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爱你(1/2)

我总是把伪善的一面展现在想展现的人面前,自以为是的觉着我哥不会发现,只要他不知道,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脱下学校衬衫的我擅自来到我哥房间,浴室里有我哥没换洗的衣服,我鬼使神差的穿上,躺在我哥的大床上,贪婪的嗅着上面的味道。

他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我才敢这么大胆的。

被子上,身上,都是我哥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烟草味,也不是薄荷味,是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我之前说他身上香,他说是洗衣液。

我觉得不是,我哥的性格就好像富士山,在外人面前,冷漠矜贵,唯独和我在一起时,热烈又浪漫。

他身上单拎出来都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像我哥对我小穴一样,拆开床头一盒新的套子,套在手上,向自己的小穴插去。

我从没像今天这般过,我太想我哥了,想和我哥做爱,想成天和我哥腻在床上,如果是死在我哥的鸡巴下,好像也不是难以接受。

从前他说我的肠肉滚烫,我以为他在说骚话,没成想这是真的,骚的不是我哥,是我。

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内壁扩大一些,有点疼,我咬住我哥的衬衫,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自己照顾自己的后穴,总是不得劲儿,我的手指没有我哥长,想费力的触及自己的敏感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脑海里不断浮现我哥用手指挖我后穴的模样,阳具也不禁硬挺起来。

我另一只手抓住阳具,疯狂撸动。

往常我哥会含住我的耳垂,甜腻腻的喊我宝宝。

“宝宝,舒服吗?”

“宝宝,怎么这么会叫?”

“骚货。”

一声闷哼,我到了自己手掌中。

身体瘫软无力,刚走到浴室,房间门打开了。

不会是吴叔吧……

吴叔会定期过俩打扫我哥房间,恰好我哥今天出差,我害怕极了。

害怕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被发现。

我哥一定会遭人诟病的。

我穿着单薄的衬衫靠在浴室墙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幻想出了八百种解释。

“出来。”

是我哥的声音,我有些惊喜,手上的精液都还没洗,便匆匆打开门。

我哥看见我有一瞬间错愕。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答非所问:“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我小跑着靠近他,然后跳到他身上,他飞快接住我,熊抱的姿势将我抱在怀中。

“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

“哥没在也能自慰?射了一床。衬衫也都是口水。”

说罢,他托在我屁股上的手不老实的乱动。

很快便摸到了股沟处。

他跟我接了个吻,说:“都湿了。”

我说:“都怪你。”

都怪我哥不在家,害得我这么想他。

“嗯,怪我。”

他将我轻轻放在卧室的办公桌上,分开我的大腿,自己站了进来。

我将手上的精液抹在他腹肌上。

他笑意加深,抓住我的手往嘴边送。

我想抽回,“你干什么,脏的。”

“不脏。”

手上的精液被他舔了个干净,我觉得,我个吃我的精液就像我含我哥鸡巴是一个道理,我也不嫌他脏。

甚至他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会莫名生出满足感。

我喜欢和我哥过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以至于忘记了一些该死的人和事儿。

我哥将我翻个面,让我用双臂撑住桌子,我的屁股翘得老高,后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哥眼前。

视野被挡住,我看不清我哥要干什么,只感到屁股阵阵抽痛。

我哥抽下皮带在抽打我的屁股。

啪啪声作响,我疼的想起身骂他。

他是变态吗?

正当我要说什么时,我哥抱住我的屁股蛋,脸迈了进来,他在舔我的后穴。

我扭过身推他,“你什么癖好?!”

我哥的兴致被我打断,眉眼稍显不悦,他用皮带捆住我的手,拴在桌腿上,之后尽情的舔,我哥鸡巴也大,手指也长,舌头还这么会来活儿。

舔的我爽翻了。

软嫩的舌头在我后穴一公分处来回舔舐,我瘙痒难耐,只想让对方快点往里一些,再往里一些,操我,给我的肠子操烂也没关系。

“快,快点儿。”

我哥说:“想让我进去?”

“……嗯。”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定是我哥的舌头上有春药,灌得我屁眼发骚。

他说:“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像是在引导,我愿者上钩。

“……哥……进来吧,求你。”

我从来到这个家里,还没开口交过他哥哥。

对我而言,这其实不光是一个称呼,叫了,就得负责,他就得对我负责。

对他而言,我会是负担吗?他总是在我面前自称哥,我没否认过,也从没叫过。

爸爸,妈妈,我都曾倾尽所有的对待,我得到的是什么,我恨这些表面套话似的称呼。’

而现在,哥哥这个称呼,是家人,是爱人,是我的一切。

我爱他。

如果世界在下一秒毁灭,那就将我跟我哥埋在一座废墟下吧。

死在一起,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

被这一句哥叫爽了,我哥粗大的性器弹在我屁股上。

我说:“可不可以转过来。”

他说:“理由。”

“想看着你的脸做。”

他没说话,是在默许吧。

我擅自翻过身,双臂依旧绑在桌腿上,使的我前胸不得不往高挺,双腿大战,底下淫荡的浊液流在地面上。

我哥解开皮带,拉着我的手往他鸡巴上带,我被那惊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说:“自己塞进去。”

我双手握着那性器,略带羞耻的对着自己屁眼一坐,没坐进去。

我故作镇定的看我哥一眼,我哥眼角带笑,一瞬情迷,我想去亲我哥,当然,我也这么做了。

下身不管不顾的狠坐下,上身则朝他扑过去,猛的一吻。

我哥环住我腰,加深了这个吻,下身也对的正着,我们在这一刻,身体与心灵达到了绝对的契合。

我和我亲哥,在真正的做爱,不是舒解情欲。

他疯狂在我体内抽插,我本应发出淫靡的叫声,可被他舌头纠缠着,发不出声音,只是胸腔被顶的喘着一声一声粗气。

房间充斥着我们接吻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意乱而情迷。

他真的很会接吻,我怀疑是不是也经常和别人亲嘴,他都二十六了,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吧,我哥这么帅的男人,怎么看都很抢手。

事后,他在给我洗澡时,我问:“哥,你谈过恋爱吗?”

我哥说:“怎么了?”

我想听他说没谈过,但他反问我,我觉得他一定在掩饰。

我说:“没什么,问一问。”

我哥倒是诚实,不问他,他倒是自己袒露出来。

“没谈过,但有个喜欢的人。”

我愣住,眼眶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自己就是犯贱,干嘛突然自讨苦吃的问,问了又憋不住情绪。

好在脸上是湿的,就算哭他也看不出来。

我一定是特别爱他,所以他说有喜欢的人,我都会濒临崩溃吧。

他瞧我不说话了,将我揽的更紧。

“我爱你。”

我突然说。

我哥依旧平淡,他说:“嗯,我也是。”

“我爱你。”

我又说一遍。

我哥笑了,他说:“嗯,我也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连续不断的说了好几十遍,我哥一遍一遍的回应着我。

“那你以后也只爱我吧,不许再喜欢别人。”

我哥亲我哭红的眼皮,说:“我爱你,只爱你。”

他只要对我稍微甜言蜜语一番,我就信他,哪怕是骗我。

快过新年了,我期盼着第一次和我哥过年,想和他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只有一起过过年的家人,才算是真正的家人。

我渴望家人的陪伴,但同时痛恨着陪伴带给我的羁绊。

我开始静不下心在学校学习,成绩不如意的时候,班主任会给我哥打电话,我哥会进我房间耐着性子问我原因。

我回答不出来,不喜欢书本还有什么原因。

他说:“喜欢画画?”

我拿笔的动作顿住,抬眼看他。

“那就学画画吧,哥供你。”

画画不过是兴趣爱好,我其实没打算真的去学。

当兴趣爱好变成职业的时候,每天跟上学上班一样,要打卡,要考试,那将会是兴趣的灾难。

我摇头拒绝。

不难看出,他其实对我没什么高的要求,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让我不要浑浑噩噩度日。

我答应他会专心一点,不走神了以后。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画画的?”

我哥说:“你抽屉里很多。”

我假装生气的瞪他,“你怎么翻我东西?”

他笑了笑,“抱歉。”

我哥给我道了歉,到最后也没说为什么,我也没问,肯定不是坏事。

他揉了一把我头发,轻轻合上门。

都没有留下一个吻吗?

我还在思考着过年吃什么,玩儿什么,要不要多备些套子,我们会从天黑做到天亮,再从天亮吻到天黑。

但我忘了我哥的爸爸,他没和我们一起住,甚至没有说过太多话。

自从赵美音和郭晓东离世后,林叔叔跟我一起去给两人销户,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所以把我哥养的这么完美。

赵美音真是糟蹋了一个又一个像林叔一样的男人,罪该万死。

我在我哥床上趴着画画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我偷偷瞟了一眼。

“哥,是林叔叔。”

我哥从浴室出来,只为了一截浴巾,腹肌赤裸裸的露着,头发也没擦干,水滴一滴滴吊在背肌上,性感的要命。

真勾人啊,我想。

我从后背抱住他,手上摩挲着他的八块腹肌。

他从不避讳在我面前接电话。

“小鹤,带着小越回来过年吧。”

我哥说:“他应该不太习惯,我问一问。”

他堵住手机的传声筒,给我对口型。

想去吗?

我思索了一秒钟,点点头。

想的,我和我哥现在是不正当关系,如果按照普通人的话,那就算是见家长。

想想我就觉得开心。

如果我是个女人,下一步就该谈婚论嫁了吧。

有时候真想自己是个女人,我都快怀疑自己的性别了,但同时庆幸自己是个男人,撑到现在,撑到十六岁遇见了我哥。

电话那边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两人又交谈几句,最后挂了。

我哥扭过身子,正对着我脸。

俯身吻了下来,我尽力回应着他的亲吻,他有一颗很尖的虎牙,总是喇我舌头,接吻的时候真碍事。

我让他磨平,他又不肯。

他会说我娇气,接吻的时候连磨一下都受不了。

我跟他说,要是真觉得我娇气,就把我关在家里哪都去不了。

我哥说,这算是监禁未成年,不行。

未成年,未成年,未成年。

他是不是在搪塞我啊?

未成年真的好烦人,学校有老师管着,打游戏都有未成年防沉迷,跟我哥搞情趣都受管束。

我讨厌自己未成年的身份。

他吻得太温柔了,我都没过瘾,就被他分开了唇。

他拿起我的画,说:“没画完?”

我又继续扒在他身上,北方的冬天刺骨寒冷,我哥像是开了恒温,太暖和了,我算是离不开他了。

他又拿起铅笔,在我画上描了几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来。

“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哥露出虎牙看着我笑,眉眼弯到嘴角了都快。

“不好看?”

我给他画的擦干净,说:“不好看,你又不会画。”

“怎么不会?”他又抢了回去。

我俩来来回回抢了十分钟多,最后给画弄扯了。

我气冲冲推开他房门,突然之间抽什么疯,一幅画而已,跟我较什么真?

恼了半晌,也不见他来哄我,我还趴在门缝里往外看,二楼走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门缝那边地上,出现了一副画。

我拾起来,一看,一副用油画棒画的,极其幼稚的小学生画作。

是一只蝴蝶,我越看越眼熟。

我小时候就喜欢画蝴蝶,没别的,蝴蝶最好画了,中间画长长一根线,再写两个三当翅膀,再画两个触角,最后填色。

这……该不会是我画的吧……

在出租屋和刘姨生活的那些年,我特别好哄,给我买一盒蜡笔就能安静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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