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酒杯推回到白寄凊面前,也微笑着望着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颊边已经浮上了红晕。
上脸好快,白寄凊说,以后只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喝这么一点了,金桂那天你都晕了!
江雪荷相信自己那天晚上绝没干什么傻事,所以不慌不忙:其实只是上脸,本身没那么醉,到家我还知道换衣服呢。
白寄凊听她把自己的家,也称之为家,心里甜丝丝的,张嘴就要来诓她:你不知道,你可干坏事了。
江雪荷坚决地摇了摇头,她是不醉,可脸颊发红,棕色的瞳仁几乎是一汪水,顾盼之间,险些都要流出来了:你骗我。
我要亲你了。白寄凊说,随即探过头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这下可没骗你。
戛然而止(一更)
别动。白寄凊说, 她往江雪荷耳朵上戴上耳饰,耳钉是小而精美的十字星,拴着一条金链, 坠着一颗油润的红玛瑙。
这是之前那次逛街在奢侈品店里买的一套,还有一枚戒指, 一面是密镶钻石,一面则是相同的红色玛瑙。
这枚戒指, 她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车子你朋友会开回去, 我把钥匙放到前台了。江雪荷挨个把做好的事情说出来, 以防遗漏,她扫视了房间一圈,行李也都收拾好了,酒店的车子三十分钟后过来送我们去机场, 还有需要做的吗?
当然有。白寄凊很不满, 江雪荷今天只穿了一双帆布鞋, 她穿了一双半高跟的靴子, 就比对方高出了一些。但这不妨碍她硬要靠到江雪荷的肩上,半仰着脸看她, 请问你今天有没有认真考虑我是你女友这件事呢?
江雪荷吃了一惊,不明白白寄凊何出此言:当然有考虑了。
帮不太擅长整理的我收拾好行李这不叫考虑。白寄凊一本正经。
江雪荷真忍不住笑了,白寄凊居然还知道自己游手好闲。
早晨起来收拾行李箱的时候, 白寄凊捧着一盒酸奶, 认认真真地看她叠衣服。时不时地强迫她吃一勺,以证明自己是有作用的。
白寄凊: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得亲我一口呀, 你每天都得亲我一口的。
江雪荷又无奈, 又觉得甜蜜, 轻轻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