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温阮是真的不怕,还头贴到了邾晏胸口,“这不是还有你?”
邾晏握住他的手,亲了一下:“今年大概很漫长,很不容易过……但本王的王妃娇气体弱,断不能吃苦。”
温阮打掉他的手:“说谁娇气体弱呢!”
“我,”邾晏将人扣在怀里,寻到了唇,“我娇气,需要阿阮好生疼爱安抚……”
马车走过巷口,有点颠,温阮舌尖被对方牙齿磕到,眼泪差点冒出来,把人推开:“少耍无赖!”
“是谁今日打赌输了?”邾晏不放人,眸底深深,满是情浓,“我说的,袁魏昂对丰溢轻视……”
对所有人都轻视,隻高看他自己。
温阮:……
他来之前,又不知道袁魏昂是这样的人,分明是邾晏故意打信息差,没让他知道!
所以你打赌就是为了玩这个?低俗!
邾晏声音微哑:“阿阮,愿赌服输。”
温阮磨牙:“你收敛一点,现在在外面!”
邾晏伸手,敲了敲车壁:“即刻回府。”
车夫对简王的信号指令不要太熟悉,下一刻,马车风驰电掣,像要飞起来似的,直直衝向简王府。
温阮:……
没过几日,传出皇上亲查袁魏昂的事,袁魏昂贪污受贿,把持朝政,结党营私,令皇上很是遗憾心痛,气结之下,不但袁魏昂判了斩刑,他身边的利益团体也被重罚,袁家这艘大船轰然瓦解,再不成势。
树倒猢狲散,往日门庭若市的袁家现在贴上封条,不说门可罗雀,至少所有人都要避着走,之前各种搭关系,拐着弯都要说一句与袁大人有缘的,现在提都不提,更别说春闱前受其恩的学子们。
所有人都低调起来,悄悄扔了袁魏昂给过的东西不说,还极力否认与他有交集,之前春风得意,恨不得和所有人说自己得了袁大人青眼,现在没一个吭声的。
敬宇青家。
温瑜已经接受了敬宇青没考中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