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脏了(2/2)

恍若恶魔的低语,贺朝锦狼狈地喘着气,上下两个洞彻底打开。

贺冗低头看他,几乎要和他亲昵地对着鼻尖,他从贺朝锦的侧边找出了比原先要小的一副口球,他不顾贺朝锦布满血丝的眼睛,将口球系得牢牢的。

遥控“嘀”地一声响起,贺朝锦的双腿往下放了点,贺冗背对着他,正在柜子里找什么。

脖子上的锁链留有可以微微转头的空间,贺冗却怕他看不清似的,笑着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拿在贺朝锦眼前晃了下:“好可惜,是它先上你。”

贺朝锦的眼神对焦了几秒,随后瞳孔骤缩,他的四肢僵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嗡嗡的声响在耳边响起,贺冗用一根黑色、尺寸客观的按摩棒抵住贺朝锦的侧颈。

他挣扎起来,可早就固定住的锁链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贺朝锦终于慌了,唯一可以动作的头部拼命躲着贺冗手里的那根东西。

贺朝锦镇定的情绪被一点点瓦解,贺冗兴奋地观赏着这一场徒劳无功的挣扎,手中的按摩棒震动开到最大,贺朝锦脖子上的皮肤也被震到漾起波纹。

他不会停手,只会继续,一直到贺朝锦愿意低头承认的那天。

黑色的按摩棒只沾上了些许的体液,贺冗无所谓地从床头柜的瓶子里倒出了点润滑剂,甚至连抹都没抹一下,就这样在准备慢慢缩起来的小学门口,将硅胶没有温度的按摩棒顶在了门口。

贺朝锦“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贺冗抬头看了他一眼,聪明地判断出贺朝锦传达的意思是“小杂种,我要杀了你,”而不是“求求你,放过我。”

带着震动的按摩棒就这样挤进了穴口,在撕裂的伤口上犹如再撒十层盐的效果,贺朝锦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感觉身体已经被劈扯成了两半。

未经人事的后穴在一个晚上遭受了两次重击,贺朝锦强忍着异物进入身体的难堪和撕裂感,他的敏感点很浅,贺冗不想给他好受,便在慢慢推动的过程中,握着按摩棒的底端,蛮横地一下捅到最深处。

被撕开五脏六腑的痛感蔓延全身,贺朝锦的后背像被人用斧子狠狠凿开,他的眼前有一瞬间的发白,眼眶蓄满身体反应所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按摩棒的马力开到最大,仅有的润滑根本缓解不到在内壁里一下插到底的痛楚。

脖子上的锁链被贺冗收紧,黑色皮革裹紧了贺朝锦的喉结,抑制住了他的呼吸。

剧烈的疼痛让贺朝锦的全身都处在颤抖中,贺冗打开了房间的灯,和贺朝锦对上了视线。

他拿起手机,透过屏幕看清了贺朝锦的这张脸,他完完整整拍到了贺朝锦的一切,包括现在被撑到撕裂的后穴,是怎样紧紧吸住那根正在他身体里操干的按摩棒的。

润滑剂的白浆和凝成固体的血液掺在一起,贺冗喃喃道:“哥,你终于和我第一天到贺家的时候一样脏了。”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