤抖得厉害,双眼一阵阵泛着黑,楚将落的双手胡乱抵在主人皙白的腰腹上。

狄厄维斯难得有了耐心,他牵起alpha的两只手,十指相扣,这么一来,alpha的两只手便有了更好借力的支撑点。

“主人唔~~~”低沉嗓音骤然高昂,楚将落紧扣双手,上半身猛地绷紧扬起。

卡在肉逼口的龟头,此时就破开层层紧实媚肉,抵达体内深处。

楚将落抖得更厉害,成片成片的酥麻瘙痒要将他逼疯,肉逼里虽含着主人的鸡巴,但鸡巴只抵压着体内的一点,要是能动一动……

“啪叽啪叽啪叽”

蜜色身躯上下耸动,无师自通地将自己的鸡巴套弄,紧致高热的肉壁如无数张吸盘,不断嘬吸着狄厄维斯的柱身。

满是情欲的瞳眸一瞬不瞬紧紧追随着狄厄维斯的一举一动,两块本就硕大的胸肌此时随着alpha的动作上下晃动。

波涛抖动,狄厄维斯甚至有种错觉——alpha的胸肌好像要变成了软绵的乳肉。

等怀了孕,alpha会分泌乳水,那时候一定是软的吧?

嘴角笑意连自己也没发现,狄厄维斯想得出了神,等到唇瓣贴上来软软的东西,才反应过来。

alpha脸色酡红,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主人的嘴唇,呼吸小心翼翼,眼眸里的爱意却要浓得溢出来。

“呃嗯~”

狄厄维斯反客为主,启唇轻轻咬住alpha的舌尖,随后长驱直入,掠夺着alpha口腔里的每一处。

胯坐在鸡巴上的alpha渐渐软了腰,就连腰臀也停了摆动,双手攀上主人的肩,只被底下那根凶狠的鸡巴不断索取肏弄。

alpha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双眼上翻,身体痉挛得厉害,嘴唇很是乖巧地追逐着口腔里的挑弄吻舐。

“嗯额~~~痛呜~~~”

忽的,怀里的alpha剧烈挣扎,身体紧绷,牙齿没轻重地咬紧。铁锈气在两人口里蔓延。

“对唔…不起呜……”

把最后一片药贴稳稳贴在alpha的后颈,狄厄维斯捏住alpha的下巴,重重加深了这个带有血腥气的吻。

“对不起……”

检查alpha后颈的动作一顿,狄厄维斯偏过头来,薄荷色的瞳仁幽暗,瞳仁里,脸色苍白的alpha哭得稀里哗啦,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样。

无由来的,狄厄维斯的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alpha在易感期,alpha的腺体需要修复,不能受刺激,情绪不能波动太大。

好吧,那他就勉为其难地装装样子。

狄厄维斯卷了卷舌尖,只这么一个动作,整条舌头便泛起刺痛。

面色苍白的alpha张开被亲得红肿的嘴唇,舌尖伸出来,含糊不清地开口,“主人咬喔吧。”

操。真是个傻子。

狄厄维斯暗骂一声,胯间的鸡巴却精神抖擞地又梆硬起来。

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alpha的舌,怼着alpha上下两只嘴,狄厄维斯开始新一轮的挺弄抽插。

“嗯嗯~~”alpha的声音又沙哑软媚起来。

狄厄维斯还记挂着alpha后颈的腺体,他将alpha换了个姿势,改为后入,轻而易举就看到了药贴后,鼓起来的明显肿大了一圈的脆弱腺体。

还好,还在。

狄厄维斯松了口气,指腹虚虚笼在alpha的腺体上,不敢再触碰丝毫。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的alpha,明明很痛了,却还在强撑,却还讨好自己……呵,倒是只听话的好狗。

啧,把好狗变成听话的骚母狗才更有趣不是吗?

狄厄维斯的心情就莫名的好,他一边盘算着如何调教alpha,自然也没忘记惩处今日的罪魁祸首。

抵着alpha的肉逼次次肏进生殖腔里,将精液灌得alpha的肚皮滚起弧度,狄厄维斯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

狄厄维斯没去处理alpha体内的精液,反倒是用alpha那根疲软下去的鸡巴,堵住alpha自己的逼口。

床上,累晕过去的alpha不适地皱着眉,两只手虚虚笼着肚皮,双腿无意识地夹紧。

“晚安亲——”爱称差点脱口而出,狄厄维斯不爽地皱眉,他盯着床上的alpha,视线阴晴不定。

“别走……”alpha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右手胡乱摸着床单。

想要抚摸alpha的双手蠢蠢欲动,狄厄维斯气极了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捡起地上的外套丢到alpha身上。

想起那个莫名出现的黑发beta还等着自己处置,狄厄维斯便不再多留。

静悄悄病床上,本该昏睡过去的alpha睁开眼睛,瞳仁清明,哪像是累昏的样子?

楚将落将脑袋埋进oga的外套里,鼻腔满是甜橙香气。

也得益于这断断续续的易感期,叫楚将落一点点摸清楚了oga的喜好。

只要留在oga的身边……

黑色瞳仁满是算计,下一秒,又难受得皱眉。

腿间,下面的肉逼含着自己的龟头,鼻腔里又全是oga身上的香气。

呼吸变得沉重,鸡巴和肉逼都不同程度的抽搐,楚将落一只手探到下面,他压着不断抖动的柱身,同时夹紧了肉逼。

“额嗯~~~”

浑身都在颤,眼睛里点起亮闪闪的星子,楚将落陷在被子里,爽得浑身无力连动一下手指都难。

楚将落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变态,光这么含着满肚子的精液,自己的鸡巴插在自己的肉逼里,竟还能高潮得射出来。

会不会把oga吓跑……

楚将落迷迷糊糊地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双眼便疲倦地闭上。

“咔哒、咔哒、咔哒”

墙上时钟一分一秒过去,余光瞥见床上的动静,狄厄维斯便看过去。

“饿不饿?”

见床上的alpha不回应,狄厄维斯嘴角不自觉上扬。他走近,右手放在alpha的额头上。

“嗯~”

只是手心的一点触碰,病床上的alpha就应激地细细颤抖,甜腻至极的颤吟实在叫人怀疑会是alpha发出来的声音。

“睡醒来就只知道发骚?”狄厄维斯深邃眼眸故意向下一瞥,手心下,alpha原本正常的体温蓦地发热。

“嗬额~”楚将落难受地闭上眼,牙床紧咬脖颈间的青筋更是一跳一跳,但这点跳动根本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胯间的鸡巴,跳动的厉害,但鸡巴根部和卵囊又都被坚硬的环状物死死扎紧。

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被卡住,楚将落的鸡巴和下方的卵囊都硬邦邦的垂在胯间,而腿心间,不同于鸡巴的硬涨,反倒是又麻又酥,楚将落难耐地闭上眼,注意力就不自觉全汇聚在腿心的那口小逼上。

异物入侵的感觉尤其强烈,楚将落不受控制地缩紧肉逼,这么一来,反倒用身下的肉逼感受出塞进体内的物体形状来。

近一指头粗细的细长棍棒,插进肉逼里,外形如一把小剑,稍粗的凸出剑柄正好卡在逼内,将体内那泛起来的淫水尽数堵在体内。遗留在逼外的一小截短柄,尾端则牵了毛茸茸的细链,链子另一头则以颗雪白珍珠为尾坠,而这颗珍珠却稳稳卡入红肿的蒂珠内。

“唔~~嗬~~主人~~”

手心下,alpha的额头轻轻蹭了蹭,狄厄维斯收回手,垂眸看向床上的alpha。

黑发alpha额角出了层薄汗,俊气的眉微蹙,那双狐狸眼,眼眶泛着淡红,眼尾挂着颗摇摇欲坠的泪珠,忽的,泪珠滚落,顺着alpha蜜色的脸颊,先是被吻得红肿的唇,后是线条优美流畅的下颌线,再是凸起的被吻得青紫暗红的喉结、锁骨、最后没入到雪白的被子里。

视线被遮挡叫狄厄维斯皱眉,脑海里却接着去脑补出那被子掩盖的、alpha那一丝不缕的、满是爱痕的蜜色肉体。

手感柔软却又稍有弹性的硕大胸肌,红肿得快要破皮的挺立乳头……

光之想了个开头,狄厄维斯的胯间便慢慢有了反应,于是他坐回到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面上云淡风轻,也不说多余的话,只示意alpha将床头柜上的衣服穿好。

好在alpha确实听话。只呆愣一瞬,浑身赤裸的alpha颤巍巍地撑着床沿站起来。

“嗬呼~”

双腿不正常地颤抖,楚将落咬紧牙关,伸出手抓到最表面的那块黑色布料。

轻薄至极的布料,更多的,反倒是细长无比的布带——是丁字裤以及只能堪堪遮住乳头的胸衣。

楚将落面上火烧般烫,胯间更是受了刺激般的不断痉挛抖动,他抬眸,目光落在主人身上。

“穿好。”平淡至极的语气,薄荷绿的瞳仁里却难掩的赤裸欲望。

馥郁至极的甜橙香气,好似化为实质,楚将落浑身绵麻,浑身浸泡在那强势的甜橙气里。

狄厄维斯双手交叠放到腿上,视线火热地不放过alpha一丝一毫的举动。

青筋暴起的大手扯着细细的带子,一只手握上那暗红得凸起筋脉的坚挺鸡巴,将鸡巴装进那薄薄的、掌心大小的布料里。

“唔……”

臀间、腿心、鸡巴憋屈地被几根纯棉细带束缚,楚将落的呼吸瞬间乱了套。

细细的布带说巧不巧磨着从未被涉足的菊穴,又磨着被塞了东西的女逼,叫楚将落全身都不适颤栗,他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无穷无尽的酥麻自肉逼迸发,楚将落夹紧了腿,双手胡乱抓着床沿,胯间的鸡巴一跳一跳,又爽又憋痛的两种感官,瞬间叫楚将落软了身子。

“呼嗯~~~”浑身抽搐的alpha跌落进柔白的床被里。

见alpha摔倒的方向朝床,狄厄维斯又收回右脚,仍旧保持着双腿叠交的姿势。

“嗬~~”脑海里炸开成片绚烂烟火,楚将落瞳孔涣散,他蜷缩着四肢,激烈的快感恍如源自灵魂深处,爽得他全身都在剧烈抽搐。

前端没有射精,肉逼也没有潮喷,壮硕的alpha却被一条丁字裤玩得干性高潮。

真是——骚透了!

alpha这样的反应实在叫狄厄维斯瞧不上,他捡起地上掉落的胸衣,要亲自为alpha穿上。

起身将爽得失去理智的alpha揽进怀里,狄厄维斯忍不住去戳alpha那红肿得泛水光的乳头。

“呜嗯~”alpha发出难耐地呻吟,胸口却乖乖地向外挺起。

指腹下的皮肉又软又烫,软软的活像一坨棉花糖,狄厄维斯按住的是乳粒,手指微微使力,挺翘的乳粒被压进肥嫩的乳肉里,只微微一按,alpha那本该柔软的胸肉立马挺硬起来。

“放松。”手指夹住乳头,狄厄维斯轻轻压了压渐渐又软下去的胸肉,赞许地在alpha的额头落下一吻。

被甜橙香气染得神魂颠倒的alpha猛地夹紧了双腿,两只大手虚虚搭在胸上那双白皙的手背上,“唔呜~痛额~”

“嘘,安分点,嗯?”

狄厄维斯压低嗓音,语调里是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柔情、怜惜。

只言片语,怀里的alpha轻易就被哄好。

小小的三角布料将红肿的乳头堪堪遮住,在布料激凸成两颗滚圆的形状。狄厄维斯绑好绳带,又没忍住轻轻按了按。

“额呃~~”alpha就又发出一声隐忍的、难耐又愉悦的低吟。

“自己穿。”抓起一旁的衣服丢到alpha身上,狄厄维斯暗暗深吸一口气,体内燥热却不降反增。视线瞥向墙上时钟,他盘算着时间,选择坐回沙发。

这次,狄厄维斯张开腿,他拉开拉链,右手探至腿间,任由胯间硬挺的巨物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

“咕”,喉结滑动,楚将落双手撑着床,目光炽热地落在那暗红抽动的鸡巴上。

抓着白色衬衫的手不自觉地颤抖,楚将落拼命调整呼吸,起伏的胸膛带动着乳头擦着柔软的棉布,胸前的两点刺痛就与身下的憋痛一齐,转换为前所未有的快感。

“唔嗯嗯~”

床上,爽得四肢抽搐的alpha将白衬衫揉得又皱又乱,色情迷乱的脸庞,狐狸眼仍直勾勾盯着狄厄维斯那根坚挺的鸡巴。

时间过去两分钟,而alpha除了发骚,心思根本不在穿衣服上。这实在叫狄厄维斯烦躁。

他站起身,猛地抓住alpha的头发,揪着那颗脑袋,径直往自己胯上压。

“呃呕!”

“啪啪啪”

隐忍到几乎要爆炸的鸡巴一下一下,又猛又急,回回操到alpha的咽喉深处。

“嗯唔……”

生理泪水自alpha眼尾滑落,腮帮子撑满了鼓起,暗红肉柱快出残影,抵着alpha的唇腔、咽喉抽插百十来下。

“呼……”憋涨至极的欲望一喷而出,狄厄维斯将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向后翻捋,另一只手仍旧固定着alpha的脑袋,alpha上面这张嘴也很会吸,咽喉壁肉吸附着柱身不断自发的收紧又放松。更会将他射出来的精液乖乖吞咽下去。

“咳……咳咳……”咽喉管是火辣辣的灼痛,楚将落难受地眨了眨眼,浓烈至极的甜橙香像是从这个鼻腔里迸发出来,叫楚将落觉得无限欣喜与满足——他的身体里,上下的含着主人的精液。

浑身浸泡在干性高潮的巅峰里,楚将落脑袋晕乎乎的,四肢则被人拽住穿弄,等可怜的丁点意识回笼,身上已经穿好了极度合身的黑色西装。当然,如果忽略掉胸口的两点,以及腿间挺硬憋涨的性器的话。

“一会的记者发布会,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和凯瑞的合作……”

沙哑低沉的嗓音忽的戛然而止,现场的记者具屏住呼吸,镜头锁定在那位发言的黑发华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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