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荷心里咯噔一声。
白寄凊果真笑了:那就好,我约了你们江姐金桂结束后一起去呢。
真的?!郑滢惊喜不已,声音都上去了,姐,你真的去!!
江雪荷心里对策急转,还没挤出一个俩的,郑滢就兴奋坏了:姐我就说什么时候你也出去玩玩的
江姐不经常出门吗?白寄凊故意问。
她这一引,郑滢竹筒倒豆子似的直往外说:我们姐姐是宅女啊,就只有晚上出去散散步。
啊,白寄凊语气悠然,那就更要去了。这样,那天也放你俩的假,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我和江姐一块去就行了。
许听南还保留着职业素养:郑滢,要不咱俩也去xx,姐姐,你有什么事还能叫我们。
郑滢使劲点头:好啊,我也没去那玩过呢。
请问有没有人,在意一下我的意见?
江雪荷内心大声疾呼,深知自己的人性弱点就是不想驳任何人的面子,扫任何人的兴致。
所以做被赶上架那只鸭子是她毕生的宿命她了解。
她越走越快,豆花鱼的招牌很大,在夜里五光十色,很是显眼,温暖的好像一个避难所。
白寄凊也不追赶她,只一把扯住了她手。
江雪荷不得已脚步一停。这么饿啊。白寄凊淡淡地说,好像又是那种不阴不阳的语气。
下一秒,她捉住江雪荷的手,借着招牌的灯光细看了一眼,
没有痕迹了。她嫣然一笑,看来掐那一下不疼。
我就不道歉了。
密夜
豆花鱼点的是金汤底,这东西不一定多养生,不过天气冷的时候吃上一顿还是很舒服的。
白寄凊脱了羽绒服,被店里暖融融的空气一熏,好像有点困了的样子。她没坐许听南旁边,美曰其名不打扰人家俩小姑娘聊天。
江雪荷是觉得这么小一张桌子你坐哪都是打扰,更何况她料碗都不去盛,要许听南帮忙取一份,自己半阖着眼睛靠在沙发背上休息。
这么累?江雪荷最先取了料碗回来,她只吃麻酱和花生碎,取起来就特别快。白寄凊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听见她问,小声说:是啊,好累。
江雪荷拆开筷子,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审讯室问话,吃饭那幕戏:今天又没有戏。
那也很累啊。白寄凊说,天气冷了就容易困,蛇是变温动物,要冬眠的。
江雪荷本来想说你又不是蛇,但她不知道怎么,每次听到白寄凊这种天马行空的话,总忍不住想乐。她使劲绷住:可以拍完这部戏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