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懂了:“那还不快开门?”
不管巧合还是有意,和事佬都来了,还不借坡下驴,把这坎迈过去!
霍二少也机会,伸手就推开了门,大踏步走出去。
邬复一看到他,立刻道:“来人,给我抓——”
“邬大人且慢,”霍二少抬手,“大人今日上门捕我,敢问可有文书?”
邬复:“自然有。”
霍二少:“证据?”
邬复:“有举报者供状,手印。”
霍二少:“证人呢?”
“都死了,”邬复盯着他,“本官无处查对,只能拘了你去,还望配合,若查出无罪,自会放你归来。”
温阮走在霍二少身后:“我记得上次户部谌大人的案子,邬大人当堂审的那么清楚,都没有立刻还谌大人清白,当堂释放,反而将人押回了牢房,道所有应尽程序都走完,才能释放,怎么今日连人证都没有,算不得铁证凿凿,就敢上门抓人,还说查出无罪就能释放这样的话——难道不应该是确认人有罪,才可以抓?”
霍二少冷笑:“邬大人这规矩突然改了,因我是普通百姓,人微言轻,受欺负了也说不出话,还是这‘证人’来头太大,连邬大人这样的官都惹不起,只能先抓了再说?”
“官府做事自有规矩,就算你——”邬复眯了眼,看向温阮,“就算你是温国公府小少爷,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温阮:“邬大人何出此言?我等区区小民,怎敢置喙刑部规矩?只是曾听闻,京城地界,第一个失踪的织女已有一年之久,之后其他织女陆陆续续失踪,尤其到了最近,一年下来竟失踪了三十多人,失踪的姑娘都是家里氛围不好,或因一些难以言说的理由独居偏僻之处……为何当时不管,偏到现在,才突然查了?”
邬复:“失踪之事无人报官,官府不会知晓,此次乃是有人实名举报——”
温阮:“程序走完,这个实名举报的证人就死了?”
“放肆!”邬复今天处处碰壁,气的不轻,“我乃朝廷命官,岂能由你随意质疑轻视,来人——”