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适合当杀手也不适合进监狱【道具/高/电击阴蒂】(1/2)

这是一个可以写入教科书的密室杀人案,完美的密室,可以被定为自杀,如果里面不是有两具尸体,还有打斗痕迹的话。这案子的内情被秘而不宣,对外只称某高级官员遭到刺杀,凶手已被逮捕。

这在外人看来很离奇,因为第一,凶手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第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凶手就是凶手,这只能叫嫌疑人;第三,这话也没说错,凌烈确实是凶手。

但凌烈自己清楚明白,无论有没有证据,最后定不定罪,没有任何区别。

出去也是将死之人。

不过还是出去好一点,他想。

凌烈长得好看,人如其名,五官浓烈俊美,几乎可以称得上美艳,冷下来又够冷,这样的长相并不适合做杀手,因为出门杀人必易容,多了许多麻烦。

这样的长相也不适合进监狱。

像凌烈这样没定罪就叫凶手的,要么是给谁顶了罪,要么是得罪了人,早死晚死不过一个死,地位可想而知。虽然对凌烈这样理论上还没有定罪的罪犯,监狱有做隔离,会注入隔离片,防止接触伤害,只有带有审核芯片的特定防卫器具可以直接接触犯人,比如警卫叉、警绳、电棍还有手铐这类。

但对有心之人来说足够了。因此,最近轮班到凌烈这间牢房值守的差事很抢手,听说暗地里还拍起了价格,但这些,凌烈都无从知晓。

又来,凌烈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不是饭点,那基本就是哪个变态。

进门的人穿着看守的制服,阴湿的眼神令人反胃,如果对方同为犯人他可以动手,看守却不行,隔离片会保护他们。凌烈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谁知那人好像反而兴奋了起来,走上来把凌烈的双手反剪铐起,一把推倒,凌烈坐在很窄的单人床上,被猛地一推,头撞上后面的墙壁,也好在有隔离片,不怎么疼。随即身下的裤子和内裤就被急切地扒掉,双腿被铐在床脚拉开,那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带着浓烈的鼻音。

凌烈偏头闭眼,真恶心。

那人见凌烈如此,阴恻恻笑,“快死了的男人长这么个肥逼,给人玩玩怎么了。”抽出电棍,倒是没开开关,对着凌烈的逼穴捅了进去。

“呃……”

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这人死。但杀这么一个小渣滓有什么用呢,还有那么多。

棍子在穴里抽插着,凌烈努力克制着声音,按照他的经验,这些变态一听到声音,都会变得更疯癫。

这人名叫张强,他想起昨天隔壁刘二锅跟他说的,这男人不仅长得美,声音也好听,用棍子玩要换换角度,多让他叫一叫,骨头都能听软,当差费贵点也值得很。张强暗自记下了,他换了左手拿棍子,右手伸进自己的裤子。

凌烈感觉身下的棍子开始翻搅,他不自觉地想要合腿,脚腕却传来金属的阻力,不规律地压到花蒂的力道令人难耐,他感觉到穴里不受控制地流了些水,随着那棍子的抽插咕叽咕叽作响。

“唔……”

那人下手又更重了。

张强见那男人闭眼皱眉忍耐的样子,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他对电棍很了解,他们配的这个新型号,除了强控制档,还有几个测试档,电压很低,他之前试过,就一点静电的感觉。

他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身下白皙的大腿肉间已经被插得殷红的逼口,抽出时还会随着他的动作翻出一点媚肉,噗嗤的水声响在耳畔,感觉自己脸上充血,好像要肿了,脑子也飘飘然,他把电棍抽出来,悄悄地把电极拨到测试一,按下启动键。

他忽略了他要电的那嫩穴现在已经汁水淋漓,而且那处敏感的软肉那里比得上他的手指。

凌烈感觉到那根棍子被抽出去了,他正准备缓一口气:

“呃啊啊————”

凌烈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火花从脑子里炸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好像敏感的花穴被扎了一针,又好像被捶了一拳,眼睛惊恐地睁大,整个身体猛地一弹,这陌生又绝顶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高潮。

“哈啊……什……什么……”

张强被吓了一跳,慌忙拿开了想往里电棍,犯人是可以玩一下,但是不能弄伤,这是绝对的违规。他观察男人的反应,发现那浅色的阴茎竟更挺起了一点,逼穴在大张的腿间也敞开了,一张一合,发了大水。

他看着这景象射了。

“这么骚。”

觉得自己好像失了面子,张强骂了一句,拿出警绳,在凌烈的阴茎靠下扎了个结,“你用下面喷就够了。”

他无视了凌烈的挣扎,又怕真的给人伤了,还是关了电抽插。

“滚……恶心玩意儿……”

“哈啊……停…………唔……哈……”

“给我……滚……”

张强被骂得仿佛想要跪下,但几把又立了起来。

他看凌烈缓了过来,冷淡地偏着头,没忍住,又开测试一快速电了一下,那逼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还是被电得颤抖地吐水。

“我……杀…………呵啊啊啊啊啊————”

凌烈的声音并没有给他争取到任何让步,张强只觉得听得血脉喷张,一边想着刘二锅真兄弟,说的一点儿不差,一边听着凌烈的声音自己又撸射了一次。

过激的侵犯和从没经受过的电击让凌烈眼前发白。

“呵……”

门突兀地被打开,张强回头不满:“怎么突然进来。”

门外进来的人只管盯着凌烈看,床上的男人双腿大张,阴茎被缚,腿间一片水色狼藉,红肿的逼穴里插着长长的电棍,棍头已经全部没进去了,他嘴里回道:“送饭来了。”

张强这才注意到已经饭点了,他意犹未尽地抽出电棍别回腰上,带出一些,把凌烈阴茎上的绳子解了,那阴茎缓缓吐出一点白浊,又开了手脚的链拷,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去了。

凌烈还微微喘着气,神色却已经冷了下去,准备换个衣服吃饭,见那送饭的放了餐盘后就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走,习惯性一个眼刀,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让那人脑子里想着加多少钱能买个值班时间。

但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第二天就有传言说上头要整顿风气,风声一紧,这些看守私下的这些违规操作便收敛了,甚至凌虐犯人的行为都暂停了下来。

凌烈难得几天清净,也大概知道这大约又是哪个大人物要来了,面子工程做一点。除了要打服几个不信邪的狱友,但也就是随手为之。

很快他就知道这个大人物是谁了。

因为这个大人物,在这个平静的晚上,直接走进了他的牢房,甚至还敲了敲门。

下班时间来,还敲门,凌烈坐在单人床上,右脚腕限制行动范围的铐链连着地上的固定纽,只能放在床边,左腿还是收了上来盘起轻松地倚着墙,漫不经心地评价,徇私枉法的神经病。

来人关上了门,却只站在门口看他。

这可稀奇,凌烈想,也不招呼招呼,等那人又动了,才开口,“检察长大人,有何贵干?”

凌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迅速回顾这人的信息,温成烬,检察长,实权派,私人情报难找得要死,权势倒是挺高。

温成烬走近,站在床边,那单人床很窄,几乎像个稍微宽一点的长凳,凌烈抬眼,却看见温成烬的眼神好像非常复杂,他正疑惑,温成烬的手便抚上了他的脸颊。

!!——凌烈瞳仁轻颤——没有隔离感,那温热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皮肤。

哇噢,他心想,权限狗。

凌烈垂眸掩去眼神,脑子里疯狂计算,这人取消了隔离,这也意味着把自己也暴露在危险之下,凌烈不动声色地评价着双方的战力,对方穿着制服,不知道力量如何,但是很有可能带了武器,自己没有武器,是很大的劣势,但是如果对方放松警惕,不是没有机会。

杀一个滥用职权狗检察长的机会。

凌烈压下的本能的反抗和心中的杀意,仍然垂眸坐在床上。

温成烬看他的反应,眼神暗下来,却开口:“对不起。”

?这是凌烈一万个想象里都不会有的场面,这人为什么道歉?但他仍然沉默,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

在他的沉默,温成烬又开口,“这次的事,是我失察,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

这个检察长真的有点刷新凌烈三观了,居然半夜亲自为治下监狱风气道歉?况且凌烈并不觉得这种虐囚的习俗时间有多短暂,但这个前程似锦检察长有什么必要跟他凌烈一个死人演戏?

不会真是什么正人君子吧?凌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这个人,第一次对上那双黑眸,却看不懂里面的风暴。

那双黑眸却急速逼近,凌烈猛地后退,身后却是墙面——

“唔——”

凌烈的唇被吻住,唇瓣被对方的舌头强硬地分开,凌烈瞳孔微张,迅速反应,张口狠咬,一个手刀劈向温成烬颈侧。温成烬察觉到对方动作,发现这人是真想杀他,一个疾退躲开,抬臂挡住带着劲风的手刀,压住对方想要膝击的腿,“嘶……”有点疼,但对方的手肯定也很疼。

“抱歉,没忍住,”

凌烈试探之下,也明白对方身手恐怕不在自己之下,这一击未得手,他肯定杀不了对方了,但他现在更是被这两个道歉搞得莫名其妙又怒火攻心。

“从未见过如此厚的脸皮,”凌烈都快气笑了,“先道歉再做同样的事?检察官大人,何苦呢,演这戏给谁看呢?”

演戏?温成烬观察着凌烈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记得我?”

“哪敢啊,”凌烈冷笑,“温成烬,温检察长,一人手握刑案重权,连法庭都要相让,我等平民哪敢忘?”

温成烬却也像被什么点起了火,压抑着开口,“你确实忘了。”

凌烈听他这认真的语气,居然还思索了一下,这脸他在情报照片上见过很多次,什么方向的都有,但他一个杀手,如非任务需要平时都绕着这些人走,现实怎么可能见过。

想罢凌烈中肯地评价,“不可能。”而且温成烬确实是个神经病,他想。

温成烬眼里的怒火好像终于烧断了他的神经,他拿出手铐,压制着凌烈的反击,把他的双手铐在墙上的固定纽,另一只脚腕拷在地上,这样凌烈就只能手举过头顶,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也被牵制无法合拢,无法发力,温成烬按开袖口的刀刃,把凌烈身上本就只有一层的囚服划开,扔在地上,也没有内裤——没给凌烈,谁能想到检察长要检察这个。

凌烈坐在床边,腿间一览无余。

“又来。”凌烈无语,不还是这套,还值得演戏?只是温成烬看到他腿间多出的器官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多半是已经知道了,而且对方没有隔离,有点烦。脑子里突然闪过,他那个袖扣刃真精巧啊,有点想配一个。

“我上过你?”凌烈选择识时务,鉴于他从不在下面,他真的开始努力回忆自己以前约过的,他也不祸害别人,坚定只419,怎么想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最后实在回忆不起来,“如果给你带来不愉快的体验,我道歉。”

温成烬怒极却反而平静了,只说,“帮你回忆回忆?”他一手固定着凌烈的下颌,逼他看着自己,单膝跪在凌烈腿间,膝盖顶在那两片隆起的粉色肉唇上,调戏般蹭动,又时不时重重顶上去,很快膝盖的制服布料上就浸了一块深色。感觉到湿意,温成烬嗤笑一声,“湿得真快。”

凌烈懒得开口,一个眼刀划给他,温成烬却忍不住凑上去靠近他的眼睛,凌烈只能闭眼,却感觉到眼皮被轻轻吻了一下。好奇怪。这人好像不是恨他。

温成烬见凌烈闭眼,另一条腿也撑上了床,整个人笼在凌烈身上,惨白的日光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凌烈身上,他解开皮带,褪下一截裤子,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凌烈的花穴,粗暴地搅弄起来。

“唔呃……”

凌烈花穴猛地被手指入侵,第一次被别的人类的皮肤触碰,非常非常不适应,人类灵活温热的手指与冰冷的金属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时候,凌烈才浮起一种感觉,有“人”在侵犯他的感觉。

凌烈蹙眉睁眼,逆光之中,温成烬的表情无法看清,但对方的手指很快撤出,开始在他自己身后动作,另一只手握住凌烈的阴茎撸动,动作依旧有些粗暴,等那浅色的阴茎被刺激地充血立起,温成烬直接坐了上去——

凌烈只觉得一种异常绷紧而拥挤的感觉裹住了自己的下身,他脑子里只有,哇噢,有点上道,真上过床吗?但这怎么回忆……

但是很快他没空乱想了,对方骑在他身上发狠似的上下,唇舌在他脖子上作乱,还时不时啃咬,手在身体上游走,揉捏那随着高高锁起手臂拉出漂亮线条的胸乳,力道之大甚至带起皮下的疼痛,但阴茎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凌烈眼睛里的挑衅和玩味散去,很快带上了被掌控的难耐。

“嘶……轻点啊……哈……”

“想起来了吗?”

“……”

“很好。”

温成烬看着凌烈没有任何了然的紫眸,脸色越深,动作幅度更大,好像打算用后穴把这个人草到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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