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生尤物不自知(2/2)

凌白很轻易就将童茗给抱起来了,心爱的公主殿下没什么重量,这是他和她难得的接触。

童茗缩在凌白怀里,娇嗔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每次见了我都像狼见了羊……我这次有点累了,下次再找你。”

洛风压下心中的一点嫉妒,目光委屈地对童茗道:“那公主可别忘了。”

“以你的性子,就算我忘了,你也会主动来讨吧。”童茗撅嘴。

洛风凑近亲了一口童茗的脸颊,“公主知道就好。”

果然,公主经历了人事之后,对他们也没从前那般推拒了。她终于接受了他们自进公主府以来就是她的人这件事了。

公主待他和凌白向来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只要凌白今日学会变通些,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他们合该是公主最亲近的人,他不想公主眼里只有几位驸马。

“嗯啊……凌白……”

温热的池水中,童茗面色潮红,无力地靠在赤裸健壮的男子怀里,双手紧紧抓着凌白有力的手臂。

再往下,就是男子不断在童茗穴里进出的手指,每次都帮她抠出一点浓白的精液来。

“嗯……”

凌白长年练武的指腹有些粗糙,童茗很难不产生一些快感。

若是之前她可能还会害羞,但这几天被那几个男人接连……之后,她很自然地便呻吟了出来。

凌白的脸色越发地红,手下动作不觉加快。

“嗯啊……呼……”

凌白终于将她的小穴清理干净,童茗也长吟一声泄了出来。

她窝在凌白怀里缓解余韵,男人则尽心尽力地为她抹香膏,将她身躯每一处都给洗净。

童茗来了兴趣,小手松开凌白的手臂,一把抓住了凌白胯下早就挺立着的阴茎。

“嗯哼,公主。”

凌白隐忍的目光中带着一点期望,并没有阻止童茗。

男人的阴茎尺寸足够,又粗又长,虽然可能比不过她那几个尤其逆天的驸马,却也比童茗常识中的大了不少。

颜色也中规中矩,不算过分难看,配合着盘旋的青筋,带着狰狞的肉色。

“凌白,你躺到地毯上吧。我们上去。”

童茗的神色亮晶晶的,带着跃跃欲试。

凌白的呼吸加重了几分,听话地躺在了浴池边上的毛毯上。

男人的身材极具健壮的美感,胯间的性器直挺挺地屹立在空气中。

童茗摸了摸凌白的腹肌,然后略带紧张地找到自己穴间的小洞,慢慢坐在了凌白的肉棒上。

“嗯啊。”

哪怕是她主动,也还是觉得男人的肉棒太粗,一点点撑开她的小穴。

“嗯啊……好大……好爽。”

童茗慢慢往下坐,一直到凌白的肉棒插到了底。

看着身下的美男,童茗心里涌起几分开心。

按了按凌白的腹肌,童茗便开始在他的肉棒上动起来。

“嗯啊……凌白……嗯……”

凭着凌白的配合,童茗轻易就能满足自己,小穴对着粗长的肉棒吃进吃出,治愈着穴内的空虚瘙痒。

“嗯哼。”

凌白就没那么好受了,虽然公主的小穴紧致地让他发疯,能和公主这么亲密也让他心潮澎湃。

可是童茗的动作对于凌白来说实在太慢。

然而他只能忍耐着,只要公主能在他身上得了趣味就好。

童茗骑着骑着就高潮了,无数淫水喷溅出来,她的性欲彻底得到了满足。

就是凌白的肉棒还硬着,他眼尾发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童茗有点懵,不是说处男都很快吗?但是她转念一想,司钰他们几个也都不快。

“凌白,要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吗?”

凌白坐了起来,心中有些遗憾这么快就结束了,却还是拒绝了童茗。

“公主,我自己来就好。”

“你……”

童茗的脸羞红了几分。

凌白竟然拿着她的亵衣自慰,过了一会儿,男人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凌白,我今天太累了,下次一定陪你。”

童茗小声道。

凌白看她的目光尽是满足与爱恋,“只要公主快乐就好。”

之后两人又沐浴整理了一番才离开浴房。

童茗原本以为,司钰他们休沐结束,便会忙碌起来,也就没空再缠着她做一些白日宣淫的事了。

然而她忘了,她不是只有一两个夫君,她的好父皇给她赐婚了整整五位。

就算有人忙于公务,也总有人正巧有空。

更何况还有晚上,童茗原以为他们很快就会回到自己的府邸去住,毕竟她了解到的就是这样。

许多夫郎并不愿意和别的情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让妻子轮流在每个人的府邸住上一阵。

童茗一开始没想过去司钰他们家住,只想一直住在公主府,也是和他们说过的。

他们如果有事情要忙,便可以自由离开公主府,住在自己那里。

然而整整一个月,五个男人没一个离开公主府的。

于是童茗不仅夜夜承欢,白天也总是架不住他们的言语动作,被色欲熏心的男人得逞。

就这样意乱情迷地过了一个月,直到童茗来了例假,才方才停歇。

因为身体原因,童茗来例假总是会很痛很难受,这次也不知怎么的,没有从前那么痛了。

童茗尚且没得出结论,给她例行看诊的太医却当下把功劳记在了她和几个夫郎的情事上了。

于是在她再一次进宫的时候,皇帝和皇后都若有若无地叮嘱她多多和几位夫君温存。

童茗羞躁地离开大殿,就在御花园遇到了皇兄童星渊。

“皇兄……”

童星渊见到是她,眼中顿时有了笑意,走上前很自然地拉住了童茗的手。

“听说父皇将不少朝务都交给你了,最近皇兄应该都很忙吧。”

两人一边散步,童茗一边问童星渊道。

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亲昵。

只是……

“这是司钰他们告诉你的?”

想到童茗的那几个夫君,童星渊忍不住捏了捏童茗的手心。

“司钰倒不怎么和我说与他自己和我无关的事,这是南锦哥哥告诉我的。”

童茗如实回答道。

童星渊把玩着童茗的手,忽然与她十指交扣,就这样牵着她走。

“以后茗儿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可以直接进宫找我。也可以让人叫我去公主府。”童星渊道。

尽管他自己也知道,终究还是比常住在她府里的人来得麻烦一些。

童茗自然是答应。

兄妹二人又叙了会儿话,童茗才离开皇宫,回到公主府。

童茗决心回到成婚前的生活状态中去,虽然几个夫君的性能力都很强,她也总是能被爽到,心里对他们也并不讨厌,反而总能找到喜欢的点,可是童茗还是觉得不应该沉溺于情色。

或许是多于两个人的世界总是拥挤的,他们全围上来,童茗的时间都不够分的,注意力也不会只放在一个人身上,也就没法真正熟悉彼此的为人,或者是交心。

童茗感觉一个月已经够了,以后就慢慢来吧。

一连七日童茗都没有让人侍寝,也没有去谁的院子里,甚至晚饭也不让几个男人来她的殿内吃了。就是凌白和洛风两个也被她派去做别的事情了。

几个男子似乎也觉出了童茗的意思,除了刚开始两天会来青灵殿外想邀童茗过去玩之外,被童茗尽数拒绝之后便也都没有过来。

童茗于是度过了极为安静的几日,在自己的院中看书弹琴,自得其乐。或许人就是这样,喧闹过后总是渴望一些自己的时间的。以前童茗的中学老师为了让他们学会和同学们友好相处,学会包容,总是和他们说人是群居动物。

人或许确实是群居动物,如果一直只有一个人,内心的孤寂就无法派遣,所以我们总是需要形影不离的伙伴,需要亲密无间的爱人。可是群居到失去自我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直到第十日的时候,下人通报五位夫君都来找她了。

童茗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便赶紧让他们都进来了。童茗原本坐在小凉亭内看书,几个男子都坐过来之后,她才忽然发现自己的夫君是真的多。

原本对她来说宽敞的凉亭,现在每个石凳都坐上了人。

童茗给他们都倒了茶,然后道:“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黎玖川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杯沿,似笑非笑道:“没有事,就不能来找公主了吗?”

童茗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这几天我想独自静静。”

童茗不知为何,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好像周边气压都变低了。她再仔细看,几个男子的神色似乎都不怎么高兴。

童茗不明所以:“你们怎么了?”

一阵寂静后,还是司钰开口道:“公主,若是你有了新喜欢的人,也不用瞒着我们将他藏起来,在府里给个位份就可。”

童茗:?

“什么新的喜欢的人?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沈南锦见童茗这副表现,顿时松了口气,原本他也是不信的,毕竟茗儿并不像那般沉迷美色的人。况且先前她也时常喜欢在自己院中看书之类的。

可是他说了之后,另外几人似乎都不这么认为。黎玖川说那是因为童茗先前不曾感受过男女欢爱,又说了当今女子如何如何。

现在想想,他们也未必就没有相信他说的话。恐怕也正是因为他说的话,心中起了嫉妒之心,又想借此看看公主,所以便一起来了。

童茗反应过来,只得和他们解释自己这些天确实清心寡欲,不像他们以为的是在金屋藏娇。

她想了想,似乎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不妥。

“抱歉,我只是一时间还无法适应成婚这个事情。所以下意识便想继续体验成婚前自己的日子,也忘记顾及你们的想法了。正好我也在府中待闷了,不如我们今日下午就去京郊别院玩如何?”

童茗提议道。

这样的集体活动或许有利于她这个小家的和睦呢。

几人自然欣然应允。

虽然不知童茗想玩什么,但显然她心中有了主意。在她之前,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鲜活的女子。

所以这些天,心中总是不自觉生出许多惶恐。他们一点也不想回到成婚前的生活,反而前一个月的日子让他们如坠蜜糖,不舍结束。

童茗是真的很久没出去玩了。感觉比在宫里的时候还要有心无力,前一个月她被缠着日日笙歌,几乎到了不分昼夜的地步,每日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哪里还有力气出去玩。

但是现在清净了几日,童茗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

“我们自己动手么?”

到了京郊,慕瑾逸看着面前的锅碗瓢盆,问道。

童茗兴致勃勃地点头,道:“对呀!正好今天的天气极好,适合在户外游玩。你们应该也比较少尝试自己做饭的乐趣吧。”

闻言,几人眼中都透出一些兴趣。

“那公主就想错了,我时常在外行走,一些简单的吃食还是会做的。”

慕瑾逸道,一边说着,一边帮着童茗垒做饭用的小灶台。

“我们行军打仗,有时候环境恶劣些也需要自己动手。”

穆修也加入了进来。

黎玖川摊了摊手,看了眼一脸平静的沈南锦和司钰,无奈道:“如此看来,就我不会做饭了。不过一些杂事都是可以交给我的,不如我先去拾柴。”

沈南锦和司钰确实是会做饭的。

沈南锦是因为在宫中就听童茗念叨喜欢吃什么,想吃宫外的什么,所以他回府之后鬼使神差地就去学了。

反倒是司钰让童茗很是惊讶。

“没想到钰哥哥也会做菜。”

即便是做菜,司钰举手投足之间也带着一种矜贵的风范,毫不遮掩道:“只会做这一道,是在听闻赐婚之后去现学的。”

童茗被他这回答搞得一懵,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赐婚和学做菜有什么关系?”

司钰一边专心做一边道:“如果争宠的话,至少在厨艺这一方面,不会完全弱于下风。”

“哈哈。”

童茗被司钰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回道:“像钰哥哥这样风姿卓绝的人,哪里还需要争宠?”

司钰忽然侧头看她,道:“不需要吗?”

童茗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心脏漏了一拍,忙转移目光,道:“当、当然不要了。”

男子轻笑一声,清冷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可是公主不是这么表现的。整整十日,也没有想念司钰分毫。”

“我……”童茗说不出话来,只好扯着他的袖子撒娇,“对不起嘛,钰哥哥,我以后不这样了。”

女子的声调娇软清甜,轻易就能化解心中的闷气,让人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

纵使从来清冷如司钰,在遇到童茗之后,有时也忍不住想,红颜确如砒霜,蚀骨如贻。

“咳咳,公主,你在司大人那里待的有些久了吧。”

可是缠着她的人实在是多。

不过就这一会儿,便有碍眼的人妄图将她带走了。司钰眼中闪过厌烦,却终是没说什么,任由着女孩跑去别人身边。

最后成品出来,司钰的菜如他的人一样,很是精致,味道也极好。童茗觉得可以端上年夜饭的那种。

慕瑾逸做的是烤鱼,极为好吃,色香味俱全。

穆修做的则是一道家常菜。

沈南锦做的恰好是童茗很喜欢的。

最后童茗还和黎玖川一起搞了火锅。

总之这场郊游还是极为愉快的,几人一边吃喝一边天南地北地说些话,竟然也一直到了日落归西。

于是童茗便提议晚上不回皇城了,直接在京郊别院睡下。

这显然是很方便的选择。

许是实在有好些日子没有情事了,几个男人都有些意动,但童茗最后还是拒绝了,速度飞快地关上了房门,独自去睡了。

哪怕童茗今天上午已经和他们解释了,但是这时几个男人还是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真的腻烦他们了?

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欢好。

由不得他们不这么想,这是时代所限。在这个时代里,女子就是喜欢这些事情的,像童茗这样羞怯的,逃跑如此迅速的,只有可能是对方实在不入女子的眼。

不提几个男人昨夜是如何心思复杂地入睡的,童茗在第二天竟然就忽然病倒了。

迷迷糊糊中感知到自己身边围了好些人,给她摸额头,然后又替她擦脸……之后好像是太医赶来了,给她做了诊断。

童茗难受期间又被灌了汤药,她虽然内心很烦躁,却还是用仅存的理智喝了些药。

怎么就病了呢?

难道是昨晚夜风吹多了。

童茗难受地想,下一刻她的意识就不受控制地陷入了沉睡。

再次恢复一些意识的时候,童茗只觉得胸前和私处都一阵酥麻,还有……说不出的刺激。

她不是傻子,立即便感受到有人在吸吮她的乳尖还有那处。

花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水,随即被她双腿间那火热地不知廉耻的舌头吸得一干二净。

这……三个人。

童茗的眼皮沉重地根本睁不开,整个身子也沉软无力,只能任由不知名的男人在她身上作祟。

以司钰他们在床上的风格,是断不会舔弄她的私处的,更何况是在别人面前。

而且他们素来喜欢独自和她欢好,又怎么可能同时三人,还是在她病中的时候。

童茗几乎可以肯定现在伏在她身上的绝不是她的几个夫君。

可是那会是谁?

公主府怎么会有人如此放肆。

就是凌白和洛风,也不是这个风格,人数也对不上。

“嗯……殿下的胸好软好香,奴一口都吃不下。”

“是啊,殿下的胸立起来了呢,是不是觉得奴舔得很舒服……”

果然,左右两个舔她胸口的男子一开口,童茗便发觉他们的声音没有丝毫熟悉之处。

虽然声音也都不错,却带着格外明显的妖娆魅惑之意,像是要勾着人做些交媾之事。

私处那舌头也格外灵活,这会儿已经探入童茗的穴缝不停地模拟性器抽插,搅得童茗春水泛滥。

童茗闭着眼,不知这人又要说什么令她羞耻的话。

然而耳边还是另外两人此起彼伏的娇魅声调,那人似乎只专心含弄她的小穴,无暇说些什么浪荡话来。

“嗯……”

童茗受不住那极富技巧的喉舌抽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小穴顿时春水泛滥,就这么生生高潮了。

那埋首她腿间的人竟然将她的水儿都吞了进去,而后就是一根粗硬的巨物顶开了她的穴缝。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腰,将那粗大的阴茎一点点顶了进去。

好爽。

童茗想尖叫出声,但是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

原来这么久没做,她自己潜意识也是想的。

甚至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仅仅是被粗长的肉棒给插入就让她这么兴奋。

“嗯哼,公主的小穴好紧。”

那抚弄她小穴的男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声音低沉磁性。

接着便是猛厉的抽干,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轻易就能顶到童茗的花穴深处。

可是不像是穆修那般只蛮力顶撞,这个男人比她的几个夫君都有技巧些。

九浅一深,总是顶到她的敏感处,有时又故意细细研磨,童茗感觉自己像是在尿一样,花穴内的水一波接一波。

不知过了多久,童茗感觉小穴被肏得有些酸了,身上的男人才深肏了几下,将滚烫的浓精灌入了她的小穴。

那粗大的肉棒射完之后就抽了出去,接着又是另外一根阴茎顶进了她的小穴,也是粗长的,轻易就让童茗陷入了另一波高潮。

童茗分不清穴内的肉棒,只感觉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又紧接着换了一个人。

她在这般不间断的淫乱中不知不觉又失去了意识。

童茗再次醒来的时候,这次她终于可以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

她很快感受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坐在怀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颠簸,男人的粗大性器正在她的小穴里驰骋。

“嗯啊……”

她受不了了,这些男人也不知道和她做了多久,童茗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酸又痛,全身也像是被碾过一般。

然而听见她的轻吟,男人却顶得更快更深了。

“啊啊……”

童茗又忍不住高潮,接着一股滚烫的浓精就射进了她的花心。

“嗯……不要。”

“公主,您醒了?”

男人察觉到她醒了,微微松开了紧揽着童茗腰的手臂,那射完精的粗长性器却没有丝毫要拔出去的举动。

童茗听出是一开始肏进她小穴的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她心中略松口气,看来应该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和她做爱。

童茗也由此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还是她在别院的那处卧房,看来是她病中不宜移动,就还在这间房子内。

但是不说她现在被一个样貌绝美的男子抱着,身体还以如此亲密的方式相连,床上竟然还有另外两个长相柔美的男子顶着粗长的肉棒围在她身边。

这……

童茗微微皱眉,开口却有些嘶哑:“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禀公主,我们都是风月楼的清倌,公主因为阴气入体所以病重,皇后娘娘特意命我们好好伺候公主,直到公主病愈。”

童茗有些头晕,她的风寒自然是还没有好的。那就是说,她还要清醒着在病中和人乱搞吗?

童茗颤抖着身子往后退了退,不管面前男子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性器,直接把两人的性器给分离了开来。

男人的尺寸实在是大,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一些声音。

童茗的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精液。

另外两个柔美的小倌见此,就要硬着肉棒来和童茗做爱,却被她制止了。

“你们先出去吧。”

童茗面无表情的话语有些冷漠,几人只好下了床,披件衣服就要出门。

“等等。”

“你……先留下吧。”

两个柔美挂的小倌看清童茗指的人,心中不觉有几分失落和嫉妒。

可是谁让花忆雪一进楼里就取代他们成了花魁呢。

这种情况他们已经经历了不少,还在紧守本分吧。

公主这般的人,可能就是该藏在心里,不能肖想吧。

他们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给了公主这样的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花忆雪并不以为童茗叫下他是想和他继续欢好。

往日里那些女子见他无不是目露垂涎,即便是知道他是清倌也总是想做些逾越的事情。

可是童茗在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惊艳。

远不及他在见她第一眼时的心动。

童茗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如果她的几个夫君都不在这里了,她也没有别的熟悉的人。

更何况也不好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我……昏迷多久了?”

童茗按了按头,问道。

“从我们来这里,已经三日了。”

那岂不是说,她就这样被他们按着做了三天。

童茗觉得浑身更痛了。

“你抱我去沐浴吧。”

花忆雪顺从地将童茗给抱了起来,隔间一直备着热水。

三日内他们也是时常要为公主清洗的,否则……精液实在太多了。

花忆雪的手指在童茗的肌肤上游走,一点点给她擦拭着。

胯下的硬物实在忍得辛苦,他不动声色道:“公主,皇后娘娘吩咐我们要一直伺候到你痊愈。”

“你没看到我那处的样子吗?纵使你们技术再好,也还是红肿不堪了,如何还能和你们欢好?”

童茗浑身无力地靠在花忆雪身上道。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殿下,您太娇弱了。”

他自然都看见了,只是公主不知道,她那处越是凄惨红透,就越让人想蹂躏,轻易就能激发人的兽欲。

更别说她那小穴里面,层层迭迭的,紧致多汁地吸附包裹着阴茎,简直让男人想死在她身上。

花忆雪忍不住感叹命运不公,为何她府上的那几位驸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而他只能以这样的身份求得一些微末的机会。

很快,童茗身上已经洗干净了,花忆雪将手指探进童茗的小穴,帮她把精液给弄出来。

花忆雪的手也很好看,不像穆修他们常年习武的粗糙,他的手十分漂亮,仅仅有些练琴的细茧。

童茗很快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下一刻却感觉男人的粗物强硬地挤进了穴道。

“嗯……你。”

花忆雪紧贴着童茗雪白的背部,这个体位让他的肉棒插得很深。

他抱着童茗站了起来,肉棒随着走动在小穴深处研磨顶弄,让童茗发出细碎的呻吟。

“公主不想做也没关系,那就夹着忆雪的阳具睡觉吧,这样也有利于驱寒。”

花忆雪嘴上如此说,但是等童茗被带到床上时,已经被他不上不下勾起了情欲。

在她沐浴时被换掉的床单干燥温暖,很快又被男欢女爱的淫液给打湿。

“嗯啊……好大……不要再深了。”

紫红的粗大阴茎青筋暴起,快如残影地在白嫩的臀缝间进出。

“噗嗤噗嗤噗呲。”

“啪啪啪啪啪啪。”

童茗跪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在她身后进犯的男人。

“公主咬得忆雪好紧,还可以更深……嗯哼,公主,忆雪想射进你的子宫里。”

随着男人的顶撞,快感在不断堆积着,直到男人肏开了宫口,将浓灼尽数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

花忆雪紧紧抱着童茗,道:“公主,睡吧。忆雪会一直陪着你。”

童茗实在是累,于是又睡着了。

童茗第二日醒来风寒已经好了许多,于是当即便派人用马车把自己送回了公主府。

童茗本来想将花忆雪他们都送回风月楼,表示她对这些真的没兴趣。

然而皇后听说她醒了,竟然也亲自来了公主府。

非说他们几个治她的病症,有功在身,一定让童茗留下一个在身边。

童茗只能留下了花忆雪。

毕竟她确实稍微熟悉点的就是他了。

花忆雪出身不高,所以就是在公主府做童茗的小侍,分了一处小院落。

皇后知晓童茗的性子,让她留下了一个小侍之后也没再要求童茗继续他们在童茗昏迷时候搞得治疗法子了。

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再受凉了。

皇后走后,童茗便叫来了人仔细问了些话。

果然和她想得差不多。

她一生病,父皇母后都着急不已,虽然太医说她没有大碍,只要精心调理,十日左右就会好。

可是尽管太医这么说,皇后也还是要里里外外地问一遍到底怎么回事以及她这些时日的情况如何。

于是自然便知晓了她好些时日都没有和驸马同房,一旁的太医院那些老头子闻言,马上把她这的病和这个联系起来了。

最后,就有了那么离谱的治疗法子。

童茗问了为什么皇后他们还专门去给她找了风月楼的小倌。

就算是要做那事……她不是还有驸马嘛。

答案是皇后他们体恤驸马,童茗尚且在病中,怕他们染了病气。

据说几个驸马原本是愿意的,被皇后这般一说,也只能离开。

或许是他们由着童茗的性子,这么多时日都不同房,帝后到底是把童茗的病怪罪了一部分在他们身上。

所以想再挑些人放进童茗的后院来照顾她。

童茗静养了几日,这段时日几个夫君都来看过她,有的直接就在她院里睡下了。

当然,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抱着童茗纯睡觉。

童茗的风寒和一些使用过度的地方也都得以修养好了。

“嗯啊……”

童茗抓住伸进她衣襟作弄的大手,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

“你怎么就知道这回事。”

眉目清冷如画的公子从细细吸吮了一遍她的红唇,改而与她唇齿交缠,动作缠绵而隽永。

“茗儿,你好美。我们好久没有温存了。”

司钰在她颈间轻喃道。

童茗想到现在左右已经是晚上了,一时心软,还是松开了阻止男人的手。

司钰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剥落,很快就露出童茗雪白的肌肤。

微热的手掌在她的身躯流连,好像带着电流,让童茗情不自禁有了反应。

等到那熟悉的粗长再次长驱直入将她贯穿地的时候,她禁不住深深吟叫了一声,抱紧了司钰健实的身躯。

“呜嗯……钰哥哥,好深。”

一被童茗这紧致的小穴包裹,司钰感觉自己内心就不受控制想要狠狠占有身下的人儿,更别提她的声音这么勾人,梨花带雨的样貌更是清纯妩媚,没有男人能够受得住。

而只要体验过,每每还会从脑海里浮现,在梦里出现,让人神思不属,夜不能寐。

司钰快速地律动起来,带给自己欢愉与满足,也带给她。

“嗯啊……”

童茗只能紧紧攀着司钰的肩膀,在他背上留下道道划痕,承受着男人热烈的索取。

男人的阴茎又热又粗,童茗甚至可以感觉到进出她穴内肉棒上青筋的脉络,小穴每一处都被插满了。

“嗯啊……啊啊……”

“钰哥哥……不要这么快……”

两人交合处都被捣出了白沫,体液打湿了一大片。童茗的小穴很快就被肏红了,还紧紧吃着硕大的肉棒。

两人一直欢好了许久,司钰才将积攒已久的浓精灌入童茗穴内。

童茗被烫地高潮,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司钰揉了揉童茗柔软的胸脯,又与她唇齿交缠,性器很快又充血胀大了起来。

他扯开童茗的双腿,挺身再次顶入那湿软的小穴。

“嗯啊……钰哥哥,不要了……”

童茗娇软的反抗声起不了什么作用,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兽欲。

司钰在她一声声的“钰哥哥”里将她翻了身,从后面快速地顶撞,将童茗入得高潮迭起,神魂失措。

最后,他吻着童茗的蝴蝶骨,将大股的精液射进童茗的小穴深处。

“嗯哼,公主,以后不能像先前那般冷落我们了。”

“呜呜……我知道了,钰哥哥。”

便是司钰不说童茗也知道。如果她继续任性不经常和司钰他们行房,下次她生病,父皇和母后还是会把原因归结在司钰他们身上,她后院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茗儿真乖。”

司钰将童茗抱着正面对着他,在童茗以为他们要去沐浴的时候,司钰又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勃起的阴茎抵开阴唇便又肏了进去。

“啊。”

好长好粗。

又是新一轮的抽干。

深夜,一直到童茗不住地求饶,最后昏迷过去,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动作,将浓白的精液都射进女人的体内。

又是一周的时间,童茗总能被几个夫君找到,在府里混乱又淫靡地度过这些日子。她最后终于保持在差不多隔天让一个夫郎侍寝的程度,日日笙歌对于童茗来说还是不太能接受。

对花忆雪的进门,司钰几人倒没说什么。心中也都知晓以童茗的身份早晚会有小侍,更何况以花忆雪的身份也根本威胁不了他们什么。

“嗯啊……钰哥哥,轻、轻点。”

宽大柔软的床榻上,身材健瘦有力的男子将童茗抱坐在怀,女子穿着轻薄的白色亵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春光,更显得诱人。她的下身不着一物,又白又直的双腿环着男人的腰,随着激烈的顶撞上下摇动。

司钰身上也已经没有了衣物,他掐着童茗的腰不住地向上顶撞深入,清冷的眼中满是欲色。

童茗几乎要被他撞飞出去。

屋内的烛光摇曳,童茗和司钰紧紧相拥在床榻之上。他们的欢爱刚刚结束,司钰的性器还埋在童茗体内,汗水与余温交织在一起,而窗外,远处的星空在提醒他们夜晚的深沉。

司钰轻抚着童茗的背,低声说:“我明天就要走了,这次办事可能会很久。”

童茗把头埋在司钰的胸前,闷声说:“我会想你的。”

“我知道。”司钰轻笑,“我也会想你。”

童茗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不舍。

“不用担心。”司钰安慰她,“我会尽快回来。而且,你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

童茗的眼眶忽然有些湿润:“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司钰微笑着点头:“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好。”童茗说,“我等你回来。”

她想,她是真的喜欢司钰的。

人的情感真是奇怪,她喜欢司钰,却也拒绝不了别人。童茗靠在司钰胸膛上睡着,想到原来那个世界的古代,男子也是三妻四妾。

如果要追求纯粹的爱情,必然是双方平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可是现在是在苍云这个特殊的国度,童茗是公主。从父皇给她赐婚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她不会体会到那种传说中灵魂伴侣般的爱情了。

无论她对每个男人怀着怎样的情感,她和他们之间在感情中的地位都不再平等。

这样也挺好的。

童茗心想,人总不能既要又要。被很多人追捧,确实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虽然现在的生活和她成婚前安静的生活很不同,有时候在她看来有些淫乱不务正业,可她也确确实实会沉浸于那些男人给她的欢愉和刺激中。

她到底也是个俗人的。

俗人童茗在目送司钰离开后,便拉上不用上朝的黎玖川上街了。

原本府中侍卫照例要跟上,但是童茗并不想那么兴师动众,她拉着黎玖川的手臂,笑吟吟地问了一句:“玖川哥哥会武功的吧。”

黎玖川看着童茗挽着自己臂弯处的手,还有期待的闪闪发亮的眼神,心脏似乎一瞬间被填满。他轻笑道:“为夫定会保护好公主。”

于是童茗兴冲冲地拉着黎玖川出门了。

黎玖川不愧是苍云国首富,童茗拉着他逛了一条街,好几家铺子都是他的。

“公主喜欢什么都可以直接让人送回府。”

黎玖川不知道自己轻飘飘说的这句话有多帅,把童茗迷的勾着他的脖子就在他下巴亲了一口。

“茗儿好喜欢玖川哥哥。”

黎玖川揽着童茗的腰,任由她作乱,神色却不觉暗沉了些。

若不是现在在街道上,很多人的视线都不自觉往他们这边看,黎玖川真想对他的小妻子做些更亲密的事。他不会很明白童茗的兴奋,因为在他的观念里,童茗是公主,这些东西就算他不送,对于童茗也不是招招手就有的东西。

可是对童茗来说就不是这样。

如果不是穿到了这个时代,她在现代只是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职工。可是在这里,她轻易就拥有了这么多的宠爱。

这样想着,望着黎玖川风流倜傥的面容,童茗又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好出色的女君,真是羡慕那位郎君。”

“是啊,从来没见过这般貌美的女君,而且还对她的郎君如此温柔。”

“……”

黎玖川身怀内功,人群自以为小声的议论都被他听在了耳里。顿时不知是该骄傲还是该把童茗给藏起来。

不过,出来玩好像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

如此,陪着她让众人羡慕嫉妒好像也不错。

黎玖川张口,咬下童茗拿在手中许久吃剩了的冰糖葫芦。童茗见此,顺势把最后一颗也喂给了他。

临街的酒楼二层包间,一墨袍一蓝衣男子相对而坐,也都注意到了童茗他们这边。

墨衣男子一边态度悠然地抿茶,一边赞道:“真是绝色佳人,娇俏无边。”

蓝衣男子又看了童茗一眼,眼底虽然还是惊艳,却还是没好气道:“祝言泽,你不会看上她了吧?你知道她的身份吗,她后院可不止这一个夫郎。”

祝言泽闻言挑眉,神色没有太大变化,问道:“世子认识这位小姐?”

锦栎潇的目光还是控制不住看向童茗,说出口的话不知怎么闷闷的:“当然知道。她便是公主殿下,就在前段时间,陛下御赐了五位夫郎,据说前些日子公主又收了一个小侍。你不要被她的容貌欺骗了,想也知道……是一个喜好美色的女人,与旁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原来公主便是她……”祝言泽的神色一时也有些暗淡,“原先听说给公主赐婚的消息,我还有些庆幸自己没被陛下选中。现在才觉得,若是她好像也没那么介意。”

锦栎潇神色一震,惊道:“言泽,你别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你现在看她对黎玖川巧笑倩兮,可谁知道她在府中又是如何对待她别的夫君的,说不定也是薄幸偏宠之人。更何况……她现在后院已经有这么多人了,那些男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祝言泽手指无意间敲了敲桌子,看着童茗挽着黎玖川离开的身影,道:“可是我听说,公主在大婚前未有过任何男子,身边连一个小侍都没有。偏偏公主身体寒凉,需要男子的抚慰,陛下才直接赐婚的。”

“那是以前,她从前洁身自好又不代表现在……而且,万一她是有别的原因,其实她根本不喜欢男子呢?”锦栎潇还要再劝。

祝言泽眼中划过一丝羡慕,道:“你看她方才对黎玖川的姿态,哪里像是不近男色。女子上街,谁不是护从众多,夫郎陪在身边,她们也多颐指气使。她却如此自然亲近。”

锦栎潇觉得出来一趟陪自己一起单身的兄弟快没了。

他忍不住道:“她再怎么好,后院都已经有那么多人了。就算是进了公主府又如何,她的目光也不会多停留在我们身上。”

祝言泽道:“公主如此貌美,便是一月仅有几日春风共度也已经足够。被冷落也没关系,正好专注于政务。”

锦栎潇气急:“你先前不是说,与其成婚受女子跋扈对待,还不如孑然一身?”

祝言泽又抿了口茶,笑道:“若不是这般想,我也不会孑然至今,可家中终究是日日催促的。若是能入公主府,便没有这个烦扰了。”

锦栎潇要被他气死,忍不住道:“你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色。”

“还有她待黎玖川的温柔。”祝言泽微微垂眸看着茶杯。

“你又怎知,她这份温柔,也会用在你身上?言泽,一旦动心,便是万劫不复。”

童茗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引起了一对好兄弟的争执,她和黎玖川逛到了一家医馆外。因为医馆排队的人从里面一直排到了外面,所以格外引人注意。

“仁医堂。”童茗扭头看向黎玖川,目光有些兴奋,道,“是教我医术的许太医家的铺子,没想到竟然这么受欢迎。明明许太医不在这里坐诊了。”

黎玖川见此情景,向她解释道:“应当是许太医的孙子神医许怀洲回来了,他素来喜欢为人义诊,分文不收。因此才会有这么百姓在此排队。”

“神医……许太医倒是和我提过许公子,只是没想到许公子还有这个名头。”童茗仰头看着黎玖川,说道,“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童茗眼睛亮晶晶的,哪怕黎玖川想到许怀洲除了被人称赞的医术外,还有被人赞叹的容貌,这时候也说不出拒绝童茗的话来。

于是他陪着童茗一起走了进去。

童茗是想在近旁观摩神医给人诊病,好看看能不能学点东西。

黎玖川本来想令人给他们安排一个在许怀洲身边的位置,好供童茗观看。但是被童茗阻止了。

“还是不要凑过去挡了小厮抓药吧,我们就在这里看就好了。”

童茗拉着黎玖川站在了一个角落处。

黎玖川闻言也没有坚持,离那个神医远点也好。

“许神医怎么还蒙着面纱,难道是不好见人吗?”童茗问道。

黎玖川看了看戴着面纱,认真为人看诊的许怀洲,然后低头回答童茗道:“可能是吧。据说许神医在江湖行走也不怎么以真面目示人。”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黎玖川也不想后院再多一个男人进来和他争宠。

童茗点了点头,很快便没有再纠结这点,而是仔细观察许怀洲给人治病的一举一动。担心自己在看许怀洲治病时黎玖川会无聊,童茗便道:“如果你对这个不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回府,我自己在这里看就好了。”

黎玖川浅笑:“浮生偷得半日闲,陪在你身边我便觉得很是快乐了。”

童茗心中一甜,也没再纠结,专心去看许怀洲给人治病了。

黎玖川确实对医术没什么兴趣,看了一会儿,见童茗认真盯着许怀洲的样子,莫名有些吃醋。怎么他家小公主对做生意没有兴趣呢,不然也可以这样认真地看他与人谈生意了。

许怀洲的注意力也比较敏锐,其实童茗他们一进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他们。原本以为他们是直接抓药的,结果他们一直站在角落没有动作,反而在认真看着他这边。

许怀洲便猜到或许是在观摩诊病的。

因为神医这个名头,他行医之时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还有不少地方的大夫热衷于和他比试医术的。

许怀洲并不排斥这种行为,于他而言,这也是一个交流发扬医术的行为和过程。

童茗很快便沉浸了进去,这其实算是她第一次观摩望闻问切的诊治。之前虽然总和太医院那些老头学些东西,可是也都只是书面上的东西,没有看他们实践过。

当然,除了他们治她的时候。

在诊完一个病人的间隙,许怀洲看向童茗和黎玖川,道:“那位兄台和夫人,坐过来看吧,不要站在一旁了。”

许怀洲的声音温润好听,让人如沐春风般。

童茗和黎玖川对视了一眼,也没有推辞,便坐在了许怀洲身边。

“谢谢许神医。”

许怀洲微微侧头看向一脸认真的童茗,这才明白竟然是这位姑娘想学医术。他原以为是她夫君……

毕竟苍云女子几乎不用做任何事,养家糊口操持内务都是男子要做的。

坐近了童茗才闻到许怀洲身上淡淡的药草清香味,很好闻,让人莫名心境平和。

回去的马车上黎玖川好一阵吃味。

“早知道就不带殿下出来了,外面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快黏你身上了。”

童茗轻笑:“看看我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我可看见了,很多人都在看你好不好。”

黎玖川将童茗牢牢圈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道:“是啊,看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娶到了这么漂亮的娘子。”

童茗脸颊微红,嗔道:“你就知道胡说。”

黎玖川亲了亲童茗的脸颊,道:“我可没有胡说。公主下次出门也一定要带上我,我可不想殿下出门一趟又给我们带回几个兄弟。”

想到花忆雪,童茗莫名心虚,道:“不会的,你放心吧。有你们几个我就应付不过来了,我这后院哪里还能再多几个。”

她确实是应付不过来,花忆雪自从进了她这后院起,她都还没有去看过他。

脑海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童茗的脸色更红,私处却不受控制地夹了夹。

花忆雪的那处……印象中也很大。

还有他的泪痣,动情的时候又凶猛又色情。

童茗忽然感觉耳垂一阵湿润,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别,还在马车里。”

黎玖川一边舔舐着,在童茗耳边喷着热气,暧昧道:“茗儿,我就亲亲,不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后院男人多了,童茗感觉自己现在也有些纵欲了。

从刚刚想到花忆雪开始,她就也有些想要了。

干脆也就由着黎玖川从她的耳垂吻到脖颈。

她只有一个人,最近又有些偏爱和司钰在一起,但其他夫郎求爱,童茗觉得自己能够满足还是要满足的。

不然又像上次一样,岂不是又给了父皇母后塞人的理由。

马车直接驶进了黎玖川的院子,童茗已经被男人吻地上气不接下气,脖颈处满是红痕了。

童茗的衣襟变得有些凌乱,整个人软若无骨地靠在黎玖川怀里。

黎玖川将她一路抱进了屋。

童茗揽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处,害羞不敢看外面一点。

好像她的每个夫君都能轻易把她抱起来,手臂和身材……也都很有力。

就算表面看起来清瘦,脱掉衣服之后都格外健美。

难道这也是苍云国男子的基本修养吗。

进门后黎玖川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解她的衣服,很快便将童茗放到了床上,这时童茗已经一丝不挂了,露出雪白的酮体。

因为日日承欢,她身上难免还余些暧昧的痕迹,更让人抑制不住狂野的兽欲。

只想把她身上多余的痕迹全部掩盖,覆盖上属于自己的。

童茗害羞地抱着被子躲避黎玖川灼灼的目光,美目含情,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急色。”

黎玖川轻轻一小,几下便脱了自己的衣物,在马车上便肿胀起来的欲龙高高翘起,热腾腾地对着童茗。

粗长狰狞的样子让童茗扫了一眼就不再看。

黎玖川拽开被子放在一边,整个人就撑在了童茗玉体上,将她牢牢覆盖住。

“当然是因为公主秀色可餐。”

男子手臂上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牢牢地撑在童茗身侧,胸肌和腹肌也都清晰分明,让人忍不住上手摸一摸。

他这么撑着,根本不会压到童茗,只是男子胯下那物太过粗长,还是紧紧戳着童茗小腹,极具威胁力。

却也让人忍不住动情。

也许是身体对这种事情已经不再陌生,花心当即便吐出了一些露珠。

童茗的脸更红了几分,还好阴道曲折幽深,黎玖川从外面看不出什么。

黎玖川继续未竟的事业,从童茗的锁骨往下吻。

童茗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微微仰颈,轻声道:“嗯……这样好痒。”

而且还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划过身体每一处被吻到的地方。

黎玖川心中暗叹,这小人儿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小声撒娇的声音有多勾人。本来就忍得辛苦,想给她好好爱抚一番,现在她这么一撒娇,真想直接插进去,让她叫出来。

“公主怎么这么敏感,才亲了几下就出水了。”

黎玖川的手指在童茗私处摸了摸,意外沾了些女子的体液,他不由地调笑道。

童茗羞恼不已,用腿踢了踢黎玖川。

黎玖川动作敏捷地抓住了童茗的脚踝,手指顺势插进了花穴。

“嗯……”

异物入侵,童茗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却把那手指吞地更深了。

“公主这处还真是紧,明明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

算起来他已经有几日没同茗儿欢好了,这几日她好像格外喜欢司钰。想到这,黎玖川心底便泛酸,如果不是司钰有事被外派了,今日和童茗上街的会不会就不是他了?

她现在是不是就还是躺在司钰的床上?

她这处多销魂啊,连他的手指都绞地紧紧的,进出不得。

黎玖川目光灼热地盯着童茗那处,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嗯啊……不要。”

私处空虚一瞬后便传来吮吸感,童茗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埋在她腿间的黎玖川,想要往后撤,却又忍不住夹紧了腿。

温热的湿漉感抚过小穴周围,男人粗粝的舌头又探进了穴口。

“嗯……啊。好舒服……”

层层快感袭来,童茗忍不住低喘出声,花穴被刺激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早就在生理书上看见过,大部分女孩子其实阴蒂高潮就可以很满足了,阴道里面的感知其实很少,纳入式性行为其实不是必须的。

所以往往更需要的更喜欢的也是前戏的过程。

纳入式还容易感染男性带来的疾病,如果男子的技术不好还容易受伤,体验也不好。

黎玖川将童茗流出来的花液都吞进了嘴里,灵巧的舌头在她的穴口不断含吮戳刺,将童茗给送上了天。

“嗯啊……好舒服……”

黎玖川重重吸了两下,让童茗彻底泄了出来。

童茗深深喘息了几下才平复住高潮带来的爽感,她其实有些累了,但是感受到抵在穴口的粗大物什,童茗还是抬起腿勾住了黎玖川的窄腰。

总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他了。

毕竟刚刚……他那么用心地伺候她。

童茗是不会给他们口的,她觉得那个东西不怎么干净,而且他们的都那么大,吞在嘴里怪怪的。

也许是时空不同,童茗自己这副身子就算是阴道里面感知神经好像也很多,所以她很容易就可以阴道高潮,还能感觉到那些大东西插进去的各种棱角,撞击时候的各种刺激……

所以每次做爱她都很容易就累。

实在是精神刺激太大了。

她也不想表现地那么敏感,但生理反应没法控制。更别说她现在隐隐有越来越习惯高频率性事的趋势……

童茗默许的动作无疑让黎玖川很是惊喜满足,忍耐已久的性器更狰狞了一圈,青筋盘旋凸起,看起来既丑陋又强硬。黎玖川不再忍耐,用手拨开童茗被吸地泛红的阴唇,粗大的龟头便大力地顶了进去。

“啊……好大……不要进去了。”

黎玖川只进去了一半便卡住了,童茗的小穴紧的要命,像是要把他夹断。

童茗有些想哭,太撑了。

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她的穴口都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薄薄的一层,她真担心有一天被这些男人给捅的撕裂过去。

虽然黎玖川已经让她爽了一次,但毕竟是用舌头,没有插进去多少,不像用手指的扩张效果好。

童茗有些退缩,看着还有一半在外的紫红肉棒,她眼角带泪道:“玖川哥哥,你要不还是出去吧。”

童茗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黎玖川更想蹂躏。

他想起大婚那夜,她也是惨兮兮地躺在床上,已经被好几个男人疼爱过了,小穴很容易就含住了他的肉棒,任他予取予求。让一开始有些怜惜的他一遍一遍在她身上作乱。

“茗儿,就这么紧,让我进去好不好,就当是要了你第一次。”

黎玖川其实不在乎什么第一次,他就是……插到一半不想半途而废而已。而且不在乎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这样想像,与自己心爱的人,便足以心潮澎湃。

黎玖川这样神情脉脉的说话,童茗也不由晃神。

就这么一下,黎就川感觉到童茗没有死死夹着她了,双手掐着她的腰,便直接大力顶胯,一插到底。

“啊——”

童茗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感受到穴内撑地她难受的巨物,有些幽怨地看了黎玖川一眼。

往常这些男人虽然大,但她都不至于这么难受,毕竟他们都会好好扩张。

接收到童茗的眼神,黎玖川已然掐着她的腰动了起来。

“嗯啊……”

童茗控制不住呻吟,她的腿被黎玖川压在了床上,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型。花户大开,无可抵抗地承受着男人不合尺寸的粗长性器的进出。

黎玖川每一下都顶地很深,重重撞进花心,还要碾磨一下,刺激地童茗大声吟叫出来。

“啊……别这么深。玖川……玖川哥哥……啊……”

黎玖川还不忘俯身琢吻童茗的玉乳,飘逸带着淡淡香气的墨发散落在童茗圆润的肩上,勾地她痒痒的,又和她的头发交缠,无限缠绵。

花穴深处被撞得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穴道软热地彻底容纳了男人的硕物,在每一次插入时都紧紧吸缠着粗壮的茎身。

“茗儿还是这么娇这么软,吸得哥哥想死在你身上。”

黎玖川越顶越重,越插越快,掐着童茗腰的手青筋直露,漂亮的凤眸中铺满请欲,吻着童茗身体的嘴也忍不住轻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齿痕。

童茗不得已紧紧抓着黎玖川耸动不息的肩膀,以防止自己被他的激烈撞飞。

“嗯啊……慢点……呜呜。”

黎玖川慢不下来,他只想在童茗身体里狠狠索取更多,两人交合处被撞得一片泥泞,肉体相撞捣出无数白沫,交媾声混成旋律在空荡的房间里清晰无比。

“啊啊啊……受不住了……”

童茗尖叫着在黎玖川背上留下几道抓痕,身体失控地高潮了。

“嗯哼。”

黎玖川闷哼一声,龟头接住童茗喷出的热潮,粗大的肉棒在空气中划出残影,又深又快地顶撞了百来下,童茗正在高潮中,被撞地快翻白眼了,他才深深抵着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啊——”

童茗爽得惊叫出声,黎玖川射的很多,足足灌了一分钟。童茗才无力地靠着他的胸膛休息。

但是很快,她的腿又被打开,粗长的性器又开始在穴内征伐。

“呜啊……玖川哥哥,不要了,我腰痛。”

童茗抱怨道。

这是真的,刚才那场性事里,黎玖川兴奋了,撞得又深又快,自然也牢牢掐着她的腰。

粗大的肉棒在穴内转了一个圈,童茗被黎玖川抱着跪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那粗硕的阴茎插地更深了几分。

“嗯啊……不要。”

“茗儿不是说腰痛,那我们就这样。”

黎玖川双手抓住了童茗的胸,揉捏了几下,填满穴道的阴茎就又动了起来。

“啊……嗯啊……好快……”

“呜呜玖……玖川哥哥……太深了。”

童茗被撞的往前爬了一点,又被黎玖川抓着胸往后撞,粗长的性器直入宫腔,强势又激烈地索取占有。

“茗儿,你真美,胸好软,好甜。”

黎玖川动情地吻着她的美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啊啊……轻点……嗯啊……不要了……”

童茗已经跪不住了,身躯无力地被黎玖川压在床铺上,他的手还在她胸上放肆揉捏,男人耸动地飞快,满是粗硬阴毛的囊袋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她的臀上,把那一块都给拍红了。

“呜呜呜……不要了……”

童茗觉得自己被撞的快要散架了,黎玖川却丝毫不见疲惫,孜孜不倦地顶弄着她。

“嗯哼,茗儿真紧。茗儿想要,就都射给你。”

童茗实在受不住,就收紧小穴去夹了一下黎玖川,引来男人的抽气声。

接着,就是一波滚烫精液的洗礼。

“啊……好烫。”

童茗被烫的脚趾都蜷缩了,宫口却巴巴地把精液全都收了进去。

男人射过的阴茎依旧可观,牢牢堵着穴道。

童茗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是很快,阴茎又开始硬挺起来。

她连忙道:“呜呜,不要了,你今天已经射过两次了。”

黎玖川一边挺动着,一边笑道:“这可不是公主说了算。”

童茗被迫承受着粗大肉棒的撞击,一边叫着,她说不出心底具体的感受。好像黎玖川继续肏的时候,她心底也有一些满足,就像现在,她一面觉得小穴发麻,酸痛不已,双腿发软,受不住黎玖川这种无休止的索取了,一面又高潮不断。

好像只要不把她做死,男人们扑上来的时候她还是会不自觉张开腿去容纳他们。

童茗一边承受着男人大肉棒的服侍,一边把头埋进被子,心碎地想,她真的是……没有节操了。

变成被性欲驱使的好色昏君了。

最后黎玖川缠着她翻来覆去做了几次童茗也记不清了,因为她中途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黎玖川还不知疲倦地在她穴里冲刺。

总之他们晚饭都没吃,一直在床上厮混到天明。

黎玖川要出去洽谈事务,童茗便在满是两人体液的床上补觉。

大概下午两点的时候,童茗才睡醒。

“凌白。”

她的声音很是沙哑,昨晚叫了一夜的效果。

童茗心里嘀咕,黎玖川也不过才素了一周左右,竟然就这么疯狂。

她的声音不大,但凌白还是很快就到了床前。

童茗心中安心了一点,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她根本无力起身。

“抱我去沐浴。”

“是,公主。”

凌白直接和被子一起抱起了童茗,见他要去的方向是青灵殿,童茗也没管。

反正被被子包着,凌白的轻功又很好,在黎玖川这里沐浴还是回自己寝殿沐浴对童茗来说都没有关系。

因为地理气候的缘故,苍云皇城多温泉,寻常的富贵人家家中也都有,更别说公主府了。

不仅是童茗居住的青灵殿,公主府其他的主院里其实也有。

到了青灵殿内室的浴池边,童茗从被子的包裹里出来,凌白才亲眼直观地感受到童茗和黎侧君昨日战况的激烈程度。

娇柔雪白的女子肌肤上暧昧的痕迹斑驳,密密麻麻,一对白乳上满是手印也就罢了,腰处也被掐地青紫,女子私处更是凄惨淫靡。

不仅穴肉外翻,红肿不堪,被做的合不拢的洞口还在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

对上凌白惊异又灼热的视线,童茗难免有些害羞。

哪怕凌白算是和她一起长大,也完全是她的人,可是……这种事情说到底还是很私密的。

她又是和别的男人搞成这样的,凌白也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童茗有些心虚。

担心凌白看了难受,童茗很快便进了浴池。

温热的水漫过全身,仅仅是这样就洗去了部分疲惫,童茗不由得舒展全身。

不一会儿,凌白也下了水。

童茗并不意外,自从半推半就和凌白,洛风两个贴身侍卫发生了关系之后,许多贴身的事情,童茗也便不像以前一样拒绝让他们服侍了。

她现在浑身酸软,根本无力给自己清洗,凌白帮她也挺好的。

童茗被凌白抱在了怀里。

因为是职业的缘故,凌白是需要每天训练的,所以身材十分可观,胸膛宽厚坚硬,腹肌块块分明,这么靠着就很有安全感。

童茗微微抬头,还能看见他冷峻不苟言笑的侧脸,神情认真地为她擦拭身体的每一处,把她洗得干干净净,每一处都抹上香膏。

童茗被他常年习武的粗糙指节洗的有点痒,便忍不住往他怀里躲了躲,小手放肆地摸着他的腹肌。

童茗想她真的就是一个俗人,很容易就沉浸于色欲之中了。

像凌白这种身材的,放在前世,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就算是娱乐圈也没有这么有料又帅的男人。

可是现在她随便就可以左拥右抱。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公主,别乱动,凌白还要专心为公主清洗身子。”

看着他这副恪守规矩强自忍耐的样子,童茗心中就轻易被勾起一股玩弄的欲望。

想看他因为自己失控的样子。

如玉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凌白早就硬挺肿胀的性器,如愿听见了男人难以自抑的闷哼。

“公主。”

童茗随意撸了两下,听着凌白激动的喘息,感受着手中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童茗很快就松开了大肉棒。

凌白还来不及失落,下一刻童茗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目光狡黠又魅惑:“反正还没洗干净,不如凌白先插插我的小穴好不好?”

女孩直白又淫荡的话让凌白原本克制的眼神一下变得幽深,脑中的弦一下子就崩了。

双手抓起女孩柔软的臀瓣,往上一托,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便深深插了进去。

“啊——凌白,好大,好烫……全都进来了。”

童茗的穴本就被黎玖川插了一个下午加一整晚,被凌白抱过来的时候还在流精,现在也适应良好地接纳了另一根大肉棒,媚肉紧紧地咬着刚进来的大家伙,似乎一会儿不被插就难耐地不行。

童茗觉得爽死了,虽然下体还有些酸痛,但更多的却是满足。

她忍不住夹着凌白的腰动了动,被肏地外翻的小穴前后小幅度地吞吐着大肉棒,嘴里不住地呻吟:“嗯啊……凌白好像比上次……还大了一点呢。”

作为侍卫接受的准则让凌白甘当童茗的人形按摩棒,在她需要他动的时候动,在她要快的时候快,或者就一动不动地让童茗为所欲为。

就像上次一样。

只要公主满足了,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可是……

凌白双目充血,到底没有忍住上涌的欲望,将童茗压在了浴池壁上,粗糙的手掌牢牢托着她的臀,挺胯大力抽送起来。

“嗯啊……啊啊啊……不要……”

“呜呜凌……白……太快了啊……”

童茗被突如其来的猛烈肏干弄的淫水飞溅,小穴里的嫩肉被大鸡巴带地翻进翻出。

凌白耸动地又快又深,童茗感觉自己穴内好像被放了一个电动马达,噗嗤噗嗤干地她本就使用过度的小穴更加发麻。

快感很快就到了阀值,她忍不住推拒男人健壮的胸膛。

“啊啊受不了了……慢点……出去……嗯啊。”

童茗浑身痉挛地高潮了,凌白也没有忍耐,猛肏了急剧收缩喷涌花液的花心后,精关大开,把积攒已久的浓精都射了出来。

“嗯啊……好烫……好多。”

童茗喟叹着瘫倒在凌白身上。

凌白拔出略为疲软的性器,薄唇依旧紧抿着。

童茗本以为结束了,却被凌白拉着手,握住了半软的性器。

“凌白,你……”童茗有些疑惑。

凌白却自顾自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了两下,疲软的性器很快又生龙活虎。

强势扯开童茗想要靠拢的大腿,凌白抱着童茗往下一放,粗长的肉棒又顶进了花心。

“啊……凌白,我不要了。”

童茗揪住凌白的胸粒,表达自己的不满。

凌白的性器是大,又不像她的几个夫君那样大的难以承受,确实是让她有点爽。

可是童茗已经和黎玖川做了这么久,和凌白做就是一时兴起。

现在已经做过一次了,凌白也射过了,童茗是真的不想再做了。

凌白垂眸,粗长的肉棒还直挺挺地插在童茗的穴里,但也没有了动作。

他道:“公主,为什么和我说那么露骨的话?你从前不会说这些,是黎侧君教你的吗?”

如果不是童茗那两句话的刺激,他也不会逾越,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完全把童茗压在身下肏干。

童茗小穴一紧,里面的肉棒立即涨大了一圈,小穴便又吸着它,又开始流水。

童茗干脆破罐子破摔,又抱着凌白的腰开始前后吸他的大肉棒。

“嗯……不是他。”

知道她面皮薄,也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出身名门,童茗的那几个夫君在床上都没怎么说荤话。

童茗就是……前世看小黄书看的。和其他几个男人做的时候都被干地说不出话,对着凌白,她很自然就放肆了,就想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我只对你说过。”

这句话的威力自然是大,凌白当即便架起了童茗的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大力地在童茗穴内抽送,把童茗顶的雪乳乱动,欲仙欲死。

“公主的小穴好紧,嗯哼……让凌白干死你好不好。”

“啊啊……不要……太快了……”

“啪啪啪”

“公主的胸也好软,好香,难怪洛风那么喜欢舔。”

“嗯啊……你也舔了……好深啊……要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

男女激烈的交合声,混合着池水的剧烈荡漾声,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暧昧吟叫,持续不断地在内室响起。

凌白抵着童茗在池里又射了两次之后,抱着她压在了浴池边的地毯上,从后面插入小穴,疯狂做了三次,童茗的膝盖都被丝绸磨破了皮,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是黎玖川还没排干净的和凌白源源不断射进去的精液。

童茗的嗓子又叫哑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凌白却还舍不得从她的穴里撤出来,粗大的肉棒牢牢堵着穴口,童茗觉得花穴和子宫都涨得难受。

“凌白……够了,做了好多次了,抱我去沐浴吧。”

没想到会做的这么疯狂,一次又一次,童茗的脸也有些红,对还在自己体内的‘奸夫’自然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凌白和洛风是她的贴身侍卫,所以是不会变成她的夫郎的。

但他们又天然是她的人。

相当于前世古代的通房丫头一类的存在。

当初因为怜惜让他和洛风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童茗其实心底还是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的。

她对和父皇赐的几个夫君之间性事都是呈能避则避的态度,更别说主动找洛风他们两个不是一定要做的男人做了。

今天真的有些过火,实在是她总是不懂拒绝,才被胆子大起来的凌白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凌白有些贪恋和童茗水乳交融的感觉,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能射到童茗体内都是莫大殊荣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闹童茗了。

她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最后还是抽出了性器,浓稠的精液没了大肉棒的阻挡,一下子便流了一摊出来。

凌白这次是真的忍着欲望给童茗认真清洗了,然后又细心给她里里外外抹了药膏。

最后才把她抱到温暖干燥的被窝里,让她安然入睡。

至于浴室里淫靡的残局,凌白也细心地亲手处理干净了,连地毯也去洗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第二天童茗醒的时候,除了身体更加酸软了,她竟然觉得精神格外振奋。

就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丸一样。

“公主,宫中太医来了。”

凌白为童茗洗漱好,而后道。

因为体弱的缘故,童茗固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太医来为她请平安脉,就算她出宫开府了也没变。

“还是许爷爷吗?”

童茗想着自己就是简单梳洗了下,还没那来得及穿戴好呢。

凌白摇了摇头,道:“是许太医之孙,素有神医之名,这次是陛下特意让他来给公主诊脉的。”

“神医?”

童茗想到许怀洲,心情一激动,当即道:“那快请他进来吧。”

凌白离开后,童茗便想起来翻出自己的那些医书,她这段时间又积攒了一些问题,但一直没来得及跑去太医院问。

许怀洲来的正好。

但童茗没能如愿走到书架那,她刚挪到床边就腿一软跌坐在地了。

该死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她竟然真的下不来床了。

童茗欲哭无泪。

只能努力借着床沿的力又重新颤颤巍巍地爬进了被窝。

几乎是童茗刚坐进被窝,许怀洲便进了殿。

凌白恪尽职守地守在了殿外。

许怀洲一迈入内殿,脚步便顿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见到她。

前日之后,他依旧在医堂义诊,却没有再见到她来。

可是她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期望和失望中煎熬。

原来她就是公主。

许怀洲愣神了一瞬,便继续抬步走向了童茗。

“公主,微臣为您诊脉。”

许怀洲的声音清润好听。童茗前天已经听过了,现在还是觉得很好听,如果能让许怀洲教她医术,肯定会突飞猛进吧。

童茗一边美滋滋,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许怀洲的耳尖不知不觉泛红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媚人。

童茗发髻散乱,柔顺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不施粉黛的小脸倾国倾城,轻易就能夺走人的所有目光。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上全是暧昧的吻痕,更让人心惊的是的被中衣掩藏下依旧呈完美半球型的胸部,能清晰看到两点凸起。

公主她……没有穿亵衣。

只一眼,就让许怀洲胯下的欲望苏醒。

他微微闭眼,平心静气,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童茗的脉搏上。

可是女子手如柔荑,让人忍不住想要完全握住。

许怀洲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孟浪。

“来时祖父已经同微臣说过公主的情况,但如今看,公主的体寒体弱之症已经有所缓解,不过还是要注意防寒,好生修养。”

许怀洲松开了童茗的手,提笔写药方。

童茗凑在他旁边看,男子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字迹也飘逸,透着与他人一样的温柔。

童茗不知怎地,把自己心虚之言说了出来:“难道……没有纵欲之症吗?”

许怀洲的手一顿,纸上霎时染上了一摊墨迹。

他侧头望向童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唇,道:“许是公主体质的原因,怀洲没有发现不妥。”

童茗瞬间恼了,许怀洲这话……不就和那道士讲的没什么区别吗?

因为她体寒,所以就算接连两天几乎不间断地合欢,许怀洲给她诊治的时候还是说不是纵欲。

她才不信。

交欢续命的言论太不靠谱了。

童茗都想是不是她父皇来时这么交代了许怀洲。

可是许怀洲端方的样子又不像是这种人。

“公主……可是身上有些损伤?”

童茗还在胡思乱想,许怀洲已经先一步关切地问了。

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他只是给童茗诊脉,如果是外伤,还是要问童茗才知道。

童茗有些脸红,但还是如实道:“有些擦伤。”

许怀洲心中一紧,他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自然没能第一时间想到童茗的“擦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只以为童茗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微臣正好带了新制的药膏,疗伤温养肌肤都有极好的效果,公主可要试试。”

童茗的脸更红了,他是要亲手帮她涂药吗……可是,那些部位都有些敏感。

童茗缓了缓心神,想着也许是许怀洲有特殊的手法。

他们现在就是医患关系,不区分男女的。

童茗承认也有许怀洲长得好看的因素在。

那天见他时,许怀洲蒙着面纱,童茗就觉得他气质出尘,端坐如温柔的神祗,前来拯救世人疾苦。

这次他没有戴面纱,童茗更觉惊人。

许怀洲眉目如画,完全不输她的几位夫君。整个人都透着温软如玉的气息,脸型完美,五官俊美,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苍云国还真是盛产美男。

所以许怀洲拿出药膏的时候,童茗还是背过身去解开了衣襟。

许怀洲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少女微微侧身,很利落地脱下了单薄的中衣,露出满是吻痕的雪白光滑的背,从侧面更能感知她胸型的完美,挺翘的半圆,她全身肤如白雪,这处也是一样。

看起来就软软的,弹性十足,让人想要上手。

更别说那浑圆上已经留有许多抓握的痕迹了。

许怀洲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童茗重新正面对着许怀洲,有些害羞地挺着胸口道:“就是奶头这里……有些被吸破了。”

童茗的乳尖也很好看,是淡淡的粉色,难怪她的夫君要吸成这样……

许怀洲想起那日童茗身边的男子,不免对她的夫君产生了埋怨的情绪。

就算公主再怎么诱人,他们怎么能这样不知分寸地对待自己的妻子呢?

竟然硬生生吸伤了她。

苍云哪家男儿不是如珍宝一般对待妻主的,他们怎么能因为公主性情温柔就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性欲……

许怀洲心中涌起诸多怜惜,指腹在药盒中抠了许多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童茗的胸上。

“这个药感觉好清凉,好舒服。”

许怀洲不仅仅是抹乳尖,而是把童茗整个胸都慢慢抹了药,奶头那里抹的尤其多了点。

抹着抹着,童茗便忍不住往许怀洲那里靠,许怀洲为了接住她,便坐到了床沿处。于是最后就演变成许怀洲一手环着童茗的腰,让童茗靠在他的怀里,另一手继续给童茗抹药。

童茗抬头朝他一笑,道:“怀洲哥哥抹的好慢,还是这样舒服一点。”

许怀洲被童茗的这声哥哥叫地心尖一颤,温柔道:“没关系,公主安心靠着我便好,我知你疲累。”

她的夫君不知爱惜她,想必她腰酸也是难免的。

许怀洲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很是好闻。

童茗低头看许怀洲给自己抹药的手,他现在正好抹到了她另外一只胸的下沿。她能感觉到他指腹的滑动,视觉上,就好像许怀洲托着她的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