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2月驱棺材血剑强制转化水池(1/2)

伊索·卡尔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想通过自己的死亡和复活找到约瑟夫所在的“永恒世界”。

但月下不愿意实现它,也不肯看着他一次次死在自己面前,他哄劝爱人也向他阐述自己的痛苦,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爱人一次次自杀死亡。

约瑟夫已经赠予卡尔永恒……他付出那么多,狼人认为他不会让驱魔人轻易抵达死亡彼岸。

但驱魔的决定无法更改,约瑟夫不想弄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他仍然不理解伊索对自己记忆缺少的反应为什么会严重到想用自我死亡的方式寻求另一个“约瑟夫”。

他在复活点等待苍白无呼吸的伊索从棺材中复生,刚复活的驱魔人还很虚弱,他把胳膊递过去,用刀划开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被本能驱使的血族已经咬住他开始吸血。

“亲爱的……”月下感到手臂因为吸血鬼的毒液发凉,他用力地闭眼:“……我想我知道要怎么找到那个约瑟夫了。求你了伊索……试试别的办法吧,你在我眼前化为灰烬,每一遍都是在凌迟我。”

“我刚才喝了药,”他把驱魔按回棺材,“针对血族的麻痹溶剂,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都会因为我的血丧失行动能力。”

他叹息一声,解开驱魔的衣服,这种中世纪的丝绸衣服触感很好,稍一用力就会撕裂,裂帛的声音响了几次血族就已经近乎赤裸。

狭小的棺材大概是为伊索定制,他跪在里面被挤得双腿贴着棺壁,约瑟夫把伊索的腿扶起来搭在自己肘弯,然后俯下身忐忑不安地舔驱魔嘴边的血。

“唔……月下?”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驱魔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狼人求爱时就是这幅表情,耳朵高高竖起,他能感觉到月下的狼尾在摆动。

约瑟夫兴奋起来了。

“他喜欢你,”月下说着,盯着他的脸,“他也这么亲过你吗?”

驱魔有一身流畅紧致的肌肉,在成为血族前他经常锻炼,背脊线条很漂亮,总体略微瘦削但不纤弱。

他刚吸饱血,骨头里泛着醉酒般的餍足,能动,但是有种很模糊像身体感知缺失的疲倦。

狼人的舌头探进了他唇,血族仍然坚持人类的生理活动,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约瑟夫的舌苔有一层像肉刺一样的薄面,扫过的黏膜因为他控制不住的力气被牵扯。他觉得那些组织因为被舔弄有点酸软发麻,但约瑟夫还在吻他,他喜欢这样极尽缠绵的像是要夺取他呼吸的吻。驱魔被他吮吸舌尖,被他按着后脑贴着他的唇感受自己的牙齿磕在一起又被舌头推挤开,他感觉到自己上颚被湿滑软尖舔舐,约瑟夫和他贴的太近了,他的胸口响起像捂住自己耳朵时听到的心跳声。

“……哈…”太用力了,他觉得自己快被狼人搂进身体和他融为一体了。

吸血鬼约瑟夫没有这样强烈蓬勃地像要跳出胸膛的心跳,驱魔被他亲吻时总觉得自己在和尸体接吻,吸血鬼的温度比狼人低太多了,只有做爱时,他们的温度才会短暂上升。

吸血鬼不会用这样不肯松开的拥抱和亲吻表达强烈的占有欲。保留贵族习惯的血族只会像进餐一样慢条斯理地享用他,他会和他细细接吻,用舌头挑逗伊索躲闪的舌头,然后说一堆恼人的话看他变化不多的神色猜测他最在乎哪个。

他想控制驱魔时常常不用纯粹的武力,而是用他身为亲代初拥者的能力让他服从。

热的,冷的,被需要的、被占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像我这样爱你吗?你更喜欢他吗?”

约瑟夫在体型上比他更强健,笼罩他的阴影覆上来时总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幻觉,他没有回答,他知道约瑟夫对他有怨气,他给月下取了这样一个糟糕的前男友的名字时就埋下了隐患,他应该承担月下的情绪,这是他的过错,他必须为他自己的私心买单。

“不……”他舒出一口气,摸到月下脸颊上的绒毛,狼人像小狗一样用脸贴着他掌心,装可怜博取驱魔关心,但每次驱魔都很难拒绝他这样的委屈求欢,“那都过去了…我早都忘了,月下,别在这会败坏气氛。”

月下点点头。

“呃……”

狼人的兽性与野蛮挂钩,约瑟夫平时总保持绅士风度,很多人都难以联想他本性中永不餍足的贪婪,他做的一直很好,克制自己茹毛饮血的本性,永远保持完美的形象。

只有情难自抑时月下才会显出趋于本体的特征,增生的尖锐牙齿和变得粗硬的狼毛,他动作变得粗鲁,因为想征服驱魔所以不自觉地用上力气想要留住他,想要他看着自己夸奖自己。

伊索看见他蓝色眼睛里灼灼燃烧的火焰,还有雀跃的因为得到了肯定而满意的粘稠欲望。

匆匆做完前戏准备,月下扶着他,阴茎很快插进驱魔温热的身体,湿腻的脂膏已经融化,弄得交合处湿漉漉一片,简单抽送几次之后窄道才顺从地容纳他进入大半,每次动作才不再艰涩。

最开始他们滚到床上是因为月下成熟期发情,他不肯找其他人疏解欲望,清醒的时候就化成狼形缩在驱魔腿边盯着他不肯离开,夜里一但发狂就咬着自己的手离开他,把自己关进房间。

伊索闻到血的味道,他太久没有吸血了……约瑟夫的血香甜的像一块刚刚烘烤好的蛋糕,他的肠胃发出抗议,喉咙开始干渴,狼人的挣扎和嘶吼还在他耳边,他推开门看见约瑟夫埋在他的衣服里,嗅着他的气息自慰,一双眼睛充血发红。

“要做吗?”他冷静地说,“我饿了,让我咬一口。”

狼人磨了磨牙,在驱魔摘下自己面具解手套衣服时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他焦躁不安,喉咙鼓动干咽了几次,驱魔冲他勾勾手说“你力气太大,变成人再做……别用力”,他点点头,扑过去的同时骨骼筋肉一同收缩变形化成人身。

驱魔在法,只会蛮干撒娇,顶的他小腹都碾出一道轮廓,兴奋过度了阴茎还会跟着身体变形长出倒刺,怎么也拔不出去出去,弄得他又疼又累,事后狼人还要粘着他讨要亲吻。

这些狂乱的交合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驱魔适应能力一直很好,除开性事,约瑟夫很听他话,接受一个有用又熟悉的伴侣还能省去进食问题,于是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和血剑的的追求你,但可惜命运似乎更希望我直接了当的得到你,做卧底难道不应该一直卧底下去吗?”

又是一记深重的捣弄,德希的阴茎“啪啪”地在加特体内抽送,他不受控制地痉挛,侵蚀骨头的快感像海浪一波一波袭来,他忍不住后退,腿根臀缝都被肏红了,私处酸麻热肿,蓬起来的地方一碰就痛,穴口还黏黏糊糊地挂满白沫,德希掐着他的下巴索吻,他为了争取空气张嘴,被对方逮着机会搜刮了一遍唇肉,舔的口腔都像被肏过一样发麻。

他还是清醒的,但躯壳已经沉沦在欲望的洋流里,暖流流经他的四肢,穿过他的神经,他受不住自己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的肏干,想爬走又被拽着脚踝拖回去继续挨肏,强烈的侵入感不断叠加,他喘的胸口闷痛,最终还是在仿佛被迎面敲了一棍的白光里达到了高潮。

“或者加特,你要说你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

“尤利尔的事我出力,既然达到了你的期待,那我向你收取利息也是理所当然吧?”

“实验室,研究材料,你的猫也有最好的营养师搭配饮食,亲爱的,你知道梅洛笛代表什么,你大可以继续利用我,无论是满足你的正义感还是给你最好的生活环境,我都很乐意为你提供帮助。”

加特要崩溃了,药效在衰退,但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愈演愈烈,潮湿的腥热的触感充斥他的身体,他没办法反抗生理本能,也不能对着自己射出的精液说自己没有享受到快感,以此抗拒德希的诱导。

但听德希一件件阐述那些事还是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德希挑选圈禁的玩物,这种羞辱太过了,德希没有侮辱他却只是凭借简单的一场侵犯就让他明白了自身的处境,这几乎要击碎加特的尊严。

“亲爱的,别太难过,虽然我不是好人,但我确实很喜欢你。”

“你……出去……”他磕磕绊绊地抽气,眼角的湿热滑到耳边,浸得他脸和鬓发都是一片冰凉,“我受不了……唔………”

他向四周张望企图找到什么帮助自己脱离困境……

“亲爱的,你还想找谁帮忙呢?萨菲吗,他已经走了,托你帮忙,他在侦探社过得很好。”

德希柔声劝他,“不是想要我的把柄么,留下来监视我岂不是更好?”

他摇头,眼泪又一次滚出眼眶。

“不要了……”

德希替他擦干眼泪,哄加特说很快就好了。

他的诱骗换来了卧底懵懂无助的哽咽,青年还在尝试推开贵族,但收效甚微,身体里抽送的阴茎深深凿入加特后穴,上面凸起的青筋脉络突突地在温暖的肉壁中跳动,抵着青年的哭声,一下下碾开微微膨胀的腺体,让他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连呼吸都被顶得不太连贯。

这样的颠簸浪潮太剧烈,加特气虚眼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颠碎了,出于自己要被捣坏的恐惧本能,他只能紧紧抱着德希以从狂乱的性事里寻求庇护。

“太快了……不要做了……”

“加特……亲爱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今天就结束,好吗。”

“你愿意留下来吗?”

德希抱着加特,青年双手还带着手铐,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在片刻后,他点点头,为了结束惩罚般的性爱,犹豫地回答道,“嗯……我留下。”

贵族欣慰的亲亲他的唇角,“好孩子。”

德希心满意足了,于是痛快放开了人,最后简单抽送几下结束了这次交合。

“婚戒明天送到,睡吧,你很安全。”

你如何看待死亡?

在工作前,面试他的人问他:你认为自己能胜任这份特殊的职业吗?

他回答,我认为我适合它。

不用和活人打交道的工作,而且也是他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内容。

死亡,每个人的终点,也许是自然衰老,也许是突发意外,但总归会降临。

入殓师舒展过皱纹如树皮虬结的皮肤,他们常在睡梦中平静离去,像还会再度睁开眼睛般平静;也有人横死街头,惊恐地带着并不完整的尸体辗转到他手上,等他为开膛破肚的尸体填充胶体替代器官,然后着一缝合固定形状,再通知人来认领。

他的工作很简单,尽量复原逝者生前容貌,以此慰藉死者魂灵,也让生者能够完成最后告别。

德希说,人有三次死亡。

,递回来档案时低声说他只要按时打卡上下班即可。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塔分配工作一向属于机密,卢卡来时做好了自己要处理隐匿罪证这种冒险事,他新的工作点是隶属于审判庭的教堂,一座有不少历史的钟楼。

他的同事摇了摇头,“有工作再叫你,没事可以打扫卫生。”

“啊?”他追问,“我是向导也?”

伊索·卡尔点头,似乎很惊讶新同事的过分好奇和热情,想了想又说,“你可以找安排你到这的人问。”随后几个转角就没了踪影。

接待员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好在其他同事看起来还不错,卢卡找了修女谈工作,对方抱着猫说这里其实没什么规矩,除了教会定期要举行活动,最重要的是塔不怎么插手这边的事务。

“冒昧问一下,”他摸到黑猫光滑的皮毛,它没什么温度,“我们不用给哨兵做梳理吗?”

安看他抱着自己的精神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卡想了想,诚恳道,“向导的天职不是……协助哨兵吗?”

“巴尔萨先生……呃,”短暂沉默之后,安小心翼翼地看他,终于还是说,“抱歉我想问一下,您出院之后有没有再去做过检查?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一般只会收特殊的无法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我?”小向导神情变化几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医生说除了失忆……我应该一切正常。”

“您知道您失忆的原因吗?”

安体贴道,“我的能力正好针对这方面,如果您愿意让我联通您的精神图景,我想我可以试试让您恢复记忆。”

卢卡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忘记了不少东西,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大火,前几周在医院醒来时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对火的畏惧,而冰原几年的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荡然无存,医生说这些记忆不一定能恢复,建议他不要进行激烈的活动。

他好奇自己的过去又畏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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