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走进县城婆罗门(酒后侵占+强制开b+正经剧情)(2/2)

“哎呀,晨哥您可叫我累得不轻!”戚振站起来擦擦额头的薄汗,脱了外衣,又去折腾邬晨。

但戚公子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邬晨的警礼服怕皱所以要挂起来,其他衣服就随便卷卷,撂一边去了。

忽然——有什么硬邦邦的卡片硌住他手了。

“咝——”戚振好奇地掏出一看,警官证?

关于国家安全……

哟,这是遇见同行了。戚振眼睛一亮。

“晨哥,您这间谍证可不能乱丢,容易吓到小朋友。”戚振原样放回去,拍拍手准备走人,“您好好休息着吧,我先走啦——”

“不行,你别走!”谁成想,邬晨一伸手捞住戚振,“你,你也睡!”

“您又搁这说什么梦话呢,”戚振没放在心上,一根根掰开邬晨的手指,大大咧咧安抚几句,还要抬脚往外走。

“你你陪我睡吧。”邬晨真是醉了,虎狼之词不要钱地往外蹦,“你,你好看。”

都什么玩意儿。“行,谢谢您夸奖吧,”戚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一来他对男的没兴趣,二来确实太晚了,甭说回家,他连车也不知道放哪去了,底下酒局的烂摊子也需要他应酬一圈,想想就头疼,不如当个鸵鸟,一个电话安排下去,假装自己也醉了,跟邬晨一起闷着头睡大觉多舒服啊。反正明天还得来见这位太子爷。

打定主意,戚振一边安慰邬晨,简单洗漱一番,这就并排躺上去了。

屋里只有一张床。

因为酒店最开始接到通知,只有一人留宿,自然只准备了一张大床。不过,勉勉强强也够戚振和邬晨俩人睡。

戚振安排完底下的事,关了手机就闭眼了。

太累了。

但邬晨似乎故意不让枕边人休息。戚振刚迷迷糊糊没两分钟,邬晨却黏黏糊糊搂上来:

“热,热了。”

“热?那您还挨我这么近!我给您开空调吧?”戚振费力睁开眼,敷衍几句,伸手拿遥控器,摁开空调。

没想到戚振一躺回床上,邬晨又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踹也踹不开。

“撒手,撒手!”戚振逐渐省略了敬语,他也有点烦了。

大晚上的,他真的只想好好睡个觉啊。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戚振更没法睡了。

邬晨从侧面搂住了他,一只腿半跪不跪地顶着他的腰部。

戚振心里一慌,怎么挣都挣不开。

这个姿势,戚振在警察擒拿格斗课上见过,类似于侧压,可以四两拨千斤地死死压住侧躺的犯罪嫌疑人。

为了以防万一,实战教官也教了他们怎么摆脱控制。但倒霉的是,那一学期的擒拿格斗课,戚振全程摆烂摸鱼看热闹,没有实打实的练。

更不用说邬晨的体力绝对在戚振之上,又占据了如此良好的位置,戚振只有求饶的份儿。

“晨哥,哥!”戚振也明白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麻溜地在邬晨身子底下求饶,“你厉害你厉害,咱俩好好睡觉吧!行吗?”

“咱俩好好睡觉?”邬晨完美曲解了戚振的意思,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就这么砸在戚振额头上。

邬晨从没喝得这么醉过。他本想着两家世交不设防,但今晚也不知道是自己太放纵了还是酒里被谁加了什么东西。他从酒桌到床上都处于断片状态,睁不开眼,只知道怀里似乎有一团香香软软的小东西,小奶猫似的咿咿呀呀叫,还散发着淡淡甜甜的洛神花香,让人好想咬一口。

“不是,你别闹!这你干什么?”戚振被邬晨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纤细的锁骨,颤抖着语无伦次。

从小到大,家长教他怎么说话怎么应酬怎么喝酒怎么陪客——但是没人教他怎么把客人陪到床上去啊!

邬晨的气息太长。霸道的气息扫荡戚振的口腔,餍足地侵略到每个角落。而唇齿交融后,邬晨好像开荤的狼,尝到了甜头,贴脸贴得更近,掐着戚振的喉头,硬逼身下人张开鲜红的小嘴,送进去雨点一样密集的吻!

戚振被迫承担着邬晨全身的重量,使劲呼吸也呼吸不上,小脸憋得通红,理智告诉他必须赶紧摆脱邬晨,但实际情况是他极度缺氧又受压制的情况下只能发出“唔唔”求饶声。

邬晨当然比戚振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废物强得多。戚振两臂被压的死死的,下身更惨,白白嫩嫩的屁股蹭在干燥的床单上,简直疼的要命。

含苞吐萼的洛神花要被玩坏了。

戚振试探性动了动左边小腿,邬晨立刻捕捉到这个讯息并迅速调兵遣将加以镇压,终于让戚振连脚踝都抬不起来!

“你别噫啊不行!”戚振直接破音了。他试图抓住接吻的间隙,试图跟这个酒疯子好好谈谈。但那个酒疯子甚至完全不给他机会!戚振被邬晨有意无意掐住脖子,每次一发出声音,要么硬生生往外一个字一个字蹦,要么就像吹哨子一样尖叫。

反正根本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很快,更让戚振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邬晨居然摸到他下面去了!

不是哥们,你玩真的!戚振瞪大眼睛。他现在非常后悔两件事。第一,自己为什么要贪图省事,陪这孙子睡觉?第二,自己为什么要贪图省事,睡觉只穿了一条短裤?

戚振还在懊恼,邬晨已经拽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料,两人不着寸缕,光溜溜纠缠在一起,邬晨又提着火热的大棒子急不可耐在他的小穴口摩擦了。

流氓!戚振气急败坏,赏给身后人一巴掌,却立刻被邬晨拢过两手紧紧抵在胸前。

下一秒,戚振愣在床上。

好好大。

戚振专业课上还学过一门特殊课程。简单说就是蒙上眼睛,只根据物体的触感,大致判断它的长宽高。

如今,后穴的触感……戚振睁大眼睛,他简直没有办法想象它的巨大形状!

戚振清楚自己的身体极其敏感,再这样放任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敏感,并不代表他管不住欲望,更不代表他会愿意被一个半熟不熟的人随便肏了!

“湿了……”邬晨无意识喃喃道,周身萦绕的酒气和断断续续的话,表明他酒还没醒呢。但邬晨的大手却重重在戚振臀尖上扇一巴掌,揉搓一番,又往那个湿润的小穴里抠挖。

“进不去、真进不去,你别!——嘶啊!”戚振惊恐地在床上扭来扭去,露出一截白皙的细腰,看着分外诱人。

戚振快哭了。刚刚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他却只顾摇着屁股求饶!

邬晨牢牢控制着戚振,两人胯骨像强力胶水似的紧紧相贴。但这还不够。邬晨又不耐烦向上一撂,让戚振双臂向后环上自己宽阔的肩膀。

从下之上贯穿的一瞬间。

插!

戚振就这么被开了苞。

“咿啊!”戚振惨叫一声,身子好像被巨大肉棒劈开了,小小的人儿被钉穿在大肉棒上。

“你拿出去,我快要撑爆炸了…疼,好疼!”戚振浑身哆哆嗦嗦,额头直冒冷汗,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像断线珠子似的一颗一颗砸下来,“我是……你……你怎么能?……!”

戚振越想心里越凉。他根本不知道这个酒店的隔音如何,更没有提前检查这个酒店里有没有监听器、摄像头!万一他们俩就这么上床……万一这事传出去……别说性取向问题,单单说假如被双方父母知道了……总之,他俩都得死!

戚振没忍住惊叫了那么一声,然后就死死咬住下唇。

初次承欢的痛苦不是一般的爽,也不是一般的疼。但不管是疼还是爽,戚振都能忍。而且他必须能忍。绝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侧躺的姿势一面身体是向上悬空的,不仅很没安全感,又被邬晨钳制着腰肢死死摁向下,穴里摩擦着那一根火热粗长的烙铁,简直雪上加霜。

套弄了百十下,戚振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两臂放在胸前,仰望上面尽情肏干的邬晨,推也推不开,贴也不敢贴,搂又搂不住,不适应感达到了顶峰。戚振几乎快被逼疯了!

而且很痒。

痒得要命。

明明邬晨是从后面进去的。

但前面就是很痒!

舒爽与放浪的小高潮之间,前面性器里似乎包裹着一小滩水,跟自己慢慢撸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它就是堆积在穴口,堵在穴口,就是叫人特别难受、抓耳挠心!

戚振痛得脸色苍白。他紧紧捂着小腹,生理泪水忍不住漫延出眼角。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有火热的阳具在戳来戳去,让他浑身发软,支离破碎,薄薄的小肚皮也被顶出一个个凸起。

邬晨那个酒疯子,好像彻底把戚振当成了鸡巴套子或者性爱娃娃,毫无人性地侵犯,只管拼命往他小穴里面捣,捣出淫汁,根本不管戚振能不能受得住!

他几乎把戚振的双腿掰开到一百八十度,肉棒每次都尽根没入,囊袋狠狠撞着戚振细白的嫩屁股,过分饱胀的穴口吞吐着,挤出过分丰富的淫水,又被摇摇晃晃的囊袋拍打成白沫。

戚振咬牙缩成一团,强暴般的性爱中没有丝毫快感,只好捂着脸,呜呜咽咽地无声痛哭。他感觉后穴快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肏麻了,连肠子都要被肏得流出来!却又被邬晨用力掰开腿,一口蜜穴暴露在空气中哆哆嗦嗦,邬晨狠狠一顶!

“别,太大了……要撑爆炸了,乌唔哥哥啊啊!……”

戚振疼得满眼泪花。天不应、地不灵,就算了,偏偏他也不敢叫!

就这样陪一个酒疯子折腾到半夜三更。

终于,被插射了。

戚振像条白鱼似的,彻底瘫软在床上。

甜腻的汁水淌得满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