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递了好几回帖子了,少爷根本不见!”师牧云恨铁不成钢,“打着婚仪相关事宜的旗号都不行,那边说直接找国公府,我可是为王爷操碎了心!”
邾晏被堵在墙角,也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不见半点心虚:“难道你们不应该检讨一下自己的人品?”
“那你也没进得了门啊,少爷还不是连你都没见!”方小侯戳破他的不心虚,“你还在这装!”
师牧云扇子摇啊摇,啧啧两声:“这可是马上要迎亲了,大婚不顺,可不是好兆头,王爷真得行动了。”
邾晏沉默不语。
师牧云其实已经从蓝田那里打听到一些事:“王爷是不是太强势,惹少爷不高兴了?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不告诉他?与其让他生气,不如让他怜惜,王爷这个时候要什么脸?”
脸能比媳妇重要?
邾晏抿唇:“为什么要让他怜惜?他不会开心,对他身体不好,对我也不好。”
师牧云恨不得用扇柄俏王爷的头:“可他会对你产生情感波动啊!他会担心你!”
卖惨啊懂不懂!什么叫战损美感,美人最愿意给予柔情的,就是受伤的将军,她会想治愈你啊!只要起了心思,以后的事不就顺顺利利了!
“那就不让他担心。”
邾晏全无所动:“看到我强大,永远不会败,永远都能护住他不就行了。”
所以他连真实伤情,都不会透露给温阮。
方小侯叹为观止,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王爷您可真是个人才。”
邾晏矜持颌首:“低调些。”
师牧云:……
“那不说这个,你们大婚,你做人夫君的,是不是得送点人家喜欢的东西过去?这是礼数吧!”
这个邾晏倒是不反对,转头问蓝田:“阿阮这两日在为什么事烦恼?可有人欺负他?”
蓝田瞬间想起自家主子送过的礼物:尸体。
“没没没,”他赶紧摆手,“将要大婚,见血不吉,王爷要不然算了?照顾主子的事,下人们都懂,我们底下人发挥就好,定能把少爷照顾的舒舒服服。”
这本是邾晏自己说过的话,可现在,他突然不太认同。
怎么能事事让下人们去料理呢?他们懂什么,他们根本不懂怎么给阿阮洗脚。
“不行,还是本王亲自来。”邾晏慢条斯理挽了挽袖子,“你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