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念一转:为了白糖吧,白糖可是独生女,要是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它会不高兴的。
白寄凊不吃这一套:不会啊,白糖可以陪她长大,不觉得很温馨吗?
原来是这样。江雪荷也微笑了,其实我一直想养一只猫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白寄凊不笑了:不准!白糖是独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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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忙忙碌碌地做饭,童晴正和白寄凊谈一些演艺圈的事,各种项目,各种投资,夏随炆窝在妈妈怀里,听得似懂非懂。
江雪荷实在有点坐不住,碰了碰白寄凊的手臂,示意自己到厨房去打打下手。
白寄凊不接收她的暗示,软绵绵地靠在她身边。江雪荷总想着不能在孩子面前这样,可是她的行为处在恋人和朋友之间,搞不好是自己当局者迷,其实在外人看来根本无可指摘!
夏随炆:江阿姨,你们两个比我爸妈还像夫妻呢。
白寄凊扑哧一声笑了,动也不动:谢谢小炆,阿姨就爱听这种话。
江雪荷搂了一下白寄凊肩膀,让她坐正,有点含着歉意地望向童晴。
童晴一脸不接受现实的样子,对夏随炆说:我和你爸,怎么不像夫妻了,不许瞎说啊。
夏随炆不接她妈妈的话茬,几分钟后,外面传来栅栏门打开和车子行驶的声音,她才举起自己的手机给童晴看:爸爸刚才给我发消息,说他今天回来吃饭。
童晴定睛一看,这都一个小时之前的消息了,这孩子现在才给自己看!
她抿了一口玻璃杯里的冷水,一个穿短袖衬衣的男人换鞋,随后走进会客厅,她适时地现出一个微笑来:回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你拍戏的时候手机不是会关机吗?夏青晖向白寄凊和江雪荷笼统地点了点头,即使对着陌生的江雪荷,也没有要询问姓名的意思。
童晴压着火气:嗯,我的错,以后得全天开机,方便我没拍戏的时候您能向我报备一声。
我想喝橙汁。夏随炆从童晴怀里跳下来,一路小跑,钻到厨房里去了。
江雪荷胆战心惊,深觉这是一场世界大战的前奏,可是她旁边的白寄凊若无其事地欣赏着自己的指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夏青晖:那你改吧。他转身上了二楼,童晴紧随其后,两人一眨眼就在楼梯口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