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他迫不及待地隔着衣裳,抚上她胸前已经肿胀起来的两只嫩乳。
“哈啊、有人…在吃食下了药…”容纪棠咬唇轻轻呻吟。
到底是谁?是谁要害她和江乘风?!
江乘风没有中药,但他这个大男人这几日都未曾开荤,此刻就算没中媚药,身下也早已蓄势待发。
“去绮衣馆。”
“是,世子!”
吁——
马车靠边停住,江乘风抱着容纪棠跳下马车。
“嗯、江乘风!江乘风…好难受啊…”
容纪棠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身子止不住地哆嗦,她甚至探出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
绮衣馆的掌柜见到东家,立刻上前迎接。
“本世子在二楼小憩片刻,在此期间你守在楼下不许他人靠近。”江乘风绷紧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您这边请…”掌柜瞧见世子怀中抱着一个女人,她自然不敢多问。
来到二楼,进入房内。
江乘风将容纪棠平放在床榻上。
“嗯、唔…若让我,嗯~知道是谁下的,呜呜…药,定饶不了,嗯~”容纪棠恨得牙痒痒。
“当下先为你解毒吧。”
“可还有其他、法子?”容纪棠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
她支起身子看向床边,平时嬉笑不着调的男人正冷着脸一言不发。
“哼!”
江乘风冷哼,好生不痛快!即使他们二人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何至于嫌弃自己至此?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请、请世子施以援手,容纪棠感激不尽!”
听见容纪棠的话,江乘风侧目,定定盯住她的眸子。
面上不显露半分情绪,他淡声问:“本世子为何要帮你。”
“…”容纪棠双眼迷离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乘风敛下眼帘,念在二人夫妻一场,终是心软了。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像入了另一个天地。
锦帐芙蓉榻,案桌上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
要问小隔间内为何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江乘风的那些狐朋狗友,这些东西便是那些纨绔子弟私下送他的礼物。
江乘风不好将这些东西带回府中,索性全部堆在这儿。
目巡一圈,江乘风抱起容纪棠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对她道:“既嫌弃本世子,你就用这死物纾解吧。”
容纪棠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跟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容纪棠心里既想也怕。
她靠在江乘风的胸前扯动他的衣袖,怒骂:“江乘风,你!混账!”
江乘风恢复平时嬉笑的模样,大手放在容纪棠的胸前,“刺啦”一声大力撕开她胸前的衣襟,衣襟破碎露出浅绿色肚兜。
他隔着肚兜帮她慢慢抚摸揉搓,温柔爱抚那两颗逐渐发硬的奶尖。
“娘子今日才知晓,为夫混账?”
怀中的女人蜷缩于他胸前,绝美的容颜一片潮红,面上、鬓角带着香汗,小巧贝齿紧咬着唇瓣不放。
这一幕,令他心动。
“再忍,小心憋坏了…”江乘风环抱住怀里的人低头寻上她的樱唇印上去,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贝齿让她松开咬住的下唇瓣。
“啊、泥,嗯呃、呜呜~”容纪棠的手肘抵在江乘风的胸前,拼命将他往外推。
江乘风打量容纪棠这副骚气十足的模样,自然知晓她中的媚药药力极强。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掏出龟头顶端已沁出黏液的大家伙,大掌探进她两腿间查看,穴口早已湿透流出水液。
“刺啦——”
江乘风抬手攥住她的底裤用力一揪,轻松毁坏碍事的布料,他撇开破碎布料扶住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
“嗯!”
“…啊啊~好疼”
这根巨屌经验丰富,捅入之时直接突破障碍直抵深处。
江乘风知她忍得难受便打着圈一进一出有节奏地插干起来,许是耽误了许久没能第一时间为她纾解。
他才普通地抽送几下,小穴内便有淡黄色的液体沁出一两滴。
“娘子怎么尿了?”江乘风知晓妻子被巨屌肏尿了,精壮有力的腰腹忽然提升抽送的速度,一记又一记狠狠重撞,不要命地把最深处的花芯撞开、肏开。
“呜呜…不、不要了…嗯、啊…嗬嗯,不、呜呜~”容纪棠哭喊、呻吟,嗓子都哑了也不见男人温柔半分。
硕大的阳具越战越猛,一抽一送在穴内搅动,捣得穴心的媚肉痉挛发颤。
“啊啊啊——”
容纪棠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她极为高亢地长吟一声。
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已来,快感使人犹如临登仙境。
长吟过后,容纪棠瘫软在江乘风身下微微喘息,小穴儿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爱液还有些夹杂着黄色的水液。
江乘风微启薄唇喘息,鬓角有细汗冒出。
“可还难受?”
“我、我…”容纪棠难以启齿。
此药果然厉害,她才刚泄过一回,欲火又起。
“啊嗯~好舒服,再揉一揉大奶子…”
容纪棠将胸前的巨乳挺起,主动送到男人手中。
“好软…”江乘风讶异,他一边感受手中的触感一边恶劣地按压下去,将她那一只嫩乳挤扁、压平,“娘子,为夫按得舒服么?”
“唔、嗯,你…你在,取笑我,嗯啊!”容纪棠红着脸咬紧唇瓣。
江乘风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腰腹贴近,腰腹下的大棒杵在腿间往凑过来的女子身上戳去,一边磨着她一边把手搭在那对大奶子上。
她的媚药药效还没过,哪里能顶得住男人的挑拨。
“别、嗯!我,我…啊、嗯,别摸…”容纪棠试图推开男人的大掌,奈何自己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江乘风一顿,停下动作,低垂眼帘认真看向怀里的人:“别闹,不尽快纾解会伤身子。”
语毕,他弯下腰伏在她的胸前咬住那颗敏感乳尖
“唔,啊、嗯你…”容纪棠睁大双眸,忍不住想推开他的头,没曾想越推他越暴虐地啃咬。
“好爽,娘子的奶子真好吃!”
不知因何缘故,江乘风此刻身心皆无比畅快舒爽!
他松开柔软奶尖,直起身子打横抱起她,凑到圆润的耳珠上轻轻舔舐。
耳珠沾上他的口津,身子当即酥麻不止。
容纪棠腿间的爱液就像开了闸一样,止也止不住。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拉下江乘风的头,凑近他的下巴咬一口,催促道:“啰里啰嗦!要干就快些,穴儿好痒!”
江乘风被她这一句话激得胯下的大家伙跳了跳,更加肿胀狰狞。
“哈哈,娘子真骚!为夫喜欢!”
说罢,他扶住女人的肩头换个姿势,让她把双腿分开紧紧圈住自己精壮的腰身,之后以房内的墙体作为倚靠将她抵在墙上。
“啊嗯…”容纪棠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紧贴在墙壁上。
“好大,大鸡巴、涨得好大~”
叉开的双腿间,那根硌人的大鸡巴拼命往她腿间的小洞挤。
“嗯、呃…”容纪棠两腿间瘙痒难耐,偏这男人一下又一下戳在穴外,不肯直接插进来。
江乘风手扶肉棍在女人的洞口外,来回抚摸划拉。
“容纪棠,吻我。”江乘风望进她的眼,放柔声音诱哄。
一双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她心甘情愿送上香吻。
两人愈吻愈烈,似要将对方拆吃入腹的架势,两舌激烈交融挑逗之间,漾开一阵阵津液吸吮的水声。
“不…不行、我要,我、忍不了了…”容纪棠气喘吁吁离开男人的唇。
江乘风知晓时机已到,换单手扶在她的两瓣丰臀上,空出来的大掌捉到那根粗长物什塞进蜜穴。
“嗯、啊啊…好、好大…嗬呃!”
听到妻子发出一道拉着尾音的喟叹,他立马展开攻势,一顶顶到宫腔的最深处,再微微转着圈打转打磨。
“啊嗬…别,要、要…”容纪棠花芯最深处的媚肉被他顶得跳动颤抖,她只能啊啊啊乱叫,一副下一秒随时会丢掉身子的媚态。
不想让她如愿这么快就泄出来,每当她叫着喊着紧紧揪住他的脖颈就要高潮时,江乘风就抽身把塞在里面的大棒带出来一些,再重新狠狠肏进去。
“别要…还是要,嗯?”江乘风哑着声音,含住她的耳廓细细舔舐品尝。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十分性感好听,可他说的话简直找打。
容纪棠咬紧唇瓣,吟叫声仍从齿缝中呜呜咽咽地溜出,她才坚持一小会儿就已经缴枪投降了。
“要,啊、嗯…呜呜要,要夫君插,呜啊、快,快些…啊、插小骚穴~”
此女脾气差又倔强,难得今日这么快便认输顺从。
江乘风低头凑到她方才紧咬的下唇落下一个轻吻,“乖…给你,全都射给你可好?”
语毕,他耸动臀部、腰腹加快力度和速度,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冲刺。每一次,刺进花芯深处他都要磨着里头的媚肉,打个圈再猛地拔出来。
容纪棠被男人肏得穴口红肿,里面的水液淅淅沥沥往地上滴落。
她的后背一直抵在墙上,每一次男人挺身进入,后背就往墙面摩擦一下。
此时,她的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反观跟前的男人,他除了腰带微松,身上穿戴的衣饰无一丝凌乱,就连气息也是平稳绵长,只有插干得厉害时才会闷哼一两声。
不对,不对…
这样的江乘风哪有半分纨绔的模样,难道这才是真实的他?
“噢、娘子真乖!”
话落,江乘风拔出塞在宫腔深处的巨物,扒开容纪棠的双臂搭在墙面上让她扶着,拍拍她的腰身,“低下去一些。”
容纪棠心想,不乖巧些,还不知这个记仇的男人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啊嗬、嗯唔…你慢些呀…”容纪棠被身后的男人猛地进入颤了颤身子。
后入插得极深,好似已经到达最深处,而男人硕大的肉棒还在穴中乱跳叫嚣着还想往里钻。
“哦嗯!”江乘风忍不住舒爽呻吟,站在妻子身后一双大掌握住她的胯骨,挺起腰腹又再一次用力往里撞,“慢些怎么解毒…”
容纪棠一双小手紧紧扒拉墙面,想叫又想哭。
“啊嗯太快了,呜呜夫君…慢,慢些…嗯、啊…”
太过刺激,快感连连,连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乱喊些什么了,只觉得身下的水液越来越多,发出噗噗的声音。
“嗬呃、嗯啊好涨…快…用力,要、啊要到了!”
江乘风沉着脸,咬紧腮帮子,卖力且认真地进进出出,完美的侧脸下颌线滑下一滴热汗。
“噢!”
“啊啊啊——”
他才刚射完精液,身前的女人便软着身子往下倒。
江乘风手疾眼快将她接住搂在怀中,“媚药之毒已解。”
“多谢…”
话音刚落,容纪棠晕了过去。
“才两回便受不住了?”江乘风唇含笑意,无奈摇了摇头,亲自为她穿上衣裳。
穿戴完毕。
他又帮容纪棠梳理凌乱的发丝,这时瞧见她的耳后有两颗一大一小的红痣,仔细打量那两颗红痣…
江乘风顿时大惊失色——“太好了!你没死!终于寻到你了!”
大烈王朝三百四十一年,冬。
青念道观附近,有一处小村子名为安家村。
“公子,听老仆一言,您莫要乱跑,现下那些贼人定在到处寻您。”
“陆叔,我要回府,我要去找父亲、母亲!”
年纪尚满十岁的小小少年着一身浅色布衣,他站在门口撑着伞,其目光与气质与村中的孩童截然不同。
“不可,不可!”宣义公府的老仆奉命跟在宣义世子身侧保护他。
彼时,幼小的江乘风已知晓朝堂之争,皇室之争带来的生灵涂炭。
皇帝病重,太子羸弱无能,帝后强势。
三方势力皆虎视眈眈盯着那宝座,只不过皇室斗争,最无辜的当属他们这些臣子、百姓。
那些看清局势站队的,站错队的,保持中立的,拒绝橄榄枝的…
他们的脑袋上无时无刻都悬着一把刀,若不慎行差踏错必将成为皇室斗争的刀下鬼。
“好,听您的,咱们安心在此等待。”江乘风合上伞面,乖巧坐在门前。
过了几日。
宣义公府的仆从假扮村民来此,那仆从将宣义公的亲笔信交到小世子手上,还告知他,府中一切安好!
“那便好,那便好。”
江乘风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如此他便能安心在安家村继续隐匿。
都说,缘分妙不可言。
同一片天空下,这边的安家村一派平静祥和却暗藏危机,而安家村不远处的青念道观,鸡飞狗跳的日子仍在继续。
“小姐小姐,此物不能烧,引镇法师会生气的!”
道观中,两个小姑娘站在亭子里,其中一人手中攥了一大把符篆。
“碧儿啰嗦!”
说话的小姑娘身量略高,她梳了女童的发髻,却穿了男士衣衫,那衣衫还有些宽大,一看便知不是她的衣裳。
圆脸小姑娘听罢,瞪大了眸子。
只见小姑娘瘪着嘴,委屈巴巴道:“小姐,碧儿不想被法师责骂,且还要抄书呢。”
“怕什么。”身量略高的小姑娘面容精致带些英气,她笑嘻嘻回道:“教书先生总说,眼见为实,我想看看引镇法师的符纸到底能不能驱鬼嘛!”
“小姐,还是算了吧,碧儿怕鬼…”碧儿快要哭出来了。
“胆小鬼!往后出去不许说是我容纪棠的婢女,丢人!”
这时,一位身材臃肿、身穿青色道袍、手持拂尘的道士疾步走来,边走边喊——
“容纪棠,住手,快快放下符篆!!”
引镇法师姗姗来迟,亲眼看着小姑娘将符篆扔入生好的小火堆之中。
“鬼呢,没有鬼啊?”容纪棠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道士,向他扮个鬼脸,嘲笑他:“根本没有鬼,引镇法师骗人,羞羞~”
“啊——你们气煞老道也!”引镇法师暴跳如雷,大叫一声正要去拿她们。
“不好了!法师生气了,碧儿,我们快跑!”
容纪棠说完,迈开矫捷的步子,一溜烟跑出道观。
“小姐,小姐,等等碧儿啊!”
“……”
引镇法师直接傻眼了,竟让两个小丫头就这么溜走了?
“哎,要不是当初道观困难,也不至于为了几百银钱招了这么个小魔王,悔啊,悔啊!”
他这一感叹,当年的回忆当即浮现…
几年前,昭化侯府的昭化侯喜得一女。
本该令人欢喜的大事,谁知女婴刚从侯夫人肚中出来,侯府外来了个疯癫和尚,说什么此女命中带煞,十七岁之前万万不能养在府中。
昭化侯头一次当爹,自是舍不得将爱女送出。
岂料,这事走漏风声,竟成了朝堂派系争斗的由头。
众人施压下,昭化侯不得不妥协将女儿送往青念道观,等到女儿年满十七之后再接回府中。
方才,那嚣张调皮的小姑娘,正是当年昭化侯送来的女婴,也是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
主仆二人出了道观,外头忽然下起了大雪。
“小姐,雪好大,我们快些回去吧,若被大雪掩埋会丢了性命。”碧儿紧跟主子身侧。
容纪棠抬头看了看天空,想了想:“再过一会儿便回去,引镇法师比善弘法师凶多了,我可不想挨骂。”
“好吧。”碧儿也不想挨骂。
“快看,那儿有一户人家!咱们去问问,可否行个方便休息片刻,等待雪停。”
说着,容纪棠直奔不远处的小木屋。
“有人吗,有人吗?”
“你找谁?”
容纪棠被突然出现的小少年吓了一跳。
“你是?”
“我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你?”容纪棠明显不信,她步入屋内看了看,确实只有他一人,“你被家人送到这儿的?”
她的话语中,甚至带了些欢喜语调。
江乘风:“???”
“对了,我叫…”容纪棠忽然想起爹爹每次在信中的叮嘱,勿要将真实身份告知他人,“我叫虎妞。”
江乘风细细打量小姑娘,他许久没见到除了陆叔以外的人,更何况是一位年纪相仿的小姑娘。
两人坐在屋中聊了几句。
“呼…”碧儿紧跟其后,累得呼呼喘气。
容纪棠生怕碧儿喊出‘小姐’二字,于是率先上前扶住碧儿,掐了掐碧儿的手臂同时对她眨眼示意:“小妹,你怎找到这儿了?”
碧儿好歹跟在主子身侧伺候了好几年,一下子就读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
“姐姐有好玩的不带我,哼~”
“好好好,带你带你。”容纪棠牵住碧儿的手,将她带到小少年跟前,大大方方介绍:“我的妹妹,她叫碧儿,这位是姐姐刚认识的好朋友,他叫安风。”
江乘风的目光在两位小姑娘身上游移,一眼就看出她们二人撒谎。
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且自己也骗了她们…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三个小家伙在屋中烤火相谈甚欢。
直到——
嘭的一声,好似有人被扔到地上。
“出来!你们是谁派来的?”
这是,陆叔的声音!
江乘风看一眼身侧的两个小姑娘,“跟我走,快!”
他当即打开卧室里的地道,先让两个小姑娘进入,而自己垫后。
“风哥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要去哪儿?”
“别问,走快些。”江乘风凝着脸,时刻注意身后的动静。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三人从密道出来,密道出口的不远处便是青念道观的后门。
容纪棠大概知道了些什么,正想邀他入道观避避,谁知暗处有人持刀跳出。
“小心!”
正值傍晚,绯红绚丽的晚霞铺满整片天空。
房中,榻上的女人从梦中惊醒,额头、鼻翼皆冒热汗。
碧儿听到声音,连忙端了茶水递到主子跟前。
“小姐,您醒了?您这一睡睡了大半日!”
“我这是在哪儿…”容纪棠浑浑噩噩,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与梦境。
“啊?咱们自然是在宣义公府,您已出嫁,您忘了?”碧儿岔岔不平,“世子太不靠谱了,怎带您出去一趟,您还能昏着回来!”
容纪棠一听,顿时满面霞红。
“不许提起此事!”
“哦,碧儿知道了。”
碧儿吓一跳,不知自家小姐又在发什么脾气。
“见过世子。”
候在门口的婆子见到来人,纷纷行礼。
“嗯,下去吧。”江乘风步入屋内,笑得春风得意,“娘子醒了?身子还有哪里不适?”
容纪棠抬眸,打量他。
她将江乘风的脸和幼时安风的脸,重合在一起,果然是他!
“滚!”
江乘风微微一愣。
“滚出去!”
“娘子,你…”
“你不走,我走!”
容纪棠说着,就要起身。
“好好好,我走我走。”江乘风连忙退出。
碧儿立在一旁踌躇不定,暗道:小姐吃火药啦!脾气这般暴躁!
“碧儿,再倒一杯茶水,要凉的。”
“哦哦,好!”
书房中。
江乘风手拿书本,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他左思右想,想不通容纪棠为何生气。
晚间入夜,江乘风偷偷摸摸回到房中,他犹豫着不敢靠近床榻。
“安风。”
“!”江乘风冲到床边,见床上的女人盘腿而坐。
“你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然后呢。”容纪棠不怨白日里江乘风帮她解毒一事,她怨的是,当初自己为他挡刀而后生了一场大病,在那期间,他竟从未派人寻过她。
“娘子,你听我说…”
那时,情况紧急,他被隐在暗处的护卫救走。
等到了安全地方,因为受寒他也生了一场大病。
等他病愈,派人去往安家村打听,村民们皆说没有名叫‘虎妞’的小姑娘。
昨日…若不是幼时他们二人聊到身上的奇异之处,容纪棠道出自己耳后有一大一小两颗红痣,他还真无法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江乘风嘟嘟囔囔:“还不是你,不肯告知真实姓名…”
他虽愧疚,可若不是因为容纪棠撒了谎,自己早找到她了。
“你还有理了?!”容纪棠听他解释,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却不想他又来这么一句,怒火与委屈同时涌上心头:“滚出去,今晚不准踏入屋内半步!”
“行行行,你开心便好。”江乘风离开时,还贴心帮她关好门:“娘子,你早些休息!”
容纪棠没应声,吹灭烛火后径自睡下。
一连几日,江乘风都吃了闭门羹。
这一日,他拿了张纸拍在桌上。
容纪棠不解看他:“何意?”
“你看一眼。”
“你疯了?买这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