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信奉佛教,怎会对佛寺的不管不顾?
温阮沉吟:“菩萨和佛,也可以是两码事。”
霍二少想仔细看看那些供奉的画像,认一认是哪位菩萨,佛教里菩萨很多的,可村子里村民画风独特粗犷,他愣是认不出来是哪位,想临摹自己画都很难,实在是看不清线条。
温阮:“总归是个女人。”
坐莲姿势,头髮样式,裙子和手,再粗糙,性别也能看出来。
“就说啊,”霍二少十分不理解,“他们拜菩萨,应该对女人尤其有好感啊,为什么村子里一个姑娘都看不见?”
温阮抿唇:“走吧,先去赤江龙的盘子。”
霍二少凭着不怎么清晰的记忆,以及随手地图的帮忙,带着温阮找到了大门——
“去传话,说有人找你们老大。”
“知道我们老大是谁么就信口胡说?”看门的明显不愿意配合,手里比划了个姿势,“哪来的阿猫阿狗,我们老大什么人物,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温阮:……
他有点不太懂这个手势,一般讨好处赏钱,就是拇指食指轻轻搓一搓,可这人不但搓,还捏了个兰花指。
霍二少也不懂,他才离开泗州几天,这是又有新鲜东西玩了?
“看个屁!规矩懂么规矩!娘娘米都没有,还妄想让老子传话,老子看你们就是过来骗钱的!”
娘娘米?什么玩意儿?
霍二少和温阮对视一眼,还真不懂。
“没错,你爹就是过来骗钱的!”
不懂也不耽误事,霍二少脚一抬,把这拦门的狗踹开,顺便把门也拆了,气沉丹田:“赤江龙!你找死是吧,谁都敢怠慢!”
本王要惩罚他
“快来人啊, 杀人了——”
随着看门小弟撕心裂肺的喊声,霍煦宁带着温阮,大踏步连踹几道门, 走进正厅。
江大龙正仰瘫在春凳上睡觉, 宿醉没醒呢, 听到动静堵上耳朵, 背过身——
忘了前一晚喝大酒醉的不肯回房, 非要蹭在长宽几乎都盛不下他的春凳,长宽都盛不下了, 这一翻身,不妥妥掉下去?
“操!”
脑门磕的生疼,江大龙一句字正腔圆的脏话,抹了把脸,阴森森往外看:“哪个不长眼的大早上瞎闹?叫爷爷逮住你——”
霍二少精准踩住他胸膛:“你祖宗!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谁来了,给我端着点!”
“操姓霍的你个狗东西竟敢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