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为什么仅仅因为自己是母亲就必须克制?母亲是责任,那家里其他人呢?就这样平白无故把元宝让给她们吗?她做不到。
看着元宝露出的莹润肩头,瘦削的锁骨,秦安南再也抑制不住激荡的内心,她伸出手缓缓伸进元宝的浴袍,在她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上游移,当触碰到元宝身体的刹那,她的脑海深处都放起了绚烂的烟花。
她还摸到了才露尖尖角的小馒头上,那里青涩又稚嫩,她不敢多停留,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堪堪把手抽了出来,她抚着元宝的背,挺着酥胸,把乳房深深地送入元宝嘴里。
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她还是那个清高的母亲,只是在满足孩子对妈妈的孺慕之情罢了。
她的二女儿都16岁了,她也早已过了而立之年,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年纪,每次被女儿舔舐胸部,都会难以自抑地产生大量反应,这会儿又感受到了贴着私处的潮湿粘腻之感。她偷偷磨蹭着双腿,脑海里闪过眼前这人的点点滴滴,被她吮着奶,几乎仅仅这样就要到达巅峰。
秦安南一如往常无数个不眠之夜一般,又是享受又是煎熬,元宝早已沉沉睡去,嘴里还叼着妈妈的奶,时不时就要吮上一吮,竟是一刻也不让那奶子离开的。
秦安南刚要睡着,元宝就皱着眉狠狠咬了她一口,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元宝却是嘤嘤啜泣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哽咽着,眼里不断涌出泪珠。
凑近她,只听她惊惧不安地小声喊着不要过来,救救我等等,还听到了自己和苏昭她们的名字,虽然不开心少女嘴里还有别人,秦安南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软了心房,圈住少女,轻拍她的背安抚她。
原本静谧的卧室里,一整夜都充斥着少女若隐若现的哭泣声和女人温柔沉静的安抚声。
黎明刚刚破晓,元宝就缓缓睁开双眸,因睫毛过长,还悄悄弹开了氤氲在睫毛上的水珠,见妈妈抱着自己安抚,忙吐出捂得热热的奶尖,带着哭腔说,“妈妈,我是做噩梦了吗?好可怕,梦里有人…有人要杀掉元宝,呜呜呜呜。”说着她又哭了起来,到最后甚至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宝宝,跟妈妈说,到底怎么了。”
“一个漂亮姐姐一开始对元宝很好,然后突然就掐着我的脖子,满脸狰狞,满手鲜血,说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苏家断子绝孙,还诅咒我不得好死。呜呜,妈妈。”元宝扑在妈妈怀里不停啜泣,哽咽着描述梦里的诡异经历。
秦安南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边轻拍元宝单薄的后背小声安抚她,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找苏昭了解一下苏家的家族史,她把少女圈在怀里,靠在她颈上,把忡忡忧心埋在眉间,不让女儿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